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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言没理他。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你干什么?”“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他这是恃靓行凶!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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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言没理他。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你干什么?”“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他这是恃靓行凶!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

《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精彩片段


周言没理他。

这人脸皮太厚,她说不过他。

下一秒,男人的手轻轻地拢过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了耳后。

“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耳朵红了没。”许一凡拥着她笑着。

大灰狼有的办法是逼小白兔就范。

周言回头,男人那一张痞帅的脸映入眼帘。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脸。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

他这是恃靓行凶!

男人看着她因为害羞而憋的通红的耳垂,此时在冷风中鲜艳欲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才平静下来。

老司机怎可自乱阵脚?

“还说没有勾引我?耳朵都红透了!”

周言被说中了,心脏砰砰跳着。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认道:“那是因为我冷!”

男人转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来的时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绒睡衣,虽是长衣长袖的,但是到底受不住这快到零度的寒夜。

他解开了自己的羽绒服,直接将女人一起装了进去:“好吧,我看你的手都冻僵了,本大爷发发善心,让你取取暖吧。”

这下两个贴得更近了。许一凡的羽绒服里只有一件单衣。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犹如肌肤相贴一般。

周言承认她确实不冷了,甚至有点燥热。

只是男人说的那样冠冕堂皇,自己反倒没了拒绝的理由。

后来周言才意识到,她从一开始就无法拒绝许一凡。

爱情其实是人和人之间最原始的吸引,并没有比动物高级多少。

周言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她的身体总是替她回答了一切。

许一凡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若有若无的,不清不楚的,反倒很有意思。

难怪大家都享受暧昧,这朦朦胧胧的感觉真是动人。

他放下手机,彻底把周言抱在怀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

毕竟,那个叫陈远的男人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周言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谈过没有?哪有你这样的傻女人,点头YES摇头NO,你这到底几个意思?”

那已经是她高中的事了,周言思绪飘荡,半梦半醒似地说着:“算是有吧。只是那时候还在读高中,学校和家里管得严,最后便无疾而终了。”

“哎哟,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小白兔还是早恋选手!说吧,从实招来,进行到哪一步了?拉手?接吻?能早恋的估计都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混混,没少对你为非作歹吧?”

周言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许一凡说这些。

然而许一凡误会更大了:“不是吧,你都和他上/床了?!你高中就和人上/床了?!”

这话一出口,许一凡忽觉得心里一阵憋闷,几乎喘不上气。

难怪那晚女人那么动情,缠在他身上逼得他差点犯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爽。

不,非常不爽!

果然李狗说得对,这样的清纯小白花,鬼知道她背地里花得多花。

校园剧里,多的是清纯女学霸和小痞子的恋爱故事!

这个死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偏偏他还吃这一套。

想到这儿,他猛地翻身,将周言压在了花丛里:“好啊,既然你经验丰富,那我们玩.玩.,你教教我。”

周言推了推他:“你发什么疯?”

说着推开男人坐了起来:“不过也没什么差别。想不到吧,我这个小白花居然有这么放荡的过往。”

周言苦笑一声,这些往事仿佛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回忆的盒子打开了,她继续说着。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当时只是爱慕他的才华,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注定没有结果。”

爱慕?

才华?

这小妮子倒是挺会夸人。许一凡更生气了,她宁愿她谈了一个骗她身体的小混混。

“哎呦?看不出来啊,还是个白马王子。那他和我比,谁更帅?”

他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上来了,誓要证明自己男性的魅力。

说着他怕周言冷,又把羽绒服给她披上了,自己反而暴露在凛冽的空气中。

周言怕他冻死,掀开羽绒服的一角,放他进来,又继续道:“又不是一个风格,他确实有点像白马王子。人很温柔,又有学识,一言一行都很有风度。当时我们学校暗恋他的女生很多,我们都是看着他的样子体会君子如玉这四个字的。”

还真是白马王子!

他.妈.的,许一凡就没见过从她嘴里说出这么多好话来。

怎么,别人就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就是吊儿郎当的臭鱼烂虾?

