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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骆宁萧怀沣完结版小说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幸好婆子搀扶了她。又有两个壮实婆子,把妇人拉开。“我不知道,阿寅从未向我提过。”温氏看向长辈,“不是我不许,我丝毫不知情。”老夫人叹了口气,对温氏道:“你坐下,不与你相干。”温氏应是。她坐在二夫人旁边,手还在微微发颤。骆宁进门。镇南侯和老夫人都瞧见了她,她只是略微行礼,也坐到了大嫂旁边。侯夫人稍后而至。镇南侯劈头盖脸问她是否知情。侯夫人也不知情,如实相告。“都是阿寅这个孽子!”镇南侯怒极,“准备家法!”西正院无比混乱。前世,这件事也没瞒住,下人们私下里嚼舌根,都能说到骆宁跟前。只是在镇南侯和老夫人跟前,做了一块遮羞布。既然被遮住了,大少奶奶也不敢明着诉说她的委屈。她明明很痛苦。所有人都需要为了侯府“颜面”,做出牺牲,除了骆寅。他依旧...

主角:骆宁萧怀沣   更新:2025-03-0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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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宁萧怀沣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骆宁萧怀沣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幸好婆子搀扶了她。又有两个壮实婆子,把妇人拉开。“我不知道,阿寅从未向我提过。”温氏看向长辈,“不是我不许,我丝毫不知情。”老夫人叹了口气,对温氏道:“你坐下,不与你相干。”温氏应是。她坐在二夫人旁边,手还在微微发颤。骆宁进门。镇南侯和老夫人都瞧见了她,她只是略微行礼,也坐到了大嫂旁边。侯夫人稍后而至。镇南侯劈头盖脸问她是否知情。侯夫人也不知情,如实相告。“都是阿寅这个孽子!”镇南侯怒极,“准备家法!”西正院无比混乱。前世,这件事也没瞒住,下人们私下里嚼舌根,都能说到骆宁跟前。只是在镇南侯和老夫人跟前,做了一块遮羞布。既然被遮住了,大少奶奶也不敢明着诉说她的委屈。她明明很痛苦。所有人都需要为了侯府“颜面”,做出牺牲,除了骆寅。他依旧...

《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骆宁萧怀沣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幸好婆子搀扶了她。又有两个壮实婆子,把妇人拉开。

“我不知道,阿寅从未向我提过。”温氏看向长辈,“不是我不许,我丝毫不知情。”

老夫人叹了口气,对温氏道:“你坐下,不与你相干。”

温氏应是。

她坐在二夫人旁边,手还在微微发颤。

骆宁进门。

镇南侯和老夫人都瞧见了她,她只是略微行礼,也坐到了大嫂旁边。

侯夫人稍后而至。

镇南侯劈头盖脸问她是否知情。

侯夫人也不知情,如实相告。

“都是阿寅这个孽子!”镇南侯怒极,“准备家法!”

西正院无比混乱。

前世,这件事也没瞒住,下人们私下里嚼舌根,都能说到骆宁跟前。只是在镇南侯和老夫人跟前,做了一块遮羞布。

既然被遮住了,大少奶奶也不敢明着诉说她的委屈。

她明明很痛苦。

所有人都需要为了侯府“颜面”,做出牺牲,除了骆寅。

他依旧享受美色。

侯夫人牺牲大少奶奶、侯府的声望,把骆寅保护得很好。

今生挑破,至少大少奶奶有了立场,哭诉她的难堪。

骆寅与侯夫人也别想置身事外。

等骆寅回来,镇南侯请了家法,打了他二十板子。

下手重,骆寅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在吏部当差。虽然小官,到底占了个官身。此事闹大,往后他别想晋升。”镇南侯打了儿子,终于消气。

解决的办法,是纳南汐做骆寅的妾;给南家夫妻一笔钱,安抚他们。

绝对不能由他们闹去报官。

镇南侯做了决定,不管是骆寅还是白氏,都无法更改。

大少奶奶请示祖母:“孙媳想归宁,带着阿钦回娘家小住五日。”

老夫人同意了。

侯府一场混乱,很快平息。

此事说到底不算特别大的丑闻,御史台也没办法编出花样。

骆家在权贵中靠后,除了自家下人议论纷纷,外头不太感兴趣。

骆宁给二夫人送两样点心。

“……多谢二婶,在门口等候着,把他们领到了祖母跟前。”骆宁说。

二夫人笑了笑,又说:“家里也许不想闹这么大。”

