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枝江折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变渣我换人,高岭男神要上位南枝江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绵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转身的背影,冯斯年犹豫了几秒,下意识想去追。但听见白薇低低的声音时,他还没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谢谢你冯斯年,没有让我在其他同学面前感到难堪。可你不是豆制品过敏么,真的没事吗?”听出她声音里的担忧,他安抚性地笑笑:“我早就治好了,别听南枝瞎说。以她的脾气,很快就会消气的。”冯斯年的确很了解南枝,她心软,他追着道歉了一个星期,保证不会再喝豆浆后,她就松口原谅了。白薇像是避嫌似的,上下学不再和南枝两人一起。冯斯年问起,她只是笑着摇头:“我报过警,那些混混已经被抓进去了,我回家路上很安全,谢谢你们这段时间送我回去。”他欲言又止,但知道白薇是个要强的个性,还是没有强求。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班主任在晚自习时满脸严肃地叫走了白薇,她魂...
《你变渣我换人,高岭男神要上位南枝江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见她转身的背影,冯斯年犹豫了几秒,下意识想去追。
但听见白薇低低的声音时,他还没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
“谢谢你冯斯年,没有让我在其他同学面前感到难堪。
可你不是豆制品过敏么,真的没事吗?”
听出她声音里的担忧,他安抚性地笑笑:“我早就治好了,别听南枝瞎说。
以她的脾气,很快就会消气的。”
冯斯年的确很了解南枝,她心软,他追着道歉了一个星期,保证不会再喝豆浆后,她就松口原谅了。
白薇像是避嫌似的,上下学不再和南枝两人一起。
冯斯年问起,她只是笑着摇头:“我报过警,那些混混已经被抓进去了,我回家路上很安全,谢谢你们这段时间送我回去。”
他欲言又止,但知道白薇是个要强的个性,还是没有强求。
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班主任在晚自习时满脸严肃地叫走了白薇,她魂不守舍地回了座位。
冯斯年刚要问她,她就趴在桌上无声哭起来。
白薇哭得抽抽搭搭,一声也不吭,他看得心疼,低声问:“怎么了?”
她从臂弯里转过脸,露出红肿的眼睛,“我爸喝醉酒把我妈打死了,他逃跑的时候失足掉进水里溺亡......冯斯年,我没有父母了。”
冯斯年眉头紧锁,不忍地握住她的手,“白薇,你还有我。”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教室里还是能听见动静。
南枝写题的动作一滞,转头看向角落。
白薇伤心地靠在冯斯年怀里,后者眉眼低垂,神情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
唐圆险些就拍桌起身骂出声,南枝按住她,“别管他们。”
她瞪圆了眼睛,“妈呀枝枝,冯斯年在给你戴绿帽,你怎么能忍的?”
南枝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就收回视线,“我和冯斯年是青梅竹马,又不是恋人关系。”
唐圆替她感到不值,“枝枝,你不是一直喜欢......”她说着戛然而止,因为看见了南枝忽然红了的眼眶。
唐圆叹息一声,默默继续刷题。
为了安慰白薇,冯斯年经常带着她旷课去散心。
他们会去乡镇清澈的湖里摸鱼,早起看清晨的阳光,冯斯年甚至克服恐高爬上屋顶看星星。
南枝将两人的行径看在眼里,开始还会好心劝诫,在这种关键时刻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可他沉着脸说她没有同理心,白薇的情绪也同样重要,她便懒得再管他。
冯斯年的成绩日渐下滑,从年级前十跌了出来,榜单前百也查无此人,他对此却毫不在意。
白薇的心情逐渐好了不少,冯斯年主动提出要喝白薇泡的豆浆。
她开心极了,每天早上都带着豆浆来。
结果是一星期后,冯斯年因为豆制品服用过多而进了医院。
醒来时,床边站着班主任和周雅。
冯斯年环顾一圈,没见到想见的人,失落地收回眼。
周雅听班主任说了他和白薇走得近的事情,幽沉开口:“在找白薇?
