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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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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陶久喜,虽然一言不发,但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今日他在朝中,可谓是力排众议,与皇帝成功推行了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这样一来,农闲时练兵,战时可参战,既加强了地方治安,又能提高军队战斗力。回府后,一眼便看见活力满满的陶久喜,那巧笑嫣然的模样,让他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当当当~!”陶久喜兴奋地打开盖子。众人见到那精巧的蛋糕,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特别是花厅伺候的婢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嘴巴都忘记了合上,满脸的不可思议。那蛋糕的造型别致,色彩鲜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陶清婉眼中满是惊喜:“这是糕点?如此精美!”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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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陶久喜,虽然一言不发,但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日他在朝中,可谓是力排众议,与皇帝成功推行了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

这样一来,农闲时练兵,战时可参战,既加强了地方治安,又能提高军队战斗力。

回府后,一眼便看见活力满满的陶久喜,那巧笑嫣然的模样,让他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

“当当当~!”陶久喜兴奋地打开盖子。

众人见到那精巧的蛋糕,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

特别是花厅伺候的婢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嘴巴都忘记了合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蛋糕的造型别致,色彩鲜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陶清婉眼中满是惊喜:“这是糕点?如此精美!”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蛋糕的美丽所震撼。

江瞬也忍不住赞叹道:“二姑娘竟有如此手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江渠也跟着说道:“甚是别致。”

陶久喜一脸满足。

然后,她走到沈之翌身边,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表哥。

那眼神中满是渴望得到夸奖的神情。

“表哥。”陶久喜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嗯,值得夸奖,那日后府里吃食由你来做。”沈之翌一脸认真的说道。

陶久喜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是脑子坏了,还期待表哥夸她。

随即,她悄悄地把凳子往远挪了很远,装作没有听见沈之翌的话。

“好看只是它最最最最普通的特点,我切来给你们尝尝。”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几刀下去,把蛋糕切成八份。

“长姐,你的。”陶久喜把一块蛋糕递给陶清婉。

然后又端给站在后面的江瞬,江渠一份。

“江瞬,你的。”

“江渠,你的。”

江渠和江瞬站在那里,压根不敢伸手去接,毕竟他们的主子还没分到蛋糕呢。两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疑之色,那目光在蛋糕和陶久喜之间游移不定。

可陶久喜却一个劲地硬塞,两人拗不过,最终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蛋糕。

随后,陶久喜这才端起一份蛋糕,正准备走向沈之翌。

然而,她抬眼一看,却发现沈之翌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明显没了那份愉悦。

陶久喜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补救。

“表哥,这块是最好的。我特意要留到最后给你。你瞧,这上面的这颗心,可代表着我的心意呢。”陶久喜放低了声音,佯装这话只说给沈之翌一个人听。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就好像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其实啊,陶久喜原本做的是樱桃模样的蛋糕,刚刚切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这才临时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表哥这人可真是的,又爱生气,又好哄,真是小气。

本来说最后给他只是逗他玩玩,没想到他还真的沉下脸来了。

听了陶久喜的话,沈之翌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显然是被陶久喜的这番话给惊到了。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相信了陶久喜的话,心底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众人只顾着这新奇的点心,并没有发现二人之间的互动。


陶久喜终究未能习惯这里沉闷无趣的生活。

住在府里的第二日,沈之翌便外出未归,没了衣服让她洗,她自然开心的。

只是每日便只能被拘束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心中的烦闷如同春日疯长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

她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却一个不慎将指头戳破,疼得她赶紧嘟起嘴对着流血的指头轻轻吹了吹气。

“长姐,这花我能不绣了吗?”陶久喜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望向陶清婉,眼神中满是祈求。

陶清婉放下手中的书,微微蹙起秀眉,那模样如同画卷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她轻声说道:“做女红需静下心来,你如此浮躁,自当多练练。”

“我不喜欢这个。”陶久喜别过头去,满脸的不情愿,那倔强的模样仿佛一头小倔驴。

“那你来看会书可好?”陶清婉温柔地提议,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好,我字都认不全。”陶久喜果断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她可没耐心去看书。

“不然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我不要。院子里雪都化完了。我想出去。”

她实在不能理解,古代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既没手机,又没电视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陶清婉面露难色,心中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拘着妹妹了。

