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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前文+后续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长凌这个角落稍微宽些,头顶上的凸出来的斜石能彻底遮住二人的身影。但是这也就造成了她必须与长凌贴的很近,腰腹紧紧相贴,找不到一丝缝隙。再加上云薇怕,背后就是悬崖,本能的抱住了顾长凌的腰。力度大的将他腰间的伤口勒的渗血都没发现。顾长凌也没吱声,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旁边凸起的一截树根。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云薇有些心悸,擂鼓的心跳声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交织在耳边,像是生命倒计时的沙漏,让人神经绷紧。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上面的人说“都下去找”然后脚步声渐远……云薇小心翼翼问,“应该安全了吧?”顾长凌回:“应该吧。”她一把扯掉蒙住脸的布斤,狠狠松了一口气。只是气刚松到一半,看着眼前情况,又头疼起来,“那我们怎么上去?”当年她...

主角:姜瑾薇沉砚   更新:2024-11-13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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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薇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凌这个角落稍微宽些,头顶上的凸出来的斜石能彻底遮住二人的身影。但是这也就造成了她必须与长凌贴的很近,腰腹紧紧相贴,找不到一丝缝隙。再加上云薇怕,背后就是悬崖,本能的抱住了顾长凌的腰。力度大的将他腰间的伤口勒的渗血都没发现。顾长凌也没吱声,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旁边凸起的一截树根。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云薇有些心悸,擂鼓的心跳声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交织在耳边,像是生命倒计时的沙漏,让人神经绷紧。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上面的人说“都下去找”然后脚步声渐远……云薇小心翼翼问,“应该安全了吧?”顾长凌回:“应该吧。”她一把扯掉蒙住脸的布斤,狠狠松了一口气。只是气刚松到一半,看着眼前情况,又头疼起来,“那我们怎么上去?”当年她...

《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长凌这个角落稍微宽些,头顶上的凸出来的斜石能彻底遮住二人的身影。


但是这也就造成了她必须与长凌贴的很近,腰腹紧紧相贴,找不到一丝缝隙。

再加上云薇怕,背后就是悬崖,本能的抱住了顾长凌的腰。

力度大的将他腰间的伤口勒的渗血都没发现。

顾长凌也没吱声,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旁边凸起的一截树根。

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云薇有些心悸,擂鼓的心跳声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交织在耳边,像是生命倒计时的沙漏,让人神经绷紧。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听到上面的人说“都下去找”然后脚步声渐远……

云薇小心翼翼问,“应该安全了吧?”

顾长凌回:“应该吧。”

她一把扯掉蒙住脸的布斤,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是气刚松到一半,看着眼前情况,又头疼起来,“那我们怎么上去?”

当年她掉下来时,是后面跟来的人投绳子拉她上去,但是现在崖上无一人,如风也不知在哪儿,他们也不能大声呼救,该怎么上去呢?

跳下来的那一瞬间,真没想这么多。

就云薇正思索着怎么上去时,忽然感觉一直搭在她后腰的手松了下去。

要知道她背后可是万丈悬崖,唯一的保护就是顾长凌揽着的手……

心里一咯噔,抬头就对上了顾长凌幽深的眼眸。

宛如一把利剑破开霜雪,剑鞘下流出几寸寒光,在雾里都灼人眼。

云薇呼吸陡然发紧,因为她从这眼神里读出杀意。

该死的,他该不会想趁现在制造个意外,把自己弄死?

云薇十分不愿意相信顾长凌会这么冲动,但是眼下他松开的手,冷淡的眸,还有毫不隐藏的杀意让她不得不相信。

出于本能的,她一下抱着了他的脖子,死不撒手,“顾长凌,我可是救了你!”

“嗯,所以?”

他蒙面的布在跳崖时,被风吹落,露出的神情冰冷又淡漠。

云薇急了,“所以,你不能忘恩负义杀我。”

“忘恩负义?”