呵,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说最近怎么不见枝枝同你一起了。”
冯斯年忍不住气愤反驳:“她崇尚自由,厌恶世俗,思想高尚,是个品行高洁的女生,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班主任见周雅气得不轻,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冯妈妈,他刚醒,不宜情绪过激。”
周雅胸口起伏,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半晌才憋出来一句:“逆子!”
她转身就出了病房,班主任忙跟出去安抚家属情绪。
不出片刻,病房门被敲了敲,冯斯年以为是周雅被班主任劝了回来,勉为其难地应声:“进来。”
南枝推开门才发现病房里只有冯斯年一个人,打算退出去时,他叫住她:“南枝,是不是你告诉我妈我和白薇的事?”
南枝澄净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几秒,才啧出声嘲讽的笑来:“你和白薇的事情早就人尽皆知,还需要我来告状?”
冯斯年一噎,冷冷扫了一眼她手里拎着的保温桶,“你拿走吧,我不喝。”
南枝气笑:“少自作多情,粥不是给你带的,是冯叔叔让我给阿姨送过来的。”
她将保温桶放在门口的桌上,转身要走,他又别扭地开口:“你能告诉白薇一声吗?”
南枝垂下眼,声音低闷:“知道了,我会转告她。”
在冯斯年和白薇经常旷课的那段时间,她化悲愤为动力,刷了很多道题,成绩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年级第一。
明天的市十二校联考,她要继续保持。
冯斯年在医院住了七天,白薇会在晚上偷偷来看他。
两人感情急速升温,很快就确定了关系。
班主任从业二十年,对于两人的早恋一眼就看了出来,忍不住叫他们去办公室谈话。
冯斯年信誓旦旦:“我会和白薇一起考入京州大学,不会耽误学习。”
对于学生时代年轻幼稚的承诺,班主任见得多了,他没信,直接叫了家长。
周雅以前一直为自家儿子感到骄傲,还是第一次因为早恋被叫去了学校。
她恨铁不成钢地揪起冯斯年的耳朵,指着白薇怒骂:“你为什么带坏我儿子?”
冯斯年挣开周雅,挡在白薇面前,“妈,你别凶她。”
周雅气得身子颤抖,“兔崽子!”
“有人说看见你们晚自习后在花园里......”班主任纠结了片刻,还是换了个委婉的说辞,“姿态亲密。
现在是高三关键时期,还是以学习为重,不要儿女情长。”
周雅听完险些气晕过去,班主任忙扶着她坐下。
她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情绪,“冯斯年,你还要想认我这个妈,现在就当着我和班主任的面,和她彻底断绝关系!”
白薇轻轻推开冯斯年,不屈地迎上周雅的目光,“阿姨,我和冯斯年是真心喜欢的。”
周雅厉声:“你配不上斯年,枝枝才是我认定的儿媳妇。
她才貌双全,性格又好,样样比你好!”
听见南枝的名字,白薇面色一白,紧咬下唇。
冯斯年辩驳:“妈,你别拿南枝和白薇比较,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过白薇!”
