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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结局+番外

敬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焦氏被曹操凌厉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她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紧张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妾身......妾身只是碰巧遇见两位公子......”曹植见焦氏越说越乱,连忙插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婶婶一片好心来照顾您,您怎能怀疑她呢?难道您不相信植儿吗?”曹操被曹植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曹植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他笑着拍了拍曹植的头,说道:“好好好,爹相信你。植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说罢,他转头对焦氏说道:“夫人,你照顾我,张将军可同意?”焦氏闻言,心中忐忑不安,她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那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哪里敢说半句曹操不喜欢的话。“张将军自然同意。”曹植见事情已经办妥,便打了个哈...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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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焦氏被曹操凌厉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她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紧张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妾身......妾身只是碰巧遇见两位公子......”曹植见焦氏越说越乱,连忙插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婶婶一片好心来照顾您,您怎能怀疑她呢?难道您不相信植儿吗?”曹操被曹植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曹植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他笑着拍了拍曹植的头,说道:“好好好,爹相信你。植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说罢,他转头对焦氏说道:“夫人,你照顾我,张将军可同意?”焦氏闻言,心中忐忑不安,她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那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哪里敢说半句曹操不喜欢的话。“张将军自然同意。”曹植见事情已经办妥,便打了个哈...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焦氏被曹操凌厉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她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紧张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妾身......妾身只是碰巧遇见两位公子......”
曹植见焦氏越说越乱,连忙插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婶婶一片好心来照顾您,您怎能怀疑她呢?难道您不相信植儿吗?”
曹操被曹植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曹植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他笑着拍了拍曹植的头,说道:“好好好,爹相信你。植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说罢,他转头对焦氏说道:“夫人,你照顾我,张将军可同意?”
焦氏闻言,心中忐忑不安,她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那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哪里敢说半句曹操不喜欢的话。
“张将军自然同意。”
曹植见事情已经办妥,便打了个哈欠,说道:“父亲,植儿困了,想睡觉了。”
曹操笑着说道:“好,你去睡吧。明日爹还有重赏。”
曹植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临走前,他还特意回头对焦氏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得意。
焦氏看着曹植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她隐隐觉得,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拉住焦氏的手,将她一把拽到床上。焦氏惊呼一声,紧张的倒了下去......
曹植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一直侍立在曹操床边的典韦说道:“恶来师父,今夜万万不可大意。张绣那厮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典韦瓮声瓮气地答道:“四公子放心,郭嘉军师早已传令下去,全军将士枕戈待旦,衣不解甲,兵器不离身,以防生变!”
曹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又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烂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
与此同时,张绣的军营里,张绣正与贾诩密谋。
“先生,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张绣焦急地问道。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放心,胡车儿等人已经成功潜入了曹营,只要他一切顺利,今晚我们就能将曹操一网打尽!”
张绣闻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先生妙计,我张绣佩服之至!”张绣激动地说道,“只要除掉曹操,夺回宛城,我们就等代替他辅佐汉天子!”
贾诩却依旧面色沉静,打断了张绣的臆想。
“将军莫要高兴的太早,曹操老奸巨猾,我们需得小心谨慎,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夜曹军必然松懈,曹操那厮又好酒色,正是我们动手的良机。待到后半夜,曹军睡熟之时,便是我们行动之际。”
张绣连连点头,对贾诩的计策深信不疑。
“先生所言极是!那便依先生之计,后半夜动手!”
说罢,他又想起一事:“先生,曹操身边有典韦、许褚二将护卫,皆是万人敌,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冷笑一声:“将军莫慌,我已叮嘱胡车儿去灌醉曹操部将的同时,安排人偷走他们的武器。到时,即便典韦、许褚再勇猛,没有了趁手的兵器,照样发挥不出来实力。”
张绣这才放下心来:“一切就拜托先生了,待到大事得逞,我张绣定然不会亏待先生!”
一番互吹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胡车儿的消息。他时不时地掀开帐帘,望向曹操所在的营地,仿佛想要透过黑暗看清那里发生的一切。
贾诩则端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卷竹简,看似平静地阅读着,实则内心也充满了焦虑。他知道,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先生,这胡车儿怎么还没回来?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张绣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开口问道。
贾诩放下手中的竹简,缓缓说道:“将军莫急,胡车儿办事向来稳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话音刚落,一个校尉便慌慌张张地跑进营帐,气喘吁吁地禀报道:“报......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张绣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末将刚才看到......看到一个男子跟着邹氏夫人一起回了卧房......”
