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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冯启川 全集

哥布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打断她思绪的是冯启川询问的话音,她以为他又是在问表好不好看,不假思索道:“挺好看的。”“什么啊?我看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冯启川没好气的来到她身边坐下。江夏眠这才回过神,抬手捏了下鼻梁:“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所以没听清楚,辛苦你再说一遍。”她哪里是没听清楚,分明是心不在焉,压根就没听。不过冯启川并没有戳穿,而是一脸关切的问:“你该不会是又想起林觞了吧?”江夏眠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却是轻点下颌,承认到:“是,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尤其是昨天,我突然感觉到心口很痛,很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单是这样想着,眸底就亮起希望的光芒,潜意识里仍旧对林觞抱有期待。冯启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一咬牙,再开口时...

主角:江夏眠冯启川   更新:2025-02-27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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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眠冯启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冯启川 全集》,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断她思绪的是冯启川询问的话音,她以为他又是在问表好不好看,不假思索道:“挺好看的。”“什么啊?我看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冯启川没好气的来到她身边坐下。江夏眠这才回过神,抬手捏了下鼻梁:“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所以没听清楚,辛苦你再说一遍。”她哪里是没听清楚,分明是心不在焉,压根就没听。不过冯启川并没有戳穿,而是一脸关切的问:“你该不会是又想起林觞了吧?”江夏眠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却是轻点下颌,承认到:“是,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尤其是昨天,我突然感觉到心口很痛,很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单是这样想着,眸底就亮起希望的光芒,潜意识里仍旧对林觞抱有期待。冯启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一咬牙,再开口时...

《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冯启川 全集》精彩片段




打断她思绪的是冯启川询问的话音,她以为他又是在问表好不好看,不假思索道:“挺好看的。”

“什么啊?我看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冯启川没好气的来到她身边坐下。

江夏眠这才回过神,抬手捏了下鼻梁:“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所以没听清楚,辛苦你再说一遍。”

她哪里是没听清楚,分明是心不在焉,压根就没听。

不过冯启川并没有戳穿,而是一脸关切的问:“你该不会是又想起林觞了吧?”

江夏眠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却是轻点下颌,承认到:“是,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尤其是昨天,我突然感觉到心口很痛,很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单是这样想着,眸底就亮起希望的光芒,潜意识里仍旧对林觞抱有期待。

冯启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一咬牙,再开口时的语气却是和缓至极,宽慰她道:“你就是总把人往好处想,所以才会被林觞欺骗。别忘了,人都是会变的,他出身那么差,想要钱也正常。”

“可是......”江夏眠内心隐约有个猜测,但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冯启川先神情不屑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当初是他先甩的你,就连跟你在一起也是因为钱,这样的人最擅长伪装。”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所爱上的林觞压根就不存在,不过是他为了欺骗她装出来的。

冯启川见她不再接话,生怕她又会陷在跟林觞有关的过往里无法自拔,岔开话题道:“我也给你选了件新裙子,快去试试吧。”

他拉起她的手,兴致勃勃地劝她起身。

江夏眠实在没这个心情,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语气平淡道:“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往店外走去,只留下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

冯启川想追出去,可转念想到她的性子,又怕被她当成是在纠缠,唯有收回目光,在店里一边挑衣服一边等她回来。

直到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店员见声音是从沙发上传出来的,连忙提醒冯启川:“冯先生,这是江小姐的手机么?”

正在挑选新手包的冯启川停住动作,回身将江夏眠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挽到臂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说:“是,我拿去给她。”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的清清楚楚,这是警方打来的电话。

冯启川犹豫着往店门外走了几步,但等到了无人处,还是按下接听键,代替江夏眠把手机凑到了耳边。

听筒另一边是个严肃的男声,她询问到:“请问是江夏眠,江小姐么?这里是H市滨海分局,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向您确认。”

冯启川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是江夏眠的丈夫,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们有事可以跟我说,我会转达给她的。”

警方没有起疑,而是接着问:“那你认识林觞吗?”

冯启川毫不犹豫地否认到:“不认识。”

他无比庆幸自己接电话的决定,江夏眠时至今日都还对林觞难以忘怀,若是让她接到这通跟他有关的的电话,那还了得?

