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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全文免费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辰砚眸子沉沉,依旧定定看着林思棠不语。林思棠心头哽塞,“若…实在不行,平妻也成,你我毕竟是奉旨成婚,无缘无故休弃总是交代不过去的。”她要求不高,只要有一方小院就成。“想来王妃应也是能理解的。”规矩是死的,北辰砚是北王妃亲子,北王妃一定不愿看着儿子痛苦,爱而不得。“我无所出,正妻之位就形同虚设,想来那张…那姑娘会愿意的。”她主动提及,总比那姑娘回来,北辰砚将她赶出墨香居要好。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圈椅上那人却一直没有言语。“北二公子?”“我竟不知,夫人竟如此胸襟宽广,海纳百川啊!”北辰砚唇瓣挑起,似嘲似讽。“夫人在皇城,该是女子典范吧,不嫉不妒,主动退位让贤,如此肚量,着实令人佩服!”同那姜玄祁,一个朗朗君子,一个女子典范,怪不得被人...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4-11-26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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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辰砚眸子沉沉,依旧定定看着林思棠不语。林思棠心头哽塞,“若…实在不行,平妻也成,你我毕竟是奉旨成婚,无缘无故休弃总是交代不过去的。”她要求不高,只要有一方小院就成。“想来王妃应也是能理解的。”规矩是死的,北辰砚是北王妃亲子,北王妃一定不愿看着儿子痛苦,爱而不得。“我无所出,正妻之位就形同虚设,想来那张…那姑娘会愿意的。”她主动提及,总比那姑娘回来,北辰砚将她赶出墨香居要好。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圈椅上那人却一直没有言语。“北二公子?”“我竟不知,夫人竟如此胸襟宽广,海纳百川啊!”北辰砚唇瓣挑起,似嘲似讽。“夫人在皇城,该是女子典范吧,不嫉不妒,主动退位让贤,如此肚量,着实令人佩服!”同那姜玄祁,一个朗朗君子,一个女子典范,怪不得被人...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北辰砚眸子沉沉,依旧定定看着林思棠不语。

林思棠心头哽塞,“若…实在不行,平妻也成,你我毕竟是奉旨成婚,无缘无故休弃总是交代不过去的。”

她要求不高,只要有一方小院就成。

“想来王妃应也是能理解的。”

规矩是死的,北辰砚是北王妃亲子,北王妃一定不愿看着儿子痛苦,爱而不得。

“我无所出,正妻之位就形同虚设,想来那张…那姑娘会愿意的。”

她主动提及,总比那姑娘回来,北辰砚将她赶出墨香居要好。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圈椅上那人却一直没有言语。

“北二公子?”

“我竟不知,夫人竟如此胸襟宽广,海纳百川啊!”北辰砚唇瓣挑起,似嘲似讽。

“夫人在皇城,该是女子典范吧,不嫉不妒,主动退位让贤,如此肚量,着实令人佩服 !”

同那姜玄祁,一个朗朗君子,一个女子典范,怪不得被人赞颂。

姜玄祁!北辰砚眸子倏然眯了眯。

林思棠只觉得北辰砚阴阳怪气,可她自认为已经够让步了,尤其…还是在同北辰砚有了夫妻之实的情况下。

她心中不免有些愤懑,干脆别开脸不语。

北辰砚却不打算就这么揭过去,眉眼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依你方才意思,是要同我分开两居,互不干涉?”

林思棠,“若你需要,我可以的。”

“哼。”北辰砚一声冷笑,“怎么?姜玄祁来青州了?”

“什么意思?”林思棠一脸莫名,不懂怎就突然扯上了姜玄祁。

北辰砚口吻生冷,“若非青州距离皇城几千里,我都要以为夫人是有了外心,才急着想让我纳妾 !”

究竟是他需要,还是她求之不得?

这两日相处的愉快和谐,险些让他被她表象骗了过去。

“你以为分开两居,就能回到从前?”