南枝最近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换药,她没找白薇的麻烦不代表她推花盆下来砸她这件事会就此罢休。
她这个人,记仇得很。
只是要调取案发教学楼以外区域的监控,南枝没有权限。
她低头思考对策的间隙,手机震动了一下。
南枝摁亮屏幕,是江折的消息。
虽然那天综合楼的监控在维护没拍到人,但去综合楼路上的人只有三个,都被拍了进去南枝认识江折几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他说话超过一行字。
她迟疑着打字:可我没向你说过我受伤的原因顶部的状态栏反复变化着,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我刚回来就接任了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学生安危也是我的责任之内有园艺专业的学生上报说他辛苦栽培的花被人撞到楼下去了,时间正好是你受伤那一天南枝想说其实也可能是巧合,但知道借口瞒不过他,还是如实承认了。
是,我被掉下的花盆伤的手江折很快将监控画面拍到的三人发给她看。
这其中之一正好是你发小的女友她和江折还不算熟,因为手受伤已经麻烦了他不少事情,剩下的部分该由她自己处理。
江学长,能将有白薇出现的那段监控画面发给我吗江折动作很快,直接将她要的部分发了过去。
南枝向他道谢,没忘了画饼说欠他个人情。
她反复看了那段监控好几遍,捕捉到了画面角落白薇在三楼走廊那席掠过的白裙。
三个人中,唯有她穿着白色。
南枝没打算让这件事从轻处理,如果当时她再走得快一些,花盆要砸的说不定不是手臂而是脑袋了。
她将视频备份,直接报了警。
白薇还在寝室里不动声色向室友炫耀着冯斯年为她新买的鳄鱼皮挎包时,门就被敲响。
“你好,请开一下门,我们是警察。”
听见来者自报的身份,寝室里气氛一寂,白薇匆忙去开门。
面对两位警察严肃的眼神,她忐忑不安地问:“警察先生,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其中之一开口:“请问谁是白薇,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高空抛物,涉嫌故意伤人。”
白薇心一颤,她有想过南枝看见了推花盆的是自己,但没料到她会因此报警。
想到那天综合楼的监控是在维护,绝对不可能拍到她的正脸,她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佯装镇定地应:“我就是白薇。”
“请跟我们走一趟。”
门口的动静引来了其他寝室的围观,走廊上都是凑热闹的学生。
在听见要被带走的是白薇时,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刚刚听见白薇犯什么事没有?”
“啧啧,我之前还在羡慕冯斯年和白薇神仙眷侣,现在看来她不是什么好人嘛。”
“可我跟白薇接触过,她不像是会犯事的人啊?
她很正直善良的。”
“你懂什么,人不可貌相!”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白薇咬唇,努力安慰自己南枝一定没有证据,压下紧张感,跟着警察离开。
问话地点选在了事发的综合楼一间教室,606四人早就等在了里面,旁边还坐着两个专业的辅导员。
白薇进来之后,万晓珊将教室门关上,环抱双臂好整以暇看着额角已经渗出薄汗的白薇。
冯斯年听说白薇被带走的第一时间,不顾还在上课,直接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问询的警察朝对面的空位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别紧张白薇同学,只是问话而已,先坐吧。”
白薇攥着衣摆坐下,和南枝淡然的视线撞上。
“根据南枝同学的口述和所提供的证据,确定了那天在综合楼三楼出现的人就是你。”
警察说着点开了监控录像,将那一抹定格的白裙展示给她看,“白薇同学,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人证物证在前,白薇想辩解自然也没有余地。
她嘴唇轻颤,半晌才抖着声音开口:“花盆......的确是我不小心推下去的。”
白薇眼帘剧烈翕动了几下,努力想着措辞。
“我那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可图书馆满座。
正好综合楼没什么人,就上了三楼。
天边忽然飞过一只很漂亮的鸟,我激动之余想去仔细看看,不小心撞到了放在墙上的花盆将它推了下去。
我当时不知道砸到了人,因为没听到什么动静,我就离开了。”
她的一番言论合情合理,挑不出逻辑漏洞。
警察快速做着笔录,随即问南枝:“南枝同学,你打算如何处理?”
白薇抬眼看向她,她微不可察地扬了下眼尾。
听着她是无意撞下花盆的,可南枝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
南枝直直地看着她,“高空抛物违法,我要白薇向我公开道歉和赔偿医药费。”
冯斯年气喘吁吁赶过来,正好听见她的话。
他猛地推开门,险些没将门后站着的万晓珊给夹到。
所幸她反应快及时躲开,没变成“肉酱”。
万晓珊还没来得及骂,冯斯年就挡在白薇面前,表情愠怒:“南枝,你不要太过分!
让薇薇公开道歉会毁了她的名声!”