警方这次没有全盘接受他的说法,她表示,“可是我们对林觞的手机通讯录进行了调查,发现江小姐排在第一位,是被他置顶的联系人。”

此话一出,冯启川立刻在心中暗骂林觞阴魂不散,但是面上半点不露,只编了套谎言去污蔑林觞的动机,撇清江夏眠的关系:“他就是个骗子,自从发现我太太有钱,就缠着她想骗钱。”

“是最近发生的事么?”警方的话语意味深长。

冯启川一口咬定道:“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对我太太可是纠缠不休,给我们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不管他说什么,你们都别信。”

一顶诈骗犯的帽子就这样扣在了林觞头上,但相比于他被迫承受的污名,这已经是无足轻重。

警方在片刻沉默后,向冯启川补充了一个消息:“我想他已经无法再影响你们的生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林觞去了一趟洗手间,把那些脏污的纸币一张一张都冲洗干净,然后晾干。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护士有些意外:“你昨晚去哪里了?病的这么重就不要乱跑了。”

林觞把一沓干净的纸币递给他。

“我也不知道应该付给医院多少费用,这些你帮我交了吧。”

护士连连摆手:“你这些钱看起来好几万了,用不了这么多的。收费部就在一楼,我告诉你怎么去......”

“不用了,交完费用如果还有剩下的,就给医院里最需要的病人吧。”

林觞离开了医院。

七天的阳寿,就这样过去了一天,还剩下六天。

他浑浑噩噩的在街上走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家婚纱店门口。

橱窗里,挂着一条美轮美奂的婚纱。

白色曳地的大裙摆,胸口缀着一串珍珠,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

他有些痴痴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用手描摹着他的轮廓。

这件婚纱......

本应该穿在江夏眠身上的。

他找了国外最好的婚纱设计师,按照江夏眠的尺寸和喜好,一点一点手工缝制出来的婚纱。

他还记得刚刚拿到婚纱的时候,设计师让江夏眠试一试尺寸。

当江夏眠提着裙摆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看的呆住了。

她缓缓地走近,轻轻握着他的手,温柔逇说:“阿觞,我已经等不及穿上这身婚纱嫁给你的那一天了。”

而林觞,一条腿跪在地上,握着她的脚踝,亲手帮她穿上了银色的碎钻高跟鞋。

郑重的吻落在她的脚背。

“一个乞丐还看婚纱?嗤,真不要脸。”

“就是,你看他,身上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光是看一眼就玷污了这件婚纱。”

林觞一愣,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是啊,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这件婚纱了。

“江总,江太太,你们来啦!快请进!”

林觞飞快地转过身去。

等江夏眠和冯启川一起进了婚纱店,才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看。

店员们谄媚地看着冯启川,给他介绍着店里的婚纱。

是啊,她们都订婚了,应该也快要举行婚礼了吧。

江夫人的病拖了这么多年,估计也一直在催促江夏眠尽快完婚生子。

冯启川的目光突然被橱窗里的那件婚纱吸引:“这件的设计风格好特别,我挺喜欢的,夏眠你觉得呢?”

江夏眠的目光却阴沉下来:“谁允许你们把这件婚纱摆在橱窗里的!”

店员们吓的噤若寒蝉:“对不起江小姐,我们看这件婚纱设计巧妙,典雅又不失华丽,就自作主张把他摆在橱窗里做店里的招牌了。这件婚纱当初应该是您的吧?您的眼光,肯定是没错的......”

“撤下来,立刻!”

“是是是......我这就撤下来,放进仓库里去,永远都不会再拿出来了。”

“扔了。”

“江总您说什么?”

“我说,把这件婚纱扔了。”

“......好。”

店员手脚麻利的把婚纱从模特身上剥了下来。

因为心神不定,手上一个用力,婚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但江夏眠就在旁边盯着,他不敢怠慢,只得胡乱把婚纱卷成一团,扔进了店外的垃圾桶里。

“江小姐,已经扔掉了。”

江夏眠一直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冯启川叫了一声:“夏眠?”

江夏眠“嗯”了一声:“继续挑婚纱吧。”

冯启川问:“那件婚纱......是之前林觞特意给你定做的,是吗?”