“男人?是谁?”张绣怒气冲冲的问道。
校尉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太黑,看不清是谁,不过可以确定,穿的不是盔甲,而是锦绣华服......”
张绣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岂有此理!定是那曹操!他竟然敢......”
“哈哈哈......”
贾诩突然大笑起来,打断了张绣的话:“真是天助我也!曹操这老贼,真是自寻死路!他竟然如此猴急,深夜前往邹氏的卧房,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绣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先生说得对!曹操这老贼,真是色胆包天!他以为我张绣是好欺负的吗?这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校尉,曹操带了多少护卫?”贾诩继续问道。
校尉想了想,答道:“回军师,末将只看到一个人影,并未看到其他护卫。”
贾诩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曹操好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他不至于如此鲁莽,竟然不带一个护卫就敢深夜前往张绣的营地。而且,邹氏为何没有反抗?以她的性子,若是被曹操强迫,必然会大声呼救才是。
“先生,莫非其中有诈?”张绣看出了贾诩的疑虑,连忙问道。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将军,我看咱们也不必等胡车儿的消息,即刻起事吧!”
“好,传令下去,曹操辱我婶娘,欺我西凉将士太甚,即刻起兵剿灭曹贼,匡扶汉室!”
张绣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刻下令点兵。
不一会儿,五千早已准备好的西凉精骑便集结完毕,只待贾诩一声令下,便可杀向曹操营地。

贾诩眯着眼睛,望着城下的曹彰,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曹操军中,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人啊......”
胡车儿起先远远瞧见曹彰这身高马大的身影,还当是曹营里哪位久经沙场的猛将,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许褚那厮?
可走近了一看,却见来将虽是人高马大,却稚气未脱,活像个从学堂里偷跑出来的顽童。
胡车儿顿时来了精神,咧嘴笑道:“哪儿来的娃娃,几岁啦?断奶了没有啊?”
曹彰本就一肚子火,一听这话更是怒发冲冠。他二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戟划破空气,直取胡车儿首级。
这一戟来势汹汹,疾如闪电,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胡车儿万万没想到这“娃娃”如此暴躁,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这不符合两军斗将的规矩啊。
更没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孩童,出手竟如此迅猛。他大意之下,险些被曹彰一戟劈中。
慌忙之中,胡车儿举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大刀。
“好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胡车儿稳住身形,心中暗惊,不敢再小瞧曹彰。他挥舞大刀,与曹彰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刀戟相交,激起阵阵火花。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天生神力,手中大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直逼胡车儿要害。
胡车儿也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刀法精妙,勉强抵挡着曹彰的攻势。
十几个回合下来,胡车儿心中越来越惊骇。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随手就能打发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招数精妙,竟然隐隐有压制自己的趋势。
他心中暗骂:这曹操究竟从哪儿找来的怪胎?
“娃娃,有两下子!报上名来,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胡车儿虚晃一招,拉开距离,试图拖延时间,调整气息。
曹彰冷笑一声,哪里肯依他,大戟一指胡车儿,喝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彰是也!你若怕了,就赶紧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吧!”
“曹彰?”
胡车儿一愣,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他猛然想起,曹操似乎确实有个儿子叫曹彰,据说天生神力,勇猛无比。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娃娃”?
还没等他想明白,曹彰再次催马杀了过来,大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胡车儿疲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他心中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娃娃”逼得如此狼狈。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张绣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想借胡车儿试探一下曹军的虚实,展示一下他西凉军马的雄风,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硬茬子。
眼见胡车儿就要败下阵来,张绣连忙下令鸣金收兵,同时亲自率军出城门接应。
胡车儿听到鸣金声,如蒙大赦,虚晃一招,拨马便逃。曹彰哪里肯放过他,紧追不舍。
“三哥!穷寇莫追!”
远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追了上来。正是曹彰的四弟,曹植。
曹植一路追赶,终于来到了两军阵前。手里还拿着一个油腻腻的煎肉饼,在手中摇晃着喊道:“三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吃的,快回来。”
“等我斩了这敌将,再吃不迟。”
曹彰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追去。
胡车儿见曹彰这小子竟然紧追不舍,也不敢恋战,暗骂一声“小兔崽子,真他娘的邪门!”
接着狠狠一刀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飞也似的朝自家阵营跑去。
总算是跑回了自家队伍里,胡车儿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冷汗直冒。
军士们见胡车儿归队,知道自家将军吃了亏,立即朝着曹彰放箭。
曹彰抡起大戟,拨打着射来的箭矢,箭雨叮当作响,却也不敢再贸然向前。
此时张绣拍马赶到,老远就高声问道:“胡车儿,怎么回事?那小儿是何人,竟如此勇猛?”