南枝眼皮颤了下,听得只想笑。
她毫不退避地仰脸和他对视,“冯斯年,你还是这么是非不分。”
他现在义无反顾维护白薇的模样,让南枝想起那杯被倒掉的养生茶。
那时冯斯年也像现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谴责她。
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警察皱眉敲了敲桌,“这位同学,请注意场合。”
似是才察觉到还有警察在场,他冷静下来,在白薇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白薇心安地松了口气,看向南枝的眼神充满势在必得。
南枝陈述事实:“我的手是白薇砸的,她承担错误是理所应当。”
冯斯年替白薇辩解:“薇薇不是故意的,而且并没有造成什么重大伤害,何必咄咄逼人让她公开道歉?”
南枝洗漱完就出了寝室。
大一新生的课不多,除了吃饭,她每天的活动就是去音乐协会、图书馆、寝室和教学楼。
今天下午南枝准备去音乐室练琴,她作为上一届京城钢琴比赛的第一名,在音协里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只要是有和校外的联谊活动,她定会被推举着上台。
周日就是京大的百年校庆,她毫不意外地被推上了代表的位置。
尽管其他人都说她的演奏足够优秀,但南枝还是想做得尽善尽美。
音乐室在京大校园最边缘的楼里,路上几乎没见着学生。
耳边忽地传来某样东西划破空气席卷着风的声音,等南枝反应过来时,手臂已经被砸中。
她吃痛出声:“嘶——”低眸一看,是从天而降的花盆。
南枝仰脸,只看见一道身影飞快地掠过三楼的走廊。
她没有时间追上去看罪魁祸首,右手的半截手臂已经痛到麻木,血渗透了黑色衣袖,染成了暗红色。
南枝转身去了医务室。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小西装,在护士的帮助下脱下外套,只剩白色衬衫。
半截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护士看得蹙眉,小心翼翼地将袖子挽起,白皙的手臂上是触目心惊的红。
护士怜惜地看着,“这白白嫩嫩的,怎么伤成这样?”
南枝幽幽地盯着伤口,“被高空掉下来的花盆砸中了。”
刚刚一闪而过的人影,她隐约看见了脸,和白薇极其相似。
“同学,你的手机响了。”
顾及她的手,护士体贴地将手机递给她。
南枝向她道谢,刚按下接听键,万晓珊当即就开口:“枝枝,我们刚刚找保安查过了,说是三楼的监控正好坏了,没拍到人。”
南枝并不意外,她其实已经能猜到刚刚那个身影是谁了。
护士处理完伤口,她没多做停留就直接去了音乐室。
副会长陈宇航看见她包扎的右手时大惊失色:“天啊,南枝宝贝,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南枝嗓音淡淡:“没关系,我用左手也能弹。”
“那可不行啊祖宗,”陈宇航可宝贝这个天赋异禀的钢琴演奏家了,围着她绕了一圈,“你受伤了就应该好好休息,校庆演出的事我再想想办法。”
他正在为数不多的人脉里搜索着人选,就听见一道清冽的男声由远及近:“无碍,我可以替她上台。”
南枝闻声一怔,她倒不是没有听过好听的声音。
可这道男声,像雨后的松柏透着潮湿的干净,舒服得能让人每个毛孔都被熨贴。
她循声看去,一个身形颀长的男生推门走进。
不同于冯斯年的张扬,男生气质清冷,眉眼清隽,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
窗外透进的光影翕动,他长睫之下细碎的光斑也跟着晃了晃。
南枝张了张嘴,“你好......帅”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折就朝她颔首:“你好,我是江折,音乐协会会长。”
陈宇航见到他,涕泗横流地奔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声嘶力竭:“会长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江折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脱离他的纠缠,眼镜后沉郁的视线在他身上掠过,落在南枝身上。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会长?”