“必然。”

“温氏估计也在心里记恨你,你把她丈夫的丑事翻出来。”二夫人还说。

骆宁:“总好过受骗。”

“此话不差。”二夫人笑道,“不过,温氏回了娘家。他们夫妻、婆媳,从此大概不是一条心了。”

骆宁笑了下。

二夫人没有再说什么。

新的南姨娘进府,怀着四个月的身孕。不到三天,她竟说住不惯,想要去庄子上。

她同老夫人说的。

老夫人微讶。

侯夫人便说:“娘,她是小门小户的姑娘,的确住不惯咱们大院子。她还要养胎,一切都以她舒适为主。”

南汐点头:“是,请老夫人成全。”

老夫人看一眼白氏,只得同意。

送走了这个人,侯爷估计会舒服点,否则总有一根刺;大少奶奶也能安心。

只是,侯夫人到底有什么办法,三天时间说服南汐的?

南汐又走了。

文绮院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很震惊。

“大小姐,夫人好厉害。南姨娘的父母来闹,这是拼死要入侯府的。不到三天,自己心甘情愿要走。”秋华说。

骆宁知道缘故。

因为侯夫人安置的院子,有三进院落,小巧精致,用的全是最上等的花梨木家私;吃穿都是最讲究的。

南汐的父母又收了二千两银子。

不是去庄子上,而是留在城里,过一种“当家主母”的小日子,南汐与她父母岂能不愿意?

钱财在很多时候可以迷花人眼。


如果造化更好,她诞下皇子……

这才是商户女真正的脱胎换骨。

“姑姑,正月春宴不能出头,咱们别沮丧。”白慈容继续道,“阿宁姐救了太后的命。她又是您的女儿,咱们还怕没机会吗?”

侯夫人眼睛明亮几分。

“你说得对。”侯夫人道。

又说,“阿宁得了太后赏识,我又是诰命夫人,有望携你入宫。这么说来,我应该对阿宁宽容几分。”

她冷静了。

她要耐下性子,托举白慈容上高位。

不能被小小骆宁逼得狼狈,心灰意冷。

如此想着,侯夫人顿时沉稳了,怒气也散得一干二净。

骆宁的确是不孝,欠教训;可好处又不能少了她的,给她置办些首饰吧。

白氏有的是银子。

“她怎能给我惹这么多的事,添如此多的麻烦?”侯夫人叹气。

白慈容便说:“因为她过得太好了。骆家大小姐,从小就光辉,她没吃过苦。”

侯夫人立马想到白慈容吃的苦,轻轻搂着她。

骆宁的衣裳做齐了。

老夫人拿出珍藏的三套头面,赏赐给骆宁;又拿出私房钱,去金铺给骆宁定了两套头面。

镇南侯母子俩难得闲坐,说些体己话。

“阿宁回京后,家里有些不太安生。”老夫人道。

镇南侯颔首:“阿宁她……”

“不是阿宁,而是你媳妇,还有那个表姑娘。”老夫人说。

表姑娘在内院,不与外院利益起纠葛,大手笔送礼,白家因此给了不少好处,镇南侯对她没意见。

她还嘴甜讨喜,在镇南侯心里,她甚至比庶女可爱几分,对她有些亲情的。

她住的这三年,几乎无人不喜她。

“……哪怕她再好,到底只是表姑娘,怎能取代阿宁,成为侯府千金?”老夫人说,“怪道阿宁没衣裳都不敢讲。”

镇南侯对女人这些争风吃醋,不以为意:“阿宁太谨慎了。”

“咱们做得不好,她心里不安,这才谨慎。”老夫人说,“你同你媳妇讲,表姑娘已及笄,早日送回余杭婚嫁。”

镇南侯沉吟:“白氏想在京城替阿容寻一门婚姻。”

“人人都想往高处,你媳妇与白家也没什么错。只是野心太重。找一门婚事,我不反对;但要跟侯府千金比肩的婚事,那是不可能的。”老夫人道。

镇南侯失笑:“白家不敢如此痴心妄想。”

和侯府小姐比?