江夏眠厌恶地说道:“以后不要再提起不相干的人。”

“好,知道了。”

林觞在角落里等了很久,直到冯启川和江夏眠挑到了满意的婚纱,一起离开了。

他像是个小偷一样,飞快地跑去了垃圾桶边,把婚纱取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突然间,他被人重重推了一把。

“你是哪儿来的?这一片的垃圾桶都是归我的,你来抢?”

推他的人是个拾荒者,看起来有些年纪,手里还拎着一个破烂的袋子,里面放着许多瓶瓶罐罐。

林觞说:“这个卖不了废品的,就当是垃圾,给我吧,行吗?”

拾荒者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坚决拒绝:“不行,你给我!”

说着,就要来抢他手里的婚纱。

林觞不想放手,可是拾荒者的力量很大,婚纱已经有了裂缝,争执之下又多了几道撕裂。

林觞顿时泪如雨下,他不敢再用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求求你,把他给我吧,这件婚纱对我来说很重要,求求你了......”

说着,他开始不停的磕头。

拾荒者也被他的动作搞蒙了。

他终于松了手:“算了算了,一件破衣服而已,我也穿不了,你拿走吧。”

“谢谢,谢谢!!”

林觞抱着婚纱一路狂奔,直到彻底跑不动了才停下来,靠着强喘气。

他怕拾荒者后悔,更害怕江夏眠去而复返,看到他如今狼狈的模样。

没有镜子,他就去了湖边。

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他脱下了身上沾着血液和淤泥的脏衣服,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件婚纱。

“夏眠,如果你一开始遇到的就是冯启川的话,人生应该会更加顺利吧?”

“他健康,家世也好,能给你好的生活,也能陪你到老。”

“早知道会这样,我们当初就不该相遇,更不该相爱的。”

“但是没关系了,六天之后,我就去当无常了,以后不管你轮回几世,都不会再遇到我了。”

“就让我最后再拥抱一次这件婚纱吧,就像是拥抱着穿着婚纱的你一样......”

他捡起地上的落叶,当做玫瑰花瓣;

又摘了一小把野花,当做捧花。

他珍惜的捧着婚纱,一扬手,枯叶纷纷落下,他轻声哼着婚礼进行曲,缓缓走在这条无人的小路上。

终于,体力不支,他摔倒在路边的树干上。

他轻轻把头靠上去,像是跟从前一样,靠在江夏眠的腿上小憩。




冯启川满心欢喜的进了江家,一见到江父就先脆生生的唤到;“爸。”

江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冯先生,你对夏眠真是用心良苦啊。”

冯启川沉浸在喜悦中,压根没注意到这是在说反话,他自信满满的一笑:“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爸,您就放心吧,我跟夏眠会尽快备孕,给您和妈生个大胖孙子的。”

“不急,你先看看这个。”江父说着,毫不留情的将林觞的日记本摊开到记录他罪行的一页,推到了他面前。

冯启川没想到江夏眠会把林觞的日记交给长辈,下意识的否认道:“这本子看起来这么旧,我从来都没见过,您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江父厉声质问到,“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在等待冯启川到来期间,他已经联络信得过的专业人士对日记本里的笔迹进行了鉴定,确认这些内容都是林觞亲自书写的无疑。

他一想到冯启川一边在她和妻儿面前扮演好女婿,一边在私下对林觞做出种种恶事,就觉得悔不当初,仿佛他这个被蒙蔽的人也成了害死这对相爱的年轻人的凶手。

冯启川面上的喜色渐渐褪去,但取而代之的却并非愧疚,他站起身来,演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辩驳道:“伯父,凡事都要讲证据,您不能因为一本日记就给我定罪,我要见夏眠!”

江父神情痛苦的说:“她已经自杀去陪林觞了。”

此话一次,冯启川面上显出了悲痛之色,但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就又调整好了表情,是把保全自己看的比其他任何事都重:“夏眠走了,我比任何人都伤心,您难道要因此冤枉我么?”

三言两语之间就给江父扣上一顶为了宣泄丧女之痛,不惜拉人垫背的帽子,而他则成了她推卸责任的牺牲品。

如果说江父先前还对真相有所动摇的话,那么在目睹到冯启川真面目的这一刻,便是全都信了,他懒怠跟他多说,只对客厅一侧的屏风招手道:“你出来吧。”

一名打扮的其貌不扬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指着冯启川说:“就是他!我亲耳听到,他教唆他那几个人,给林觞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毒死了他,然后把他的尸体扔进了下水道里!”

