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初沈昭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迫与假太子成婚后,我亲手屠尽皇室满门谢景初沈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苦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镇北候嫡女沈昭,自幼与太子谢景初订下婚约,大婚当日,我身着凤冠霞帔,坐在八抬喜轿中,满心期盼着与心上人共度余生。喜轿行至长街,却与一队送葬队伍迎面相撞,风吹开我的轿帘,我瞧见抬棺那人,正是谢景初最信任的东宫亲卫。我坐在八抬喜轿中,满心期盼之时,竟与我心爱之人的棺椁擦身而过。原来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骗局。谢景初死得冤屈,既然如此,我便屠尽皇族,为他陪葬,再替他坐上这无缘的皇位。......轿帘被风吹开,那抬棺之人的目光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棺椁与喜轿擦肩而过时,我听到那人说:“沈姑娘好宽广的心胸,太子死了,转头你便能另觅良人么?”太子死了?怎么可能?我与太子的大婚已然筹备一年,三月前,他被派去赈济灾民,只等一回来就借着有功的由头举...
《被迫与假太子成婚后,我亲手屠尽皇室满门谢景初沈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镇北候嫡女沈昭,自幼与太子谢景初订下婚约,大婚当日,我身着凤冠霞帔,坐在八抬喜轿中,满心期盼着与心上人共度余生。
喜轿行至长街,却与一队送葬队伍迎面相撞,风吹开我的轿帘,我瞧见抬棺那人,正是谢景初最信任的东宫亲卫。
我坐在八抬喜轿中,满心期盼之时,竟与我心爱之人的棺椁擦身而过。
原来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骗局。
谢景初死得冤屈,既然如此,我便屠尽皇族,为他陪葬,再替他坐上这无缘的皇位。
......
轿帘被风吹开,那抬棺之人的目光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棺椁与喜轿擦肩而过时,我听到那人说:“沈姑娘好宽广的心胸,太子死了,转头你便能另觅良人么?”
太子死了?怎么可能?我与太子的大婚已然筹备一年,三月前,他被派去赈济灾民,只等一回来就借着有功的由头举办大婚,他怎么会死?又怎么会没人通知我他的死讯?他死了,我要嫁的人又是谁?
“停轿!停轿!”
我大声喊着停轿,八名轿夫却纹丝不动,我伸手去掀轿帘,先前能被风轻易吹开的轿帘,如今却如同焊死一般无法突破。
喜轿行至皇宫,轿门打开的瞬间,一道锐利掌风向我袭来,我来不及躲闪,周身麻痹,被人点了穴道。
隔空点穴,内力深厚到我无法还手,也冲不开穴道,这世上,只有我爹镇北候沈顾一个人能做到。
周遭安静得可怕,满堂宾客,却无任何道贺之声,只有礼生悠长的“起、跪、叩首——”声慢慢回响,偶尔有几个似乎是想要出声议论的,都立刻被不知什么人捂了嘴。我隔着红盖头,不能视物,只被人压着拜完了天地。
礼成——我被送入洞房,屋内站满了婆子丫鬟,却都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出,我哑穴已有松动,只得试探着问道:“姑姑,这盖头压得我好难受,能先掀开一会儿吗?”
离我最近的婆子急忙应道:“哎呀,不可啊沈大小姐,这盖头,得一会儿太子亲自来掀才合礼数,我们都知道您是将门之女,不在乎这些惯了,但女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大婚,还是守礼些为好,您说是不是?”
她说了许多话,我全没听进去,只听着了“太子”二字。
是了,太子薨逝这种大事,岂能悄无声息?说不定是那名东宫亲卫背叛了谢景初,等一会儿丫鬟婆子们都退下了,我得叮嘱他几句才是。
只是为何......我爹要点了我的穴道?怕我不老实么?他真是想多了,我心悦太子这么多年,怎会破坏自己的婚礼。
喜房的门被推开,周遭丫鬟婆子们齐齐行礼:“太子殿下。”
我心中泛起期待的甜,我与谢景初青梅竹马,自幼便定下婚约,我期盼这一天,已然期盼了十六年。
此后,我会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亲密的爱人,我自小学文习武,圣上都称我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谢景初敬我爱我,我一直是京城贵女们的羡慕对象。
可当盖头被秤杆掀起,看清来人相貌时,我忽然觉着如坠冰窟。
是三皇子谢景瑜。
“三皇子莫要放肆!我是你的皇嫂!还不退下!”