白氏没那么不要脸的。

哪怕她妇人之见,白家也不会这样愚蠢无知。

白慈容有什么资格跟侯府小姐比?

几年侯府生活,给她镀上一层金粉,也更改不了她是商户女的本相。

“那就最好。”老夫人说,“叫你媳妇早日定下此事。”

镇南侯想了下:“阿宁比阿容大。应该先替阿宁择婿,才轮得到阿容。”

“阿宁是侯府嫡小姐,她的婚事得慢慢来。门第、人品一概不能有差错。”老夫人说。

镇南侯还是对此不上心。

骆宁受伤,耽误了婚姻,为侯府换取了爵位,她最大的价值用完了。

只剩下灰烬。

她没用了,在镇南侯眼里就可有可无。

如今她满了十七,年纪大了,想要高门婚姻比较难,可能得往下寻找。

而镇南侯,他比一般人都势利眼。一个不如侯府的女婿,是不配被他多看一眼的。

“娘,这些内宅琐事,交给白氏去操心吧。”镇南侯说。

老夫人:“阿宁的幸福,你是一点也不顾?”

镇南侯敷衍:“也交给白氏吧。她是阿宁的亲娘,不会害阿宁的。”

又道,“阿宁最近对白氏太过于忤逆,这是她们母女较量。孩子不听话要驯的,白氏有轻重。娘您别太插手了。


又道,“是母亲给的红宝石耳坠子。”

红宝石贵。

她脸色微白。

侯夫人:“不要慌。你去了哪些地方?”

“就花棚。觉得闷热又渴,就去摘翠阁喝茶、吹风。”骆宣说。

侯夫人:“回去找找,恐怕是落在了摘翠阁。”

看向骆宁,“你陪你二妹去寻一寻,多个人多双眼睛。”

骆宁:“……”

可以叫丫鬟、婆子帮着寻,却非要点名她,恨不能把阴谋端在她桌上。

母亲不仅自私,对她毫无情分,还拙劣。

——真是个新发现。

“好,我陪二妹去看看。”骆宁说。

侯夫人似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找补道:“叫你们的丫鬟把花先搬回去,别去太多的人。一拥挤,反而寻不到了。”

骆宣应是,骆宁也乖巧点头。

姊妹俩转身,骆宁还在说:“二妹要仔细些。今日要耳坠,明日掉玉佩,往后恐怕连自己的钥匙都要弄丢。”

又道,“快些吧。”

侯夫人与白慈容听了她的话,先是一笑。

筹划成功了大半。

不过,骆宁提到了玉佩,侯夫人就下意识看了眼白慈容。

白慈容常年佩戴一块玉佩,非常重要。

这么一瞧,侯夫人无比错愕:“阿容,你的玉佩呢?”

白慈容低头。

她脸色骤变:“方才还在身上。我进花棚之前还在的,我记得很清楚。”

似安慰侯夫人,又似安慰她自己,“掉花棚里了,我去找一找。”

侯夫人也急了:“叫上人,我帮你找!”

白慈容微笑,握住侯夫人的手:“姑姑,表姐她们去了摘翠阁。您现在去,如果出了事,您不是得背责?”

侯夫人犹豫。

白慈容:“我自己去。您与丫鬟带着花盆先回去,我会当心。玉佩那么大的东西,很容易寻找。”

侯夫人回握她的手:“不可逞强。见势不对就回来。玉佩在骆家,就丢不了,哪怕一时寻不到,我挖地三尺也替你寻来。”

白慈容应是。

她转身回了后花园。

她在花棚内寻找一圈,又问了花匠,没有见到她的玉佩。

想着这东西是她常用的,材质又不算名贵,侯府的人都看熟了。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捡到了都会拿到侯夫人跟前换些好处。

白慈容有点急,却不浮躁。

她从花棚出来,往摘翠阁那边看一眼。

这一眼,却叫她心头一跳:她的玉佩,挂在摘翠阁二楼的栏杆上,正迎风吹拂。

白慈容没看到还好,一瞧见就忍不住,脑子里只剩下“玉佩”,急急忙忙朝摘翠阁走过去。

她知道,自己去不适合,骆宣会替侯夫人办好此事,她去了可能会耽误。

可那是她的玉佩。

白慈容到的时候,就瞧见了骆宁与骆宣正在摘翠阁二楼的楼梯口,两人在争执。

“……你想要搜我的身?简直荒唐,我要你的红宝石耳坠子?”骆宁语气很冲。

——计划进行很顺利。

白慈容停住脚步,想着等一下再拿玉佩,骆宁已经瞧见了她。

“表妹,你来评评理!”骆宁气得面颊发红,“二妹说我藏了她的红宝石耳坠子。”

“大姐姐,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沾到你身上。”骆宣说。

“你这话,实在欺人太甚。”骆宁说,“表妹,你来!”