北辰砚嗤笑,那姜家费尽心思让林思棠嫁过来,姜玄祁又怎可能会真心对她。

不过是被利用戏耍而已!

林思棠被说的满脑袋问号,一双秀眸定定看着北辰砚,“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她好心让步,他怎还倒打一耙了!

北辰砚喉头一涩,终是没有将姜家于婚事中做的手脚说出来,不想打击了林思棠。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最近并没有纳妾的想法,让夫人失望了。”

最近没有,那就是以后许会有,毕竟那张言儿姑娘还在军中。

林思棠点点头,“那好,若是你什么时候有需要,随时告诉我一声就行。”

北辰砚冷哼了哼,没有言语。

一整个晚上,北辰砚脸色都不是很好,连晚饭都只吃了几口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阿守幽怨的撇了林思棠一眼。

主子回来时高高兴兴的,同她说了几句话就沉着一张脸,一会儿还不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遭殃。

林思棠一脸无辜,只做没看见。

她可都是好心,放眼北凉,哪家主母如她一般懂事大度,当然,还是为了她自己日子能好过些。

北辰砚应该高兴才是 !

“姑娘。”知书在北辰砚走后走了进来,“姑爷怎么了,瞧着气冲冲的。”

林思棠浑不在意,“我问他需要不需要纳妾,许是哪几句话让他不高兴了,就走了。”

知书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姑娘…要给姑爷纳妾?”

“王府不是没有纳妾的规矩吗,姑娘这是做何?”

林思棠,“王府没有,不代表北辰砚没有这个想法,我同他本就没有情意,若是等他主动提出来,那你家姑娘岂不就等同于被扫地出门了。”


“好了。”林思棠将他头发梳理妥当,放下帕子轻拍了拍北辰砚的肩膀。

北辰砚睁开眼睛,回身握住了林思棠小手,话中带笑,“往后头发就都交予夫人打理了。”

林思棠,“……”

“好,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北辰砚偏头看了眼她乖顺的小脸,唇瓣浮上愉悦的笑。

“时辰不早,该吃饭了。”林思棠被他看的不自在,移开了视线。

北辰砚“嗯”了一声,起身牵着林思棠去了桌案前。

八荤八素一汤,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

北辰砚不喜丫鬟伺候,按规矩,就要由林思棠这个妻子布菜盛汤,只是她亦不知北辰砚喜欢什么,一时有些拘束。

北辰砚似看了出来,轻声开口,“我在军中习惯了,吃饭不喜欢有人伺候,你不用管我。”

林思棠松了口气,点头坐了下来,实则心中却平静无澜,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二人沉默着开始用饭,林思棠教养极好,吃饭几乎不曾发出任何声音,北辰砚常年军中生活,吃饭快了些,但规矩也不差。

如此情景,如此相处,倒真有几分情深夫妻的模样,林思棠甚至有一丝恍惚。

待二人放下竹筷,北辰砚扫了眼林思棠不怎么动过的饭菜,问,“可是不合你胃口?”

“许是有些疲累,不怎么有胃口。”

北辰砚,“那等明日让厨房给你做些肉饼子。”

林思棠有些惊讶,“你怎知我喜欢吃肉饼子?”

北辰砚唇瓣勾了勾,没有回答,“青州与皇城饭食有些差异,王府中虽不大明显,但时日久了,厨子做饭难免有些偏,若有不合口味的,就让丫鬟去厨房吩咐厨子做些你喜欢吃的。”

林思棠柔柔一笑,“一口吃的,不用那么麻烦的。”

心中暗忖,北辰砚说的容易,因为他是北王府之主,而她是什么?若是一来就如此矫情,处处挑刺,还怎么在王府生活。

厨子虽说是下人,可在王府十几年的人脉,想予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使绊子,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北辰砚许是看出了林思棠顾虑,淡声开口,“有什么需要,就寻奂月,以我的名义吩咐下去就是。”

林思棠面上浮出感激,“好,谢夫君体恤。”