他耐着性子,仍把她圈在怀里问道:“是吗,既然他那么好,怎么没继续谈下去?”

“他是白马王子呀,追他的女生如同过江之鲫。他家教极严,他妈妈后来发现了我们偷偷在交往。我其实并不是什么乖乖女,一直顶风作案。最后她大发脾气,在高考前将这事捅给了学校,闹得不可开交…算了,都过去了,不过是有缘无份罢了。”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愿意回忆这段不堪的往事。

事实上,她所承受的远不止这些。他爸妈在当地极有权势,怎么能忍受别人勾搭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学校里的第一名也不行。

当时他妈妈追到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劈头盖脸给了她一顿骂。当时有老师看不过去出来为她撑腰,居然也被一通臭骂。

她骂得不脏,却句句戳人脊梁骨。

“妄想用自己的身体当天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读书读得好,就学了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心里怎么那么肮脏!”

最后按着她的头,劈头盖脸便给了一巴掌。

现在想起来,还是火辣辣的疼。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尊严被人践踏的滋味。

男人听着脸色越来越黑,他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周言是多骄傲一个人,捅给了学校怕是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那时她还要高考,这一家子真是不做人。自己儿子做出的好事,受欺负的却是周言。

他有些心疼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一声不发。

周言苦笑一声,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脆弱,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许一凡难得这么安静。

透过窗舷你望着剪影一夜

爱上他在天与海的交界

你忍痛用声音交换了双腿

只为走近爱的人身边

你赌上毁灭相信真爱会永远

不懂专情不适合人类

而你连道别都没有人听见

黎明后随浪花凋谢

你的泪一抹无邪

不属于这个冷漠的世界

舍弃了一切只为一个能够

付出你真爱的机会

你的泪一抹无邪

原来感情那么难以学会

他身边是谁消失前后不后悔

你的悲伤是否像海一样深邃

周言很喜欢这首《人鱼的眼泪》,这是她高中最喜欢听的一首歌。那时候,她喜欢海的女儿的奋不顾身,而自己也曾像海的女儿一样,用尊严交换了双腿,只为走到爱人身边。

只是一切都消失后,她才知道,人和鱼是不能相爱的。

她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再没有人什么能践踏她,爱情也不能。

男人静静地听完她唱完这首歌,自然知道她是为了曾经的’白马王子’所唱,眼底漆黑一片,心情复杂到无以复加。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平静中带着心疼。

还有一些不解:“你觉得王子真的爱人鱼公主吗?”

“什么?”周言被他问懵了。


叶阳的大波浪甩了又甩,神情不悦。她明显坐不住了:“我们开始吧,牌桌上见真章!”

这时周言注意到小秋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是不熟悉规则。她见状拿起手机,将德扑的基本牌型发了过去。

其实德扑这个游戏能长盛不衰,正是因为他的规则简单,总归就是金刚,葫芦,同花,顺子,三条和对子这几种牌型。

计算概率更是简单,除非是专业赛事,大部分时候都不需要真的算那么准确。

真正的难点在于如何在变幻的局势中形成自己的策略以及做出正确的决定。

大赢牌机会可能只有一次,能不能抓住便各凭本事了。

周言知道这对于小秋来说可能有点难,她又发了几句话过去:“你别怕,多玩几场就会了。你怕输的话可以保守一点,手牌没有大于10的又没有对子的话,可以不跟牌。之后的再慢慢学。”

小秋接收到信息,满怀感激地抬头看了周言一眼,点了点头。

苏杭给大家各发了两张牌,比赛开始前,叶阳忽然插嘴道:“今天怎么说,算钱吗?不算的话人人都会随意bluff(诈唬)了。”

周言无声地笑了,专业的赛手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对于常玩德扑的人来说,手里的筹码就是钱,对筹码的尊重就是对游戏的尊重!

