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群清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齐群清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齐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敌军陷阱围困时,一向柔弱的庶妹挡在了我和齐群身前。李清姿大义凛然道:“阿姐和齐哥哥都是国之栋梁,即使我逃出去了也是拖油瓶。”“我愿拖延住敌军,请阿姐和齐哥哥回去请援军。”可援军来时,清姿已受尽凌辱后被丢入狼群,尸骨无存。待收复西境后,皇帝问我要什么赏赐,我为清姿求了公主之尊。而齐群用赏赐换了一纸赐婚,我便卸下盔甲嫁他为妻。婚后第七年,我得了花柳病,满身烂疮,病入膏肓。齐群在我病榻前告诉我,这七年的夫妻之事,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男人。他把只剩一口气的我,扔入狼群时,我才知道,他是要为清姿报仇雪恨。再睁眼,我回到了在西境遇险的那一天。这一次,我孤身挡在清姿和齐群面前,让他们先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我的庶妹清姿已经因害怕而泪眼涟涟,...
《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齐群清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被敌军陷阱围困时,一向柔弱的庶妹挡在了我和齐群身前。
李清姿大义凛然道:“阿姐和齐哥哥都是国之栋梁,即使我逃出去了也是拖油瓶。”
“我愿拖延住敌军,请阿姐和齐哥哥回去请援军。”
可援军来时,清姿已受尽凌辱后被丢入狼群,尸骨无存。
待收复西境后,皇帝问我要什么赏赐,我为清姿求了公主之尊。
而齐群用赏赐换了一纸赐婚,我便卸下盔甲嫁他为妻。
婚后第七年,我得了花柳病,满身烂疮,病入膏肓。
齐群在我病榻前告诉我,这七年的夫妻之事,每一次都是不同的男人。
他把只剩一口气的我,扔入狼群时,我才知道,他是要为清姿报仇雪恨。
再睁眼,我回到了在西境遇险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孤身挡在清姿和齐群面前,让他们先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我的庶妹清姿已经因害怕而泪眼涟涟,但她仍然努力平复心情,面露倔强。
但这一次我比她更先开口:“齐群,你带清姿从后面的羊肠小道走。”
我翻身下马,不舍地摸了摸伴随我南征北战数年的骏马疾风。
上一世,清姿提出边境生活太清苦,想去与西秦交界处的山谷踏青。
我反对,但齐群却说:“清姿千里迢迢来西境,只为伺候你这个长姐,这么一点请求何必还要拒绝她?”
“如今已是春天,西秦人不缺衣食,不会像之前那般凶悍,你武功高强,为何畏手畏脚?”
我看着清姿楚楚可怜的双眸,同意了。
一念之差,误入埋伏,一队精锐尽数折损,齐群的马也在逃亡中被射死。
最后清姿以命争取了片刻时间,疾风载着我和齐群,身负数箭闯出一条生路。
此刻,我把疾风交给齐群:“走吧,再犹豫,就一个人都走不了。”
清姿哭道:“长姐是主将,若殒身在此,我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齐群把清姿抱上马,深深看我一眼:“清颜,珍重。”
我看出齐群他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好笑。
我临死时,他看着我身上的烂疮,满眼嫌恶:“清姿死的那一刻,我就在等这一天了。”
“我要让你尝尽清姿遭受过的一切苦楚。”
身后的群狼蠢蠢欲动,我不甘道:“若不是清姿,我们当日根本不会陷入那般境地。”
“即便如此,我也为她求了公主之尊。”
“若她的死,要怪罪于我,齐群,你难道不是凶手吗?”
齐群冷冷道:“我是,所以我娶了你。”
“你可知,与你虚以委蛇的两千多个日夜,我有多痛苦?”
当群狼扑上来的时候,内心的痛苦让我几乎感觉不到肉身的疼痛。
因齐群当日在皇帝面前说:“臣不求黄金万两,也不要万户之爵,只求陛下能为我和李清颜赐婚。”
此言正中皇帝下怀,如今四海升平,君王也不需要功高盖主之臣。
嫁给齐群后,他不喜我舞刀弄枪,我便洗手作羹汤。
不求夫妻恩爱,但求相敬如宾。
可不想,齐群恨我至此。
当他每日给我下秘药,冷眼看着不同男人出入我房间时,心中是痛快吗?
当我脏病缠身,被病痛折磨时,他想的是为清姿出气了吗?
当我被狼群撕碎时,齐群眼中大仇得报的快意,让我证实了一切猜想。
此刻,看着齐群策马而去的身影,我只觉得身上传来冷意。
齐群不肯做牺牲者,却埋怨我不愿替清姿去死。
这一次,我便成全他。
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
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
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
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
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
“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
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
不知所犯何罪?”
