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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更在春山外全文免费

方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城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不耐烦地冲他嚷嚷。“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诗怡,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顾怀安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你跟白玉雅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顾怀安!”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因为这件事,顾怀安受了处分。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方城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隔着一扇门,沈诗怡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方城打架。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沈诗怡对他存有偏见。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沈诗...

主角:沈诗怡方城   更新:2025-02-12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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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城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不耐烦地冲他嚷嚷。“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诗怡,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顾怀安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你跟白玉雅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顾怀安!”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因为这件事,顾怀安受了处分。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方城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隔着一扇门,沈诗怡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方城打架。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沈诗怡对他存有偏见。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沈诗...

《行人更在春山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方城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
不耐烦地冲他嚷嚷。
“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
“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诗怡,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
顾怀安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
“你跟白玉雅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
“顾怀安!”
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
因为这件事,顾怀安受了处分。
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方城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
隔着一扇门,沈诗怡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方城打架。
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沈诗怡对他存有偏见。
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
沈诗怡没说话,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顾怀安。”
“嗯?”
“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顾怀安呼吸一窒:
“真的吗?!”
沈诗怡娇羞又甜腻的声音隔着大门传进禁闭室。
“嗯——呐!”
拖着长长上扬的尾音,像羽毛一样撩得顾怀安心痒痒。
只觉得心里像裹了蜜一样甜。
不远处的转角,一双恶毒不甘的眼神正如蛇蝎般盯着她。
一晚上风平浪静。
第二天沈诗怡刚踏进文工团,众人看她的眼神就无比怪异。
有相熟的同事紧张兮兮地喊她赶紧去播音室。
还没到播音室,就听见门口传来顾怀安拍桌子严肃训人的声音。
“家里有急事出去就慌慌张张出去,门都不关,被人在广播里动了这么大的手脚,你让诗怡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事值得从不训人的顾怀安如此动怒?
沈诗怡原本还在笑吟吟地安抚顾怀安,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只觉得晴天霹雳,差点站不稳。
她留给方城的告白磁带,竟被人堂而皇之地在播音室放了一夜!
沈诗怡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打传呼机给方城索要回答,得到的却是传呼机的忙音。
没过几天,督导组竟来文工团正式调查沈诗怡。
“沈同志,有人用实证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严重作风不良。”
“抱歉了,在没查清楚前,你不得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顾怀安是知道为了今年的高考,沈诗怡彻夜苦读付出了多少。
他赶紧追上督导组询问,回来时脚步变得更沉重。
“是你留给方城的录音被交上去了,还有你在安市文工团跳江、被奸……都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编排成了你作风问题。”
“能有条件做出这件事的,只能是方城。”
沈诗怡迟钝地喝了一口水,感觉从喉咙凉到了心底。
方城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对。
顾怀安也得出结论。
“虽然证据处处指向方城,他也一直没有出现解释,但我总觉得这事另有其人。”
俩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默契的眼神里猜到了一个人。
白玉雅。
顾怀安关禁闭那天,有人亲眼看见白玉雅进了文工团。
后来被人拆穿她跟方城离了婚,才仓皇逃走。
夜晚,月黑风高。
顾怀安正在窗前整理收集到的证据,忽地有人敲了两下窗户,留下一个录音机。
按下按钮,里面传来令人窒息的沈诗怡的求救声。
“救命!顾怀安快来救我,江东酒店501房,你快来,啊——”
戛然而止的录音停止前,是沈诗怡恐惧颤抖的尖叫。
母亲仿佛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拉着手笑眯眯道:
“放心,诗怡马上就回来。”
正说着,沈诗怡便提着一个保温盒走了进来。
看到方城转醒,她的眼里没有和爱人生离死别后的激动,只有朋友间淡淡的问候。
寒暄过后,只剩俩人的病房陷入诡异的安静。
“诗怡,那晚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话算话的是吗?不会骗我的是吗?”
在方城无比希冀、渴望的目光下,沈诗怡微微一笑,随后坚定地摇头。
“你明明知道那些都做不得数的,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
她唉了一声,也有点感慨。
“这一生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了,你不能总活在过去。”
“相信我,很多看似放不下的东西,也没那么难放下,时间会治愈一切。”
方城似乎听明白了她的一语双关。
当初的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艰难熬过来的吧。
他只觉得心疼她。
也不死心地咬着唇,目光期盼,嗓音颤抖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吗?”