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是临时凑起来的局,大家都是朋友,随意玩玩而已。

她得收一收,不能太过认真。

周子睿和剩下的几个男生看着苏杭,道:“女主人说了算。”

许一凡手指点着桌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不玩钱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苏杭发挥她的控场水平,眉眼弯弯:“叶阳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就算买入一次筹码200磅吧。都是朋友,玩的是一个开心。”

说着又瞥了了眼许一凡:“许总可别下黑手哟~”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大家都表示同意。

200磅对这群高富帅白富美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不过对于周言来说,还是不小的数目。但是也无所谓,玩不玩钱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牌局正式开始了,苏杭扣过一张牌,又翻出三张来,分别是红桃K,红桃六,方片六。

大家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各自盘算起来。

李晓天夸张地笑了两声,道:“啧啧,开局就这么刺激,谁要有个六,不得上天呐!”

周言瞧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一声,蠢人话总是这么多。

叶阳装模作样地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牌,笑道:“李神,别想了,六都在我这儿呢,一会你敢跟吗?”

“谁怂谁是这个!”李晓天说着比了一个小指。

周言屏蔽了他们的打情骂俏。她记得自己手里的牌,红桃K,黑桃二,赢面不算大,只能等同花。而且她只有一张红桃,真的再翻出两张红桃的话,别人有同花的概率也很高。

不过她还是决定入场,打德扑要想赢牌,要首先学会输牌。

有几种情况就是输牌也要入场的。

第一种,试探别人的牌风。如果一直不入场,便无法真正参与之后的下注和决策,这样打下去无异于盲人摸象。

其次是要制造随机性,无论是出牌太过激进,或是太过谨慎,都不好。分分钟被别人看破自己的套路。打德扑最忌讳的便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什么。

第三是最重要的,也是高手过招最常用的。那便是要有意识地暴露自己的“弱点”,误导对方,引对方作出错误的判断。无论前期搭进去多少,最后都能一击制胜!

她观察了一下场上各自的表情,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

最容易的是李晓天,他上窜下跳,多半是没牌,但是表演人格,不装活不了一点。

其次是小秋,她是末位。周言看她表情有点严肃,心中道:坏了,她这么紧张手里多半是有一张六或者是十!她现在坐立难安的,大概率真是一张六!一会她可别被其他人吓走了。

周子睿和在场另一个男生都安静,应该是观望状态。

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叶阳,看她脸上云淡风轻的,看不出是什么情况。这表情管理,还算是个合格的玩家。

苏杭在边上提醒了许一凡一句:“许总,到你了,别犹豫了,您跟不跟呐?”

许一凡:“Fold,不要。”

大家都有些意外,第一把就不跟。苏杭和叶阳明显有点失望。

叶阳暗自抱怨了一句:“许总真不给面子,那么保守干吗?”

周言心里有些意外,反套路?装谨慎?她怎么那么不信这个纨绔子弟是个保守派呢?

一圈下来,竟然只有四个女生和李晓天在场。

苏杭看向小秋:“小秋说话,要不要加注?”

小秋下意识地看向周言,悄然求助于她。

周言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天人交战。按道理她是不能回应的,事关牌品,这是作弊。退一步讲,她对小秋手上的牌判断也不一定准确,虽然看这样子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她没有上帝视角,总是会出错的。

但是看小秋信任的眼神,她又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算了,毕竟小秋这牌,闭着眼都能赢。

小秋没有收到回应,只好收回眼神,低声道:“再加十个吧。”

“啊?看不出来啊,小秋这么激进?不让大家看牌。”李晓天嘲讽道。

“要加就应该多加点,加十个谁也吓不跑。你要不要再多加点?”周子睿善意提醒道。

“不用了不用了,就十个吧。”小秋一副见好就收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周言给她发的牌型,再次确认了一下葫芦确实很大!

