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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全文

柚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晨光熹微,鸟语花香,曲悠檀尚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小姐,小姐,不好了!”曲悠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生何事,如此慌张?”“楚王府来人了,说是宫里头来了旨意,宣您入宫觐见。”青樱语气急促。曲悠檀瞬间清醒,她起身穿衣,心中暗道:看来昨晚递和离书的事已经传到了宫中。“可有说是何事?”曲悠檀一边梳洗,一边问道。“奴婢不知,只有楚王府的一名小厮拿着旨意过来,可我看那诏令不似有假。”青樱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曲悠檀微微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什么。”用过早膳后,曲悠檀便准备入宫。然而,当她走到府门口时,却愣住了。只见一辆破旧的马车停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趾高气扬的小厮。“王....曲小姐,请吧。”那小厮斜睨了曲悠檀一眼,语气...

主角:曲悠檀曲瑞   更新:2025-02-18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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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悠檀曲瑞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全文》,由网络作家“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光熹微,鸟语花香,曲悠檀尚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小姐,小姐,不好了!”曲悠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生何事,如此慌张?”“楚王府来人了,说是宫里头来了旨意,宣您入宫觐见。”青樱语气急促。曲悠檀瞬间清醒,她起身穿衣,心中暗道:看来昨晚递和离书的事已经传到了宫中。“可有说是何事?”曲悠檀一边梳洗,一边问道。“奴婢不知,只有楚王府的一名小厮拿着旨意过来,可我看那诏令不似有假。”青樱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曲悠檀微微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什么。”用过早膳后,曲悠檀便准备入宫。然而,当她走到府门口时,却愣住了。只见一辆破旧的马车停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趾高气扬的小厮。“王....曲小姐,请吧。”那小厮斜睨了曲悠檀一眼,语气...

《贬妻为妾:和离转头嫁你皇叔!全文》精彩片段

晨光熹微,鸟语花香,曲悠檀尚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姐,小姐,不好了!”
曲悠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楚王府来人了,说是宫里头来了旨意,宣您入宫觐见。”青樱语气急促。
曲悠檀瞬间清醒,她起身穿衣,心中暗道:看来昨晚递和离书的事已经传到了宫中。
“可有说是何事?”曲悠檀一边梳洗,一边问道。
“奴婢不知,只有楚王府的一名小厮拿着旨意过来,可我看那诏令不似有假。”青樱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曲悠檀微微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什么。”
用过早膳后,曲悠檀便准备入宫。
然而,当她走到府门口时,却愣住了。
只见一辆破旧的马车停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趾高气扬的小厮。
“王....曲小姐,请吧。”那小厮斜睨了曲悠檀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她一眼认出这小厮是她那好妹妹楚王侧妃的另外一名心腹小厮‘二全’,心中不禁冷笑:王妃领旨入宫,如此大事,楚王府竟全权交给了曲如雪,还只派了一个小厮和一辆破马车,看来短短数日,曲如雪在楚王府的地位和权力已经稳固了啊。
“堂堂楚王府就这么寒酸?”
“曲小姐,您马上可就不是什么王妃了,就别摆谱了。”二全语气轻蔑,他一大早便来了,被这破宅子的侍卫拦在外面,吹了好一阵的冷风。
曲悠檀眸光微冷,她没想到曲如雪竟然如此大胆,看来自己之前还是小瞧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道:
“既如此,那就走吧。”她正欲上车,却见青樱一脸怒容地走了过来......
青樱快步走到二全身旁,小脸涨得通红,正要开口教训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却被曲悠檀拦住:“青樱。”
青樱见她语气淡淡可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有些不甘心地闭了嘴,却依然狠狠地瞪着二全。
曲悠檀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辆破旧的马车,嘴角微扬,“这马车…未免也太高了些,本小姐腿脚不便,上不去。”
二全一愣,随即嗤笑道:“曲小姐,您就别装了,这马车这般矮小,您......”
“青樱,我的脚凳呢?”
青樱瞬间会意,上前一步,对着二全的膝盖就是一脚。
“哎哟!”二全惨叫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曲悠檀优雅地踩着二全的后背,稳稳地上了马车,然后撩开车帘,冷冷地瞥了二全一眼。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青樱看着正准备起身的二全,恨不得再给他一脚,但正事重要,啐了一声,“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活该!”随即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摆驾,进宫!”