我大喝一声,先前被压下的恐惧不安却齐齐涌上心头。怎会是谢景瑜?那、那谢景初人呢......
身旁的婆子连声道:“哎哟,太子妃,这就是太子呀,您是不是忙糊涂了?三皇子和太子相貌确实相似,可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听奴婢一句话,别乱说了,啊。”
婆子说罢,手上赶紧收拾杂物,招呼其他下人一起退了出去。
临走前,这婆子借口帮我整理喜服,过来又点了我的哑穴。
我心中震怒,因为认了出来,这婆子,是皇上的贴身宫女容姑姑。
她胡说八道,谢景瑜和谢景初,二人相貌没有半点相似,为何......
惶恐慢慢爬满我的心,我想张口问个清楚,可我爹点的穴尚未被我冲开,我只能呆坐在喜床上,死死瞪着谢景瑜。
谢景瑜浑不在意,他俯身朝我靠近,竟在我唇边轻吻了一下。
“哈哈、哈,皇嫂......不,现在是孤的太子妃了......”谢景瑜脸上是魇足的笑,他将头埋在我颈窝,贪婪地吸了一口气,“我等这一天,可不知道等了多久了,你想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与你成婚的新郎为何是我,是不是?”
我忍着头皮发麻和想吐的感觉,继续回望他。
谢景瑜笑道:“你来时,不是与我那好大哥的棺椁擦肩而过了么?怎么,以你的聪慧,这点事,都想不清楚?”
他说得对,在听到容姑姑说这就是太子时,我心中已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可我不敢认,只能默默运功,想要强行冲开穴道。
“谢景初的确死了,死在灾民暴乱上,分粥不均,却不忘树立自己勤政爱民的表象......灾民们冲上来,你一拳,我一刀,将他活剐了。”谢景瑜细密的亲吻落在我颈侧,我繁复的喜服衣领已教他蹭得松散开来,“可镇北侯府与东宫的大婚,筹备已有一年,此时宣告太子薨逝,天下该出多大的乱子?”
我咬紧牙关,奈何这消息着实催心剖肝,鲜血自我嘴角流下,眼泪也夺眶而出。
谢景瑜抬头,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头沾了血,将鲜血涂在我唇上,像是犹觉不够,他又沾了些,涂在了自己唇上。他样貌生得好看,涂了红唇,竟有几分妖艳之色,可我看了,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吻上我的唇,厮磨纠缠了许久,一吻罢了,我听见他说:“这时候,身为父皇的好儿子,我自然要站出来为他分忧,我不在乎顶着谢景初的名字活下去,所幸,父皇不在乎,你父亲更不在乎,镇北侯府,也只是想要女儿能嫁给太子而已......”
他伸手去解我的衣扣:“而我,想得到你这位沈大小姐,早就想得发了疯。”
一大口鲜血呕出,我心如刀绞,同时却已冲开周身穴道。
“无耻!”我扣住谢景瑜手腕,将他按在喜床上,“景初岂是你说得那种人,我与他一同长大,他是不是伪君子,我难道不知道么?无耻之徒,觊觎皇嫂,诽谤皇兄,犯上作乱,你这种人,也配为太子么?少在这里糊弄我,陛下怎会如此糊涂?!”
“无耻,呵呵呵呵......”谢景瑜动弹不得,脸上确是一副享受模样,“沈昭,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得很。无耻,哼,我确实无耻,沈昭,我自小便仰慕你,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每每看到你跟谢景初你侬我侬,我都恨不得冲上去将他千刀万剐!沈昭,我们可都拜过天地了,谢景初死了,你跟了我,我对你好,不好么?”
我正欲骂他,却听他道:“哈哈,当然啦,你也没得选,为了你沈家满门的性命,不是吗?”
我心头一惊,慌不择路道:“我爹他......”
“这一切,可都是你爹默许的。”谢景瑜顶着我,满是得意,“太子的死讯,两个月前便传了回来,你猜,是谁压着这消息,一直不让你知道?”
青梅竹马的爱人暴毙,朝中无一人为他申冤......皇帝默许三皇子顶替他的位置,满朝文武皆言这没有丝毫相像之处的二人容貌相似难以区分......就连我父亲,也都觉得是谁不重要,只要能与太子成婚就好......
