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女频言情小说《薛凝薛严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一直没有辩解什么,没有吭声,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薛有道生气。薛有道拍了桌子,“殿下跟宸王夺嫡,闹的满朝风雨,我薛家一直独善其身,你可到好,因为你这举动,直接得罪了宸王,你可知那卢远是谁的人?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宸王!”在薛有道看来,要轮夺嫡成功,宸王的赢面比封羡大,因为谁人不知,陛下并不喜欢太子,否则也不会将他送到北齐为质十年之久,没有人想过他能活着回来,也没人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眼下的封羡,在薛有道看来,就是个满身戾气的疯子,喜怒无常,报复朝野,他可不想跟封羡扯上关系,那是不要命了!“卢家如今找上我薛家,薛凝,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看光让你在佛堂下跪自省,这惩罚实在不够!我若是不重罚,实在无法给卢家一个交代!”薛凝就在...
《薛凝薛严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精彩片段
薛凝一直没有辩解什么,没有吭声,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薛有道生气。
薛有道拍了桌子,“殿下跟宸王夺嫡,闹的满朝风雨,我薛家一直独善其身,你可到好,因为你这举动,直接得罪了宸王,你可知那卢远是谁的人?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宸王!”
在薛有道看来,要轮夺嫡成功,宸王的赢面比封羡大,因为谁人不知,陛下并不喜欢太子,否则也不会将他送到北齐为质十年之久,没有人想过他能活着回来,也没人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眼下的封羡,在薛有道看来,就是个满身戾气的疯子,喜怒无常,报复朝野,他可不想跟封羡扯上关系,那是不要命了!
“卢家如今找上我薛家,薛凝,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看光让你在佛堂下跪自省,这惩罚实在不够!我若是不重罚,实在无法给卢家一个交代!”
薛凝就在这时,才抬头开了口,对着薛有道躬身。
“父亲,那便罚女儿,即刻去天安寺,青灯古佛吧,此事不了,薛凝绝不回京。”
薛有道脸色变了变,倒是没想到,薛凝自己倒是识趣,原本他想好的惩罚,倒是轻了。
毕竟,在闺中女子看来,没有什么比逐出家门,要严重,这被外人听见了,也都会嘲笑,是被家族厌弃不喜,犯了大错,有损名声。
温氏却眉心蹙了蹙,“老爷,那天安寺在京郊,又是山上,不若让她在佛堂......”
温氏也不知怎么了,这段日子薛凝不再围着她转,她反而开始注意薛凝,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被京中其他夫人,觉得她苛待亲女,偏爱养女。
薛有道拂袖,“薛凝,既如此,你即刻就动身,事情没了,你别会家!”
薛凝却心中得偿所愿,半点没有不情愿,“女儿告退。”
薛有道沉声跟温氏说,“她走了也好,免得这段时日惹出事端,再将薛家牵连进去。若是她再不老实,便不用回来了......”
薛凝走出了主院,回了佛堂,忍冬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
两个人准备立刻出府去天安寺,然而,刚走到薛宅大门口,薛凝就被人喊住了!
“薛,凝。”
薛严刚从衙门回府,撞见薛凝,他眸色凝重,容色冰冷却复杂。
薛凝抿了抿唇,却并没有想跟他说什么,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想要继续上马车。
薛严本就蹙着的眉心,因为薛凝的动作,越蹙越紧,他上前一步,捏住薛凝的手腕。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谈谈。”
薛严沉声说,“薛凝,这几日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何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不再把家人放在眼里,上次屏风的事情,你不觉得应该给全家一个交代吗?”
尤其是给他一个交代!
薛凝眸光冷淡,“我与你无话可说。”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她不知道薛严怎么了,当初她围着他这个兄长转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忍冬没忍住瞪着他们,觉得薛玉朗的话,是在羞辱薛凝。
“二少爷,我家姑娘可不是来给你送贺礼的!”
他那样偏心,还真好意思大言不惭,以为薛凝是来服软给他送礼!
薛凝知道薛玉朗是误会了,没错过他们笃定不屑的目光。
“忍冬,把东西给他,他看了就明白了。”
薛凝语气冷淡,忍冬怒气冲冲,把木盒往薛玉朗的手里一推。
薛玉朗打开一看,在看清里面的物件的时候,整张脸都黑沉下去。
薛明珠凑过去看了一眼,闪过惊讶。
只见木盒里放着的,只有两个不值钱的簪子首饰,样式朴素,早就过时,可却半点磨损没有,能看出来曾经的主人,很珍惜。
薛玉朗咬牙,“薛凝,你把我以前送你的东西,拿过来是什么意思?!”
