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唐何竹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赵明唐何竹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颗芭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醒啊,夫人。”“恭喜夫人,您生了个小少爷!”耳边激动的报喜声将苏画混沌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夫人辛苦了,快喝点药汤补补。”一碗温热的药汤入喉,苏画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抬头看着给她喂下药汤的人,是她的贴身婢女云朵。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不甘做婢女,瞧瞧爬上了赵明唐的床,成了姨娘后一尸两命葬了么!苏画面色苍白,惊异的想要坐起身来。可稍微一动,就感觉身下一阵剧烈的疼痛。鼻尖还能嗅到屋内那浓重的血腥气息。难道说......在药汤的作用下,苏画稍微恢复了点气力,云朵这会儿也放下了药碗,小心的将襁褓中的孩子抱来,送到她的面前。“您瞧啊,小少爷长得多俊俏,看眉眼就是个贵气的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事!”大红色的包被中,本就满是褶皱的小脸随着啼哭又增加了...
《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赵明唐何竹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醒醒啊,夫人。”
“恭喜夫人,您生了个小少爷!”
耳边激动的报喜声将苏画混沌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
“夫人辛苦了,快喝点药汤补补。”
一碗温热的药汤入喉,苏画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抬头看着给她喂下药汤的人,是她的贴身婢女云朵。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不甘做婢女,瞧瞧爬上了赵明唐的床,成了姨娘后一尸两命葬了么!
苏画面色苍白,惊异的想要坐起身来。
可稍微一动,就感觉身下一阵剧烈的疼痛。
鼻尖还能嗅到屋内那浓重的血腥气息。
难道说......
在药汤的作用下,苏画稍微恢复了点气力,云朵这会儿也放下了药碗,小心的将襁褓中的孩子抱来,送到她的面前。
“您瞧啊,小少爷长得多俊俏,看眉眼就是个贵气的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大红色的包被中,本就满是褶皱的小脸随着啼哭又增加了两道。
刚出生的孩子几乎看不出什么模样,而苏画的脑海中却一下浮现出她死前,那死死掐着她脖子,为她挂上白绫的年轻的脸。
“凭你,也配我叫你一声娘?看在我明知你不是,却还是叫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日你就乖乖的去吧!”
苏画的眼前似乎又一次浮现出那张凉情薄幸的眼。
苏画瞪着婴儿的眼神也狠厉了许多。
站在一旁抱着孩子的云朵本来还打着如意算盘,说上几句好话,夫人一定会打赏她许多好东西。
却没想到,夫人的脸色越发的冷了。
为何夫人看着小公子的眼神中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是充满了憎恨?
是她看走眼了?
可夫人诞下的分明是个男婴,又不是小姐,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夫人?”
苏画。一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指甲掐进掌心也毫不在意,许久才勉强遏制住心头的恨意。
惨白的脸上挤出一抹虚假的笑。
她将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云朵,这药汤是谁弄来的?”
不知夫人为什么会问起药汤,云朵一想到可能是药汤出了问题,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是奴婢端来的......”
苏画声音平和,“不错,待会儿去账房领五两银子当做赏银。”
云朵这才放心。
“多谢夫人!”