二全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屈辱和愤怒,却不敢再多言,只得灰溜溜地跑回楚王府。
楚王府内,曲如雪听完二全的哭诉,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反了天了!她竟然敢如此羞辱你!”
二全哭丧着脸,“侧妃娘娘,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她折辱我,就是在打您的脸!”
“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我这就进宫,去母妃那里告她一状!”
此时,墨衡正心烦意乱地踱着步子,今早天还未亮户部侍郎突然被抓,让他措手不及,今日母妃又传召他和曲悠檀入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王爷,侧妃娘娘来了。”
“她来做什么?”
曲如雪款款走进来,柔声道:“王爷,臣妾听说母妃传召了您和姐姐入宫,臣妾也想去看看,顺便陪陪母妃。”
墨衡揉了揉眉心,不耐烦的说道:“母妃的旨意是让本王和曲悠檀进宫,母妃一向看重礼仪,你凑什么热闹?”
曲如雪脸色一僵,心中暗恨,面上却依然柔弱,“王爷,臣妾......”
“行了,你就在府里待着吧。”
曲如雪咬了咬唇,只能不甘地退下。
墨衡看着曲如雪离去的背影,心中烦躁更甚,今日入宫,恐怕不会太平......

“悠檀,容妃应当是还未走远,她与陛下在潜邸时同甘共苦,立下诸多功劳,此番遭禁足,心里定是不好受。这盒我私藏的雪顶含翠,你拿去给她。这茶啊,是今年新贡的,送过去也叫她心里好受些。”
说罢,身旁的大宫女伶俐地捧出一个锦盒,盒面绣着精致的翠竹纹,隐隐透着茶香。
曲悠檀一怔,有些讶异地看向小杨氏,不明白她为何会点名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单送容妃,但此刻也无暇多想,只能福了福身应下。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么帮助那楚王妃,谁知道她昨日的话是真是假,保不齐是她不想得罪您,诓骗您的话!好在这次只是禁足,未被降位份.....”
曲悠檀停在储秀宫门口的脚步一顿,心中有些无奈,这宫女心直口快得过分了。
还没等她出声,容妃已经回过头,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那宫女的脑袋:
“小竹啊,你懂个屁!就你这榆木脑袋,整日里瞎琢磨,也不看看这局势,就算她诓骗于你家主子,你主子我最多禁个足,这宫里谁人不知本宫是个心直口快的!”
曲悠檀见状,忙快走几步赶上,福了福身:
“容妃娘娘,您别恼,小竹也是担心您。”
容妃白了小竹一眼,才看向曲悠檀,挑了挑眉:
“你都听见啦?这丫头,说话没个把门的!不过本宫也不怕你多想,帮你是觉得你还有点骨气,没在那楚王府里被磋磨成软脚虾,比那些个只会嘤嘤哭哭的娇弱病秧子强多了。”
曲悠檀被这直白的夸赞弄得哭笑不得,她眨眨眼睛,学着古人的口吻打趣道:
“娘娘如此厚爱,悠檀感激涕零,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得娘娘青眼。”
容妃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噗嗤” 一声笑出来:
“什么银河系,你这丫头说话总是古里古怪的,听着倒新鲜。罢了,本宫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如今想从那烂摊子里脱身,光靠皇上可不够,还得想法子拉拢些人脉,关键时刻为你所用才好。”
曲悠檀苦着脸,两手一摊:
“娘娘,我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拉拢人脉谈何容易,再说了,我连我爹娘都说不通,万一走错一步,那可是万劫不复。”
“所以呀,你跟着本宫混呗。虽说本宫这次也被禁足了,但在这宫里扎根多年,手底下多少有点可用之人,总好过你单打独斗。”容妃嘴角又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再说了,事到如今比的就是谁能抢占先机!”
小竹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娘娘,您可别把什么都说出去,万一这楚王妃......”
容妃瞪她一眼:“闭嘴!你再聒噪,信不信本妃宫把你打发去冷宫打扫茅厕。”
接着又转头看向曲悠檀,“怎么样,考虑考虑?”
曲悠檀歪着头思索片刻,俏皮一笑:“行嘞,娘娘这么敞亮,我再不答应,可就太不识趣啦,往后还得多仰仗您嘞!”