薛玉朗其实乍眼一看,差点没认出来,甚至觉得怎么这般寒酸,可还是认出了那个,当初他随便买来应付她生辰的礼物。
这些就是薛凝从姑苏被接回京都之后,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
一盒子的价值,也比不过眼前送给薛明珠的一个土偶值钱。
薛凝不同于他的愤怒震惊,平静冷淡的让人心惊。
“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你了。现在,你把我以前送给你的物件,也全部还给我,从此两不相欠。”
薛玉朗怒指薛凝,“你耍这把戏,是想跟我一刀两断不成?我可是你二哥!薛凝,你当我稀罕你这个品行低劣的妹妹?我这就让人把你送我的东西找出来,你现在就进去,点清楚!真当你送了什么好东西啊?我稀罕用!”
薛凝心无波澜,甚至满意薛玉朗的‘不稀罕’,让她省的跟他浪费时间。
书房内。
薛凝环顾四周,而薛玉朗沉着俊颜,眸光死盯薛凝。
薛凝看着小厮整理物件,最后在地上,拾起一本被用来垫桌角的医书,她松了口气,还好没被薛玉朗丢掉。
她送过的礼物,没有被薛玉朗好好珍视,但她此刻却毫不在意了。
因为,在他放弃她,选择薛明珠的那一刻,她已经不要他兄长了。
他是无关紧要的人,伤不到她。
“五小姐,就是这些物件,您看看......”
小厮心中一真复杂,他不懂为什么二少爷对五小姐有这么大的偏见。
明明五小姐平日里,待府邸的下人,最是真诚,谁有困难去找五小姐,她从来都是设身处地去帮扶,不在意人前人后。
反而是二少爷眼中善良的四小姐,才是表面和善,实际私底下......
但他一个下人,又能跟主子多说什么呢?
“不对,还少了一样。”
薛凝话落,冷淡的看向薛玉朗,“把你入神医谷学医时,我送你的玲珑灸针,还给我。”
薛玉朗双眸睁大,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五指攥拳,怒声咬牙切齿吼道。
“薛,凝!你再说一遍?你敢!”
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享有神医之名时,他手里的玲珑银制灸针,也被坊间传为至宝,薛凝不会不清楚,这东西对他的重要性!每次他施针时,都会引来同行的艳羡赞叹,也是他骄傲的资本。
薛凝讽刺,她当然知道这玲珑灸针如何难得,这是她当时花费无数心思钻研酿酒术,只为投其所好,终于酿出了让京都风靡,千金不换的美酒,她连着送了一年佳酿,才求得隐士大师出山制作。
这世间此后,只会有这一套玲珑灸针,再无其右。
薛凝不为所动,一字一句,“薛玉朗,还给我。”
薛玉朗真是被气急了,这辈子都没这样愤怒生气过。
他一把从腰间扯下锦袋,咬牙威胁道,“薛凝,玲珑灸针就在此,你有种就过来拿,拿走之后,我便没有你这个妹妹!”
薛凝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上前扯过锦袋,无视薛玉朗指间的用力拉扯,不想放手。
她打开锦袋,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玲珑灸针之后,转身就走,一刻不留。
甚至没有看薛玉朗一眼。
他是否生气愤怒,是否被伤到,关她什么事?
“薛,凝!”
薛玉朗怒喊薛凝,死死的盯着她,可她却没有任何回头的意思。
薛玉朗下意识追了两步,想要拦住她,总有一种预感,要是让她就这么走了,她可能真就不认他这个二哥了!
但薛玉朗的自尊心,又生生让他顿住,脸色憋的涨红,气得轻喘。
小厮上前一步,小声劝道,“二少爷,五小姐可能是因为珍珠土偶,气你偏心,不如将这土偶......”
薛玉朗没有立刻回绝,脸上竟真的闪过一丝犹豫焦躁。
薛明珠眸子睁大,却又迅速垂眸,遮敛住难以置信,二哥竟然动摇了!
那怎么行!
薛明珠计上心头,几步追上薛凝,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
“凝凝,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埋怨我,可二哥只是为薛家着想,你不应该怪他。妹妹哪有挑兄长不是的道理?”
薛玉朗冷脸嘴硬,“不用劝她!”
可实际上,他的眼神未曾离开薛凝,紧紧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薛凝不为所动,手臂却被薛明月掐疼,她冷眸看向薛明珠,打了薛明珠,随后用力将其推到地上!
薛明珠痛呼出声,当即眼泪汪汪。
薛玉朗急道,“明珠!”
他将薛明珠扶起来,认真的检查。
薛明珠露出被地面划出了丝丝血迹掌心,眼中含泪看着薛玉朗,好不可怜!