随后行礼道谢,却没看见苏画眼底的冷冽寒光。
三言两语将云朵打发走了,苏画目光更冷,终于确定自己重生一次的事实。
上一世她预产前特地叮嘱过云朵,她生产期间绝对不能擅自离身,要无时无刻的守在她身前。
生产后她压根没察觉到异常,也没注意到云朵曾离开过一刻钟。
直到临终前,她才终于从赵明唐口中得知,云朵能翻身成为姨娘,正是对“狸猫换太子”一事起了疑心。
一来为了封口,二来为了让她日夜监视苏画,这才给云朵一个妾位。
苏画垂眸凝望。包被中的孩子还看不出未来那狠厉的模样,
“以前是我蠢,让你们踩着我娘家一步步的往上爬,虐待我的亲生骨肉。”
苏画一字一句眼前回闪过上一世的刻骨铭心的画面。
直到襁褓中的婴啼声响起,苏画思绪才被拉了回来,而她的手正死死的掐着赵康青的脖子。
孩子因无法呼吸,原本就满是褶皱的脸上,这会儿更是憋得青黑,
苏画深吸口气,强遏制住心中的恨意松开了手。
抬手的瞬间,小赵康青哇哇大哭。
外面的老妈子听了赶忙进来,“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苏画故作心疼,“如妈妈,你有经验,快瞧瞧。”
顺手就将怀里的孩子丢给了如妈妈。
如妈妈将孩子护在怀里,轻轻的晃悠两下,“小少爷估计是饿了,喂一些奶就能好。”
“这样啊。”
只是看着孩子的眼神,没了应该有的温柔。
这辈子这孩子就算饿死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喂养一口!
苏画将孩子重新接回到怀里,故作扭捏,让如妈妈出去。
然后一把捂住了赵康青哭闹的嘴,声音冷厉,“安静!再哭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她是真动了杀心!
又或者说见到这孩子的那一刻起,她心头的杀意就没真的消过。
赵康青是真饿了。
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本能的张嘴吸吮手指。
苏画满脸嫌弃。
在她将孩子换回来之前,这小子最好安安静静的!
喝不到奶,又毕竟是刚出生的孩子,吸吮了一会儿就累睡过去了。
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苏画开口。
“云朵,我有些累了,熄灯睡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来吵我。”
身下已经处理,苏画忍着疼下床,对窗外小声说着。
随后熄了灯。
深夜,子时。
苏画抱着包被中的赵康青推窗翻了出去。
这是阳青观的后院,人烟稀少,屋檐下零星挂着的几个灯笼勉强将路照亮。
这曾是赵明唐以祈福之名带她来的。
上一世她临终前才知道,赵明唐那个表妹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和她相差足一个月。
可为了能顺利换亲,将她哄骗到这里还不够,还悄悄的为她下了催生药。
致使她早产,孩子提前一个月降生!
想起上一世那骨瘦嶙峋,被他们践踏在脚下的亲生儿子,苏画加快了脚步。
她对这路不是很熟悉,只能凭着记忆朝西院摸索。
“呜......”
突然,苏画敏锐的听见一声虚弱的孩童啼哭声。
听到那如蚊子哼一般的虚弱婴啼,苏画鼻子一酸,眼睛一下就红了。
到底是母子连心,她只觉的无形之中一只手将她的心整个抓住。
“哭个没完了!真是个天生的死贱种!”
房间内,一道狠厉的声音传来。
苏画听见了。
那是赵明唐表妹贴身婢女的声音。
“要不去请奶娘过来喂?”
“小姐说了,这小贱种一顿不吃没事。”
苏画强忍住此刻的冲动,唇都咬出了血。
一直等到屋里彻底没动静了,这才推窗进去。
“呜呜......”
感觉有声音,地上 包被中的孩子动了动,哭得更大声了。
声音沙哑,听的苏画心都要碎了。
他们就这么把孩子扔在地上!
再看身上的包被,也只是一张麻布!
夏夜还是冷的,山上的道观更是潮湿,对一个早产的婴儿可是要命的!
“我一手促成的?”
何竹心讪笑,“难道是我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奶娘屋子里?”
一想到那日看见赵明唐在奶娘屋子里的一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如今竟将这错都推到她身上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
可这恶人的脸却黑了。
甚至倒打一耙:“是,我是去了她那间屋子,可你当初要是不曾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入府中给康青做奶娘,又怎会出这事?”
“再说,此事说到底是你太过无理取闹!”
言毕又抬手整了整衣领。
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想当初,我是答应此生只有你一人,可那时候你是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什么性子?”
