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哦。”
我看着大黄狗冒着血的大腿,撕下衬衫的一角用来给它包扎,又掏出包里仅剩的半根火腿肠喂给了它。
大黄狗摇摇尾巴,眼睛里渗出眼泪。
我摸摸它的头,温声说,“等事情过去,你们就跟着我回家好啦。”
“只是现在,我也没有家呢。”
我一路摸回了家,门口的花圈早就被警察撤走,一开门,我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机狂刷。
她见我的身后没有江明,一点不客气地大骂道,“贱女人,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这次,我没有硬碰硬,而是哭倒在地,拿出了在医院拍的江明昏迷的照片,“妈,你看,江明被外面那群疯子用酒瓶砸了,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我继续哭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等江明好了我就和他离婚,让他好好孝敬您!”
婆婆一听我准备滚出他们家了,自然喜不自胜,她冷哼一声,示意我接着说。
我边抹眼泪,边说道,“您和沈玉合作,无非只是想置我于死地,可您不知道她在背后是怎么诋毁江明的!”
我把业主群里沈玉对江明的侮辱尽数放给婆婆看。
婆婆气得大骂沈玉是贱人。
我继续添油加醋道,“这次江明被酒瓶砸头,也是因为沈玉在网上一直骂江明是变态,才弄成这样的!”
婆婆一听自己的儿子被陷害,什么统一战线瞬间分崩离析,撸起袖子就要去找沈玉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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