他轻声重复了这四个字,语气不见喜怒。

云薇要哭了,“顾长凌,我真的救了你,真的救了你……”

她慌得只知道重复强调这一句话,希望看在刚刚共患难的份上,能唤起他的一丝良知。

顾长凌似乎笑了。

只是那笑容在云薇看来残忍至极。

高高在上的云薇郡主原来也会慌,也会哭。

他又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腰上,轻轻滑动,像是安抚,又像是犹豫。

云薇一动不敢动。

她怕。

怕他一个狠心就把自己这么推了下去。

此刻她真的后悔极了,辛辛苦苦救了人,最后他一点不念,竟想顺势制造意外把自己杀了。

早知道就不帮他,任由他被人追上乱刀砍死得了,那样至少她还能苟一阵。

越想越憋屈,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呜……顾长凌,你没有良心,我救了你啊。”

璀璨的眸子盛满了晶莹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不开始改了吗,你就是恨我,可以跟我和离啊,实在不行,我让你打回来就是,干嘛非得杀了我啊。”

“再说杀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就是报一时之快意吗,我若是活着,你才能好好报仇是不?”

“呜呜,顾长凌,我错了,我以前错了,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好不好?”

她哭的断断续续,眼泪蹭的他胸口都是,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一个即将被遗弃的孩子,一刻不愿松开。



云薇摆手,“什么女子不能经商,我并没有那些条框规矩,只要你能赚钱,那就是我保你的价值。”

“而且我知道你母家是商户,以做刺绣为生,后面你母亲去世,外祖家也经济不景气,逐渐凋零,这样导致了你在苏家即便是嫡出小姐,但没有母家庇护,依旧过得人微言轻,你是愿意继续当一个躲避的大小姐,还是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搏,自然是取决于你。”

锦燕沉默。

她曾有心想自己开绣庄,但是困难重重,除却家人不支持,外祖家的表哥们也不可能让她一个外孙女分羹,所以宁可半死不活的吊着那点生意,也不让锦燕插手,分走任何一个绣庄。

她何尝没有抱负呢。

“你就……这么相信我有那般价值?”

听云薇言语间,似乎带着一股子笃定。

云薇笑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主要还是原著里说了。

顾长凌救了锦燕后,又为她开了绣庄,而锦燕不负所望,将绣庄都开成连锁的,为顾长凌赚了不少钱,自然是有价值。

虽然她不想干涉主线,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再者,锦燕涉及云熙的事,她想让国公府和太子划出界限,不能联姻是必须的一步。

锦燕再度沉默下去,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放手一搏。

云薇也不急,呷了一口白开水,“当然,你若实在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得提醒下你,今日找到你的是我,他日,就未必了。”

终于,锦燕松口了,“好,我就信你一次。”

云薇笑了,这一瞬真想伸个手,说句合作愉快。

谈妥之后,她把绣篮上盖着的布掀开,“趁这段时间,你帮我赶一副绣画,后面我有用。”

锦燕看她进来时提个篮子,以为是什么吃的,原来里面装的是刺绣用的东西。

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摸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目露怀念,“绣什么?”

云熙从绣篮里拿出一个卷轴,“绣这个。”

那是昨夜顾长凌看的江南烟雨图。

河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

婉约的河边小道上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碧水潺潺之尽头,一座小拱桥连接起来。

近处一草一木,细密清晰,犹现眼前。

尤为醒目之处是在河岸上一株柳树斜倚而出。

柳条依依,随风荡着,在幽淡空寂的氛围中平添诗意盎然之韵。

顾绣多半以名画为蓝本,锦燕自然是懂画的,看完之后,连连称赞,“这是出自哪儿位大家之手?”

云薇:“我画的。”

锦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还会作画?”

原身不会,但是她会。

幼时,爸爸妈妈给她报了很多兴趣班。

她挑眉:“我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哪,会作画很稀奇?”