至少当初的何竹心,倒也称得上温柔似水。
二人之间渐生情愫,她媚眼如丝,勾的赵明唐魂不守舍。
整日里全都在想她了。
可如今呢?
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好啊,我不顾名节为你诞下子嗣,事事顺从你,还狠心将亲骨肉送给旁人养着,到如今你反倒是怪起我了?”
何竹心也不是个好惹的。
见硬的不行,当即就挤出两滴泪,索性以退为进。
“好,表哥如今是有了新欢,我走还不成吗?我这就带着愈儿离开。”
说着就往门口去。
至少愈儿和赵康青都是她手里的把柄!
就不信赵明唐听了这话还能不低头。
果不其然,赵明唐一听是要带走愈儿,当即激动的拉着何竹心的手腕。
“万万不可!”
他死死地拉着何竹心的手腕,生怕此人当真将愈儿带走。
见何竹心哭的伤心,他又忙改口:“竹心表妹,千错万错都是表哥的错,你怎的与我这个混账计较?”
这会子倒是会说软话了。
但何竹心却是不领情。
“表哥方才还说都是我的错,怎么又改口了?”
只要狸猫换太子这事还没成,她就能用此事威胁赵明唐。
这一生都如此!
“方才只是在说笑,表妹怎的还当真了?”
赵明唐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寝屋去,又冲着一旁的丫鬟递个眼神。
丫鬟了然,带着人离开了屋子,顺手将门关上。
屋内,赵明唐刚将人放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要将革带解开,嘴上还不忘哄她:“潘姨娘一事,我也是迫不得已,那是你表嫂要给我纳的妾室,难道我还能不要?万一日后她起疑心可如何是好?”
“况且,我不去潘姨娘那,日后她必然会逼着我去她院子里。”
提及去苏画院子里,赵明唐一脸嫌弃。
听这话何竹心才觉心满意足。
至少他不是真心在意潘姨娘就好!
“那表哥这些时日临幸潘姨娘又作何解释?”何竹心故意问。
却见赵明唐手上动作一滞。
抬眼看她时,又一本正经道:“我不临幸她,此事被你表嫂知道了,还不是得让我去她院子里?”
“行了行了,这等小事就莫要提了,省的扰了你我的好事!”
说完便再不给何竹心多问的机会,欺身覆上。
彻底堵住了她的口。
只是二人心知肚明,潘姨娘一事绝非是为了敷衍苏画。
却也都识趣的不曾拆穿此事。
但赵康青,她迟早要想法子再给抢回来......
天色渐晚,苏画趁着还不曾用晚膳,特意去见了赵母。
进屋后,冲着赵母那张贪得无厌的脸,柔柔的唤了声:“娘。”
走上前将手里的精雕木漆盒子递上前。
“前些时日回娘家,带来的还有些首饰,这支簪子瞧着最衬娘戴了,儿媳特意给娘拿来。”
一听簪子,赵母两眼都亮了。
赶忙接下打开。
入目一支上好的翡翠簪子。
“哎哟,这簪子,可真是好看!”
说着就将簪子拿出来要戴在头上,又仰头看了看身边的秦婆婆。
“怎么样?”
“好看,老夫人戴着最是好看。这簪子全京城怕是也找不出几支。”
秦婆婆赶忙拍起了马屁。
赵母听这话更是欣喜,摸着头上的簪子,嘴角恨不能咧到后脑勺去。
她又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苏画缓缓落座。
“我这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得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唐儿真是有福气啊。”赵母刚得了好处,自是满嘴的夸赞。
但平日里却是连见也不愿见苏画。
苏画看着那支簪子,只觉可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真不假!
“娘,儿媳今日来,实则是有一事要与娘商量。”
“何事?”