胡车儿心有余悸地回道:“将军,那小子是曹操的儿子,曹彰!力大无穷,邪门得很!”
张绣一听,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能擒住曹操的儿子,岂不是大功一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众将士听令,活捉曹彰,赏千金!若有闪失,提头来见!”张绣一声令下,西凉兵士们嗷嗷叫着冲向曹彰。
曹彰冷笑一声,怡然不惧,大戟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兵虽然人多势众,却奈何不了他,被他杀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张绣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忍不住亲自出马。他绰号“北地枪王”,枪法精妙绝伦,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直逼曹彰周身要害。曹彰也不敢大意,沉着应对,一时间两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却说曹操在营中得到消息,说曹彰擅自出战,顿时勃然大怒。
“这逆子!真是胆大包天!万一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向卞氏交代?”他一边骂,一边点齐兵马,亲自赶往两军阵前。
荀攸策马跟在曹操身后,苦劝道:“主公息怒,张绣骁勇,人称‘北地枪王’,三公子此去,恐有危险啊!”
曹操一听,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两军阵前。“快!典韦,许褚,速去接应三公子!”
典韦、许褚得令,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曹操远远望见两军阵前,曹彰与张绣战成一团,心中稍安。再仔细一看,发现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与张绣的打斗竟然不落下风,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哈哈!我儿果然勇猛!众将士莫要着急,且看我儿如何立功!”
贾诩站在城楼上观战,见敌将竟是曹操的亲儿子,心中顿时有了计策。连忙叫来传令兵,耳语了几句。
曹彰遇到张绣这样的高手,越打越兴奋,没注意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西凉兵士一拥而上,就要活捉曹彰。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救我儿!”他一声令下,曹军将士奋勇向前,与西凉兵厮杀在一起。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两军将士杀红了眼,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正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靠近了战场。
正是曹植。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油腻腻的煎肉饼,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突然将肉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三哥莫慌,看我的!”

丁夫人放下茶杯,冷笑一声:“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卞妹妹啊。怎么,你的宝贝儿子要上战场了,心疼了?当初你爬上夫君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卞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说道:“姐姐,妾身知道您不喜欢我,但丕儿也是夫君的骨肉,他们......”
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尖酸刻薄:“哼,庶出的野种也配叫夫君的骨肉?我告诉你,曹家不需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卞夫人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姐姐,您怎么能这么说?您贵为当家主母,丕儿也是您的孩子啊!”
丁夫人猛地站起身,指着卞夫人的鼻子骂道:“我的孩子?你配吗?我告诉你,我的孩子只有昂儿一个!至于你的那几个野种,最好都死在战场上,永远都别回来。你身为妾,不但不为夫君分忧,反而为了一己私利不让自己的孩子上战场,这分明是在扰乱军心,来人,给我张嘴。”
两个侍女闻言,上前抓住卞夫人的胳膊,将她强按在地上。
丁夫人的心腹赵婆子上前,对着卞夫人就要开打。
躲在门外偷听的曹植,知道母亲要吃亏,于是冲着曹彰使了个眼色,一起大步走了进去。
曹植怒视着丁夫人:“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娘来求你,既是想保护二哥,也是想保护大哥,难道你就敢保证曹昂不会有危险?还是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生死?”
原本丁夫人还只是想借机整治卞夫人,曹植竟然突然冒出来顶撞自己,还挑拨他和曹昂的关系,则是直接将她激怒了。
丁夫人一生无子,刘夫人死后,她便将曹昂过继来当作嫡长子来养。
两个人的母子之情倒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丁夫人利用曹昂的长子身份巩固自己的主母地位,曹昂利用丁夫人的正房之位获得嫡子身份。
相比于曹昂的安危,丁夫人当然更在意他能否在嫡长子的位置上站稳脚跟,以稳固自己当家主母的权威。
如今被曹植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戳破,无疑是在挑拨她和曹昂的关系,自己如何能忍。
“来人啊,将卞氏这个贱人和她的几个孽畜给我拿下,狠狠地打!”
原本就按着卞夫人的两个侍女和赵婆子闻言,对着卞夫人就要开打。
“三哥,救母亲!”