“但是可能是下药的计量不够吧,那个林先生又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订婚宴那天的事情,我是真真切切看到听到了的!”

冯启川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会被江父安排的人找到,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回去。

江父见他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无话可说,脸色更是变得苍白如纸,颔首道:“看来你是都承认了,好,那就把事情交给法律解决吧,至于我们两家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这几年,冯家的生意全靠江家给的单子维持,如果离开了江家,以后只会江河日下。

冯启川最离不开的就是他从小赖以生存的优渥生活,连忙扑过去哀求道:“爸,不,伯父,求您高抬贵手,看在我父母跟江家的交情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不想坐牢!”

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但教唆投毒还有侮辱尸体是证据确凿的。

而消息一旦传出去,不仅会身败名裂,就连冯家也会受他的牵连,到时候只怕会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江父不为所动的远离了他。

“你现在知道错了?但已经晚了!除非你有办法让夏眠和林觞活过来,否则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冯启川失去支撑扑倒在地,仍在不死心的苦苦哀求:“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您和江家任何人面前,我保证走的远远的,后半辈子都会向林觞忏悔,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感觉......心脏痛到喘不过气来。”

冯启川说:“大概是你最近太累了,我让人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江夏眠摆了摆手:“没事,继续吧。”

......

时隔七天,林觞再一次来到了奈何桥边。

无常笑着说:“你怎么提前来了。”

他的阳寿,应该是到今天的晚上,还有大概六七个小时。

林觞说:“我该看的人已经看到了,就提前来了。”

无常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学勾魂吧。等教会了你,我也该走了。”

林觞问:“不做无常了,你要去哪里?”

“去投胎。”

“你也有未了的心愿吗?”

无常笑的很释然,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说:“过来,我把勾魂的法子教给你。”

六个小时后,医院抢救室。

哔——

病床一侧的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任凭医生再怎么努力的对林觞实施抢救,那条线都始终没有任何起伏。

他死了。

他被海上搜救队救起,送到医院,抢救了六个小时,最终还是阳寿已尽,无力回天。

医生看一眼腕表,语气沉重的宣布了死亡时间,对护士交代到:“病人抢救无效,通知家属过来准备后事吧。”

护士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难以置信的问:“他都已经得绝症了,怎么还会选择投海自杀呢?”

医生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失同情的解释道:“他早就失去求生意志了,一心求死,对他来说,死亡兴许也是个解脱。”

他还有别的事要忙,摇着头离开了病房。

护士见林觞神情安详,心中感到一阵酸楚。

她摘下已经失去作用的医疗器械,又抬手用白布盖住了这张毫无生气的面容,然后便要去联络他的家属,好将这个孤零零死去的可怜人送回家。

可无论护士站的护士,还是最早负责接诊林觞的医生,全都不记得他住院期间有任何人来探望过,更逞论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就连他入院时填写的紧急联系人的号码也是他自己的。

无奈之下,医院方面只能是选择报警求助。

与此同时,位于城市另一端的CBD则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

婚后第一天,蜜月刚开始。

冯启川穿一身挺括西装,正在陪同样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江夏眠逛街。

他们两人家境相近,就连常去的地方都差不多。

冯启川购物时健步如飞,正在店员殷勤的介绍下,兴致勃勃的穿梭在各个展柜之间。

他最不需要在意的便是价格,偶尔主动同店员搭几句话,询问的也是衣服的独特性,会撞衫的不要。

“夏眠,你快帮我看看,这身西装搭这块表好不好看?我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是秀场款。”

他把手上的腕表的在江夏眠面前晃了晃。

江夏眠坐在沙发上不曾起身,扫了一眼腕表,敷衍道:“好看。”

眼前的场景让她感到似曾相识,不过眼前人已经不是她的心里人了。

曾几何时,跟她一起逛街的人分明是林觞。

那是她们确认关系没多久后发生的事,尚是学生的她带着心爱的男孩来到这里,想给林觞一个难忘的约会。

于是她大方的让他随便试,他笑着答应,指尖拂过表盘,最先看的却是价签。

江夏眠至今记得林觞的声音轻而坚定的告诉她:“我们走吧,这块表我不是很喜欢。”