“对啊对啊,”陈宇航狗腿地介绍起来,“咱们会长大二时就被选中去了国外当交换生,前两天才刚回国呢。”
其实南枝听说过江折的名字,据说他刚上大学,就以极其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样貌成了“京大第一斩”,不仅斩女,也斩男。
只不过传闻中他疏离冷淡,是所有人眼中的高岭之花。
南枝对江折莫名生出了几分敬畏,脊背也微微挺直:“会长好,我是南枝,就读大一法学。”
江折颔首,声音里潜藏着难以察觉的深意:“久仰大名。”
或许是错觉,她似乎察觉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陈宇航擦了擦汗,如释重负:“既然会长回来,那我就不用担心校庆演出了,差点我就要提头见校董了。”
江折垂眸,视线在她的右手上停留了一瞬,眸光晦暗。
“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校庆演出有我。”
南枝也没有推辞,点头应:“那就辛苦会长了。”
“请等一下,”在她准备出门之前,江折叫住她,“宇航说校庆演出的曲目已经报上去了,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有空讨论一下曲子的细节。”
她不疑有他,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两人互加了好友,南枝才离开。
陈宇航忍不住嘀咕:“会长你可是拿过国家级比赛第一名的水平,这首曲子的曲谱都能倒背如流了,还需要和南枝讨论?”
江折幽幽睨他一眼,低下眼帘看向屏幕。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他将南枝的备注改成了一个蓝色蝴蝶的表情符号。
陈宇航刚想问,又被江折周身的冷气压给逼退。
他呵呵一笑后退几步:“我就不打扰会长练琴了,告辞!”
室内重归安静,江折掀起琴盖,修长的指节在黑白琴键轻慢抚过。
南枝刚下楼,就听见音乐室里传来的悠扬钢琴声。
是首她没听过的曲子,却很悦耳,她不自觉驻足,安静听着。
浮躁的情绪渐渐平静,南枝唇角微扬,心情很好。
她打开音乐识别软件,却没有搜索到结果。
于是点开和江折的聊天框,问他:刚刚是你在演奏吗?
江折:嗯,是我南枝:是什么曲子啊,我怎么没搜到?
江折:我自己创作的,我给这首曲子命名:情诗南枝:特别好听!
可以给我一份琴谱吗,等我手好了,也想弹江折:好——第二天一早,南枝还没睁开眼,就听见黎子萌夸张的惊呼声:“我靠,你们快起来看,操场上全是玫瑰花!”
四人是法学专业,住在十三号寝室楼,正对着操场的方向,一眼就能看见操场全貌。
听见黎子萌的声音,耿恬恬和万晓珊顾不上梳头发,三两步就从上铺跳下来直奔窗户。
整栋楼起得早的寝室也都看见了操场上的情形,惊叹声此起彼伏。
操场上的绿茵都被灼目的玫瑰花铺满,只有跑道上还空着,就连足球的门框上都点缀着玫瑰。
放眼望去,尽是耀眼的红。
黎子萌打开窗户,玫瑰花的清香立即就倾涌了进来。
隔壁寝室的女生看见了站在窗边的南枝,都朝她笑得八卦:“南枝,恭喜啊,好事将近了!”
南枝面上毫无惊喜的情绪,却在闻到花香后蹙眉后退几步,扇了扇空气,“萌萌,把窗户关上,我花粉过敏。”
白薇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才压下当场发作的冲动。
她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那......我换一件吧,南枝,你是还在因为以前的事在记恨我吗,我们曾经也是朋友啊!”
南枝面无表情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是你非要来问我的,客观评价你不爱听,觉得是我在主观臆断。”
南枝生了双桃花眼,笑起来时眼眸含春,不笑时却淬着凉薄的冷意。
白薇心口一震,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她狼狈地奔进试衣间,手足无措地将门关上,蹲下身无声哭起来。
南枝她凭什么当众这样给她难堪?
她从小就被酒鬼父亲欺侮,身上的伤新旧交加,却还是要挡在懦弱的母亲面前保护她。
后来她没了父母,被舅妈逼到险些退学。
一天打三份工,为了省钱只能啃干瘪的馒头,连泡面都是奢侈。
白薇不会忘记那些夜晚,她迎着寒风坐在街头,眼睛早干涩到哭不出一滴眼泪,扒着好心老板给她留的饭菜,想象以后的生活是不是也会继续如此糟糕。
好不容易考上京大离开舅妈家,见到冯斯年时惊喜万分,可她不敢见他,觉得低入尘埃的自己配不上如明月般的冯斯年。
但她的月亮还是找到了她,他们的重逢来之不易,可偏偏南枝还是和当初一样碍眼。
南枝根本什么就不懂,她凭什么这样评价她!
