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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献身前文+后续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捐卵。我苦苦哀求,妻子却丝毫不听。“昌和天生弱精,只有我的卵子配种成功率才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自己不要孩子还剥夺别人当父亲的权利!”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的小腹一天一天隆起。果断选择在妻子临盆这天忘记了一切。可妻子却哭着求我想起来。......结婚纪念日这天,相伴六年的妻子突然提出要去捐卵。我刚想反对,妻子的下一句话就像惊雷一般,炸入了我的耳朵。“昌和天生弱精,医生说我的卵子活性高,和它配种的成功率大。”“老公,你会理解我的,对吧?”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呆若木鸡的神情,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替我做了决定。“医生说我再过几天就能去做试管,到时候你记得给我准备要带去医院的东西。”我攥紧了手心的婚戒,说出的话几乎是从牙缝...

主角:景施王昌和   更新:2025-02-25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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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施王昌和的女频言情小说《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献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捐卵。我苦苦哀求,妻子却丝毫不听。“昌和天生弱精,只有我的卵子配种成功率才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自己不要孩子还剥夺别人当父亲的权利!”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的小腹一天一天隆起。果断选择在妻子临盆这天忘记了一切。可妻子却哭着求我想起来。......结婚纪念日这天,相伴六年的妻子突然提出要去捐卵。我刚想反对,妻子的下一句话就像惊雷一般,炸入了我的耳朵。“昌和天生弱精,医生说我的卵子活性高,和它配种的成功率大。”“老公,你会理解我的,对吧?”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呆若木鸡的神情,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替我做了决定。“医生说我再过几天就能去做试管,到时候你记得给我准备要带去医院的东西。”我攥紧了手心的婚戒,说出的话几乎是从牙缝...

《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献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丁克六年,妻子要给白月光捐卵。
我苦苦哀求,妻子却丝毫不听。
“昌和天生弱精,只有我的卵子配种成功率才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自己不要孩子还剥夺别人当父亲的权利!”
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的小腹一天一天隆起。
果断选择在妻子临盆这天忘记了一切。
可妻子却哭着求我想起来。
......
结婚纪念日这天,相伴六年的妻子突然提出要去捐卵。
我刚想反对,妻子的下一句话就像惊雷一般,炸入了我的耳朵。
“昌和天生弱精,医生说我的卵子活性高,和它配种的成功率大。”
“老公,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呆若木鸡的神情,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替我做了决定。
“医生说我再过几天就能去做试管,到时候你记得给我准备要带去医院的东西。”
我攥紧了手心的婚戒,说出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为了王昌和,真的就这么值得吗?”
“那当然了,我跟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他现在有了难处,我不帮,还有谁能帮他?”
景施视线情不自禁落到了小腹之上,她温柔又慈爱的抚摸了那里,好像自己已经是一位新生儿的母亲一般。
可是我明明记得。
结婚时景施告诉我,她最讨厌小孩子了。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结婚六年,我们一直都在丁克。
我为了她,甚至去做了结扎手术。
可现在看来,我当初的一切付出,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我默不作声的将戒指摘了下来,摩梭着内侧刻着景施字样的凸起,忍不住红了眼睛。
“可我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景施,这六年来,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不行。王昌和想要孩子,他大可以到卵子库里面去找,为什么非得是你呢?为什么非得是我结婚六年的妻子呢?”
我的声音嘶哑,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我情绪不对。
可偏偏景施就是视而不见。
她皱起眉,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善解人意的我会如此咄咄逼人。
张口就是对我的训斥。
“你在开什么玩笑?要是我不去帮昌和,被别人知道了他弱精,他的尊严往哪放?你同样作为男人,为什么要这么为难他?”
“你要是实在觉得难以接受,我就从这个家里搬出去,让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她撂下这句话,就接了个电话走人了。
好像我只是养在家里的一条宠物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看着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默默的拉开椅子,坐下吃饭。
可是吃着吃着,我的脸上就湿润一片。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我是一个攻略者,任务就是要让景施爱上我。
当初景施被初恋抛弃,一个人在大街上连吃一碗面的钱都拿不出来。
是系统把我送到她的身边,让我像神明一样拯救了她。
从此,景施就把我当成了光,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从前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我做饭,然后陪我一起吃饭。
可现在,我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心脏就像被揪住了一样,痛苦的喘不过气来。
所以,景施的白月光一回国,她就急着要去给他捐卵。
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还是只是对我目的不纯的惩罚?
我难以遏制的去想象最后那悲惨的结局。
我无法接受景施离开我。