曹植稚嫩的声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清脆地响彻在院落里。
曹彰闻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幼虎,猛地窜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赵婆子油腻腻的头发,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赵婆子肥硕的身躯重重地撞在桌角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便瘫软在地,生死不知。
那两个原本按着卞夫人的侍女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两只受惊的兔子。
曹彰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手一个抓住她们的脑袋,猛地撞在一起。
“咚”的一声闷响,两个侍女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反了!反了!他竟然敢打我的人!”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曹彰尖声叫骂:“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我上,把他拿下!”
院中十几个侍卫,都是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心腹,个个孔武有力,杀气腾腾。
他们早就对曹彰这个“傻小子”看不顺眼,如今得了命令,立刻抽出腰刀,将曹彰团团围住。
曹丕见状,暗道不好,这要是真打起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
他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去找父亲!”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曹彰面对十几个侍卫的包围,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他几下便夺过一把侍卫的腰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入人群。
刀光剑影闪烁,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些侍卫虽然训练有素,但碍于曹彰的身份,不敢真下死手,反而处处受制。
再加上曹彰天生神力,勇猛无比,没几个回合,便有几个侍卫被他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曹植站在卞夫人身前,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他轻轻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背,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心,三哥能应付。”
“植儿,快叫你三哥停手,跪下给你大娘道歉!”
卞夫人焦急地拉着曹植说道。
曹植护在卞夫人身前,沉声说道:“母亲,是大娘欺人太甚,叫三哥教训教训他们也好。”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趁着曹彰不备,一刀砍向他的后背。曹彰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砍中。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闪现,挡在了曹彰身后。
“当”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只见曹植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竟然硬生生挡住了侍卫的攻击。
“四弟!”曹彰大惊失色。
曹植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三哥,小心背后啊。”
他手腕一翻,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刺出,正中那侍卫的咽喉。侍卫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吟诗作赋,文弱不堪的曹植,竟然如此狠辣果决,一招就要了那侍卫的命。
曹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还好有四弟你在,我打得太过瘾了,没注意身后,谢谢四弟帮我。”
曹植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三哥,你长眼睛不能只往前看,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行。”
“知道了,以后我多回头瞅瞅。”曹彰憨笑着答道。
曹植没再理曹彰,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
“谁再敢动我娘一下,这就是下场。”
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落针可闻。
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杀人啦!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小畜生给我拿下!打死!给我打死!”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握着匕首的,正是曹植。
他如鬼魅一般,几步闪到丁夫人身前,眼神冰冷,语气森然:“你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住手!”
后门的竹帘被猛地掀开,曹昂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他本是过来劝母亲息事宁人的,却没想到听到了丁夫人凄厉的喊叫。

“投降?”
张绣大惊失色,“先生,我们好不容易才占据了宛城,怎么能轻易投降?”
“将军勿急。”
贾诩解释道:“我说的投降,并非真的投降。而是先与曹操军斗将,展示我军实力,然后再假意投降。如此一来,曹操必然不会生疑,我们便可趁机反击,击溃曹操大军,然后直取许昌!”
“先生,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万一曹操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岂不是自投罗网?”
张绣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
贾诩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将军放心,曹操此人,虽然老奸巨猾,但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
张绣听得一头雾水:“好色?这与我们的计划有何关系?”
贾诩神秘一笑:“将军,曹操好人妻,已是人尽皆知,一旦有美色吸引,他就会不顾一切,而失去作为统帅的正常思考,。而且曹操在办那事的时候,他的部下根本不敢打扰。若是我们利用您美貌的婶婶......”
张绣顿时明白了贾诩的意图,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虽然勇猛,但在这种事情上却有些优柔寡断。
贾诩压低声音,又在张绣耳边低语了几句。张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好,就依先生之计!”
当夜,张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贾诩所说的计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渴望保住自己的基业和性命;另一方面,他又对贾诩的计谋感到深深的不安。如果计划失败,他将失去一切。
烈日之下,曹军旌旗蔽日,绵延数里,缓缓向南阳宛城逼近。
曹丕骑在一匹矮小的马上,不时地用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抱怨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也不知道这宛城什么时候才能打下来。”
曹彰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闻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还没打仗呢就喊累,上了战场还不得尿裤子?”
曹丕脸色涨红,反驳道:“老三…你才尿裤子!我只是说天气太热了。”
曹植因为个子太小,骑马还有些费劲,于是骑着一头小毛驴,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
看着两个哥哥斗嘴,心中暗自好笑。这两个哥哥,一个鲁莽冲动,一个心胸狭窄,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时,前军斥候来报:“禀报司空,宛城已在眼前!”