见白薇半晌没出来,冯斯年急得敲门:“薇薇,你还好吗?”
里面没有丝毫回应,他气愤回头,拧眉谴责南枝:“南枝,别这么刻薄!
高三时欺负薇薇不让我喝她准备的豆浆,现在又说她不好看,你不必因为当初我丢了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记恨到现在吧?
我那时也买了一个更贵重的还你,是你不要的!”
这番话换做一般人听到早就炸毛了,万晓珊三人气得就要上去给冯斯年来两下。
南枝拉住她们,情绪毫无波动。
“冯斯年,有工夫指责我,不如想想怎么安慰你的小女友,”她视线稍偏,在门外点了一下,他这一嗓子吸引了不少凑热闹的人,“你中降头了么,跟癫公似的。”
冯斯年看她越是淡定,心底的那口气就越是哽着难以纾解。
她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以前看向自己时都是眼里盛满光亮的。
南枝没了留下的心情,对其他三人道:“我们走吧。”
万晓珊离开前朝冯斯年比了个中指,无声骂了句:傻×。
冯斯年郁结,但很快想起白薇还在更衣室里。
他不管男女有别,想直接推门进去看她的情况时,她已经出来了。
白薇红着眼眶,脸上精心化的妆被眼泪冲花,冯斯年看着心疼极了,将她揽进怀里。
她哭得抽抽搭搭:“斯年,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冯斯年怜爱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薇薇,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当初我认识的坚韧独立的女孩儿。”
店员默默站在远处,等着这对情侣浓情蜜意完,将这位女士哭湿的衣服买下。
安抚好白薇,冯斯年才重新带她逛起店来。
他给白薇选了不少衣服,“都包起来。”
开始还在内心腹诽这对情侣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店员立即喜笑颜开地接过,“好的,这就给您打包起来。”
她将衣服打包好,笑容满面地问:“一共是五千四百元,请问是微信支付宝还是刷卡?”
冯斯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刷卡。”
导购刷完卡后笑得更灿烂了,双手递回去:“欢迎下次光临。”
白薇高兴地挽上冯斯年的手,“谢谢你斯年,我心情好多了,我们接下来去买包吗?”
他宠溺地应:“好。”
*万晓珊退一步越想越气,“枝枝,就这么放过骂那个死渣男的机会了?”
耿恬恬附和:“就是,他哪来的脸指责你啊?”
黎子萌还在为当初磕南枝和冯斯年的青梅竹马CP感到羞愧,心虚地没有说话。
“绝交是我提的,后悔的也是他,我没什么可气的。”
南枝不是没有难过伤心过,她在亲眼见到冯斯年将她的宝贝玉佩丢进湖里后,之后的一个月,每个晚上都偷偷蹲在被窝里哭。
那会儿高三课业紧,她那段时间的晚上没睡好过,白天还要强撑精神听课刷题,还心力交瘁晕过去一次。
唐圆当时都吓哭了,边哭边骂冯斯年不是个东西。
那时的冯斯年没来上课,在忙着安慰白薇带她去各地游玩,并不知道南枝住了几天院的事情。
后来她想通了,国家的未来之才不应该耽溺儿女情长。
智者不入爱河,而她要一路硕博!
四人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后就回了寝室。
在排队等洗澡的间隙,黎子萌百无聊赖地刷起了校园论坛。
最新的帖子是有人拍到冯斯年贴心地帮白薇拎着大包小包将她送到寝室楼下,两人还来了个晚安吻的画面。
底下的评论是清一色的羡慕和祝福。
黎子萌鄙夷极了,正想退出,就眼尖地瞄见其中一个包装袋上的logo是某奢侈品牌。
她拿着图问万晓珊:“珊珊,这牌子的包一般多少钱啊?”