薛明珠哽咽道,“二哥不要责怪凝凝,我想她不是故意的。”
薛玉朗刚刚心里的七七八八,全都散了,只剩下对薛明珠的心疼,还有对薛凝的气愤。
他眼里满是厌恶,甚至要不是薛明珠拦着,他都想要对薛凝动手。
“薛凝,我会告诉母亲,让她罚你,送你去佛堂跪着自省!”
薛明珠眼里得意,却‘担忧’的对薛凝劝道,“凝凝,你跟我好好道歉,我就原谅你。快些跪下认错吧,不然二哥真的不会饶了你,母亲若知道,会对你失望的!”
薛凝不屑解释,眸光冷然,“我不会道歉。薛明珠,你再惹我,我还打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在乎的兄长,我不屑要,以后你也离我远点!”
之前忍着,是不想让他们加深对自己的不喜,解释也没人信她。
现在她都快死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不在乎的人身上。
”
薛凝的话落,全场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甚至这一刻,薛家其他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简直成了笑话!
尤其是薛严,看见好友等人震惊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的疑惑声。
“原来这屏风,不是薛家送的啊,温如霜是谁?是温家断了关系,入了江湖的那个千金小姐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薛有道面对几个同僚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更是觉得脸上臊的慌,从未有过的丢脸。
就连往日里跟温氏交好的几个夫人,看向温氏,温氏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别人问她送了什么,她还婉转的炫耀了一下这屏风。
结果,一切都被薛凝毁了!
蒋老夫人倒是笑了,对薛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还当着众人的面说。
“薛家倒是出了一个好姑娘,老身瞧着顺眼,来我身边用膳吧。”
薛凝上前一步,“谢过老夫人厚爱。”
宴席上。
原本在京中风光的薛家人,这会儿倒是一个个安静如斯。
薛昭飞年纪轻藏不住心事,刚刚被几个往日里瞧不上的奚落,他气得脸色涨红。
“父亲,薛凝这次太过分了!我们直接回府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丢人了!”
温氏眼眶都有点红了,但是本着仪态,强装端庄,“老爷......”
薛明珠也急得抹泪,“还好父亲也准备了其他贺礼,否则我们空手而来,岂不是丢大人了?那我还有何颜面见人?凝凝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往日里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她怎能对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也这般......”
薛有道眸光发冷,盯着不远处的薛凝,却无法立刻发作,只能转头看向薛严。
“这就是你说的,她是为了薛家,一定会把屏风以薛家的名义送出去!薛严,你是我的长子,你这般行事不谨慎,太让我失望了。”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攥拳,“父亲,都是孩儿鲁莽了,错信了薛凝。”
只是,薛严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薛凝竟然没有将屏风给自己,那天她在书斋楼里,跟自己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薛凝把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是真的不想认他这个大哥了?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前程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薛凝,最是看中他这个大哥了。
薛家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等到宴席结束的,他们见有人走了,一行人第一时间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宁远侯府。
薛明珠火上浇油,伪善道,“父亲,天色晚了,不等凝凝一起走吗?”
薛有道忍着怒意沉声说,“她能耐大,想必也不用坐薛家的马车,她喜欢走,就让她一个人走回府,今日谁也不准等她!”
而薛家人以为的,薛凝会走夜路回府,这种事压根就没有发生。
因为,薛凝最后是坐蒋老夫人准备的马车回府的。
薛凝直接回了佛堂,并没有要过去给薛家人一个说法的意愿。
薛有道通过门房,得知薛凝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整个人更是气的不轻。
“母亲,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医,手指是用来诊脉的,若是有个好歹......”
薛玉朗看见薛明珠个母亲之后,更是有了底气。
温氏蹙眉,着急的护在薛玉朗身前,不赞同的看着薛凝。
“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个女子,不尊兄长,成何体统!若是让人传出去,你也想跟谢安一样,沦为京都城的笑柄吗!”
自打上次蒋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为薛凝丢了脸之后,温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让她主动认错。
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没有来见她这个母亲,给她赔罪,温氏这几日不知怎么,倒是越发的心堵,头一回跟这个女儿堵着一口气。
偏生,薛凝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见她一点不高兴,就眼巴巴主动过来认错了。
“母亲。”
薛凝抓着灸针的手指,被温氏拍开。
薛明珠一副内疚自责的样子,红着眼眶说,“凝凝,二哥真的不能去给谢安县主诊病,事关他的前程。你若是怪二哥失信于你,那你不如就怪我吧。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他往后在京中被人嘲笑,说他跟谢安县主有染,我也是为了薛家好......”
