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岳的一声暴喝,在场的人差点尿了,反应过来后,对老岳的怨念,那就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
‘尼玛,真不为人子,叫你说的时候,你不说,没有叫你说的时候,你这突然来一下,幸好,老子忍住了尿意...’
只见老岳说道:
“江湖事江湖了,祸不及家人,纵使刘师兄有千般不是,也不能把刀伸向他老弱的家人,这样的行径,与那动辄灭人满门的魔教有何区别?
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说道:
“没错,岳师兄说的有理,祸不及家人,费师兄此事过了。”
老岳看到已经有了支持,接着道:
“费师兄,你要是坚持挟持这群老弱病残,就别怪岳某要管上一管了,鸿儿,叫嵩山各位师兄弟放下兵器。”
叶鸿高声应到:“好嘞师傅。”
残影一过,只听几声叮咚响声,嵩山那些正在要挟刘正风家人的弟子,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费斌几人此时心里都骂开了:
‘妈的,要这么快吗?老子还没下令动手呢。’
恰好这时,曲洋从房梁上窜了下来,抬手就是一把黑血神针,好几个嵩山弟子躲闪不及,中招了。
费斌几人抹了把汗,心道:
‘这事总算过去了,要是岳不群抓着不放,还真不好解释。’
嘴里却大叫道:
“小心,这是魔教曲洋的看家暗器黑血神针,曲洋你既然现身了,那就受死吧。”
老岳也机灵,瞬间喊道:
“华山弟子,保护好你们刘师叔家人。”
“是”
华山派的所有弟子,都拿着剑,背对着刘正的家人,围成了一圈,接着,就看着他们打,这场景,差的就只有一包瓜子~
当然,现场除了嵩山,别的门派也是在划水,有的人就嘴上叫几句,连脚都没抬一下。
眼看曲洋两人被费斌等嵩山弟子围攻的岌岌可危,一道霸气侧漏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看谁敢我神教弟子?”
只见一身大红色袍子,身如鬼魅的教主妹纸,在嵩山众人眼里一闪而过,接着几声:
‘砰、砰~’声,包括费斌等人在内的弟子,全部倒飞出去。
大厅里除了老岳和叶鸿,其余人都是一脸骇然,不可思议的叫道:
“东方不败~”
叶鸿趁机向东方传音:
“妹纸,几个嵩山太保,你随便干掉两个或者都干掉。”
东方微微点了点头,秀眉一挑凤目微张,淡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嵩山众人道:
“就是你们几个杂耍?我神教众人岂是你们可以侮辱的?”
丁勉颤抖的说道:
“东方不败,你休要猖狂,这里是衡山,不是你黑木崖,我们在座的武林同道一拥而上,恐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暴躁的天门老哥,也凑热闹道:
“对,我们一拥而上,把这个魔头留在衡山。”
其余人也紧了紧手中的剑,打算拼命。
“谁敢欺我神教无人?”
那些脑子不灵光的人,话音刚落,几十个身着黑衣的汉子闯了进来,朝着东方拜道:
“参见教主、参见曲右使。”
东方没回话,只是看着丁勉道:
“衡山又如何?我东方不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奈我何?
就凭你们这些杂鱼也想一拥而上,对付我东方不败?你们有这个资格吗?”
这时费斌狡辩道:
“东方不败,你魔教曲洋与刘正风勾结,我们斩杀曲洋,同样也是为你魔教清理门户,你可别不识好歹。”
东方霸气的道:
“我神教中人何需你们这群伪君子来清理门户?你们哪来的胆子敢管我神教中人?既然你们以多欺少对我神教中人出手,那就接我几招。”
只见一根金针出现在东方手上,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洞穿了费斌的额头。
丁勉看到费斌死后大怒,他们嵩山在江湖上称王称霸惯了,走到哪里都是别人毕恭毕敬,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脑子一懵,直接向东方冲了过去,嘴里还叫道:“东方不败,我和你拼了。”
“找死!”
‘咻..’
丁勉十分干脆的领了盒饭。
剩下的陆柏和乐厚吓傻了,颤抖的说道:
“东方不败,你枉为一教之主,趁我左师兄不在,对我嵩山弟子大开杀戒,我定会禀告左师兄,让左师兄向你讨个说法。”
陆柏和乐厚,他们这是认怂了,只是想在嘴上放几句狠话。
东方道:
“说法,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不都是对我们神教喊打喊杀吗?刚才还以多欺少围攻我神教右使,现在你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说法,你哪来的脸?”
“你...”
乐厚没办法,又转过头来对老岳说道:
“岳师兄,在场你的武功与名望最高,请你为在座的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在场的武林人士道:
“对啊,岳师兄,请你主持公道”
岳不群翻着白眼,立马摇头说道:
“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我华山人微言轻,还是等左师兄左盟主来吧。”
心里想到:“妈的想死别拉上我,谁知道,这东方不败,发怒的时候,会不会给我也来一下?”
好几个暴躁老哥在乐厚的忽悠下,义愤填膺的道:
“岳师兄,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咱们五岳同盟、正道之士被这魔头杀害吗?你枉为华山掌门,枉为君子剑。”
老岳也很直接,把剑往他们递了递,说道:
“刚才有人要灭刘师兄满门,你们怎么不说话了?现在知道要讨公道了?岳某武功自认为差东方教主甚远,你行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