她两次叫白慈容。

白慈容再不上去,显得很刻意。她上去了,也可以置身事外,还能做个见证。

想到这里,她踏上了楼梯,笑盈盈:“阿宁姐、阿宣,你们别吵架。亲姊妹,为了一点小东西争执,失了和气。”

骆宁神色不善:“是她过分。她分明指桑骂槐。我是她姐姐,说什么我藏了她的东西,她实际上想说,表妹这个外人,偷了她的耳坠子。”


夜里,骆宁弹琴时,冯夫人总要迎合一段。

骆宁的琴声忧郁哀伤,冯夫人的笛音则缠绵温柔。

似骆宁落入寒水里,狼狈不堪,冯夫人这位长姐用一件温柔的毯子裹住她。

两人礼尚往来,骆宁心中,她是个有点孤僻、不喜言谈但心眼极好的长姐。

回京前夕,骆宁特意去了韶阳最大的乐器坊,买了一支做工精美、价格昂贵的紫竹笛子。

骆宁还特意选了一枚小玉扣,亲手打上络子,系在竹笛上,送给了冯夫人。

感谢冯夫人这一年的相伴与照拂。

她说了明日要走,冯夫人仍是不曾出来相见。

她的婢女道了谢:“夫人叮嘱小姐,路途遥远,一路平安。”

骆宁略有遗憾。

回京路上,她心情好了不少,快要恢复了儿时的轻盈。然后就被家中变故打懵。

重生后,韶阳的往事在骆宁记忆里隔了十几年。要不是秋兰提起,她都要忘记了。

“……她的笛声很动人。能感觉到磅礴,却又刻意收敛。她生得高,气血足,吹出来格外动听。”骆宁说。

“是,小姐每次抚琴时,才会高兴片刻。”秋兰道。

骆宁收起了瑶琴。

她对秋兰和秋华说:“我应该见见嘉鸿大长公主。公主府时常往驸马的故乡寄东西,我可以捎带寄一些京城的风物给冯夫人。”

秋华笑道:“公主府都寄了,冯夫人不缺。”

“这是我心意。”骆宁道。

又说,“下次也要给族长和弟弟妹妹们寄些东西,只是不知派何人传递。顺道也带一份给冯夫人。”

她们说妥,便把瑶琴收起来,准备歇下了。

这天夜里,骆宁在梦里还隐约听到了笛声。

翌日,侯夫人白氏身边的甄妈妈,亲自到了文绮院,笑着对骆宁说:“后花园来了好些花卉。

不知道诸位小姐喜欢什么,不好贸然送。大小姐,夫人叫您等会儿去挑两盆。”

又道,“明日是三小姐及笄,这些花都要给宴会添彩。您也选一盆,送给三小姐。每位小姐都要送。”

骆宁应了下,又留甄妈妈喝茶。

甄妈妈还有事,先告辞。

她一走,骆宁微微沉吟。

前世的正月,她一直病病恹恹的,错过了春宴,嘉鸿大长公主府也没有给骆家递请柬,也错过了堂妹骆宛的及笄礼。

故而,她没办法通过回忆来猜测甄妈妈意图。

饶是没有前世记忆,骆宁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不是她多心。

这点小事,侯夫人大可派个丫鬟来说一声,却特意遣了甄妈妈。

甄妈妈在内宅,相当于总管事妈妈,就连老夫人都要给她几分体面。她来说,小姐夫人们都不好推辞。

必须亲自去选花。

又说要送堂妹一盆,作为及笄礼的彩头,骆宁更是不好推诿。

——明面上叫她选花,暗地里用一双无形的手推她,逼她去后花园。

这就蹊跷了。

骆宁想到了这里,立马对秋华说:“拿一把小匕首给我,咱们去后花园。”

“现在更衣吗?”秋华问,然后麻利去拿了匕首给她,还问,“您要匕首做什么?”