赵母笑着问她。
苏画脸色沉了沉,略显严肃,“这些时日,康青不是病了就是伤了,儿媳也常常做噩梦,梦里全是愈儿出事的一幕。今日儿媳猜想,兴许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康青和愈儿。”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种事,倒不如去庙里烧香拜佛,也好请佛祖赶走那些不干净的。”
闻言赵母脸上的笑容落下。
她比谁都清楚赵康青为何会生病受伤,但那些话自然是不能跟苏画说。
况且这次去也不仅仅是为了赵康青,还是为了愈儿。
愈儿可是她的亲孙子,赵母岂会不在乎?
赵母思虑再三点头:“这......倒是也成,去烧香拜佛没什么不好的。”
“听闻若是去相国寺,还能去住上几日,儿媳正好也有意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见赵母蹙眉,苏画话锋一转:“帮愈儿好好驱驱邪,再顺便帮夫君多上几炷香,求佛祖保佑夫君仕途顺遂。”
“也保佑潘姨娘能早日有孕,为夫君诞下子嗣。”
赵母皱起的眉头,随着苏画的话又缓缓舒展。
儿子仕途顺遂这才是最重要的!
府中子嗣绵延也重要。
全都是好事。
住几日就住几日吧。
赵母当即答应:“行,那你就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得了想要的答复,苏画站起身。
“那府中这些日子就交于娘了,若是有事,派人去相国寺找儿媳就是。”
赵母连连应了几声好。
随着苏画退下,她也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视如珍宝似的爱不释手。
等赵明唐前来陪着赵母用晚膳时,方才知道苏画要去相国寺住几日。
即便赵母将缘由尽数说了出来,赵明唐也仍觉怪异。
至少苏画以前,是从不信这些鬼神的!
苏睿与赵明唐赶来,进门就见两个孩子被放在一起。
何竹心识趣的将赵康青抱起。
如此几人的视线便都落在了愈儿的身上。
当然,也包括她。
“才几日不见,愈儿倒像是比上次回苏家时又胖些。”
苏睿伸出手,一贯严肃正经的他,看着愈儿却是忍不住面色柔和。
愈儿小手紧紧地握住他的一根手指。
咯咯笑了两声。
赵明唐谄媚道:“愈儿见到大哥就笑,当真是骨肉血亲。”
说完,又耐人寻味地开口。
“愈儿,以后跟着你大舅舅读书做大官,可好?”
苏睿眼眸淡淡一瞥,又含笑敛回,自是明白赵明唐这是想让他以后多帮扶愈儿。
但这等话用不着他来说。
赵明唐在妹妹刚产子之际就纳妾,已然让苏睿十分不满,若不是顾虑着妹妹,他定不会轻饶了这厮!
“愈儿是我苏家的骨肉血亲,来日我这个做舅舅的自是要竭力帮他。他若不愿读书,也能跟着二弟习武。若是不愿习武,还能跟着三弟去做生意。”
说着,又偏头看向赵明唐,既是提醒又是警告。
“四妹的孩子,自然也是苏家的宠儿,定是要金尊玉贵地好生养着!”
这话说的何竹心登时喜笑颜开。
看来狸猫换太子这招,果真没错。
她的愈儿,以后就能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有了苏家的辅佐,日后必定平步青云。
一时间,她看向愈儿的目光不禁生出几分自豪与得意......
苏画自是不曾错过她眼底的窃喜,故意道:“大哥也不能只顾着愈儿,康青虽是表妹的孩子,但日后若是能帮一把,还是要帮一把的。”
见话又绕到了赵康青的身上,何竹心急忙道:“那怎么能行呢?苏大人该疼该愈儿的,可康青算什么?康青命太贱,跟愈儿比不得,苏大人日后还是多帮扶愈儿吧。”
最好是苏家的劲儿和银子都用在愈儿身上才好,如此她儿子才能平步青云!
苏睿笑而不语,唯有眼底散寒一片,却极好的掩了下来。
无人察觉。
命贱......
说得真对,她何竹心的孩子,的确该和她一样命贱!