沈诗怡还是笑着摇摇头,在他支离破碎的目光中起身走了出去。
逆着光她粲然转身,笑容释怀地对他说。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签。”
“方城,我们到此为止了。”
后来重温往事,方觉岁月如风。
白玉雅被判入狱那天,方城也抱着孩子回了曲江。
自那后的几天,沈诗怡就没出现过。
顾怀安想,大约是跟着方城一起回去了吧。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落寞地盯在手中的红盒子上。
这是他挑选了好久好久的求婚戒指,可惜用不上了。
他自嘲地苦笑了下,痛心地闭上眼。
在一声长叹中,狠心将戒指抛向不远处的垃圾桶。
一只纤细的手却精准地将盒子拦下来,取出戒指戴在手上仔细端详,露出满意又幸福的笑,朝着那个独自伤神的背影走去。
刚成人高考回来的沈诗怡,声音带着雨后初晴般的清新,像冬日暖阳般照进顾怀安的心。
“是谁家的师兄像只失意小狗呀?哦!原来是我家的呀。”
“顾怀安,我来嫁你了。”
“——咦!你怎么还哭了呀。”
又开始了!沈诗怡两眼一翻,无语看天。
谁能想象,人前严肃稳重、被称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顾团长,人后竟然是个散漫狡猾的嘴碎子。
作为王大师的继承人,沈诗怡每周会去剧院义演。
这天刚好有些不舒服,就特意让人隔了屏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为合演做支持。
笛声高昂清越,穿云裂石,仿佛将世间万物之情皆融于曲中。
整场掌声雷动中,唯有一人愣愣地坐在座位上。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神情恍惚,泪流满面。
“江小姐,后台有人求见。”
经理描述了那人大概的样子,沈诗怡哦了一声,明白是方城。
“烦请不要将我的任何信息透露给外人,还有,以后只要是这个人求见,都婉拒掉。”
虽这样说了,但一连好几场义演方城竟都在,而且还是第一排最中间的观看位置。
从旁人口中得知,方城几乎每天都来。
碰上没有她笛声的演出,他就会失落离去,逢人就说她的笛声跟他的一位故友极度相似。
对这一切,沈诗怡统统不理。
方城不知抽了什么风,竟放出话,愿万元相赠,只求吹笛者能为他独奏一曲。
在这个人人都羡慕万元户的年代,他竟然只为求一曲。
这样的慷慨诚意,谁能不感动?
可沈诗怡只是冷冷回绝,甚至连义演都换了旁人。
两世的悲惨经历告诉她,方城不值得。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都不值得。
周天休息日,沈诗怡照常和顾怀安去周边帮农。
冤家路窄,方城竟也在。
俩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避开他,去了下另一家相隔较远的农户。
顾怀安一度手欠,把泥巴抹到沈诗怡脸上。
俩人在春日暖阳下的屋舍间追逐打闹,恰逢方城来借酱油。
农户主笑眯眯地对他说。
“咱们顾团长啊,惹他喜欢的小祖宗生气咯,这会正在哄呢。”
方城和顾怀安也是相熟。
听说还有这事,立马一脸八卦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坐下来嗑瓜子。
看顾怀安被那掩在高墙下的情妹妹拍手踢腿,方城还笑得乐不可支地笑他。
“堂堂顾团长,怎么被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从高墙下蹿出的沈诗怡!他笑不出来了。
心跳像是停了一瞬,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张大眼睛反复确认好几遍,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
那是真的沈诗怡!是活生生的沈诗怡啊!
心头的狂喜刚涌上来,就看见顾怀安背着沈诗怡,像哄小孩般一颠儿一颠儿地欣喜转圈。
在他背上的沈诗怡,仿佛早已习惯他这般亲密的动作。
又气又恼,脸上却带着些许娇羞地捶他后背。
方城的心忽地剧烈抽痛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端着午饭到桌上的农户也司空见惯般调笑。
“他俩一直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肯定呀是互相喜欢没跑了。”
一句话让方城更加痛心。
农场主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怎么了。
“方总,您没事吧?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方城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幸福,他只觉得心脏如被凌迟,千刀万剐。
像是察觉到屋内那道过于炙热的目光,沈诗怡抬头望了过来。
赶到酒店时正值深夜。
门没锁,顾怀安转动把手,在黑暗中顺利开了灯。
屋内没有其他人,只有沈诗怡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上。
顾怀安放下戒备:“诗怡别怕,我来……”
话没说完,就被被子下藏着的人撒了一把迷情香,立马晕倒在地上。
白玉雅把被绑的沈诗怡从另一个房间推出来,表情疯狂又邪恶。
“看到了吗?当初你就是被这个迷情香,迷得丢了贞洁。”
“如今我把两倍的剂量用在顾怀安身上,再赏给他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你说他俩会怎样呢。”
她张狂地笑着,沈诗怡“呸”的一声,怒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
白玉雅不怒反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像个疯妇一样哭笑着,眼眸发狠。
“我就是不知廉耻怎么了!我为方城付出一切,天天被人指着骂。”
“他不但不怜惜我,还冷眼旁观我的狼狈,连我们一起生下的孩子都不肯要!”
“凭什么!凭什么你连清白都没了,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而我倾尽所有,到最后却一无所有!”
“同样是人,凭什么你不管经历什么都能过得风生水起,而我却要过得如此悲惨。我不服!”