万晓珊摸着下巴说:“这牌子可不便宜,具体价格还得看是什么款式。
不过最新款是橙色的鳄鱼皮挎包,没三个w可拿不下呢。”
黎子萌惊呼:“白薇这么有钱?”
万晓珊哼了声:“肯定是冯斯年买的单啊,他可是大少爷,会允许自己女朋友买单么。”
黎子萌点头:“说的也是,冯斯年还真大方。”
她又好奇问南枝:“那他以前送过你什么贵重礼物吗?”
南枝虽然早就将冯斯年送的东西退回去了,但还是记得一清二楚,一一列举:“他在十二岁时有了自己的零花钱后,在那一年我的生日送了一棵浇水就会开花的圣诞树。
十三岁送了‘女生都会感动到哭的’雪景水晶球;十四岁是条玫红色的碎花裙;十五岁我考了年级第一,他送了面锦旗;十六岁是一本他的大头贴相册;十七岁的冬天很冷,他送了一个加热水就会变色的杯子,十八岁......”南枝不愿回想那个最令她无语的礼物,“魔幻彩妆礼盒,就是旋转打开像花的那种......我后来告诉他,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欢这么土的东西,不如送点漂亮衣服和包包。”
其他三人听得沉默了许久,最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耿恬恬笑得最大声:“妈呀枝枝,难为你忍了这么多年。
现在看来,他是从你这儿学会了怎么追女孩子,但乘凉的是白薇。”
黎子萌鼓掌:“还好你跟他绝交了!”
万晓珊同情南枝的遭遇,晚上的小组作业把她的那份也一同做了。
南枝本是来帮语文课代表送作业去办公室的,没想到会听见冯斯年的这一番话。
她抱着作业本靠在门口的墙边,仰脸看天。
冬日的夕阳很暖,却分毫照不进她透冷的心。
办公室里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周雅出门时看见墙边的人一顿,“枝枝?”
冯斯年扶白薇起身的动作滞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跟着出去,同样发现了表情灰淡的南枝。
她撩起眼,澄澈的眸子缀着寒意,“冯斯年,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冯斯年嗫嚅着想解释什么,追出来的白薇暗暗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侧过眼,看见她微红的眼眶时,狠了狠心,应道:“是。”
南枝手一抖,险些没拿稳作业本,她仓皇地眨了眨眼,才压下没有夺眶而出的眼泪,用力地点点头,“好,冯斯年,我们绝交。”
她先进了办公室将作业本放到桌上,路过冯斯年时只留下一句:“你把我两年前送你的十六岁生日礼物还我。”
他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收紧。
南枝送他的那件生日礼物,是一块玉佩。
冯斯年不知道的是,那是南家祖传的玉佩,只传自己人。
她将玉佩送给他,是认定他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当时他们感情正好,南枝父母也默认将来他们会在一起,只不过年龄还不到时候,南枝将这件重要礼物送给他时,他们也没有阻拦。
周雅已经无力训斥这个叛逆的儿子,叹了口气抹着眼泪就离开了。
班主任眼看连家长都拿冯斯年没办法,也没打算继续再管。
学习这种事,又不是为了他学的,学生自己都要放弃,他再劝也没用。
走廊上只剩下冯斯年和白薇两人,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试探性问:“你给南枝道个歉吧?
毕竟你们认识十几年了。”
“不道,我早就受够她了。”
冯斯年嗤了声,“把我妈的话当真,想当她儿媳妇。
每天给我准备的那破茶,我早就喝腻了。”
闻言,白薇心底掠过一丝畅快。
南枝是天之骄女,父母恩爱,她身上的自信和底气是她羡慕不来的东西。
而她失去了父母,被判给了那个只会打麻将的舅妈,每天都要挨打,连辛辛苦苦攒的学费都被她偷去赌博。
那天白薇看见南枝父母来接送她上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的不甘达到了顶峰。
只要想到,南枝喜欢了这么久的冯斯年,现在对她死心塌地。
白薇心情愉悦了不少,笑着问冯斯年晚上吃什么。
“我先回家一趟,把南枝的玉佩还给她。”
“你真的要还给她吗?”