瑞华殿。
秦婉儿回来后也没消停,但是她被禁足只得差人前去打听,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就得知,容妃的人悄悄给左相夫妇递了信,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容妃递的什么信!
她们母子此时已然深陷沼泽,若是再失去左相夫妇的助益,后果不堪设想!
心急如焚之下,竟不顾禁令,差心腹偷偷给墨衡递信。
那心腹哆哆嗦嗦地潜出瑞华殿,一路猫着腰,好不容易到了楚王府后门。
墨衡接过信,展开一看,顿时怒目圆睁,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父皇这是要把本王往绝路上逼!” 他在房内来回疾走,犹如困兽,“左相那老狐狸,要是敢在父皇面前顺水推舟撇开本王,本王定要他好看!”
墨衡心急火燎,却又不敢违抗圣命踏出王府,只得招来幕僚商议对策。
幕僚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人低声道:
“王爷,如今形势危急,咱们不妨从王妃那儿入手,若是能劝得王妃改口,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再加上贵妃娘娘在宫中斡旋,或许还有转机。”
墨衡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下去:“如今局势紧张,怎好将东西送入宫中?况且,那女人如今恨我入骨,怎会轻易松口?”
“王爷,您与王妃毕竟还是两口子,丈夫哄妻子,这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墨衡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咬咬牙,吩咐亲信备下厚礼,想法子送进碧霄宫给曲悠檀。
墨衡的亲信得了令,不敢有丝毫懈怠,忙不迭地备下厚礼。
那礼盒堆满了珍稀古玩、绫罗绸缎,璀璨夺目得晃眼,可却晃得人心里直发毛。
亲信带着一众太监,抬着礼盒往皇宫赶去,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喘,好似稍有动静,便会惹来灭顶之灾。
曲悠檀刚从储秀宫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就听闻墨衡派人送礼来了。她轻哼一声,眼中瞬间燃起怒火:
“把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别拿这些身外之物来脏我的眼。”
此时寂静无声.......就连碧霄宫的宫人们也都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动,楚王毕竟受陛下宠信许久,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一旁的青樱见众人不动,也跟着气:“怎么,还要我家主子告到皇上与皇贵妃娘娘那里去不成?”
这时,带头的亲信赔着笑上前:
“王妃娘娘息怒,王爷也是一片苦心,知晓之前多有得罪,想求您高抬贵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您就可怜可怜王爷吧。”
曲悠檀冷笑一声:“可怜他?谁来可怜我那些被磋磨的日子!回去告诉墨衡,除非我死,否则别想我替他说话。”
亲信还想再劝,曲悠檀直接抄起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滚!”
亲信灰溜溜地跑回楚王府,添油加醋地把曲悠檀的反应一说,墨衡气得暴跳如雷:“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他在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要踏出个窟窿来,幕僚们也都噤若寒蝉。
突然,墨衡停住脚步,眼神阴鸷:“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去,找几个身手利落的,潜入碧霄宫,把曲悠檀给本王劫出来,一个女人而已,本王就不信,到了王府,她还能嘴硬?到时就说她思念本王的紧,自己偷跑出来的!”
幕僚们大惊失色,有人壮着胆子劝道:“王爷,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万一被皇上知晓......”
墨衡怒吼道:“如今本王都快被父皇废了,还管什么大不敬!照做!”

小杨氏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
“楚王妃,你当真能救治她们?这毒性猛烈,太医院诸位御医都束手无策,你可有把握?”
太医院医正李御医在一旁忍不住出声:
“楚王妃,这可不是儿戏,二十多条人命悬于一线,莫要逞强!老臣行医多年,都未曾听闻有救治此毒的良方,你一个年轻妇人,又能有何办法?”
曲悠檀微微抬起下巴,神色从容地回应道:
“御医大人,臣妇虽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曾...在一本古籍医书中见过关于这‘蚀骨红’的记载,知晓些许应对之法,如今愿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小杨氏思索片刻后点头道:“既如此,楚王妃便放手去做吧,但愿能出现转机。”
曲悠檀谢过皇贵妃,便走向中毒宫女所在之处。她先是仔细查看了宫女们的症状,又向身边的宫女询问了中毒前后的具体情况,心中越发笃定救治之法。
“这‘蚀骨红’之毒,虽毒性猛烈,但好在发作时间尚不算久,依臣妇之见,需先以银针封住宫女们几处大穴,延缓毒性蔓延。”
李御医在一旁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曲悠檀的话,但也没有出言阻拦,只是抱着双臂在一旁冷眼旁观,想看她究竟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曲悠檀也不理会他的态度,佩嬷嬷见状,帮她从旁的御医那里借来银针,只是那御医有些不情愿,但碍于皇贵妃的眼神杀,只得借出!