曹操闻言精神一振,下令道:“全军加快行军速度,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鼓声隆隆,曹军士气高涨,向着宛城的方向快速前进。
宛城城楼上,张绣远远地望见曹军旌旗蔽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贾诩,问道:“先生,曹操大军已至,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莫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城外,曹军迅速扎下营寨,旌旗猎猎,杀气腾腾。曹操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宛城,眼中闪烁着精光。
“报!张绣派人出城挑战!”
曹操对敌方的叫骂充耳不闻,召集谋士们商议对策:“我军刚到,张绣就迫不及待地讨敌骂阵,是何意啊?”
程昱分析道:“依我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我军出战,敌军可趁着我军连日行军将士疲惫,讨些便宜,若我军不出战,张绣则可说我大军也不过如此,以此来鼓舞军中士气。”
荀攸点头道:“程昱所言极是。张绣兵力远不及我军,表面上积极迎战,实则心中恐慌,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郭嘉摇着羽扇,笑道:“司空,依我看,张绣此举,并非是想与我军决战,而是想…投降。”
“投降?”
曹操有些疑惑:“他为何要投降?”
郭嘉解释道:“张绣虽是西凉军阀,但与其他诸侯不同,他是继承了叔父张济的家业,并无太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地盘和性命。如今我大军压境,他自知不敌,所以才想投降。”
“既然要投降,为何不送来降书顺表,却要派将讨敌骂阵?”
“是啊,难道不怕激怒司空,斩杀了他?”
几个谋士疑惑道。
郭嘉不慌不忙,待众人提出疑问后,解释道:“若是直接投降,虽可保全性命,但势必不会得到重用。主公爱才,只有展现出实力,才会得到主公的诚心招抚。张绣虽不才,可他的谋士贾诩并不简单,胡车儿也是骁勇善战的好汉,今日这出戏,想必是他二人联合为张绣演的。”
曹操沉吟片刻,觉得郭嘉所言有理,便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安营扎寨,不得擅自出战!”
曹军大营不远处,胡车儿勒住战马,手中长枪直指曹营,高声喝骂道:“曹操老贼,缩头乌龟!不敢出战,莫非是怕了爷爷不成?!爷爷我胡车儿在此,可敢有人出来与我一战?”
他身后跟着一队张绣军兵士,也跟着一起叫骂道:“曹操老贼,胆小如鼠!只会躲在营中,不敢出来见人!”
“出来!出来!出来!”
叫骂声响彻云霄,宛如一阵阵惊雷,在曹营上空炸响。
一些曹军士兵年轻气盛,听到这些污辱性的叫骂,顿时怒火中烧,纷纷请战。
“主公,末将愿出战,斩杀敌将,扬我军威!”曹仁冲进账内请求道。
“主公,末将也愿往!”夏侯惇附和道。
曹操坐在帐中,听着外面的叫骂声,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众将稍安勿躁。
胡车儿在城下叫骂了半天,口干舌燥,却无人应战,只得悻悻地准备返回城中。
“狂徒休走!”
就在这时,曹营中突然冲出一将,单人单骑曹胡车儿冲杀过来。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曹操三子曹彰。
曹彰一到了两军阵前,就变得异常兴奋,早就按耐不住想要一试身手,奈何父亲却下令不准出战。
见对方如此嚣张,顿时怒火中烧,趁着曹操和众谋士商议之际,偷偷跑了出来。
曹彰单人单骑,直奔城下,对着胡车儿破口大骂:“你这厮,如此无礼,爷爷这就来教训你!”
曹植正忙着在一块石头上做煎肉,发现曹彰偷偷溜了,心道不好,连忙骑着小毛驴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三哥!你等等我!”
宛城城楼上,张绣见到这一幕,不由愣住了。他转头看向贾诩,疑惑地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曹军会坚守不出么,怎么一人一骑冲杀出来了?”

曹植上前一步,对着曹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父亲,孩儿知错。孩儿不该失手杀人,更不该冲撞丁夫人。只是,孩儿也是一时情急,为了保护母亲,才不得已出手。还请父亲明察!”
曹操看着曹植,心中五味杂陈。
他正犯难,看见郭嘉急冲冲地赶来,正好将这个难题交给他。
“奉孝,你来得正好,你的好徒弟今日失手杀人,你这个当师父的难辞其咎,该怎么责罚,我听你的。”
郭嘉本来正和荀彧等人研究攻打宛城的细节,听说曹植杀了人,这才急冲冲地赶来,立即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既然三公子和四公子有如此本领,不如让他们随军出征,戴罪立功如何?”