白薇忽然使了心思,“她先说的绝交,现在又要把东西要回去,你就傻傻的还回去么,断交就要有断交的样子呀。”
冯斯年握住她的手,像是下定了决心,“好。”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唐圆从厕所回来时碰见冯斯年,他只说了一句话:“帮我转告南枝,要想拿回她的东西,就来安明湖。”
安明湖是安和一中占地面积最大的湖,在后山前,几乎没人会去。
听完唐圆的话,南枝站起身。
唐圆紧张地问:“枝枝,大晚上的他约你去湖边,不会是要推你下去吧?”
“虽然安明湖偏,但是有监控,他不敢。”
唐圆不放心地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月色映照的湖边,冯斯年和白薇牵着手,对面站着南枝和唐圆。
“我靠,冯斯年你是故意带着白薇来挑衅枝枝的吧?”
唐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事情,看见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气得大骂。
冯斯年没理会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玉佩。
玉佩在月光下透着碧绿色的光泽,图案是一对鸳鸯。
“南枝,想要吗,”冯斯年恶劣地笑起来,玉佩的红绳在他指尖转了转,“那就去湖里捡吧。”
在南枝愕然的目光中,他将玉佩丢进了湖里。
落入水里的噗通声在此刻安静的气氛里格外明显。
冯斯年第一次维护白薇时,她没哭,听见他说自己不如白薇重要时,她也没哭。
眼睁睁看见南家最宝贝的东西掉进湖里,眼泪汹涌而出。
和她的真心一样,一同被冯斯年丢了。
冯斯年从小到大不是没见过南枝哭,她是个哭包。
丢了东西要哭,他半小时不理她,她也哭,每次都是他哄好。
可现在看她无声哭了起来,他心口似乎有什么塌陷了。
白薇扣紧他的手,“斯年,你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走吧。”
冯斯年张了张嘴,还是和她一同离开。
唐圆对着两人的背影骂了两分钟,直到看不见了,才心疼地安慰南枝。
“枝枝,别为这种狗男人哭,他不值得!”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比冯斯年好的男生多的是!”
南枝擦了擦脸,“我没为他哭,我在心疼我家的祖传玉佩。”
唐圆松了口气,“没关系,最近两年安和降雨少,湖的水位线不高,明天找人来捞就好了。”
南枝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冯斯年刚刚的位置上,“根据他的力气,我大概能算出玉佩的掉落位置。
幸好这片湖不是流动的,现在找人来捞还来得及。”
唐圆朝她竖大拇指,“还得是学霸。”
*寒假过后的开学第一天,冯斯年却发现白薇不见了。
冯斯年疯了似的问周围的学生白薇的去向,他们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班主任告诉他白薇办理手续离开了学校,没有人知道她是退学还是转校。
没了白薇的日子,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从前。
冯斯年却假装没有白薇存在过,依旧和小时候一样,对南枝万般关照。
她对他的态度依旧冷淡漠视,他却毫不介意似的,每天都对她嘘寒问暖。
只有南枝知道,她和冯斯年再也不可能如初。
冯斯年在新学期开始后,重新投入学习,成绩恢复如初。
虽然第一名已经被南枝牢坐,但最后还是和南枝一样被京大录取了。
“枝枝,水流满池子了诶,你在发什么呆啊?”
万晓珊的声音将南枝久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低眸,洗手池的水已经满到溢了出来。
她将水龙头拧上,将脸上的水珠擦干。
“今天晚上我就不和你们去食堂了。”
“哎呀枝枝,你是要去找冯斯年么?”
耿恬恬坏笑着从里面探出身子,“他要给你告白的事情,你要不要装作不知情?”
“我不是去找他,只是要去钢琴室练琴。
更何况我跟冯斯年只是邻居关系,跟他不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