这世界,竟是如此纵容掌权之人颠倒黑白吗?
我心如死灰,不觉间松了手上力道,谢景瑜挣脱开来,我却没有了再制服他的心思。
谢景瑜再度问道:“你跟了我,不好吗?”
当然不好,人心岂是如此轻易就能改变的东西?我心中恋慕谢景初,他为人和善,心系百姓,自小熟读圣贤书,常与我说以后要做贤明君主,不让百姓过苦日子......如此光风霁月之人,我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怎能在他死后,毫不介怀的做他弟弟的妻子?
我紧咬牙关,手指扣上自己脉门,就要自绝经脉。
谢景瑜面色不悦,拉开我意图自绝的手,冷冷道:“你就爱他爱到这种地步?”
我不答,不能自绝经脉,那就咬舌自尽,却听谢景瑜道:“谢景初不再是太子,他只能被葬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你从了我,我还能勉强带你看看他的墓碑。”
......他的墓碑。
听到这几个字,我一瞬间丢失了所有力气,是了,我与他的最后一面,怎么能是长街上的匆匆一眼?我只见到了他的棺椁,穿的,竟还是与旁人成婚的嫁衣。
我不再反抗,红烛昏罗帐,玉缕金钗落了满地,彻夜缠绵,相对之人,却不是我盼了十六年的心上人,谢景瑜春风满面,我只流下泪来,心中想的,是谢景初的墓碑上都刻了什么,可还有半分我的位置?
第二日,我跪在帝后二人面前,手中举着那碗热茶,已举了小半个时辰。
周身酸痛无比,我一身素缟,承受着皇后阴阳怪气的嘲讽。
“这么多年来,镇北侯府的沈大小姐美名在外,本宫还当,是什么谪仙般的人物。”皇后是三皇子的生母,二人相貌属实极为相像,冷眼威胁人的语气也十分相似,“原是个不懂规矩的,新婚第二日拜见公婆,哪怕是民间女子,也不会是这么个装扮。”
“少说两句吧。”皇上满脸的慈眉善目,却不曾叫我起来落座,“昭儿,委屈你了,朕知道,太子......景初身陨,你心里也不好受,景瑜是个好孩子,愿意为朕分忧,几个皇子中,也就属他最能干,前些日子,还帮朕接待了外来使者。与你的婚事,也是景瑜主动向朕求的,他对你如此痴心,你以后,也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皇后道:“没什么事就下去吧,也不知景瑜看上你什么,满京的豪门贵女不要,偏喜欢你这么个木头......”
皇帝纠正她:“是景初。”
皇后满面堆笑:“对,是景初,看我这记性,连我们皇儿的名字都会记错。”
没心思反驳二人虚伪的笑容,我行了礼,一言不发地寻着了谢景瑜。
一路遇上大小官员,显然都已接受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狸猫换太子之事,就连平日里与谢景初交好之人,都佯装自然地打笑起我与谢景瑜来。
着实可笑。
我自然不是自愿来此平白受辱的,全因谢景瑜说,等拜见了皇上皇后,就带我去谢景初的葬身之所。
可我没想到,谢景瑜口中的墓碑,只是这乱葬岗上小小的土包,和一块窄窄的木牌。
心中的悲苦绝望如有实质,我发了疯一般伸手想要刨开那小小土包。
谢景瑜拉住我衣袖,在我耳边狞笑道:“怎么,你不满意?他是这乱葬岗中唯一有名姓之人,还不够么?”
窄窄的木牌上刻着五个字,谢景初之墓。
谢景初是谁?他因何而死?死后是谁给他立的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没有说清,怎能算是一个人的墓碑?
我死死盯着那块破木牌,双目泣血。
三月前,谢景初离京,临走前与我相见,满面忧愁,我问他,他只说大婚在即,心中紧张得厉害。
我那时只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还以为赈济灾民是给太子大婚前做的轻松差事。
一夜受辱后,我全都想明白了,皇后为何是那副嘴脸?谢景瑜所谓等这一天等了许久究竟是什么意思?谢景初的死,背后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
谢景初,我不信你就这样死了,你死得冤屈,我要屠尽害你之人为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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