于是,她手法娴熟地开始施针,只见她动作沉稳,下针精准,那专注的模样竟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安静下来,不敢打扰。
施完针后,曲悠檀又道:
“还需几味药材辅助,只是其中一味极为关键的,便是这‘赤星草’。”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这 “赤星草” 不是容妃香囊里的东西吗?容妃此刻也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毒和解药居然还和自己身上的香囊有关。
曲悠檀却看向容妃,“容妃娘娘,如今要救这些宫女,还需您的帮忙,这‘蚀骨红’之毒所用的‘赤星草’,其生长之地往往伴生着一种名为‘雪莹莲’的灵草,此草便是化解‘蚀骨红’毒性的关键。”
她顿了顿,眼神诚恳,又说道:
“‘赤星草’难得娘娘也能得到,想必‘雪莹莲’对您来说也是不难,若娘娘能告知那地方的线索,或可助臣妇尽快拿到,就调配出解药。”
容妃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曲悠檀竟连这都知晓,她本想隐瞒,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若不配合,怕是罪责要加重,犹豫再三,开口道:
“本宫确实曾派人去寻过‘赤星草’,那是在京城外的云雾山中的一处隐秘山谷,据说那里环境极为特殊,‘赤星草’便生长其间,想来那‘雪莹莲’也应在附近。只是...那山谷地势险要,常有野兽出没。”她咬了咬牙又道:“本宫便尽力一试。”
容妃赶忙召集自己的贴身宫女,仔细吩咐了雪莹莲的特征与可能生长的地点,命她们带着侍卫即刻出发前往云雾山,随后,她与众人在碧霄宫中焦急地等待。
曲悠檀则在宫中继续为宫女们进行其他辅助性的救治措施,她用一些常见的草药熬制了汤汁,为宫女们擦拭身体,以缓解她们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都在为宫女们的命运揪心。终于,容妃派出的人带着 “雪莹莲” 匆匆赶回。那为首的侍卫满身疲惫,却紧紧握着装有 “雪莹莲” 的盒子。
曲悠檀接过 “雪莹莲”,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立刻与其他几味药材一同精心调配,制成了解药。
当她把解药喂给宫女们时,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运的是,解药发挥了作用。片刻后,宫女们的症状逐渐好转,性命得以保全。
此时,李御医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刚刚还对曲悠檀充满质疑与不屑,现在却满脸羞愧,他走到曲悠檀面前,深深作揖:
“楚王妃,老臣...... 老臣实在是有眼无珠,方才多有冒犯,还望王妃恕罪。您这医术,当真是出神入化,老臣自愧不如啊。”
其他御医见状,也纷纷上前,对曲悠檀夸赞有加,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曲悠檀微微一笑,心中也涌起一丝小骄傲,她可是堂堂隐世家族最年轻的家主,这算什么!嘴上却谦逊道:
“李太医言重了,不过是凑巧在古籍中见过这解毒之法,今日也是运气好罢了。”
小杨氏见宫女们转危为安,心中大喜,对曲悠檀更是赞赏有加:
“楚王妃果然聪慧过人,医术精湛,今日若不是你,这二十条人命怕是就没了,本宫定会将你的功劳告知皇上。”
随后,小杨氏看向容妃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容妃,你虽没将人毒死,但行径却也恶毒,又污蔑楚王妃,其心可诛.....”
小杨氏话未说完,曲悠檀却盈盈下拜,恳切地说道:
“皇贵妃娘娘,请您息怒。臣妇恳请您,臣妇愿将自己的功劳用来宽恕容妃娘娘的罪责。”
容妃瞪大了眼睛,满眼疑惑!
“娘娘,今日这事儿虽起于容妃娘娘对臣妇的误会,可臣妇知晓,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无奈,想必容妃娘娘也是一时糊涂,受了他人蛊惑才会如此啊。”
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那模样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还在为别人着想,
“况且,如今宫女们已脱离危险,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望娘娘看在容妃娘娘往日侍奉皇上的份上,饶了她吧。”说完还不忘泪眼婆娑的望向容妃。
“少在这里假惺惺,和你那婆婆一样虚伪恶心!我呸!”