可表哥这几日不在家,虽无人明确要求她们只能在院子里活动,但理应先同表哥打个招呼,二人再出去走动才合适。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礼数,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你再等等。待表哥回来。”陶清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行吧行吧。我在府里转转,总行吧。”

“你且去吧。”陶清婉轻轻点头,看着妹妹欢快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在原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她知道妹妹的小性子,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陶久喜百无聊赖,开始在谢府各处闲逛起来。

这谢府那可真是大得离谱,然而府里的人却少得可怜。丫鬟和小厮们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主动行礼。

陶久喜慢悠悠地走着,心里正嘀咕着这府里实在是无趣得紧呢,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那小猫 “喵喵” 地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好似在急切地呼唤着它的同类。

可这小家伙一听到陶久喜的脚步声,就如同受了惊一般,立刻朝着走廊的另一头飞也似的跑去。

陶久喜对这些萌物向来喜爱得紧,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就在陶久喜即将穿过长廊拐弯的那一刻,冷不防地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啊,我去……” 陶久喜只觉脸颊一阵剧痛袭来,身体猛地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向后摔倒。

惊慌之际,她本能地抬眸望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她的表哥沈之翌。

沈之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冷冽的神情。他并未伸手去扶陶久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

陶久喜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面,着地的瞬间,手掌和屁股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了沈之翌那冰冷的声音。

“表妹,自重。” 沈之翌轻轻拍了拍胸口的衣服,满脸皆是嫌弃之色。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本想先缓一缓,可听到沈之翌的这句话,心中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表哥这是以为自己故意撞他不成?她抬头迎上沈之翌那嫌弃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

陶久喜感觉到右手手腕刚刚受力,疼得厉害。于是,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揉起了手腕。她心里清楚,自己在着急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万一没忍住乱说,肯定会吃亏。她低着头,轻轻晃动着手腕的动作,在沈之翌看来,却像是在装可怜以博取同情。

沈之翌满脸不屑地说道:“怎的,表妹?是需要我亲自搀扶你起来吗?” 他的表情中除了嫌弃,还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回表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陶久喜语气乖顺,却依旧头也不抬,心里只盼着这个 “瘟神” 赶紧离开。

“下次走路,看着点。”

“表哥先请。看表哥脚步匆匆,想必是有急事。” 陶久喜心里有些不开心,毕竟这不小心撞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可她也只能忍着,忍不住回了这么一句。

“合着是我撞上你了?” 沈之翌这句话一出口,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起来。

“是我冲撞了表哥。”

“你知道就好。还不起来?”

“你走你的,烦死了。”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头也不抬,语气中虽满是不耐烦,但也不敢再有更多的顶撞之语。唉,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等表哥走了就好了。

沈之翌见陶久喜态度如此,并没有趋炎讨好,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想错了,但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恼怒,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跟在身后的江瞬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心中有些不忍。他很想上前搀扶,但是自己的主子不发话,自己也无法上前帮忙搀扶,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陶久喜,随后跟着沈之翌身后走去。

沈之翌刚走几步,心中的恼怒如同火焰般越烧越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影响了情绪?他突然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声音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陶久喜瞪了沈之翌一眼,心中满是不服气,咬着牙说道:“是。”随后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等等。”沈之翌叫住了她。

陶久喜心中一紧,眉头微皱,暗自揣测道:“这狗男人又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沈之翌的背影。

“以后走路看着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沈之翌说完,便转身离去。

“要你管。”陶久喜声音不大,却也被沈之翌与江瞬听的清楚。

沈之翌继续走着,心中的烦闷依旧未消。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江瞬说:“你说她是不是恼羞成怒?”

江瞬看着主子,心中暗叹: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如今这般模样,反而才像恼羞成怒的人。

但他哪敢说出口,只能沉默不语。

沈之翌见江瞬不说话,又说道:“你觉得呢?”

江瞬本想说陶久喜是无心的,但是看着主子生气的样子,又止住了嘴。

沈之翌也不等江瞬继续说,又大步走了起来。不过又走了几步。

“陶县令这小女儿甚是顽劣,哪家闺秀如此?”沈之翌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对陶久喜充满了不满。

“我看倒是应该请几个先生好好教教她。”沈之翌自言自语道。

“好好教教她?”江瞬疑惑地问道。

江瞬望着主子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他的心中满是好奇。主子向来都是冷静且能自持之人,以主子的身手,今日按理说是断不会被撞到的。

先前收留那对姐妹之举就已十分让人意外,但是说是为了查瘟疫之事,也是能理解的。

如今却偏偏总是与这位陶二姑娘计较,这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单单是江瞬对此感到困惑,就连沈之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


陶久喜却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随后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你饿了就先吃几口。”

陶清婉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不碍事的。”

陶久喜来到云澜居,门外没有人守着。

但是房内的烛光确是亮着的,像是人应当在里面。

“表哥,你在吗?”