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
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
“说起来,齐群与你同岁,至今也未婚,又是平阳侯独子,实属良配。”
“朕今日便做主,为你们赐婚。”
这一次,没有齐群的请求,皇帝依然起了赐婚之心。
我敷衍道:“西秦未灭,何以家为。”
见我如此不识好歹,皇帝面色陡然一沉,开始算账:“你这是抗旨?!”
“李清颜,朕曾下十八道圣旨召你回京,你为何不遵?”
我抬眼直视,毫不畏惧:“我若遵旨,西境十一城尽归西秦,今日的庆功宴从何而来?”
天子震怒,拍案而起:“大胆!
你敢公然抗旨!
来人,将其拿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然推开,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
“陛下。”
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宴会每个人耳中:“今日,我不仅要拒绝这道赐婚的旨意,更要你退位让贤。”
皇帝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你……你竟敢逼宫造反!”
我举起酒壶,毫不犹豫地砸向白玉砌就的地面:“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酒水在地,士兵一拥而上,亦有人头落地,血染殿堂。
这一夜,京城的风,似乎都染上了几分肃杀之气。
齐群示意把那战俘带上来。
只见那战俘的确是西秦人的模样,他战战兢兢开口:“李清颜的确和我们二殿下说好了,待二殿下征服大楚,便封李清颜为镇国将军。”
此言一出,训练场瞬间炸开了锅,将士们情绪激动,纷纷指责我背叛国家。
更有甚者,开始质疑我的能力,认为女人根本不适合领兵打仗。
其中情绪最激昂的便是齐群的部下。
“原来连主帅都是叛徒,难怪两年来,战事毫无进展。”
“连俺娘都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行兵打仗?
这不就出事了嘛!”
“这还打什么?
干脆解甲归田算了,平白在这浪费两年,我连我家婆娘模样都忘了。”
督战将军面色凝重地看向我:“如今军心涣散,李主将,你有何高见?”
我毫不犹豫地指向那些言辞最为激进的士兵,厉声喝道:“听信谗言,妄图动摇军心者,即刻押下,施以五十军棍之刑!”
我的亲信闻言,立即行动,将那些士兵一一制服。
五十军棍的重刑之下,即便是体魄强健的士兵,也已是奄奄一息。
在军中多年树立的威信,让众将士瞬间鸦雀无声。
“军纪严明,不容侵犯,若再有此等行径,必将严惩不贷!”
我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声音铿锵有力:“倘若仅凭西秦士兵的一言之词,便能定我叛国之罪。”
“那我这主将,不做也罢!”
但我知道,如此还不能服众。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日山谷中的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安抚众将士的情绪。
因为多年威信,我讲述完后,众人皆无疑虑,唯有齐群纠缠不休:“你也是空口白牙,又有什么证据?”
督战将军挺身而出,为我仗义执言:“那日,山谷的确起了一场大火,主将身上的伤也做不得假。”
“齐将军,按主将所言,她也算救你一命,你为何如此针对于她?”
齐群眼见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声势消散,口不择言:“可李清颜贸然前往山谷,也甚是可疑。”
我冷笑:“你想清楚了,我们为何去那山谷?
你不是最明白吗?”
齐群目光闪烁,而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以为这群兵痞子信你,你就能稳操胜券了吗?”
他从袖中拿出一道圣旨,高呼:“我早已八百里加急,把李清颜通敌叛国之事,禀告陛下!”
“谨遵圣意,特此免去李清颜主将一职,即刻押送回京!”
金黄的圣旨在阳光下缓缓展开。
我看着上面的御笔,心中五味杂陈。
李家世代以“忠君爱国”为家训,满门英烈,忠魂昭昭。
每逢家祭,祭坛前林立之碑,密密麻麻,皆是先祖之英灵。
至我这一代,李家男丁已然凋零殆尽。
我毅然褪下红妆,换上武装,将祖父的教诲——“忠君爱国”四字,镌刻于心间。
可祖父没教过我,君若不明,是否该忠?
前世今生,再活一遭,我终于参透,兵戈之道不在疆场的刀光剑影。
被浮云笼罩、奸佞猖獗的庙堂之上,又怎容得下浩然的忠义?
齐群趾高气扬,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将李清颜这叛徒拿下!”
他如同俯视蝼蚁般,将圣旨狠狠掷在我身上,语气中满是轻蔑:“李清颜,你可看清楚这是什么了?”