秦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容妃竟然敢当着众人说这些事情。她眼神闪烁,时不时的瞟向小杨氏和曲悠檀,哪里还有刚才的暴怒底气,她试图强装镇定:
“容妃,你莫要胡言乱语,本宫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妃却冷笑不止:“秦婉儿,你还想狡辩?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与那赵启山暗中勾结,意图何为?莫不是想为你儿子在夺嫡之争中积攒钱财与势力?你就不怕皇上知晓后,降罪于你和你的儿子?”
此时,皇贵妃小杨氏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看向秦婉儿:
“秦贵妃,容妃所言之事,可当真?”
秦婉儿急忙跪下,哭诉道:“皇贵妃娘娘,容妃这是蓄意陷害啊。臣妾一心只为皇上和皇家着想,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娘娘明鉴。”
容妃见她如此,依旧不依不饶:
“呸!你这脸皮比皇宫的外城墙还厚,整日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如今在这扮起无辜来,真当众人都是瞎的?别以为在菩萨面前烧了几把香,就能洗净你这一身的腌臜!
小杨氏携着帕子揉了揉太阳穴,她被这两日的争吵弄得心中烦闷不已,开口呵斥道:
“够了!你们都莫要再吵了,这是在本宫的宫中,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曲悠檀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争吵不休,她是真的佩服容妃的战斗力,一夜没睡都这样铿锵有劲,容妃的直白这时在她眼里都有些可爱了!心中大喜,果然自己没有求错情,她离和离又近了一步!
秦婉儿见一旁的曲悠檀并未有想帮她的架势,心中越发慌乱,她突然将话头指向曲悠檀:
“皇贵妃娘娘,这容妃与我家向来不合,说不定是她勾结外臣...甚至想拉拢曲相府,想要陷害本宫与衡儿啊。悠檀,你说是不是?”
曲悠檀微微一怔,想绑死她,拉她下水?
“母妃,儿媳与容妃娘娘之间虽有过误会,但如今已化解。儿媳只一心想要远离是非,怎会参与这等阴谋之事?母妃莫要乱拉人下水。”
容妃也怒喝道:“秦婉儿,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自己做的腌臜事,还想拖着你儿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
秦婉儿见曲悠檀不配合,又气又急:
“悠檀,你别忘了你是楚王府的人,你若是不帮我,日后你在王府还能有好日子过?”
“母妃,儿媳本就想与楚王和离,楚王府的日子如何,儿媳并不在意,儿媳只愿秉持公正,不想被人利用。”
曲悠檀的声音很大,在宫殿内回荡开来......
几个随侍的宫女们都惊愕地把难以置信挂在了脸上,她们可从未听闻皇室有过和离,况且...这宫里谁不知道陛下最宠信楚王了,而楚王妃好像刚成亲不足半月吧!她要真敢如此这般,说不定小命都堪忧呢!
秦婉儿此时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曲悠檀竟敢当众说出和离之事,这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你...... 你大逆不道!竟敢说出如此羞辱皇家的话!”
小杨氏皱了皱眉头,又呵斥道:“都住口!此事尚未查清,你们这般争吵,成何体统?”
然而,秦婉儿此时已失去理智,她突然猛地站起身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贵妃的模样,冲向一旁的容妃:
“你这贱人,今日若是害了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容妃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周围的宫女们都吓得不知所措,纷纷后退。
佩嬷嬷见势头不妙,急忙上前想要阻止。
“住手,休得放肆!”
但两人此时都已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
秦婉儿一把揪住容妃的头发,容妃则用力地抓着秦婉儿的脸,场面一片混乱。
小杨氏见状,大怒道:“来人啊!将她们拉开!”
宫女太监们连忙冲了进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秦婉儿和容妃分开。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抓痕,狼狈不堪。
秦婉儿气喘吁吁地指着容妃:“你等着,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
容妃也恶狠狠地瞪着秦婉儿:“有本事你就来,本宫怕你不成?”
“皇上驾到!”
众人听闻 “皇上驾到”,皆惊惶失措,匆忙整衣敛容,跪地迎驾。
昭宣帝墨衽龙颜盛怒,阔步踏入殿中,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沉声道:
“朕在殿外便闻此处喧闹,成何体统!”