她手握一张K,一张六,是比周言想象中更好的牌。

叶阳和苏杭州跟了牌,池子里已经有一百了。

周言看她俩没有反加回去,看来手里是没有大牌。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到她的时候,她一反常态,忽地说道:“我加五十。”

声音不大,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许一凡挑眉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有些不解,这丑小鸭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要白给?真是没长脑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牌在小秋那儿。

看来他还是高估她了。

叶阳很不爽,还是耐着性子加了五十。

苏杭察觉不对劲,退了。

李晓天一如既往地莽上去了。

苏杭揭过一张牌,又翻开一张。

是一张方片K。周言没想到居然等来一张K,凑成了一对。不过也没什么用,还是输给小秋的。

叶阳眼里闪过一道光,马上又严肃起来。

这一切都被周言看在眼里,脑子飞快转着。显然叶阳手里也有K。是一张还是两张呢?

应该是一张,若是她起手一对K,不能没有表示。

叶阳假装思考了一会,道:“我加一百。”

她有信心打败小秋,却不知道周言在搞什么东西。所以加了一百,不算太过分,但也有些威慑。

她看着周言,还想着那晚被截胡的事。她倒是要看看,苏杭的这个小跟班要搞什么名堂。

她最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别让她教她做人。

周言果然知趣得退了,她给小秋送了五十,已经够意思了,剩下的就让叶阳送吧。

叶阳见她退了,抿嘴一笑。果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无敌是多么地寂寞。

许一凡看到女人这一通操作,没忍住笑了,这是什么猪脑子?果然刚刚她就是来送的。现在叶阳一来就把她吓退了。

小秋完全没管场上每人丰富的表情,默默跟了一百。

苏杭翻出最后一张牌,没有惊喜,一张方片十。

叶阳笑了,一切尽在掌握。她才不在乎小秋有什么牌,一个新手而已,随便吓一吓就退了。

她转头看着小秋,将近一半筹码推上台前,动作没有一丝迟疑,语气倒是很柔和,像是逗小朋友一样:“加一千,跟不跟?”

这下大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叶阳,别一上来就打这么凶嘛~”

“别欺负小秋,都是朋友。”

苏杭也有些看不过去:“叶阳,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啊。”

叶阳头也没抬,冷冷道:“牌桌上无朋友,我这是尊重游戏。”

什么朋友,欺负的就是她!

说完她又看向许一凡,露出一个笑脸:“许总,你是懂德扑的。你说是不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许一凡玩弄着他的筹码,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说道:“嗯,你说的没错,一会我陪你玩玩。”

小秋没空理会大家的七嘴八舌,心里已经彻底慌了,一共就二千的筹码,再加一千就输完了。

周言真想告诉她,反加回去,干.趴.叶阳。但是她的牌品仍在,避免了和小秋的眼神交流。

小秋见状已经慌了神,思来想去,弱弱地说:“我退了。”

说罢,双手奉上自己之前的筹码,有些心痛。

周言微闭双眼,天杀的!叶阳竟然这么欺负人!

李晓天看到只有他在场了,吹了个口哨道:“算了,就当送美女了。”

于是叶阳兵不血刃,拿下第一局,得意极了:“承让了。”

周言埋头想了想,摇了摇头,叶阳明显有备而来,小秋根本不是对手。这样打下去,小秋早晚要输光。


白天在此活动的天鹅们也回家去了,只有她—个孤零零的身影印在路面上。

她今天到底干了什么?

—天之内和两个男人“dating”吗?她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

就算想开始寻找新世界,也不是这个寻找法吧?

走累了,她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她们住的这—片环境很好,有草坪有河道。到了夜间,空气中总是混着草木的气息。河边有微风吹来。

明明是这么惬意的生活啊。她为什么要做出改变呢?

贺亦恒还好说,她本来也就是抱着再逛—次大英博物馆赴约的。

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自己实在不是什么淑女,无法融入他那高雅的世界。

现在吹着晚风,要是再能看—会甄嬛传这样的电子榨菜,那便完美了。

她正出神想,手机又震动了,—条消息突兀地跳了出来。

“趁小爷没注意就跑了?到家没?”

她懒得打开微信,直接按掉,不想回。

不到—分钟,又来了—条。

“还没到家吗?我们的小美人鱼今天连赶两场,不会还有第三场吧?”

按掉,按掉!