“区区一个女人,不过学了些武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驰骋沙场的将军?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
“等我平定西境,立下赫赫战功,念及旧情,或许能让你当个暖床的妾侍,勉强赏你个名分!”
我捡起圣旨,一行行看过去。
目光落在最后一句:“若有不从,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齐群的部下涌上来要捉拿我,却被我身边的将士拦下。
他惊疑道:“你们胆敢抗旨?”
当着齐群的面,我把圣旨抛入一旁的火盆。
“你可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11拥兵二十万,造反不难。
难治理的是朝堂中蠢蠢欲动的人心,以及这满目疮痍、民怨沸腾的天下。
令我意外的是,清姿在谋人心、理事务上格外得心应手。
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时刻粘着我,开始有自己的事做。
清姿相貌出众,那些倾慕她的士子们尊她为“女中诸葛”。
她巧妙地利用这些仰慕之情,在朝堂上稳稳立足,大权独揽。
她小心翼翼问我:“陛下可觉得我有僭越之嫌?”
我看着她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躺回榻上,微笑道:“依朕之见,你还大有可为。”
清姿抽出一本奏折递给我:“平阳侯受贿数额巨大,我已判其满门凌迟,陛下以为如何?”
我点了点齐群的名字:“他的性命,暂且留下,我要见他。”
清姿面露疑惑:“莫非陛下对他还留有旧情?
可那平阳侯府竟还散布关于陛下的谣言。”
平阳侯府倒戈得极为迅速,是首批宣称效忠新帝的旧臣之一。
然而,京中却流传起关于我的谣言,无非是一些男女之间的风言风语。
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我之所以能赢得那场战役,是因为向西秦二殿下自荐枕席。
齐群被带上来时,半点看不出昔日贵公子的仪容。
他看着我身上的龙袍,几乎歇斯底里:“你果然是逆贼!”
我冷冷道:“你两次都拿贞洁作为羞辱我的手段。”
“齐群,你没有清白的灵魂,所以在乎清白的身体。”
“你既然如此在意床帏那点事,又瞧不起女人,便你送去南风馆,只接男客。”
齐群被拖走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平阳侯世子。
如今却沦为了人人可欺的男娼,这巨大的反差足以他几乎崩溃。
清姿后来还体贴地告诉我,齐群几度想自尽,却被拦下。
他相貌不俗,在南风馆很受欢迎,一日能接十余位客人。
不久,便染上了花柳病。
清姿特请太医为他治疗。
我赞许道:“他每日赚的不少,可不能死了。”
经过几日的休整后,我回到了当年在军中的状态。
重新挥舞着那柄七年未曾碰触的长缨银枪,其上流转的寒光映照出我内心的波澜。
我终于知道自我嫁给齐群后,为何心中一直空落落的。
我原以为,相夫教子的生活也能让我满足。
但这七年许多的夜晚里,那柄银枪在我梦中呼啸。
它提醒我,我真正的归属是绝不是这狭窄的府宅之中。
那份曾经在马背上驰骋、在枪尖下夺命的豪情与自由,被后宅的汲汲营营一点点地剥夺。
齐群用甜言蜜语构筑的温柔乡,不过是囚禁我灵魂的牢笼。
此刻,当我再度紧紧握住这柄长缨银枪,一股前所未有的顿悟涌上心头。
学就西川八阵图。
何必将军是丈夫!
这日,我如常步入训练场,却意外发现将士们并未如往常般专注训练。
而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气氛异常喧嚣。
齐群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高谈阔论。
见我出现,齐群的长剑指向我的方向,大声道:“她之所以能只身逃出西秦的围困,只有一个原因!”
“李清颜身为主将,却早已通敌叛国!”
“否则,一向战无不胜的李大将军,为何在西秦战事上僵持了两年?!”
此言一出,训练场瞬间陷入死寂,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惊呼与议论。
听见齐群的构陷,我嗤之以鼻:“荒谬,齐群,你自己是废物,便当全天下人与你一般?”
齐群面色一沉,长剑微微颤抖,他环视四周,试图再次煽动情绪:“我废物?”
“诸位也是懂行兵打仗的,就算再武功盖世的勇士,如何能在被西秦主力军埋伏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除非,是西秦人有心放了你,否则有这般好能擒杀敌方主将的机会,谁会放虎归山?”
众将士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毕竟我的那次逃亡确实如同奇迹一般。
督战将军见状,正色道:“齐将军,你只是猜疑罢了,口说无凭。”
“若无确凿证据,你这般动摇军心,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早有准备的齐群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冷笑一声:“证据?
当然有!”
“那日后,山谷周围巡逻的将士,捉到一名西秦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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