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怒意。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次。
但我的回答只有一个。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说：“我没有。”
可没有人相信我。
裴宴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目光里是数不尽的恨意。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这些年来裴宴对我做的事。
每次我怀孕，他都会把我带到裴欣的墓碑前，逼我跪下。
我跪在墓前几天几夜。
腹部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最后血流了一地。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我都以为他会心软。
可他没有。
我曾以为，这次怀孕，他会有所改变。
但现在我才明白，他只会变得更狠。
孙甜甜依旧靠在裴宴怀里，手指轻轻勾着他的衣领，娇声抱怨：“阿宴，算了算了，我喝点热水就好了……”
裴宴搂紧她，手掌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乖，医生说你得好好养着。”
他抬眼看我：“你，去给甜甜倒杯热水。”
我站在原地没动，说：“我才刚失去一个孩子，伺候人的事情你找佣人去做。”
裴宴眼底满是不耐烦。
孙甜甜立即眼含泪水，语气楚楚可怜：“我明白，温夏姐毕竟怀的是裴家名正言顺的孩子，不像我，怀的是……私生子。”
“温夏姐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
裴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到我面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温夏，你害死了我的妹妹，还想生下裴家的孩子？简直是做梦！”
他眼神阴沉，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这辈子只能在裴家当牛做马赎罪，你就是我们裴家最低贱的仆人！”
我脚步踉跄，腹部的疼痛难忍。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去，给甜甜端水。”他的声音冷漠，不容置疑。
我指尖发麻，僵硬地握住水壶，缓慢倒出一杯水，端到孙甜甜面前。
她接过水杯，嘴角噙着一丝柔弱的笑：“谢谢温夏姐。”
孙甜甜故意把杯子捏得不稳。
热水洒出几滴，溅在她的手背上。
“啊，好烫！”
裴宴立即护住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