北辰砚被林思棠一声声夫君叫的心情颇好,那柔柔声音加上女子温婉笑容,仿佛能渗透他心底,使那汪清湖有了丝丝波澜。

那种感觉,同数年前第一次遇见她时很像,他寻了数十年,都不曾在再任何人身上寻到过。

“青州山高水远,三朝回门事宜,我吩咐了皇城那边的王府去办了。”

林思棠闻言有些诧异,不曾想北辰砚竟如此细腻。

北辰砚看着她,林思棠忙以指甲掐了掐掌心,努力让眼圈发红,“多谢夫君,思棠远嫁,不能在父亲身边尽孝,心中一直有所愧疚。”

“无碍,待军事平定,我…若有机会,我命人护送你回皇城探亲。”北辰砚抚了抚林思棠乖顺失落的小脸,轻声安慰。

“好。”林思棠仰头,咬着唇将戏演完。

二人四目相对,北辰砚眼中又有烈焰升腾,林思棠顿时有些浑身发凉,连忙垂下了头。

她以后要克制些,不能演戏太过,否则总是她遭罪。

北辰砚因她那副惊怕神情愉悦到了,薄唇一直勾着,那是从世子北辰墨死后几月,他从没有过的笑容。

林思棠偷偷撇见,唇瓣也翘了翘。

她仿佛懂了些北辰砚的脾性。


主仆二人环着抄手游廊回去,一路有下人福身行礼,却个个眼神有异,更有窃窃私语者,被知秋抓住,好一通斥骂。

“姐姐这是做什么?”林思月倏然从游廊拐角走出,一脸幸灾乐祸。

“你好歹是府中大姑娘,如今突然要远嫁,下人们担心你,闲聊几句也是情理之中,姐姐有火气,何必逮着下人出气呢。”

她摆了摆手,命那几个背后嚼舌根的婢子下去,仿佛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高门大户有高门大户的规矩,林家不是皇亲贵戚,父亲却也官居一品,府中下人品行不端,就是我林府家风不正,此乃脸面。”

林思棠不疾不徐,语气也算得上温柔,只是字字句句,却直戳林思月肺管子,“顾姨娘出身不好,我能理解。”

“只是,如今她嫁进林家也有十几年了,怎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连同妹妹,也教养的如此…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林思棠,你今天是吃刀子了吗?那么尖酸刻薄!”林思月都快气炸了。

林思棠是句句都往她痛处上划拉啊。

她生平最恨,一是说她皮肤黑,二就是生母乃商贾之女。

林思棠挑唇笑笑,“怎么?妹妹等在这里不就是想听我说话吗,不然不回去扑粉?遮遮你那血盆大口。”

“你说谁嘴巴大呢,林思棠,你嘴怎么那么毒。”林思月被气的拎着裙摆就要朝林思棠扑来。

“哎呀,这边有石头,妹妹小心啊,莫摔着了。”林思棠幽幽说着,朝知秋使了个眼色。

知秋会意,上前半步侧身伸出脚绊了林思月一下,她整个人立时朝前扑去。

“嘭”的一声,林思月双膝结结实实跪在了地上,立时疼的她嚎叫起来。

“都说了有石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林思棠摇摇头,伸手欲扶她,“好妹妹,快让姐姐看看,摔哪了,疼不疼?”

林思月眼泪都出来了,下意识抓住林思棠的手,就在膝盖离开地方之时,林思棠手却猛得收回,她再次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林思棠拿帕子擦了擦手,“不愿起来就算了,再跪着缓会儿吧。”

林思月揉着膝盖,水珠挂了一脸,“林思棠,你是故意的。”

“以往装的温良贤淑,端庄大方,而如今要离府了,就暴露了本来面目,故意折腾报复我,是不是?”

林思棠都掠过她走了,又停了下来,“报复你?报复你什么,你不是一向最敬重喜欢我这个姐姐了吗,我为何要报复你?”