秦婉儿与容妃顾不得仪容狼狈,膝行向前,泣诉道:
“皇上,臣妾冤枉,是容妃蓄意诬陷,妄图构陷臣妾,请皇上明鉴。”
“秦婉儿你满口谎言,皇上莫要轻信。”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执声此起彼伏,响彻碧霄宫殿宇。
曲悠檀垂首站于一旁,心中暗忖这宫斗纷争愈发错综复杂,得赶紧找个机会赶紧溜出宫才行。
墨衽的目光却落于曲悠檀身上,问道:
“楚王妃,朕听闻你欲与楚王和离,此事当真?”
曲悠檀心下一惊,他听到了?这老头什么时候来的?却仍镇定答道:
“皇上,儿臣于楚王府中处境艰难,且与王爷性情不合,实难再续姻缘,望皇上成全。”
墨衽脸色阴沉的吓人,冷哼道:“皇家婚事,岂容你肆意妄为。”
此声如洪钟乍响,惊得殿内梁上尘埃簌簌而落,空气仿若瞬间凝结,众人皆噤若寒蝉。
曲悠檀身边的青樱,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也满是对曲悠檀的担忧。
然而曲悠檀听罢,只觉得在意料之中,和他那便宜爹娘一样的偏心无情,简直可笑至极!但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做点什么实在难以说的过去。
然后,悲戚之色瞬间浮于面庞,她缓缓撩起衣袖,露出那曾经遭受重创的手腕,伤痕只是初愈合,留着两道狰狞可见未长好的红肉伤口。
她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皇上啊,您圣明,儿臣在楚王府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宫中误会,儿臣尚可勉强应对,可楚王与他那侧妃,他...他竟对臣妾施以如此暴行,将我的手筋脚筋挑断,让我饱受折磨,几近残废。”
说到此处,曲悠檀已是泪如雨下,身体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儿臣本十分感念父母与陛下的恩德,满心期许着能与王爷相敬如宾,安稳度日,却不想....这楚王府竟是虎狼之穴。王爷他听信谗言,对我毫无怜惜,肆意残害,儿臣如今虽侥幸存活,可这手脚之伤,却如噩梦般缠绕,伤痛钻心,令我痛不欲生。”
周围众人见状,皆惊得目瞪口呆,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宫人们面露不忍与惊恐,纷纷掩面难以置信。
皇贵妃与容妃更是惊愕万分,她们虽知晓楚王府内有矛盾,却万万没想到墨衡竟如此狠辣。
秦婉儿此时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解,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

“娘娘,那所谓的证人阿福何在?敢不敢让他与我当面对质?”
容妃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阿福已被带到偏殿,待本宫传他过来。”
不多时,几个太监押着阿福走进碧霄宫。
阿福看起来战战兢兢,眼神游离不定,容妃厉声道:
“阿福,你将看到的如实道来,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阿福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地说:
“娘娘,小的确实看到楚王妃在膳房鬼鬼祟祟,像是在往食物里放东西。”
“哦?那请问,你可看清我放了何物?当时膳房还有何人?我才进宫不到半日,又是如何得知哪些食物是送来碧霄宫的呢?”
阿福额头冒出冷汗,支支吾吾道:“这...这...... 小的...小的没看清放了什么,当时膳房好像没其他人。”
此时,端坐主位的小杨氏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楚王妃,此事本宫自会彻查清楚,定会还你清白,但在真相未明之前,你需暂留宫中。”
曲悠檀微微福身:“多谢皇贵妃娘娘信任,臣妇自当配合。”
而在瑞华殿中,秦婉儿与墨衡听闻曲悠檀下毒之事,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犹豫与算计。
“衡儿,这曲悠檀若真因下毒之事被处置,咱们与相府的关系怕是要有裂痕,可如今这情形,咱们若是出面,恐也会被牵连。”
墨衡在殿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道:
“母妃,依儿臣之见,咱们先按兵不动。这后宫争斗凶险,且看那小杨氏如何处置,若能保下曲悠檀自算那贱人命大,若不能...刚好借此休了她,咱们不可涉险。”
秦婉儿点头称是,母子俩便安心在瑞华殿中装病躲事,对外宣称秦婉儿突然头疾发作晕倒在殿中,墨衡在旁侍疾担心不已,不见任何人,任由曲悠檀在碧霄宫自生自灭。
碧霄宫内。
曲悠檀从袖中取出一块洁白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
“臣妇不才,略懂些医理,方才观察了中毒宫女的症状,发现这毒并非寻常之物,而是....奇毒‘蚀骨红’!”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容妃,“然而,这毒...却是出自容妃娘娘!”