可他第一眼看到这块表时,眸底分明闪过了一丝欢喜,直到拿起价签才消失。

江夏眠恨不能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不甘心的对他说:“你是我男朋友,我买礼物送给你是天经地义。”

“好啊。”林觞莞尔一笑,却是对她说,“那我们去楼下看看好了。”

那天她们在商场里逛了很久,但他所挑选的心仪的礼物却只是一件不足百元的衬衫,她至今记得他的价格。

往事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江夏眠,让她从心底涌起一阵复杂情感的同时,不禁产生了疑问。

林觞真的会为了钱背弃她么?




她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打湿了面颊,随时要顺着下颌淌到地上去。

警方默默听完她的讲述,放下了阻拦她的手臂,示意她在这里自便。

江夏眠红着眼眶看向焚烧炉所在的方向,是一想到林觞存在的最后痕迹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感到痛不欲生,偏偏她还不能晕过去,她是来带他回去的。

恰在此时,殡仪馆工作人员捧着个小小的骨灰盒走了出来。

曾经跟江夏眠朝夕相处,彼此深爱过的林觞就被装在里面,他已经变成了一把灰,再也无法笑盈盈的唤她的名字了。

人死如灯灭,从前的爱恨情仇也全都结束了。

江夏眠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想要第一时间接过骨灰盒,但警方再次拦住了她:“江小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在法律意义上跟林觞没有任何关系,按照规定不能带走他的骨灰盒。”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们能让江夏眠留在这里看一眼林觞的骨灰,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无法也不便再继续通融。

江夏眠不甘心就这么错过最后的记住,她死死不肯挪开步子,挡在警方带走骨灰的必经之路上说:“如果我不能把骨灰带走的话,他就会成为无人认领的无名骨灰,会怎么......处理?”

末尾一词说的她心如刀绞,她不愿把这样没有生气的形容跟林觞联系在一起,但为了留住他的骨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警方按部就班道:“林觞已经没有能帮他处理后事的亲人了,骨灰会被寄存在殡仪馆,跟其他无人认领的骨灰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无法入土为安,会像生前一样,继续孤零零的一个人,对么?”江夏眠单是这样想着,泪水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警方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那句话:“江小姐,或许你可以想办法联络他的亲人。”

江夏眠近乎卑微的摇头道:“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就让我把他带回去吧。”

她言辞恳切,脸上写满了绝望:“算我求你们了,只要能让我带走他的骨灰,让我做什么都行,就当我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么?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嫁给他的......”

一番话被她说的语无伦次,大有如果无法带走林觞的骨灰,她往后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的意思。

可警方还是冷静的拒绝了她的请求:“江小姐,如果你在我们最初联系你的时候表明身份,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手续已经办好了,所以请你节哀吧。”

在她们看来,是她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已至此,按理说是勉强不来了,但江夏眠仍旧不肯让开,她坚持问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已经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骨灰的警员对上她悲痛至极的目光,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江夏眠深呼吸一口,忽然毫无征兆地屈膝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磕出沉闷的声响。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俯首道:“求你们通融一次。”

在场的警员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板起面孔严肃道:“江小姐,规定就是规定,如果我们通融一次,之后就会有更多像你一样的人想要违反规定,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说完,她们对江夏眠一眼不看,就这样绕过她走了出去,是拒绝接受她的道德绑架的意思。

江夏眠没有追,而是跪在原处,抬起头来看了离她越来越远的林觞的骨灰盒一眼,然后她重重俯首在地,磕出了咚一声响。

照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磕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有个年轻的女警看不下去了,他跟同事交谈几句,然后便停下步子,回到江夏眠面前劝了她一句:“你先起来吧,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江夏眠仰起头看着他,嘴唇翕动,嗓音哽咽道:“我知道,但是我对不起他在先,如果不能接他回去,那我至少要赎罪。”

若是能换林觞活,要她即刻去死也无所谓。

女警看着江夏眠近乎破碎的神情,心下不由的一软,松口风劝了她几句。

“骨灰盒里的部分是不能让你带走的,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不过焚化炉里的部分可以通融一下,你愿意的话就起来等我吧,这样跪着实在是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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