“表哥,该吃晚饭了,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半晌都没有动静,陶久喜本想直接离开,可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轻轻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这三间卧房环顾一圈下来,屋里竟空无一人。

不过,她不得不感叹,表哥的卧房装修得实在雅致,处处又透着奢华。

她虽看不懂房内摆设的价格,但总感觉价值不菲。

她不禁感叹道:“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也要住这样的房间。”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被不远处的屏风吸引住了。

那屏风上绣着连绵的山川,从不同角度竟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甚是奇妙。

当她走到屏风背后时,却被吓了一大跳。

沈之翌竟然在屏风后面洗澡!

确切地说,沈之翌在浴桶里睡着了?

陶久喜第一时间别过脸去,心中却疑惑不已,自己闹出这么大动静,表哥难道听不见吗?

难道是在浴缸里晕倒了?

被人下毒了?

死......死了?

各种奇怪的念头出现在陶久喜的脑海里。

表哥这几日对她态度已经好多了,所以她心里也是有些担忧。

这要是放任表哥在这儿泡一夜,就算有暖炉,也得冻得够呛。

于是,她又折返至屏风后面,仔细地看着闭着眼睛的沈之翌。

陶久喜蹲着身子,慢慢靠近浴桶。

沈之翌那宽阔的肩膀犹如磐石般坚实,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隆起的肱二头肌彰显着力量,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细腻得仿佛丝绸一般。

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大自然与力量的完美结合,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魅力。

陶久喜自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上半身,刷视频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所以她也觉得这很平常。

她可不敢站起来,就洗澡水那个深浅,若是站起来了,沈之翌还不得被她看个精光。

而她,可没兴趣。

此时的她,除了觉得表哥真的是强壮无比之外,心里没有任何其他波澜。

“表哥,醒醒。”

陶久喜轻声呼唤着,然而沈之翌毫无反应。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沈之翌那健硕的臂膀,嘴里嘟囔着:“还不醒?”

陶久喜狐疑,还没有反应?

真的晕了?

她微微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着沈之翌的鼻息处探去。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沈之翌的瞬间,突然,伸出去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

还没等陶久喜反应过来,她便被沈之翌猛地拉进了浴缸里,顿时溅起一地水花。

“啊。”

陶久喜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才渐渐安静下来。

“你见男人都这样?” 沈之翌的语气冰冷至极,其中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的薄怒。

“你做什么!”

陶久喜在经历最初的慌乱之后,只觉浑身难受至极。

浴桶里的水尚有余温,可她身着厚厚的冬衣,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虽有些许凉意,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不适。

身上的衣服在刚刚的慌乱中,系在外衣上的带子已然松开,厚重的外衣经水浸泡后,悄然滑落在肩下,露出里面纯白色的里衣。


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和委屈。

“我在问你话。”沈之翌的语气冷硬如铁,不容丝毫置疑。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陶久喜。

陶久喜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知沈之翌脾气向来不好,可此刻他的眼神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让她胆战心惊,根本不敢直视。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眼神慌乱地往下一瞟,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了。

沈之翌看到陶久喜的反应,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他也没有经验!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强行掩盖了下去。

他看着陶久喜那害羞的模样,心里却固执地认为陶久喜此刻只是在装模作样。

沈之翌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伸出手,紧紧捏住陶久喜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陶久喜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却反抗不了。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紧张而又暧昧的气息。

“我不府里的那十日,你都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陶久喜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倔强。

“我想,你此刻没得选。” 沈之翌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陶久喜上身,此刻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肚兜。

陶久喜立刻明白了沈之翌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屈辱感。

“你还是不是人?我还这么小!”

“确实挺小的。”沈之翌说完,眼神又扫过陶久喜那略显平坦的胸前。

陶久喜闻言气急,她说的是年龄,不是身材。

她恼怒的向前,趴在沈之翌的肩头,狠狠的咬上一口,直至嘴里有了血腥味才罢休。

“解气了?”