骆宁没回答她,把匕首藏在袖底:“不更衣,马上去。”

甄妈妈来告知此事。

一般而言,女儿家会换掉身上家常衣衫,又耽误片刻。根据估算,至少一两个时辰后才到。

骆宁想赶前头,先去看个究竟。

秋华对她的话,唯命是从:“是。”

骆宁和秋华快步往后花园去。

她以为她们来得早,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庶妹骆宣。


门阀不仅仅吸百姓之血,也削弱皇权。

骆宁的母亲,也是一品诰命夫人,却是到巳时末才进了寿成宫。

她瞧见骆宁,一瞬间的失神后,露出极其得体微笑。

众人向太后行礼,太后身边的女官介绍骆宁,骆宁瞧见母亲眼底是有光彩的。

那是一种被抬举、被重视的愉悦。

“骆夫人,您真是把女儿教养得极好,果敢又忠诚,乃女子表率。”一位夫人说。

太后笑道:“的确如此。骆夫人,哀家很欣慰,你的确花了工夫教导阿宁。”

白氏受宠若惊,说话都不太利索了:“是阿宁有造化,得太后娘娘与诸位夫人青睐。”

“只是,你别太管束孩子。年轻姑娘,正是虚荣爱美年纪。低调固然是好事,也不能太苛责她。

正旦是一年之头,理应穿得隆重些。哀家赏赐了阿宁两匹浮光玉锦,是侯府过年太忙,没来得及做衣裳吗?”太后笑问。

这句话,太有深意了。

看骆宁的穿戴,再看镇南侯夫人白氏那一头的红宝首饰,母女俩天壤之别。

诰命夫人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她们岂能听不懂?

自己打扮得光辉漂亮,女儿穿着淡雅素朴,实在不像话。

太后看不过眼,直接点出来了。

白氏脸色发白,急急忙忙站起身,要给太后跪下:“娘娘……”

“免礼,只是闲话琐事。”太后笑道,“过年都忙,谁家不是忙中出乱?哀家不是责备你。”

看一眼其他诰命夫人。

诰命夫人们当即附和。

她们顺着太后的话,抱怨自己过年的乱事,一时欢声笑语。

表面上一派祥和,内里却引发了波澜。

走出寿成宫,议论声就会把镇南侯夫人淹没。

要是她过年再敢带白慈容出门交际,猜测就不止是她苛待骆宁了。

到时候,白慈容得不到好处,还惹一身腥。

拜年结束,诰命们出来,镇南侯夫人脸色都没有好转。

太后私下里问骆宁:“怎么穿这样素净?”

骆宁便说:“才从南边回来,正好是年关,来不及置办。”

怎么会来不及?

骆宁回京快一个月了。

她从回京当日,就进宫见了太后,还得了太后的佛珠。

镇南侯府稍微有三分眼色,这位嫡小姐、大恩人的一切,都是重中之重。

库房会翻出最好、最时兴的布料;针线房会停下手头所有差事,先赶制大小姐的新衣。

说什么忙乱?

太后便明白,骆宁在侯府的确过得不好。

两匹浮光玉锦,正旦都不曾见她穿在身上,就说明了这点。

“……阿宁,回家后住得怎样?”太后问。

给她台阶,让她诉诉苦。

骆宁却笑道:“太后娘娘,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家宅琐事,民女全可应付。”

很乐观。

很笃定。

从容不迫、举重若轻,还如当初挡刀那样无畏。

太后便觉得自己没有选错,骆宁适合做雍王妃。

骆宁扛得住事。

她们俩聊了片刻,太后吩咐魏公公,剩下的命妇们先回去,她累了不见了。

每年正旦,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太后;皇后那边,却是推辞不了。

“正旦事忙。过完十五,礼部才开印。哀家会同皇帝说,早日给你圣旨赐婚。”太后说。

骆宁起身,恭恭敬敬行礼:“多谢太后娘娘。”

太后携了她的手,让她陪同着用午膳。

午膳刚摆好,雍王来了。

他一来,骆宁便站起身,不敢与他和太后同席。

“没在大殿用膳?”太后问他。

“饭菜都是冷的。”他说。

太后:“这是规矩,冷的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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