林思月一哽,睁大眼睛看着林思棠,满是不可置信。

那些话,都是曾经她对姜玄祁说的,为着博他好感,若是林思棠说她坏话,也能恰显其小人之心,鼠肚鸡肠。

“你…你什么时候知晓的?”

林思棠笑的无辜,“知晓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林思月面皮抖了抖,揉着膝盖站起了身,“既然都知,那你我之间,就不必装腔作势了。”

“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不过是因着血缘,不得不唤一句姐姐妹妹,我是喜欢姜玄祁,很喜欢很喜欢。”

“林思棠,你我争锋了十数年,却都没能把对方怎么样,但这局,你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你恐不知,皇上虽是天子,却也要顾及悠悠众口,怎会夺臣之妻,其实,朝堂一开始定的人是我,可父亲疼我,不让我远嫁,主动进宫求皇上,才换成了你。”

林思月说完,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林思棠,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不甘、痛苦、愤怒。

可…林思棠却一脸淡然,“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再不去告状,膝盖该消红了。”

林思月有丝挫败,气的咬牙切齿,“你都不会生气的吗?你是替我嫁哎,还有姜玄祁,也是我的了,你就一点都不愤怒吗?”

“傻子。”林思棠看神经一般看了林思月一眼,抬步离开。

“林思棠,你知不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死样子,整日装风轻云淡,虚伪至极。”林思月对着林思棠背影喊。

因为她有一个名门出身的生母,因为她是原配所出,因为林思棠的种种端方,更突显她的粗鄙与毛躁。

所以,她不喜欢这个温良贤淑,高贵典雅的姐姐。

……

一路上,知秋几次三番偷觑林思棠,最终忍不住问,“姑娘在老爷院里时,是不是就知晓您是替二姑娘的了?”

林思棠点点头。

知秋满腔不平,哭着说,“老爷太偏心了,姑娘一向聪慧,若是不愿嫁,定有千百个方法,您不该答应的。”

“傻丫头。”林思棠勉强笑了笑,“他偏心,可我终归欠他生养之恩,圣旨已下,岂容屡次更改,为人子,总是不能让林氏一族皆因我而遭难。”

那样的罪责与不孝恶名,她担不起!

“姑娘就是太善良了,那北王府男儿都乃武将,定都是粗鲁之辈,怎会懂如何善待姑娘,怎比姜公子温和雅致,太委屈姑娘了。”

此时,二人已回了春棠院,林思棠站在海棠树下,看着枝头上花攒锦簇,涩声呢喃,“姜玄祁虽好,却非良人。”

姜家,光是府中所住嫡枝庶枝就有七八房,姬妾姨娘更是数不胜数。

其争斗比之戏班子都要精彩几分,且,又有一个眼高于顶,尖酸刻薄,不喜她的婆母,公爹嘛,亦是个玩弄权术,不择手段的好手。

林思棠很满意姜玄祁,可亦十分理智,姜家,并不是个好去处,就掌管中馈所操劳,就能早早熬死她。

便是之前没有这桩指婚,她也反复犹豫衡量,弊终是大于那点蝇头小情。

另一个丫鬟知书见姑娘回来了,匆匆迎主子进屋,倒上茶水。

林思棠抿了一口,吩咐,“将知春,知夏都叫来,我有事同你们说。”

知秋立时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另两个丫鬟回来。

林思棠放下茶盏,看着四个大丫鬟,少见的严肃,“你们都是自小跟着我的,如今我就要远嫁青州,遂想问问你们,可想留在皇城?”

知秋第一个慌了,“姑娘,您不要奴婢们了?”

知书一向沉稳些,这会儿却直接跪了下去,“奴婢跟着姑娘,姑娘去哪,哪就是家。”

“奴婢们也是。”其余三人纷纷应和。

林思棠让她们起来,“我不是不要你们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此去青州,前途不明…生死难料。”

她看向知春,“知春,你同外院李原情投意合,好事将近,你舍得抛下他走?”