陶久喜当然没有解气,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软了语气:“我们能不在浴桶里说事吗?”

沈之翌闻言,低头看了看浴桶里的水,确实渐渐没了温度。

再看看陶久喜,她那小身板,怕是自己还没问完,她就可能病倒了。

于是,沈之翌直接伸手抱起了陶久喜,跨步离开浴桶后,他把陶久喜放在靠近浴桶的暖炉前,又迅速拿了浴巾丢给陶久喜。

陶久喜出了水,只觉得更冷了,她颤抖着双手擦着头发与身上的水,此时下身的衣裙却紧紧包裹着自己,让她行动有些不便。

沈之翌动作极快,当陶久喜一脸为难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然穿好了里衣。

“我这没你合适的衣服。你是要穿着湿衣跟我说,还是到被子里跟我说?” 沈之翌的语气平淡。

陶久喜不想冻死,或者难受死,她咬了咬嘴唇。

“你转过身。” 陶久喜的声音有些颤抖。

沈之翌听话地照做。

陶久喜迅速脱下湿衣,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便光着脚跑到了沈之翌的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了自己。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拧干,放在暖炉边上烤?”陶久喜裹在被子里,微微探出脑袋,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

沈之翌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她感觉此刻自己在生气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陶久喜,一动不动。

见沈之翌没有动作,陶久喜又重复了一遍:“衣服拧干,烤一会。”她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急切。

但是......

沈之翌竟然真的照做了!


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

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

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

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

“小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

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

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慌忙伸手拉住江瞬的袖子。

接着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起来。又唤人取来湿帕子,将脸上与手上的锅灰擦拭干净,以免又遭嫌弃。

她心中唯有一念:赶紧前往书房,期望不要让表哥等得太过气恼。

江瞬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却并未挣脱,跟着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内灯火辉煌,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可陶久喜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只觉浑身发冷。

她因为紧张,忘记自己还拽着江瞬的袖子,一步一步挪向书房,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之翌,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瞧见陶久喜拽着江瞬的袖子时,原本淡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静,而是多了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两人,似乎想要把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陶久喜心中一颤,生出一股惧意。

“表哥。” 陶久喜底气不足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瞬却直接跪下请罪:“主子,属下今日未经允许私自带表小姐出门,请主子责罚。”

陶久喜并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可看着江瞬的态度,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瞬。

“明日自己去领二十棍。”

“是,主子。” 江瞬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闻言,陶久喜抬头看了江瞬一眼,心中暗暗思忖:还没说怎么这就要打人了,一会儿不会也要打她吧?

二十棍?

竟然惩罚如此之重吗?

就算挨两棍,想必也是疼痛难忍的。

江瞬感受到陶久喜担忧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毕竟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陶久喜不愿他人受过,于是开口道:“表哥,是我非逼着江瞬带我出去的。请表哥责罚我,不要累及他人。”

沈之翌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沉,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敲击着陶久喜的心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久喜原本以为,面前的表哥至多只是斥责她一番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一时间,陶久喜不知该如何回应,几次欲张嘴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就算她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与这个表哥也算不上多亲近的亲戚关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主子,今日……”江瞬看到这般情形,想要解释一番,可刚开口就被沈之翌厉声呵斥。

“记住自己的身份。滚出去。”沈之翌极少对江瞬露出如此愤怒的模样,江瞬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多言,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向后退去。

在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余光担忧地看向如同一座僵硬雕塑般的陶久喜。

陶久喜静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像。

书房内,只剩下沈之翌和陶久喜,一片寂静,两人都沉默着。

陶久喜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坦然接受沈之翌的轻视。

她暗暗思索着,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寄人篱下不说,今日还闯下了大祸。

书房内的火炉依然燃烧着,可跪在地上的陶久喜却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陶久喜看到表哥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万一自己一直这样待下去,也被处以军棍之罚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表哥,我知错了。”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那嗓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而娇柔,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柔的春风,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拂过沈之翌的心间。

沈之翌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一脸受伤、楚楚可怜的陶久喜,转瞬间就能换上这样一副姿态。

这自我调整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在他脱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心中就悄然涌起了一丝悔意。

毕竟,眼前这个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她们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确实很无辜。

只是,方才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难以控制。

“表哥。我下次不敢了。” 陶久喜的语气愈发娇柔甜美,那声音仿佛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甜得腻人。

“陶久喜,这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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