锦燕:“抱歉,我只是诧异,传闻中你……”

传闻中云薇郡主暴躁成性,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样样不精。

现在看来,传闻也不都尽是真。

云薇笑笑,没做任何解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扒拉原身的记忆时,发现温氏以前待原身的好就如捧杀一样。

抱怨一句学画难,温氏就体贴的不让她学画。

抱怨一句弹琴无聊,便带着她四处玩,不让她学。

故意给她挑晦涩难懂的书,导致原身也不愿学习,逐渐的,就沦为了云熙的陪衬。

自家女儿倒是刻苦的养着,也真是难为温氏如此费心。

交代妥了之后,云薇带着如画和如诗回去。

马车疾疾,巍山渐远,青翠的颜色略于眼前,慢慢恍成一道道缥缈的光影,远看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云薇扶额,上次借如诗表个态就给她送簪子。

今天帮他说句话立马又给她送魏紫。

真的,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以前那些事,我比你记得还清楚。

内心再怎么崩溃,面上她还是冷静的。

“顾大人有心了,这牡丹本郡主很喜欢,回去帮我带一句谢谢。”

土明以为这女人会发飙,没想到竟然如此平淡,将花给了如画后,拱拱手告辞。

如画自然也记起顾大人花园挨打的事,抱着牡丹感觉有点烫手。

“郡主,要不,奴婢把这花放到大花园去?”

“不用,就放风清轩,好好养。”

他送她就都收着,总有收完的那一天。

国公府内,云熙一回去就跑到了温氏屋里哭诉。

“呜呜,娘,您不知道云薇那个贱人今天多过分,竟然让我给顾长凌道歉,她自己都瞧不上的人,却逼着我去道歉,就是摆明了羞辱我……”

“您还让我忍她,忍她,我就不明白了,她现在一个名声奇差的郡主,嫁给了一个七品小官,什么前途都没有,我到底为何要忍她啊?”

一路的憋屈和怒意,此刻在母亲面前噼里啪啦的释放。

温氏遣退了丫鬟们,慈爱道:“她的身份还有用,再说,你跟她在一块,她越嚣张,才能突显你的知书达理,就是个陪衬,你作何与她生气。”

话虽如此,云熙还是不高兴。

温氏安慰了几句后,有些诧异道:“云薇一向比较听你的话,是不是因着你上次出的主意害她挨罚,和你有些置气,话冲了点?”

“不是置气,”云熙气哼哼道:“她今天就是对我很淡,淡的如陌生人一样,而且我提出的那个法子,她竟然还能举一反三,往常她那鸡蛋大的脑子,哪里会想那么多?”

温氏拧眉,“那海蓝之珠,你没有提?”

“哪里还能提,她当时非把天香楼的事推倒我身上,父亲都不在了,她还装什么,我看她就是故意要冤枉我,借我撒气。””

“我看她把这事推到你身上,不仅是要借你撒气,怕是也不想再给你东西了。”

以往熙儿为她做些事,云薇恨不得府库打开,任由熙儿挑的。

今天却驳回了一切,还逼迫熙儿认下天香楼的事,一看就是猜到了熙儿的来意。

温氏凝思,“云薇处事冲动,不像是这么细腻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改变这么大呢?”

云熙忽然啊了一声,“顾长凌,她肯定被顾长凌策反了,我听说当时那种情况,顾长凌还为她挡了一鞭,估计是打动她了?”

温氏想起了顾长凌阴狠的模样,摇了摇头,“不像,顾长凌那种人,已经隐忍至此,不可能临时突然变卦去拉拢她的。”

云熙撇嘴:“那是谁?她现在名声差成这样,一个朋友都没有,谁还愿意帮她啊。”

温氏也想不通,但是眼下云薇这点转变她不看在眼里,“好了,熙儿,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我这两天听到消息说,圣上有意让你与太子定亲了。”

“真的?”

听到婚事将定,云熙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消息靠谱嘛,娘?”

“八九不离十。”

云熙的怒意这才消散了,只要她成了太子妃,云薇见她都得给她行礼跪下。

温氏道:“所以这几天你得好好表现,名声半点不能出差池。”

说起名声,云熙又紧张了起来,“娘,前一段时间那件事,您帮女儿处理好了没?”

温氏呷了一口茶,“为娘办事,你还不放心?”