苏睿不着痕迹的压下眼底不悦,到底没忍住,别有深意道:“听闻妹夫又纳了一房妾室。”
“这......”赵明唐求助似的看向苏画。
苏画识大体似地忙开口:“此事是我准许的,毕竟我如今还要顾着愈儿,府中有个妾室能伺候他,也是好的。”
但提及妾室,何竹心的面目骤然一冷,就连抱着赵康青的双臂也不由得收紧。
赵康青本就身上有伤,此刻被突然抱紧,忽地哭了起来。
“哇!哇——”
刺耳声响起,听的林氏眉头紧蹙。
赵明唐也趁机言道:“岳母大人和大哥既是来了,正好也与锦绣说说体己话。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些再来。”
言毕,又给何竹心使个眼色。
何竹心也笑着,连连点头:“对对对,说说体己话。”
随即,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苏画见人走远,又将屋子里的丫鬟嬷嬷都赶了出去。
林氏登时叹气,满是心疼道:“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啊!”
“娘,女儿没事,倒是觉得如今这样颇有几分趣味。”
眼看着何竹心虐待自己儿子,怎能不有趣?
尤其是看何竹心和赵明唐在她眼前演戏,当真是给平淡日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抬眸看向门口,苏画见没有人来,才低声问:“上次我回苏家说的那件事,如何了?”
即便不曾明说是何事,但苏睿自是敏锐反应了过来。
“办妥了,人已经救下,如今安置在城东郊区的宅子里。不过受了点伤,需得养养。”
他皱了下眉心,颇有几分惋惜。
“但将那人救下来以后,不足半个时辰,船就沉了。”
说话间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单子,转手递给了苏画。
苏画接过来一看,正是那船上所载的物品。
“船上货物倒是不少,人不算多,五十多人。可惜不便出手相救,船上的其他人,都死了,眼下此事尚且不曾传入京城,但应当也快了,至多十日就会传开!”
这种事,多救一个人,他们救下来的那位太孙就越是危险。
如此,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坠海。
苏画扫了一遍单子上所记,又交给了苏睿。
“回去跟爹说,照着这单子上的东西买,将京城中这些东西都买回去,能买多少买多少,等过些时日苏家能借此事大赚一笔。”
苏睿低声应和:“知父莫若女,爹也是如此想的。”
毕竟是生意人,哪有眼看着赚钱的买卖就在面前,却不干的?
这可不是苏家人的性子。
但听苏画如此说,苏睿却觉得疑惑。
他仔细看着面前的四妹。
“四妹如今和以前不一样了,倒像是比以前更果断些。”
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不果断?
但在苏睿面前自是不能说重生一事。
“我如今也看得清楚明白,什么男女之情都是虚的。苏家、愈儿还有银子才是我最该在乎的。”
当然,这一世她还要为自己、为苏家、为愈儿报仇!
要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也包括那个她费心费力养大的白眼狼!
苏睿与林氏不曾在赵家久留,二人离开后,苏画哄着愈儿睡着后,便吩咐云朵。
“去将府里那妾室找来。”
云朵应了声是,匆忙去将妾室找来。
不多时,女子便怯怯进门。
仍是一身的风尘气,衣裙更是艳丽。
对比之下,苏画坐在厅堂内,端庄大气,一眼便能看出是大户人家所出的千金。
上前几步后,女子歪着身子低着头,弱柳扶风似的站着。
“夫人有何吩咐?”就连说话也偷偷摸摸的像个贼,毫无底气。
这可不是苏画想要的妾室。
但既是入府了,自是能培养。
“潘姨娘不必怕,今日我将你找来,只是有几句话想叮嘱你。”
苏画声音轻柔,潘姨娘稍稍抬眼。
疑惑的望过去,似是不太信。
府中正妻对妾室能说什么叮嘱的话?
却听苏画言道:“如今我这刚生了愈儿,不便伺候夫君。今日叫你前来,就是想叮嘱你,日后定要伺候好夫君。若是能尽早有子嗣,就再好不过了!”