“舍不得,可奴婢更舍不得姑娘,李原是奴婢心头好,可姑娘,却是奴婢命。”

知春眼眸清澈,十分坚定,“若他舍不得奴婢,就随奴婢走,反之,就非奴婢良人。”

“可李原是家生子。”林思棠提醒。

他有父母兄弟在皇城,只怕不会舍弃亲人。

“那奴婢就舍了他,要姑娘。”

“好,你们去收拾东西吧,三日后,随我出嫁。”

“知书,知夏,你二人将我母亲嫁妆清点造册,明后日,全府搜寻,该是我们的,给我一个子不少的拿回来,一扇一纸都不许留下。”


林思棠摇摇头,“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嗯。”

林思棠明显察觉他不太高兴,“你饿不饿,我让人做些宵夜?”

“不用。”北辰砚褪了鞋袜上榻,“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林思棠点了点头,困得厉害,拉着锦被倒头就睡。

待女子呼吸沉稳,北辰砚闭着的眼睛睁开,偏头看向了身侧。

只是片刻,就又移开。

都言灯下观美人,美人如花面,而他灯下观背影,竟也能观出番意境。

次日,林思棠醒来时,那人照旧不在,甚至连人何时离开的她都没有察觉。

按规矩,她要去安寿堂晨昏定省。

梳妆更衣之后,林思棠在奂月的陪同下来到了安寿堂。

安寿堂里一片安静,连丫鬟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

“二少夫人,您这是…?”凝香得到消息快步迎了出来。

林思棠笑意盈盈,“我来向母妃请安。”

凝香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笑开,“二少夫人辛苦,只是…北王府中已经十数年都没这个规矩了。”

“没…这个规矩?”林思棠唇角笑容微滞,不怎么明白什么意思。

凝香解释,“北王府人口少,以往世子爷,二公子常年在外,偶尔归家数日,王妃怎舍得他们折腾,时日久了,就干脆废了请安的规矩,以至后来世子妃进门,也再没有实兴过。”

“二少夫人自也是一样,只要偶尔来陪陪王妃就成,不用日日晨昏定省。”

“如此好事,倒是王府公贵中的头一遭。”林思棠低低呢喃。

高门大户,哪家规矩礼教不严格,尤其是在磋磨新妇上更为苛刻,而如北王府这般,实在是…闻所未闻。

不过对她而言,实乃大好事。

凝香朝屋中看了一眼,小声道,“王妃还没起呢,要不少夫人先去偏堂坐坐?”

“不用了。”不用请安,那她还不麻溜回院子待着。

“别万一吵着了母妃就不好了,如此我就先回了。”

凝香福了福身,“奴婢送少夫人。”

从安寿堂出来,林思棠小脸还有些惊疑,实在是对北王府之开明,叹为观止。

若非她是被指婚,处处受束,如此神仙日子,可是做梦都难求。

饶是如此,依旧让她一整个上午都心情颇好。

北辰砚回府时没有见着林思棠,就问一旁的阿守,“二少夫人呢?”

“奴才今日一直都跟着主子。”阿守笑嘻嘻的,意思是他怎么会知晓。

“废物。”北辰砚一路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眉眼染上几分暴躁。

正要出门,奂月来报,“主子回来了,二少夫人被世子妃请去了梧桐苑。”

北辰砚蹙了蹙眉,“什么时辰去的?”

“有一个时辰了。”

北辰砚眸子微抬,看着奂月,奂月抿抿唇,立即道,“时辰不早了,奴婢去接少夫人回来。”

北辰砚拽了拽领扣,回身坐在了圈椅中,阿守瞧着他脸色,忍不住撇了撇嘴。

难怪马厩老王头娶个媳妇,饿的马都吱哇乱叫了,瞅瞅他主子,就知晓都干什么去了。

一个德行 !