容妃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曲悠檀怒道:
“你血口喷人!你说的这蚀骨红我听都没听过,哪里会有!”
“容妃娘娘莫要急着否认,这‘蚀骨红’毒性奇特,虽说倒的快,但中毒者会先浑身发热,而后皮肤上会浮现出红色的斑纹,与宫女们的症状分毫不差。”
容妃的眼神开始闪烁,她强装镇定地说道:
“哼,仅凭症状相似,你就能断定是这什么‘蚀骨红’?又凭什么说是本宫所为?”
曲悠檀轻轻一笑,却带着一丝冷意:
“娘娘身上佩戴的香囊,其中一味香料名为‘赤星草’,这‘赤星草’本是稀罕之物,极为罕见,寻常人根本难以得到,而这‘赤星草’恰好是‘蚀骨红’的一味关键配药。娘娘,您作何解释?”
容妃下意识地捂住香囊,脸色变得煞白:
“这...... 这香囊是内务府统一制的驱蚊香囊,宫里各妃嫔人手一份,本宫根本不知其中有什么‘赤星草’,更不知道它与那毒有关。”
“娘娘,那为何您的香囊跟别人的味道大有不同呢?”
曲悠檀靠近她,确认自己没有闻错,又步步紧逼道:
“您可知道,这‘蚀骨红’的调配极为复杂,除了‘赤星草’,还需‘幽蓝花’和‘黑晶砂’。而这‘幽蓝花’我刚路过御膳房一处偏僻角落刚好看见过,那处近日好像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想必是娘娘派人去摘取了,至于‘黑晶砂’,虽少见,但要得到也并非难事。”
容妃的身体微微颤抖:“你这是污蔑!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
“为什么?臣妇自小在乡野长大,但今日去我进宫时向引路嬷嬷问过宫中各位娘娘们的喜好,听闻您是大皇子生母.....您是...想破坏楚王府与相府的联姻,好为您儿子在夺嫡之争中扫除障碍吧!”
容妃被曲悠檀说中心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她悲切地看向小杨氏:
“皇贵妃,您就任由这楚王妃在此胡言乱语吗?这香囊可是您体恤宫人们因蚊虫困扰才命内务府特制的,如今却被宵小污蔑....”
小杨氏低头看着她,面色沉静,缓缓开口:
“容妃,楚王妃所言并非毫无根据,本宫自会派人去查证,若真如楚王妃所说,你可知罪?”
容妃扑通一声跪下:“皇贵妃,本宫冤枉啊!定是这楚王妃蓄意陷害本宫,想转移众人视线。”
就在此时,佩嬷嬷匆匆走进碧霄宫,向小杨氏耳语了几句。小杨氏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她大声说道:
“容妃,你可知道,你派去与宫外之人勾结传递毒药的小太监已经被抓,他已经招供了一切。你还想狡辩吗?”
小杨氏面色冷峻,痛心疾首地说道:“容妃,你犯下如此大错,本宫断不能轻饶。先将你禁足在自己宫中,待请示皇上太后定夺后,再行发落。”
容妃听闻,绝望地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怨恨与不甘。
就在这时,曲悠檀却突然向前一步,盈盈下拜:“皇贵妃娘娘,臣妇恳请您从轻发落容妃娘娘。”
众人皆惊愕地看向曲悠檀,满脸的不可置信:
“容妃刚刚还诬陷你,你不恨她?”
“是啊,这楚王妃莫不是被那毒传染傻了吧!”
“皇贵妃娘娘,臣妇与容妃娘娘本无深仇大恨,不过是被卷入这宫廷纷争之中,如今二十名宫女身中剧毒,当务之急是救治她们,而非一味地惩处,臣妇愿尽己所能,尝试救治这些宫女,只希望能将这场灾祸的损失降到最低。”
曲悠檀神色平静,其实她也不是多圣母,只是此时不好多个敌人,况且她的目标是与楚王和离,与容妃本来也不是敌对关系,只是...这容妃实在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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