苏画今天晚上要留宿苏家。
所以特地让马夫回赵家告知一声。
傍晚的时候,在京城为官的大哥就回来了。
苏父特地将人叫到了书房。
三人在书房内聊到深夜才离开。
至于苏画所谓的梦中是负责二人决定,还是不告诉老二老三他们。
赵明唐想要起势,这时辰还太早了些。
现在更重要的是尽早布局对付三皇子。
苏画也终于从父亲口中得知了三皇子对他们苏家下手的真正目的。
上辈子致使他们苏家满门抄斩,赵明唐顶多算是推波助澜。
第二天一早。
苏画应该带着孩子回赵家了。
苏家父子要等五日之后的一波风浪,既要救下太孙,又害怕提早的暴露了自己。
回娘家时是两手空空再回来,身后足足跟了三辆马车。
里面满满的是装给孩子的贴己物。
“亲家也太有心了,居然给准备了这么多好东西。”
“明唐,你也准备些礼物送回去。”
本来对苏画留宿娘家还不满意的赵母还有些不爽。
现在见她带回来这么多东西,立刻喜笑颜开。
要是自己的儿媳回去一趟就能多拿些东西,他她还巴不得苏画能早些回去呢?
“昨日在苏家睡得可好?为夫可是想着夫人想了整整一夜呢。”
赵明唐那恰到好处的笑,让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知性。
他想靠近,将自家夫人搂入怀中,又考虑到仍在外面只能改成牵手。
苏画生怕被他看出不对。
这会儿只能强忍着不适任平他拉着。
赵明唐靠近些。
一股子茉莉香立刻被苏画闻到了。
顿时感觉一阵好笑。
这就是想她想了一宿?
只怕是在何竹心那呆了一宿吧。
“你我孩子都有了,就别腻歪了,娘他们还在呢。”
苏画悄悄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害羞。
赵明唐自卑,自尊心又极强。
上辈子愣是没碰过她。
直到临死前才对他表露出厌恶。
还故意侮辱苏画,说她不过是个被人随便破了身的赔钱货。
赵明唐也从未与她亲近,只是装作一副情深。
一大堆东西被人从马车上卸下来。
赵母高兴的不得了。
赶忙上前打开。
里面全是苏家准备的日常用品。
从小见丝绸再到文房四宝全都是顶尖货。
就连普通的一块墨石都堪比京城的一套宅院。
苏家如此大方,赵明唐也在估计其中价值。
就这些东西,可比整个赵家加在一起都贵上几倍不止。
他看向苏画怀中的孩子。
那是他的骨肉,日后也会继承赵家的一切。
“这些都是苏家送来的?”
听到消息,何竹心也赶忙过来了。
当看到这一大堆东西时,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何竹心出身不算简单,至少要比赵明唐有眼界。
光看一眼就知道有钱也买不来这些好东西。
她快速的计算着其中的价值,最后得出结论,就这些东西不亚于一个小金库。
没想到苏家还挺阔绰的。
看来是真喜欢她儿子。
两人更是远远的对视一眼。
苏家的日后都会是他们儿子的。
而同时,苏画也察觉到婆婆脸上的一丝神色。
看来这狸猫换太子一事,她也是有份的。
至少是早就知道。
这些宝贝都是苏家特地送给俞儿的。
苏画立刻叫来管家将这些东西全部陈列在册。
除了她的俞儿,谁也不能动。
何竹心看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些东西至少价值五万两。
光那两套文房四宝就价值两万多。
‘苏画你对我的儿子可真是不错。将来我要是戳破了其中真相,还不知你脸上会是怎样的精彩表情呢。’
似乎察觉到什么,苏画一下将目光落来。
何竹心表情一僵,立刻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这么看来俞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有一家子疼着呢。”
“表妹客气了,岂止是我的孩子有福气,连康青也是个有福气的。”
听她又提起了赵康青何竹心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一个贱种能有什么福气?能活着就是最大的福。”
要不是赵明唐偏说要给这孩子留条性命,她早就要让人将他丢进茅坑溺死了。
回来后苏画安心地坐起了月子,但毕竟早产奶水不够。赵明唐带回来的那个好歹是大公主的奶娘儿媳,
还是叫来府上帮忙喂奶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这孩子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看着完全不像个早产的孩子。
“不好了夫人,那表小姐的脑子好像有问题。她竟然请......请了个窑姐去给孩子喂奶。昨天的奶娘把老爷都给勾去了,被表小姐知道,直接赶出去了。”
大早上还吃着饭呢,云朵就赶忙跑进来,同时还观察着苏画脸上的表情。
苏画吃早餐的时候一下停住了。
这何竹心就这么急着想要作贱那孩子吗?