不,许主子还不如那老王头呢,至少老王头的婆娘每日都在老王头做工的时候陪着老王头,而少夫人……

“歪着头想什么呢?”北辰砚冷不丁开口,阿守下意识答,“属下再想老王头的婆娘。”

话出口倏然顿住,阿守抬眼就触及了北辰砚怪异目光。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老王头,是马厩那个老王头?他家婆娘…听闻是东市口杀猪的。”北辰砚语调拖长。

阿守尴尬笑笑,“主子连这都知晓呢,属下都没听说过。”


又嘱咐一旁的知秋,务必嘴严实些,不能告诉任何人知晓。



北王府不远的一座小院里,有一个地下牢房,北辰砚一袭暗色华服,懒散的坐在圈椅中,不时往牢房中哀嚎的男人撇去一眼。

惯来笑嘻嘻的阿守,此时一张圆圆小脸亦阴森的可怕。

“嘴是真硬,主子,要不属下上绝招吧,保管他一个字不差的交代。”

阿守眯着眼睛,哪有半分少年青涩,哪个能猜到,最为年少的他,才是北辰砚所有属下中,最为心狠手辣的一个。

“着什么急,几个小喽啰,不值当大动干戈。”

北辰砚指尖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闲散起身朝那被吊着双臂,抽的浑身是血的人走去。

“你主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卖命?”

男人抬起一张血迹斑斑的脸,冲北辰砚呲了呲牙,却并不开口。

“你找死。”玄枫冷哼一声,一鞭子抽下,男人又发出一声哀嚎。

北辰砚笑了笑,那张清隽面容却更为冰冷,抬手捏住了男人下巴,“你有家吗?”

“比如,妻子,孩子,爹娘 ?有吗?”

“你想干什么?”男人倏然朝着北辰砚用力挣扎,瞳孔惊骇。

“老实点。”玄枫一棍子闷在了男人腹部,痛的男人立时弓起了身子。

“随口问问,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北辰砚回身坐回了圈椅中。

男人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我是皇城来的,你如此对我,一定会染上大麻烦,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北辰砚不答反问,“那你在皇城,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声?”

“比如,心黑手黑,不择手段,还有八个字,叫什么来着?”

“鹰心雁爪,惨无人道!”阿守好心开口。

北辰砚“嗯”了一声,身子半倚在椅子上,不再言语,那男人却变了脸色。

“北辰砚,祸不及家人,你七尺男儿,还要不要脸?”

北辰砚眸子一眯,玄枫手中刑具一个接一个往男人身上招呼过去,一直到男人头软软垂下,昏厥为止。

阿守一盆加了盐的冷水泼了上去,男人疼的浑身痉挛,面容扭曲。

“北辰砚,你如今的行为就是在自掘坟墓,朝中对你北王府早就恨不得除之后快,你还如此树敌,得罪了我家主子,你北王府只会死的更快。”

阿守小脸一变,撸了袖子,“嘿,满口诅咒,看小爷今儿不拔了你舌头,烧烂你的嘴。”

“阿守。”北辰砚淡淡一声,立时制止了阿守气冲冲的脚步。

他看着男人,“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你家主子会为了你一个小喽啰与我北王府为敌?”

“你信不信…”北辰砚身子前倾,面容沉冷,“我现在杀了你,不出三日,你家主子就会为了那批货顺利过关口,而上赶着来求我 !”

男人闻言脸色变了变,音调放软了些许,“你放了我,金银财帛,或是其他条件,我都可为青州争取。”

“往后开通关口,青州也不必再为了银子看朝廷脸色,窝囊度日。”

北辰砚冷笑,“你所许的,我 在你主子那都能拿到,凭何要放了你?”

“你死不死,对局势都无伤大雅,而我,向来最讨厌嘴硬的人。”

北辰砚懒懒起身,阿守大眼睛一沉,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朝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此时,才有了几分惊怕,“你既愿同我主子合作,又何必要我性命。”

“因为我家爷看你不顺眼。”阿守短刀高举,就要朝他心口扎去。

“我说,我说。”男人双眼赤红,“就算我家主子寻你,也不会将身份告你知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只要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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