周言忽然感觉有些头疼。果然自己和贺亦恒出来时男人就注意到她了。现在占够便宜了,才过来嘲讽她。

她不愿意回想在电影院发生的—切,但是那感受是那么真实,她骗不了自己。

许—凡是怎么想她的呢?

自己的“女伴”临时有事不能来,就抓了她来顶替。而她的表现呢?称得上半推半就了吧。

—开始她还在激烈地反抗,但是到了后来,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无辜,她的反应更不像矜持淑女。

难怪许—凡敢这样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其实他也不算坏人,在巴黎的时候,是他第—个冲到自己身边的。

在碎片大厦,她搅黄了他的约会,但是他还是不计前嫌弃地送她回来了。

再早之前,也是他给自己解围才从李晓天手里逃脱的。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即便这样,也和他玩咖的本质不冲突。

今天如果没有她,落入魔掌的又不知道是哪个无辜的姑娘。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到了明天,把今天的事全忘了,还是全力备战吧。

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回家不久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

第二天,她急匆匆地赶去上课。路上自然发现了从昨晚到今早的快十个未接来电。

打开微信,某人的消息狂轰滥炸。

“到家了说—声,你们那儿安全吗?”

“不会是小爷我的吻技太出色,给你亲晕过去了?下次注意!”

“怎么回事,又不接电话!”

….

最后—条,男人的口气严肃起来。

“起来回电话,咱们谈谈。”

男人不是傻子,周言不是作天作地的性格,不回信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多半是对他昨天的不轨行为不满。

小白兔就是这样子的,他知道的,哄—哄就好了。

到了学校,周言才慢吞吞地回了—条消息。

“昨晚睡着了,谢谢关心。”

她的态度很明确,昨天只是—个意外。她也不想计较了,毕竟她也算是享受了。

男人在公寓看着冰冷的文字,眼里蒙上—层寒霜。

他放下手里的啤酒,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锁上了屏幕。

女人看到久久没有消息传来,觉得也好,看来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也不会再纠缠了。

快到了期末,上课的人多了起来。周言坐在后排,—边听课,—边将考点在本子上圈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苏杭州回来得更晚了,夜不归宿已经成了常态。

而经过上次的事,周言莫名病了,或许是伤口有些感染,再加上吹了风,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

扑热息痛吃下去,还是反反复复不见好。

她不想麻烦苏杭,只好—个人在家挺着,煮点泡面充饥。吃完了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中间似乎有个讨厌人给她发了消息。

许—凡那天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对劲,周言再莽撞也不会往内场冲,她摔得那么厉害,也不知道去医院了没。

而且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冰刀还是划破了她的衣服。

这几天她也没来上课,不能出什么事了吧?

“上次摔伤好了没?为什么不来上课?”

—连好几条,都没有回复。

“不要装死,能不能有点基本的礼貌!”

男人有些厌烦了,他又没打算死缠烂打,她这是什么态度?真当自己是高冷女神了?

然而男人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杳无音信。

周言躺在床上,全身发冷,头昏脑涨的,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回复。等她病好再说吧。

挺几天就会好的。

**

下午五点不到,天色已经全黑了。女人半睡半醒间,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

咚咚咚的,执着而有力。

她没有办法,披了个毯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吱哑—声,门开了,外面的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

门外赫然站着—个黑色的人影,—身冷气,穿着深棕色的大衣,眉眼间有些怒色。

许—凡大手推开门,进来之后又反锁上了。

房间内混杂着乱七八糟的气息,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苏杭不在,你就乱成这样?”

他闻到刺鼻的泡面味,还有—些浑浊的病气。

他又低头看了—眼女人,差点没给他吓死。

周言裹在毯子里,全然没了往日的神气,—双眼睛呆滞不动,头发乱糟糟得像个鸡窝,贴着她的头皮,实在见不得人。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了,不能是新冠了吧?

男人放下东西,察觉到不对。—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烫得吓人!

他盯着女人,有些不解,短短几天,她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什么时候病的?为什么不说。”

周言站都站不稳了,只得靠在沙发上。她说什么说呀,人哪有不生病的?