薛明珠着急的擦了擦眼泪,薛凝却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得意。
“凝凝,若是你一定要出口气,那就发泄在我身上,反正你针对二哥,也是因为二哥对我好,你心中难受罢了。”
薛明珠看着薛玉朗说,“二哥,以后有凝凝在,我......我不见你了,这样她就高兴了,会将灸针还给你的。”
薛玉朗见薛明珠这样,心疼坏了,心中对于失信薛凝的心虚,瞬间冲散了,只剩下了怨恨。
他护着薛明珠说,“明珠,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薛凝又算什么?是她不认我这个二哥的,你不用委屈,全家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不像薛凝!”
温氏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薛凝。
“凝凝,这次你做的过分了,原本我是给你准备了新的院子,但你如今这般不知错,就罚你在佛堂跪着自省,三日内不许出府!”
薛凝只觉得心中讽刺,她不在乎薛玉朗说了什么,因为她早就当没有这个二哥了。
但是母亲,一如既往,只要她跟家里的其他人发生矛盾,她永远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唯一一次,她以为站在她这边了,就是上一次,哄她让出院子给薛明珠。
薛凝将玲珑灸针的锦袋,从温氏的手里扯过,她垂眸说。
“母亲,这灸针是我的。”
薛玉朗气急,温氏见她不依不饶摇头,“凝凝,别任性,还给你二哥。”
薛凝却并没有听话,丝毫不让,沉默半晌对温氏说,“女儿告退。”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薛凝这么一走,温氏心中总觉得发慌,生怕出什么事。
“快,瞧瞧她又想做什么!若是惹了祸,等你们父亲回来,又要生气。”
“是,母亲。”
薛玉朗跟薛明珠追了上去。
此刻楼上的封羡,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本沉着的脸,却忽然嗤笑了一下,俊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
邵晟没忍住问自家殿下,“殿下,您笑什么啊?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心道殿下刚从大理寺出来,上刑罚杀了人,现在又变天高兴了?
封羡玩味的说,“小猫儿也会亮起利爪挠人,倒是不笨,还知道以牙还牙......”
邵晟反应过来,“殿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次为何帮薛五姑娘趟这浑水?”
邵晟挠头,“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要是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薛姑娘长得确实极美,轮美貌这一点,配得上自家殿下。
封羡笑骂了一句,“孤看你是在北齐时间久了,脑子都坏掉了。你好好想想,谢安的尸体如今在那儿?那卢远在朝中,又是谁的人?”
邵晟拍了一下脑袋,“原来殿下是想着,拖薛家和宸王下水,一箭双雕啊!”
卢远将军是宸王的人,是殿下夺了这天下,最大的障碍。
而薛姑娘的大哥薛严,如今正是京兆尹!
薛宅,佛堂。
“姑娘,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谢安县主跟卢远将军,每天都有百姓去京兆尹那边,打听会不会审县主死因这个案子......”
忍冬说完,还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薛凝。
“这是刚刚,谢莹姑娘差人送来的。”
薛凝打开纸条,上面一行字。
‘卢远这几日在京郊天安寺,打着给姐姐超渡祈福的幌子,跟他表妹在禅房私会。’
薛凝捏紧纸条,然后让忍冬烧掉,她眸光凝重,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定。
“忍冬,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天安寺小住。”
忍冬点头,“可是姑娘......去天安寺住上几日,老爷跟夫人那边,恐怕不会让你出去......”
忍冬眸光复杂,这些日子,夫人停了佛堂这边的月利,一直在等着姑娘服软,老爷更是迁怒姑娘,一直等着姑娘服软。
眼下,他们又怎么会同意,姑娘离开薛宅呢?!
薛凝起身,听见有人敲了院子里的门,她已经起身开口说。
“不必担心,出府的时机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不用跟着我过去,尽快收拾东西就好。”
话落,佛堂的院门被推开,来人是温氏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神色凝重,“五姑娘,老爷跟夫人,在主院等你过去。”
薛凝点头跟上,没有问是何事,倒是让柳嬷嬷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莫非五姑娘不晓得,是去受罚的,怎么还这般从容?
主院。
薛有道拍了桌子,眸光沉沉看向薛凝。
“孽障,跪下!你可知错!”
薛有道气不打一出来,见薛凝站在院子里,没有吭声,他训斥道。
“薛凝,你每日不惹出一个祸事出来,你心中难受是吗?简直就是我薛家的孽债!你不顾大哥的前程让全家丢脸,前几日又差点毁了你二哥的名声,让他去将军府!”
薛有道差点背过气去,“你胆子倒是大,还跟殿下扯上了关系,带着锦衣卫带走了谢安县主的尸体,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能送去京兆尹!你难道不知,这是给你大哥添麻烦,是在把我薛家放在火上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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