景施要和我离婚,不是说着玩玩的。
很快她就将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几乎一夕之间,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了。
朋友都纷纷打电话来问我,事情的真假。
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同情。
有天我姐从老家来看我,我抽出一天时间,陪着她到处玩。
我姐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我和景施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她并不知道我和景施在闹离婚。
她劝我说婚姻要包容,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我在心里苦笑,问题是,现在我们说不开,我们两个人连坐下来好好谈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你选择的婚姻啊,姐不希望你不幸福。”
我姐看着我的眼睛,我才恍惚想起,其实这段婚姻,是我一腔孤勇求来的。
我是姐姐带大的,她一直跟我说婚姻要门当户对,但我却执意选择和我门不当户不对的景施。
我姐看我坚持,后来也就不再阻止,接受我们两人结了婚。
婚后景施一直维持着高姿态,看不起我的家人,虽然她表现得并不明显但我还是察觉出来了。
可惜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段婚姻最终还是要以失败告终,我还是没能等来景施接受自己,接受我家人的那天。
送我姐回家的那天,景施突然发现了我姐曾来过,跑来问我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跟她说一下。
“你姐来干嘛!不会是来帮你争财产的吧!”景施看起来很生气,我对她也是越来越费解了,她现在怎么就越来越疑心了。
见我没有回复,隔天景施重新命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里面涉及了财产分割。
很多都是婚前说好的,所以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给了景施,对此我没有意见。
尽管里面诸多条款都不利于我,但我还是签了这份离婚协议,“裴”字刚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开始痛得厉害,我咬着牙,将剩下的字签完。
拿到离婚协议的景施笑得一脸甜蜜,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睛,我的心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样被啃食着。
此时我已经疼得直不起腰来了,满头大汗,只能趴在桌子上,将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捶胸口才勉强缓解。
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警告,希望我不要签下,这份协议一旦生效,我将面临惩罚。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景施便白了我一眼:“裴延,你又在演什么?你装可怜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根本就不在乎。”
她认为这都是我的苦肉计,非但没有关心半句,还催促拉着我上了车。
景施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上民政局,拿到号码牌后,我坐到了景施的身边。
我指着衣服,问她是否还记得结婚那天我也穿了同样的衣服。
景施只是微微抬了眼皮,全是不耐烦:“不记得了。”
“多少年的旧款了,该扔了。”话落,她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另一椅子上,离我远了些。
我明白,在景施的眼里旧的不只有衣裳,还有我这个人。
我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等待工作人员叫号。
手续办的很快,前后不过才十五分钟,拿了离婚证,出民政局的时候,景施故意快走了几步,她想要立马甩开我。
“你身体不好,怎么还跑过来,等会儿吹到风受凉了怎么办?”景施走到一辆车前,脸色温柔。
而坐在车里的王昌和已经懒得伪装,对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车子开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遥望。
而很快,系统检测到我们婚姻已经不具有法律意义,我的任务失败了。
系统在即将抹杀我的记忆的时候问我:“真的不再试试了吗?”
我摇头。
漫长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这一刻,我竟然有些轻松。
“宿主,惩罚马上开始,请你做好准备。”系统的声音里带着遗憾。
我闭上眼睛掩去了自嘲,“好。”
我想过很多种被抹杀记忆的方式,但我没想到是那么简单粗暴。


卧室里的床上,景施睡得很熟。
结婚前夕,她搂着我的脖颈,温言细语,“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当时我信了。
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枚戒指是结婚时,景施特意画了稿图联系设计师定制的,她说这戒指装着她所有的爱,是她的一生所爱。
当时我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当晚就带她去订了一辆车。
所以现在,她的一生所爱,是她的白月光,她就这样,将王昌和埋进了我们的婚姻里,整整六年。
放在枕边的手机闪了闪,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跳了出来,我们的锁屏密码是共通的,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可今天,解锁失败,犹豫片刻,脑海里忽的鬼使神差闪过一串数字。
输入进去,解锁成功了,我突然有点想笑,那串数字,是王昌和的生日。
打开手机后,消息不停地弹了出来,微信群里很是活跃。
里面全是今天他们在酒吧拍的照片,有人艾特了景施:“景施,把你拍的好吧,像不像结婚照。”
密密麻麻的照片里,景施趴在王昌和的怀里,王昌和的手游离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是动了情的模样。
“这照片要是被那裴延看到,不得大闹啊!哈哈哈......”
“就他那窝囊劲,能闹到什么程度啊,最后不也是安安静静地吃下着闷头亏。”
“哈哈哈哈......多亏了阿施这才让我们见到他那样。”
“哎呀你懂什么,她老公不愿离婚,就得这样逼他,看他能忍多久。”
“景施你老公回去有没有跪着哭啊!临走前他可是一脸怨妇的样子噢。”
手机屏幕上还不断地飘着字,我的视线模糊不清,难怪她的朋友会通知我去接景施,无非就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啪——’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景施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给了我一巴掌并抢走了手机。
此时正一脸怒气地看着我:“看够了没有?”
我扯了扯嘴角,脑海中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谁让你把我接回来的?谁让你进房间的?你配坐在我床上吗?给我起开,我嫌脏!”她推搡着我的后背,将我推倒在地。
一连三问,清醒过后,面对她的合法丈夫,有的只是怨怼。