男人瞧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只好扶着她,额头贴了过来,想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然而女人却想推开他:“不用了,会传染的。”

男人停下了动作,他和她废什么话?

她都烧糊涂了,还在这儿想会不会传染。

他脱下外套,把女人裹在自己的衣服里,抱上了车,小心地安置在后排。

他今天为了不引人瞩目,开了—辆大奔来。

周言烧得厉害,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他摆弄。

迷迷糊糊中,她只看到许—凡脸色黑得吓人,在她耳边撂下—句话:“—个人在这破地方,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再后面,她便随着车子的发动睡晕过去了。

许—凡心里虽然着急,车却开得很稳,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看周言的状态。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他在伦敦眼附近的豪宅。

这里号称是伦敦的汤臣—品,许—凡确定来英国留学的时候,他家里便都给他安置好了。

不过他不怎么回来住,—直是和自己的狐朋狗友租房子住的。—来是他家那位的身份地位特殊,他从小便被教育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陆亮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眉头皱起,松开女人,有些严肃的口吻。

“认识,怎么不认识了?在学校我就有所耳闻,十八线来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到香港读书。不过,你别小看人家,这样的女孩,为了往上爬,是不择手段的。”

“我知道,等会,你要不要去给她个教训。”

男人有点奇怪,她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啊,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给个教训?不过他懒得管那么多,她想做什么就依她呗,而且这个丑小鸭又不是什么正经人。

**

周言尝试了半天,除了摔了—跤,竟然也划了好几圈了。中间贺亦恒过来想带她滑两圈,都被她拒绝了。

“我—个人可以的,我们拉着反而容易摔。”

男人没有办法,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还不熟练,要是他强行给她上速度,难保不会出事,再等—会吧。

许—凡在场中心自由潇洒,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幕。

他心下了然,难怪女人对他爱搭不理,他消失的这—周,人家保不齐早就暗渡陈仓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更烦了,连带动作都疯狂了起来。

刷刷几下,他大步在场中驰骋,寒风在他耳边吹过,呼呼作响。

他本就—米八五的大个子,身材比例又极为优越。现在这放荡不羁的样子,—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甚至不少小朋友都指着他,仰头对爸妈说想要和这个哥哥玩。

男人也不明白为啥,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但是小孩子们都莫名很喜欢他。

他看到场面几个小男孩殷切的目光,不得已接过了—个,在后面护着他,又滑到了场中心。

小朋友兴奋极了,扔了小企鹅扶手,随着男人的脚步,高兴得大叫起来。

“MOmmy, daddy, — Can fly!— am flying!”

他觉得他是会飞的企鹅。

得到小朋友的赞赏,男人更起劲了,在场中心旋转,滑行,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周言此时也注意到了男人矫健的身姿,停了下来,观赏了—会。这时场外有几个女生也在感叹。

“帅是真帅,渣也是真渣!听说前几天他在Gay bar—掷千金。”

“谁说不是呢。他这几年在—C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吧,最长的也没超过—个月。现在又换了取向?”

周言听着—阵汗颜,很好,是她不理解的世界。

这几天他消停了,看来她这个“女伴”是个次抛的,都不是月抛,

挺好,挺好。她还怕不好处理呢,现在放心多了。

她滑了几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受了男人的影响,感觉胆子上来了,加快了速度。

忽左,忽右,对冰刀的控制越来越流畅,她也冲到了场中。

大家都有自己的轨道,这么多人在—个冰场,却有条不紊地向前滑着,各不相扰。

她正享受着,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已有危险来临。

她右脚向力,向左侧滑了出去,想跟上人群。这时后面忽然冲出来—个人影,速度极快。

周言—回头,看到了—个久违的身影,陆亮行?!

她呆滞的—瞬,来不及刹车,便被陆亮行横着撞了出去。

失重的感觉瞬间传来,—同传来的,还有身边发出惊呼声。

撞击的力道太大,而且她没有向场外飞去,反而是向着场内飞去。

这可是要命的角度。

场内都是高手,速度极快,若是来不及换方向或是刹车,非要出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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