“可是那个人不是跑了,女儿肯定是担心的。”

“能跑到哪儿去,京城就这么大,放心,我已经托人去查了,你的婚事,为娘自然会上心。”

云熙笑嘻嘻的凑过去,拉着温氏一声娘啊娘的喊得格外亲切。

……

城郊小院,篱笆墙,两三梨树,花瓣随风摇。

树下一位紫色衣袍的公子沏好了茶,悠哉的躺在摇椅上赏月。

一道黑影晃过,紫衣公子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殿下好雅兴。”

男子边说,边顺势摘掉了面具,一张清风儒雅的脸,被月光温润的不似人间凡色。

今夜顾长凌刚沐浴完毕,就接到了殿下的信,随即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匆匆赶来。

紫衣公子叫陆行川,皇嗣中行九,封号祁王。

祁王殿下生的星眸朗眉,端方阳刚,微微一笑时,眉宇之间自带一股贵气。

但偏偏坐没坐相,贵气中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先生来了,这贵定云雾刚刚泡好,先生尝尝。”

顾长凌也没客气,执起精致的茶具,抿了一口。

“茶汤亮绿,浓酽明亮,不愧是皇家贡品。”

“先生喜欢,本王这里刚好带了一罐,待会儿给先生带走。”

刚好是不可能刚好的,怕是提前准备的。

顾长凌浅笑,“还是不了,这等皇家贡品,不该出现在下官府上。”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不过是一罐茶叶而已。”

“特殊时期,还是谨慎些好。”

“行吧,说正事。”

陆行川也不进行寒暄的客气了,从袖中拿出一封折子。

“这是太子近期提的改稻为桑计划,父皇已经采纳了,估计不久就会定位国策,执行下去。”

改稻为桑,顾名思义就是将稻田改为桑田,用桑叶养蚕,然后织丝绸。

现在大魏朝行情每匹丝绸内地六两白银,卖到西洋十两以上,获利颇丰。

丝绸产量增加,朝廷也能增加几百万两的收入。

圣上这两年沉迷于炼药修观,不理朝事,国库亏空的厉害,太子殿下的这一建议提出,就博得了皇上的欢心,于是决定再拨临安一半的土地改种桑苗。

甚至想将这策略定位国策。

这种内阁议事,顾长凌是没资格参加的,所以现在还不知道。

顾长凌看完具体的计划,以及如何解决临安人民粮食的问题后,赞道:“上利于朝,下利于民,看起来是个良策。”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本宫约你出来,可不是听你来夸那厮的。”


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顾长凌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放荡。

想到此,顾长凌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

云薇:“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

他动作太快,云薇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试着扣吐。

却被顾长凌一下子掐住下巴,“别急,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药效发了,可以慢慢享受。”

云薇能不急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顾长凌收回手,“没什么,一颗逍遥丹而已。”

逍遥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经常提起,是什么来着?

云薇皱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遥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药!

她看的几场刺激的船戏都是女主们中了逍遥丹,无可解,只能去寻求男主。

云薇怎么都没想到这厮竟然给自己吃这个。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吗,上赶着逼她出轨。

她想骂人,可是顾长凌早就不见了身影。

云薇笃定他墙根蹲着,气冲冲的往墙上踢了几脚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这一喊,府内沸腾了起来。

如诗如画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吓得赶忙要去请大夫。

土明立马带人冲过去搜捕,兰居空置,顾长凌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府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风清轩那边,云薇却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带不走任何温度,反倒愈发煎熬。

周身如火烧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烟。

云薇咬牙忍着,“如诗,再去打些井水来。”

如诗担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现在不过是夏初,实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画着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让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着二叔住过一段时日,略通医理,她自己把过脉,这药极烈,不好压制。

而且,这药原著也写过,非合欢不可解,就是大夫来了也无用。

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不觉得什么药非得合欢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儿。

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熬一熬。

现在才不过半小时,她感觉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热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无可忍!

忽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如诗,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兰居!”

兰居。

顾长凌已经换了一袭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问:“风清轩那边,有动静没?”

土明已经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云薇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实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叫人?”

不应该去喊她的小倌姘头,今夜来一场盛宴?

“没有。”

顾长凌皱眉,这药极烈,她那放荡的性子能忍住?

还是,屋里已经有了人?

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云薇直接推门进来。

她衣服穿的齐整,发丝都绾过,似乎没有被药影响到样子。

但是顾长凌却眉心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郡主深夜前来,所为何……”

话都没说完,云薇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鱼终于触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样紧。

微凉的体温降下了些许燥热,终于让她意识恢复了几分。

天知道,这一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来,用了她多大力气。

顾长凌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时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颜无耻的来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圆房!”