她将房门锁死,带着沈诗怡来到偏僻的大水库。
“就在这了结你吧,这个地方山清水秀,是块风水宝地,用来葬你最适合不过了。”
夜风呼啸,周围空无一人。
沈诗怡嘴巴被封住,只能唔唔求救。
看她狼狈不堪,白玉雅心情无比愉悦,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难堪,发出逗小狗一样的嘬嘬声。
玩够了,就命人绑住沈诗怡的手脚,还在她身上放了块大石头。
“去年你跳江还能不死,今年我倒要守在这里看看,你到底是死还是不死。”
沈诗怡本想拖延点时间。
可白玉雅不按常理出牌,竟二话不说亲手将她推了下去。
“砰!”巨大的水花声响起,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沉了下去。
冰冷的水没过头顶,从鼻腔蔓延到气管。
她已无力挣扎,随着大石快速下沉。
恍惚中,有人跳下水库,冰冷漆黑的无望中朝摸索着抓住了她,用力托上水面。
也没想到白玉雅用来绑她的不是一般绳索,而是钢丝!
她们虽然早有防备,没有中白玉雅的迷香,也让顾怀安顺利找到了沈诗怡
但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割开钢绳,更别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水下,难度系数更大。
俩人被水越冲离岸越远,眼看着体力就要双双耗尽时。
恍惚间,沈诗怡听到了另一个义无反顾的落水声。
与此同时,还有白玉雅撕心裂肺的呼喊。
“城哥哥——不要!”
“你重病才刚能下床,不要下去救她,你会没命的!你回来啊——”
黑暗中,沈诗怡不知躺了多久,终于听到嘀嗒嘀嗒的呼吸机声。
她费力地撑开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紧接着,一张紧张关切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诗怡!你终于醒了!”
是顾怀安!
他眼窝深陷,满脸胡楂,憔悴又疲惫,像是守在床旁好几天没合眼。
看到沈诗怡醒来,顾怀安喜极而泣。
沈诗怡费力地抬手,戳了戳他好看的脸。
不忘用干哑的嗓音调侃他。
“堂堂顾大团长,怎么哭得像个小孩。”
两人相拥而泣,庆祝劫后余生。
“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顾怀安身躯猛地一僵,表情艰难地开口。
“方城他……出事了。”
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
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
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
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
“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
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
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
……
沈诗怡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
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
“我是方城,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
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
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沈诗怡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
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
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
有人来到她生命中。
雪夜里,清隽倨傲的方城,温和地朝她伸出手。
“小妹妹,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在家缺爱的孩子,只要外面施舍一点爱,就会交出自己。
可方城施舍的,是整整十年的爱。
所有人都觉得抑郁症是天方夜谭的年代,只有他深信不疑。
十年如一日地将她放在心间,细细呵护,像光一样救赎了她。
宁可不继承家业,也要作为外聘,陪她窝在安市。
教她如何能不爱入骨髓。
后来方城开了公司也变了心,她因此抑郁症复发,回想起他真心待她的十年。
依旧把他当成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以至于被他的小青梅白玉雅插足婚姻,生生逼死。
见他悔不当初,留下两行遗书便吞药殉情时,沈诗怡仍觉痛心不已。
昀此一生,唯有一愿。
愿与爱妻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再不负相思意。
她想杀死的,是玩弄感情的方总,而不是她的方城。
但在方总死时,他又变成了方城。
她的方城死了。
世人皆赞他浪子回头金不换。
就连当时成为魂体的她,也以为方城彻底悔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拼了命换来的重新开始,只是给了他又一次重新伤害自己的机会!
就在一小时前,沈诗怡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装着绑笛的黑长盒子。
却听见更衣室内传来娇吟粗喘的异样声响。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她看到了令她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方城和他的小青梅白玉雅,正一丝不苟地交缠在一起。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沈诗怡浑身如坠冰窟。
可让她彻底死心的,是方城接下来的话。
“我的确喜欢沈诗怡,但我更喜欢她一次次死心,又一次次把自己哄好,再卑微讨好我的样子。”
“放心吧,上一世她明知你和我孩子都有三个了,却还是苦苦和我维持了十年的婚姻。”
“这一世,只要我稍微勾勾手,她就会摇着尾巴跑过来。”
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她和最爱的人一起重生到1987年。
可重生后,他依旧辜负了她。
甚至把变心的时间,迫不及待地从婚后第二年,提前到结婚前的现在。
“喵呜~”
一声猫叫将沈诗怡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工团的猫骄纵,知道自己有家,迷了路有人找,便常常出走。
可沈诗怡没有这样的运气。
这世上会来找她,为她擦干风雨的人,已经不在了。
来到演出的礼堂,沈诗怡在众人怜悯、同情的异样目光中,一眼就看到了领唱被临时换成了白玉雅的通知。
她是三天前被方城调来的。
一来文工团,就想抢沈诗怡的专属练声室。
那时她刚重生,尚且不知这一世的方城还是会辜负她。
带着满心期望,她据理力争,绝不退让。
坚信带着记忆重生的他,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可最后被抢走练声室,沉默不语的也是她。
如今梦醒了。
望着身穿领队服,言语柔软却表情挑衅的白玉雅,她心里竟不再像以前那样怨愤。
“诗怡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城哥哥是总指挥,我也不好违背。”
看见幕布后往这边赶的方城。
“——你要打就打我吧!”
竟抓起沈诗怡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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