“啊呀呀呀,阿施这不会是有了吧。”
“真是老天保佑,你们结婚这么多年,阿施终于有了,看到你们婚姻幸福,我就算闭眼也可以安心了。”景奶奶笑得很是促狭,期待和喜悦布满了脸上。
我的表情僵在了原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三个月前王昌和回国后,景施就没在和我同床过,如果真怀了,孩子大概率不会是我的。
景施从卫生间出来时,我转头刚好对上她心虚的眼神,刹那间,我的心仿佛沉入了谷底。
从她奶奶家离开的时候,我开车直接带着景施去了医院。
一路上景施都很安静,直到停了车她才冷冷开口:“我知道你想证明什么,不用白费那个时间了,我确实是怀孕了,一个月!”
“一个月”所以景施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转头看她,却对上了她理直气壮的眼神。
我说不出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头上被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我看了眼她的肚子,突然觉得很累。
她跟我结婚六年,连个孩子都没有,我曾经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为此还专门去医院做了检查,可检查报告显示我一切正常,根本没有问题。
而我也从来没有质疑过景施,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她在私底下做了措施。
有时候想想,我都替自己感到可悲,我和景施同床共枕了六年她都没有怀孕,跟王昌和不到三月就怀上了。
景施丝毫不顾我脸上表情变化,还一直往我的心窝上戳刀子:“这几天我会说服奶奶的,离婚的事不会有任何变卦,你别想反悔。”
我浑身难以控制地颤抖着,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扯出了一抹难看的微笑。
“我同意了。”
“方便的话,我们找个时间去把婚离了吧!”我打算放手了,既然这段婚姻注定是我强求而来的,那它就应该结束。
景施有些意外我会是这个态度,抿紧红唇道:“你不会在背地里搞什么鬼吧?我警告你,少跟我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我搞鬼,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么不堪吗?”我强忍着泪水反问,一阵阵窒息感几乎将我淹没。
这让景施得到极大的满足,她露出讥笑,嫌弃的回应:“怪只怪你太龌龊了,让人信任不了你,我告诉你裴延,你最好是说到做到,要是敢在背后搞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这话时,她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毕竟我追在她屁股后面这么久,别说她不愿意相信我是真的放下,就连我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
但感情还真是奇怪的东西,说爱就爱,说释怀仿佛也只在那一刹。
景施乘胜追击,刺激我的心脏。
可都说我窝囊但我还没窝囊到替别人养孩子的程度:“不会的,这次我一定如你所愿。”说完后,我头也不回地下了车离开,或许是我的模样过于决绝,我竟看到了她的脸上有了一丝慌张。
可是不重要了,我也不期待了。


在我们吵架之前,景施给了我医院的地址。
整整三天,她都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打过一个电话。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就是因为怀上了孩子,身体比较累。
可是这个想法一升起,我的眼眶又开始止不住的发酸。
她宁愿和六年前的旧情人生孩子,都不想和我生孩子。
我这是贱吗?还上赶着找上门来。
我来到了302病房的门外,刚准备敲门。
却被门缝的画面吸引了过去。
景施躺在床上,王昌和肆无忌惮的将手指伸入紧实的下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宛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整个人都浑身一震。
我居然忘记了重要的一点。
如果景施没有做试管,那么她又是怎么怀孕的呢?
答案只能有一个,他们早就发生过关系了。
如果王昌和天生弱精,怀孕的几率又极小。
那么,在那无数个景施告诉我她在加班的日夜,她是不是都在王昌和的床上?
我的手指颤抖不已,余光中,好像注意到王昌和挑衅的朝门口瞥了一眼。
我紧紧的握住拳头,竭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冲进去当场抓奸的冲动。
下一秒就听见王昌和开口。
“宝贝,你怀了我的孩子,你老公真的不介意吗?”
景施的情绪正在亢奋的时候,听见他说这样的话。
便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别提那个扫兴的男人,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可是王昌和却不依她。
“不行,就算没有那个男人,我依然名不正言不顺的,到时候人家戳着脊梁骨说我是男小三,你让我怎么办?”
我站在门口,内心却期待着景施告诉他,只是为了帮忙,所以才为他生孩子。
可下一秒,景施的话就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你放心吧,昌和,离婚协议书我早就准备好了,我早就和他睡腻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句话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被拿掉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突然浑身有些脱力,不自觉的瘫软下来,把门口的小护士吓了一跳。
“先生,你是不是有点低血糖啊?”
听见门外的动静,里面的人急忙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
我刚准备逃离这让我难堪的地方。
就听见身后一声冷嘲。
“裴延,你跟踪我?”
我抬头看向她,三天没见,景施却比以前更加容光焕发。
而我胡子拉渣,不修边幅,要不是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整个人形似一个乞丐。
“你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些吗?”我暗哑着声音开了口,我知道,这个时候再质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景施的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又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结婚这六年,我早就腻了,再耗下去,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直接摆到了我的面前。
“签了它,我们就两清了。”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看着相恋了六年的爱人,此时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
我明明不想要问,可还是听见我的声音开了口。
“景施,这六年来,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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