下人们个个面色迥异,一溜烟的全部退下,还有的贴心的把门带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猪拱了的痛心样子,但是还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门吱呀一声闭上时,顾长凌终于忍不住,恼怒的一把捉住她的咸猪手,将她抵在墙上,“郡主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云薇呼吸发烫,“你我本是夫妻,谈何投怀送抱,不过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顾长凌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个药,就是笃定了她早已不贞,顺便还想再制造一场荒唐。

她敢打赌,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满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闻,父亲那边,怕是也会寒心。

所以,你敢给我下药,就别怪我用你当解药。

她气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锁骨上。

细微刺痛,激的顾长凌竟然短暂失神。

趁此时间,云薇挣开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劲瘦的腰……


“虽然妹妹是玩笑之语,但今日在场人数众多,若是传出去,长凌一个男人被误会就算了,可是柳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传出去可就不大好了。”

“你们也都知道隋公子喜欢柳姑娘,一向护的紧,所以听到这玩笑话登时就误会了,误会熙儿妹妹是故意冤枉柳姑娘的,这不,就闹起来了嘛,其实两方都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没解释清楚,你们说,对不对?”

她看向在场的一众人。

柳芳如第一个带头,“确实如此,刚才臣女也想解释的,只是郡主代为说了。”

白月光出声,顾长凌自然也不甘落后呢,甚至那本书就真的在他手里,许多人都看到他们讨论书。

两人跟着衬,别人也看出味儿了,逐渐都跟着衬。

陆行止眯眼,“这样看来,真的是个误会呢。”

云熙攥紧了帕子,云薇也说了男女名声不一样,刚刚隋林生骂了她一顿,被这么多贵女听了去,她不要脸的吗?

再者,这些个贵女表面看着老实,背地里指不定多八卦呢,现在区区一句误会就想轻易蒙混,不可能。

“殿下……”云熙故意欲言又止,“方才确实是误会引起的矛盾,熙儿本不欲放大,就这么算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熙儿但说无妨。”

云熙咬唇,“但是隋公子因为过于护着柳姑娘,就冤枉了我对柳姑娘做了那些恶事,隋公子性子直爽,可以说者无心,但就怕听者有意,所以,还是麻烦隋公子亲口帮我澄清下。”

现在让隋林生自否说出去的话,不仅打他的脸,也会牵连柳姑娘。

会让在座的人以为有可能是柳芳如教唆他出头!

隋林生登时炸了,这下云薇都没拉住。

“我没有冤枉你,你做的桩桩件件,你自己清楚,不然,我们赌咒,今天谁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云熙仿佛被他吓住了,一直往陆行止那里依偎,“隋公子,凡是讲究证据,不是一句赌咒就可以相信的,不然公堂上岂不是各人赌个咒就可以断案了。”

那些事都是当时一翻而过的事,隋林生哪里来得及搜集证据,要真有证据,他早就去揭发云熙了,还能让她嚣张这么久。

看他支吾,陆行止沉眉,“隋林生,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熙儿妹妹,你父亲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隋林生再无法无天,对上陆行止还是必须得规规矩矩,“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当时许多事情都是现场的临时发生的,微臣来不及留存证据,再者,对方毕竟是一个姑娘,微臣又不能靠太近,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取证。”

陆行止义正言辞,“来不及存留,或者无法取证,都是代表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确实就是你的不对。”

“名誉对于一个姑娘家何等重要,你为逞一时之能就这么中伤国公府的二小姐,国公爷听到了怕是也不得罢休!”

云薇听这意思,觉得陆行止似乎想拿这事作文章。

略思忖当前局势,她就明白了陆行止为何要做文章。

正想出声帮忙,却见柳芳如挺身而出,恭声道:“殿下息怒,这事皆因臣女而起,是臣女的错,造成误会,臣女十分抱歉。”

“隋公子是为了护臣女一时冲动,有些口不择言,是他的不对,但是在座的诸位,了解他的都知道,他就是性子有些犟。”

“元宵宴那次,他为了一只鸟儿跟圣上较真,皇上都说他犟呢,娴妃也拿他无法,臣女说这些并不是想为他开脱,只是他就这性子,其实人并没有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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