更没想到她如此的恶毒,居然请那种地方的人来。
这是诚心想要恶心她一把呢。
多幅看着夫人此刻的面色,小声提醒。
“康青已经一个晚上没人喂奶了,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让小婢女喂了些粥水。就这那婢女还被赏了几耳光。”
苏画脸上却瞧不见半点波澜。
甚至没有一丝不忍。
赵康青受过的苦,她的俞儿曾经也受过。
再说如今动手的又不是她。
只是面无表情:“云朵。你帮我问问我这的奶娘能不能借给她赵家可绝不能传出饿死孩子的事。”
她不确定那孩子到底算不算命的。
万一提早夭折,可就不好玩了。
让云朵过去敲打一番,何竹心再怎么折腾也绝不敢闹出人命。
等云朵一走,她就悄悄的叫来一位粗使妈妈。
“慧妈妈想办法叫你的人找到那位窑姐。”
也该让何竹心常常作茧自缚的滋味了。
顺便送赵明唐一个美人。
随后又耳旁低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一只带崽的母狗就被悄无声息的送到了何竹心院子附近。
云朵回来的时候,苏画正收到慧妈妈的暗示。
随后一脸忧心的叫声奶娘。
“我这当年的实在听不得孩子受饿。我的心里慌的很啊。”
随后带头走的又快又急。
想来这些话会一字不错的传到何竹心耳朵里。
听苏画的意思,仿佛正是因为她这般闹腾,才硬要将人留下来。
本以为将这小贱种送去别院,能清静些日子,没想到愣是将赵明唐搭了进去,还给这府上添置了一房妾室。
偏偏她身份不到,这会儿愣是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
唯一能做的,只有将这赵康青抱走。
在经过苏画身边时,何竹心一下停住了脚。
心里已是千般万般的不爽,只能紧要牙关吐出一句来:“表嫂可是好气度啊。”
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画没说话,只看了赵明唐一眼。
“愈儿那边还睡着,入夜后这孩子离不开人,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又朝着屋内看去。
透过窗子隐约还能瞧见女人的身姿:“至于这边,就交给夫君了。”
赵明唐心中一喜,嘴上却表现得十分懊悔,愣是将苏画送出很远这才舍得回来。
没想到这府上的人做事还挺利落的。
第二天一早便将什么都准备好了,连那姑娘晋府应该准备些什么都罗列了出来。
当初何竹心进门时,她本想着要按寻常表姑娘的身份去准备应用之物。
是赵明唐在自己面前说了许多好话,说自己表妹如何可怜的身世,才又添置了些好东西过去。
日子过得久了,就连她自己都忘记原本的出身了,竟真的将自己当成是府上的主子,每日耀武扬威的毫不畏惧任何人。
想到这,苏画也大方了许多。
“既然是妾室,日后也是自家人,总要给些好的。”
苏画说完又拿了笔墨来,在上面刷刷点点的写下了许多,更是将原本上面品相一般的东西全部换成了上等物件。
看的云朵在一边直咧嘴。
“只是一个深夜爬上老爷床的,出身也不算高,怎能值这么多钱?”