郭嘉见曹操没反应,看来是对自己的提议感兴趣,于是继续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有命。若是两位公子能平安归来,便是他的造化;若是......那也是天意如此,算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
典韦也跟着附和道:“主公,奉孝说得对!两位公子年纪虽小,却有勇有谋,与其受家法惩治,不如让他们到战场上去,戴罪立功!”
郭嘉和典韦都清楚,曹植毕竟杀了人,若是按照国法和家法处置,就算不死也好不了。
可到了战场上,曹操又怎会真的让自己儿子冒险,何况还有他们这些武将保着,不会有什么闪失,因此才这样建议。
曹操闻言,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既能平息丁夫人的怒火,又能让曹植和曹彰远离后院的是非,还能让他们在战场上磨炼一番,何乐而不为?
他看向曹植,问道:“植儿,你愿意随军出征吗?”
曹植毫不犹豫地答道:“孩儿愿意!”
“彰儿呢?”
曹彰也坚定地回答道:孩儿愿往!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曹操一锤定音:“你们准备准备,不日即将随大军出征。”
卞夫人听闻曹操要带曹植和曹彰也去战场,还想跪下求情,却被曹植和曹丕双双劝住,叫她千万莫要再顶撞曹操。
曹植冲着丁夫人似有意似无意地笑了笑,立即点燃了对方的怒火。
丁夫人跳了起来,指着曹植的鼻子尖声叫骂:“好你个小畜生!杀人凶手!你以为你装模作样就能逃过惩罚吗?我告诉你,没门!”
她扭头看向曹操,声泪俱下:“夫君,这小畜生如此狠毒,今日不严惩,日后必成大患!他连府中侍卫都敢杀,将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曹操眉头紧锁,他原本打算借坡下驴,让曹植随军出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丁夫人如此不依不饶。他沉声说道:“夫人,植儿年纪尚幼,只是一时糊涂,况且......”
“一时糊涂?老爷,您可别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给骗了!”
丁夫人尖声打断曹操的话:“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长大后还得了?今日他敢杀侍卫,明日就敢杀我,后天就敢杀您!”
曹操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丁夫人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冷冷地瞥了丁夫人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夫人,此事我已经有了决断,你不必再插手。植儿文武双全,是我曹家未来的希望,岂是你能随意贬低的?”
丁夫人被曹操的语气吓了一跳,但她仍然不甘心:“夫君,您不能偏袒卞氏母子!我才是您的正妻,昂儿才是您的嫡长子!”
曹操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植儿虽然年幼,但他的才智和胆识,远超常人!就连奉孝和恶来也对他赞赏有加,你却一味地贬低他,你究竟是何居心?”
曹操的怒火,让丁夫人噤若寒蝉。她从未见过曹操如此生气,心中也有些害怕。但她仍然不服气,只是不敢再大声嚷嚷。
曹昂见状,连忙上前劝说道:“母亲,父亲已经做了决定,您就不要再说了。”
他凑到丁夫人耳边,低声说道:“母亲,您先忍耐一下,等到了战场上,孩儿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为您报仇!”
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她紧紧地握住曹昂的手,点了点头。
曹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他如何不知丁夫人和曹昂的心思?
但他现在更看重的是曹植的潜力。曹植小小年纪,就敢于杀人,这份狠辣和果决,正是乱世之中生存所必需的优秀品质。
他再次看向曹植,语气缓和了许多:“植儿,你既已决定随军出征,便要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为父的期望。”
曹植恭恭敬敬地答道:“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曹操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这小子,果然是块璞玉,只要稍加雕琢,日后必成大器!
就在这时,曹植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父亲,我......我肚子疼......”曹植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要昏倒过去。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来人!快传医官!”
卞夫人也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上前扶住曹植:“植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曹植虚弱地靠在卞夫人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众人:“......”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之际,曹植突然放了一个响亮的屁,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众人纷纷掩鼻后退。
曹植则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母亲,我是不是......放屁了?”
不等卞夫人回答,曹操先开口道:“放了,放了大大的臭屁。比你老子这几十年放过最响最臭的屁还要大。”
曹操接着对众人说道:“都不走,留在这闻臭屁吗?”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接着纷纷退去。
卞夫人也赶紧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住处。
典韦眼看众人作鸟兽散,心中暗喜,正要脚底抹油开溜,却被丁夫人一声尖利的“典韦将军留步”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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