苏画没抬头:“能给自己换来一个身份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云朵被苏画说的哑口无言,但心里还真是有点活份了。
其实,云朵的野心苏画也是知道的。
豺狼若是一辈子吃草,这一辈子也就踏踏实实的过去了。
一旦让它品尝过血肉的味道,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云朵就是这种。
有了何竹心给的好处,云朵的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虽然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却早已不像先前那样用心。
苏画知道,但什么也没说。
培养出来一个豺狼心态的婢女也挺好,反正到最后恶心的不是自己。
苏画将单子写好后就递了出去。
反正花的是赵家的银子,又不是自己的,她也谈不上心疼。
还不到半个时辰,府上就惹出了些动静。
何竹心特地来了她这。
进门时脸上倒是带着笑,可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显然是另有事情。
“表嫂歇着呢?”
苏画招呼着她来身边喝茶:“有事?”
何竹心本不想这么直白,但一想到要是自己不说,待会儿那些好东西真的被到那女人的院子里,这话也只能直说了。
“府上新增了一位妾室,想来表嫂心里不爽,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这才想着过来陪陪表嫂的。”
苏画仍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
“这等事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再说,你表哥自己喜欢,我也只能顺着。”
何竹心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招一个恶心人的女人进府已是不争的事实。
但她却见不得那边过得比自己好。
“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女人,表嫂怎舍得给她那么多好东西?”
末了还不忘加了一句。
“比我那的吃穿用度都要好了。”
苏画故作看不懂:“表妹这是在和你哥哥的妾室作比较?”
何竹心终究还是道行浅薄。
被苏画几句话就说的闭嘴了。
可这股邪火哪能说没就没的?
在于苏画聊过几句后,何竹心就借口回去了。
稍晚些就听说了表姑娘在西院殴打小公子,被前来看望的赵明唐拦住的事。
来传话的老妈子说起何竹心脸上那副凶狠样都不由咋舌。
“这世间当娘的有那么多,还没见过有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舍得的。”
“可不是,原本还算个健康的孩子,现在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
两个婆子说着,又看看苏画。
先前苏画对那边的态度还算不错,或许能劝劝。
“夫人,您看......”
谁知苏画今日却是一改常态:“她自己的孩子,爱怎么折腾是她自己的事,旁人越是劝阻她反而越是看不开,随她去吧。”
她先前装出一副喜爱赵康青的模样,不过是表面的一层伪装。
如今府上添人进口,无疑是在何竹心于赵明唐之间增添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就算自己不出手,赵明唐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何竹心对那孩子好些的。
至少不能将他弄死。
苏画眼底再没了温柔,倒像是闪烁着犀利的光。
尽管何竹心再不喜欢,也终究是阻挡不了苏画的安排。
毕竟现在在这赵家,苏画还是正房夫人,赵明唐也正是需要赵家的权势。
一个是需要依附赵家的表姑娘,一个是能给他带来实际好处的苏家掌上明珠。
赵明唐不是傻子,自有判断。
夜里,已经苏画本已睡下,却又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苏画心中一阵烦:“谁啊?”
门外却又传来了云朵的声音。
“夫人,西院小公子突发顽疾, 怕是要不行了!”
赵康青要死了?
苏画眉头一紧,顿时睡意全无,让云朵先进门来。
“怎么回事?”
云朵只能如实去说。
原来自那天晚上闹出丑闻开始,何竹心就将这一切全怪罪在了赵康青的身上。
她心里有气不能和大人发泄,就将赵康青当做替罪羊。
原本的奶娘成了府上的妾室,自然不能再做奶娘的工作,何竹心正在气头上,不仅对赵康青一顿打骂,更是没喂半点东西。
这孩子本就闷着一股火,再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气力已经弱了许多,现在高烧不退,可不是要死了?
苏画面色一沉。
没想到,这赵康青竟是这么不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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