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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夫人。”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8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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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夫人。”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

《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精彩片段


“是,夫人。”

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

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

“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

“……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

“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

“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

“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

“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

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

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

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

“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沈喜喜推开执剑,直奔后院。

文墨:“……”

执剑:“夫人说得有理,大人有救了!”

屋内很昏暗,只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偌大的浴桶中坐着一个男人,长发披散,因为背对着沈喜喜,看不见容貌。

而男人浑身在瑟瑟发抖,似乎很痛苦,却发不出任何一声。

幽幽烛光衬得男人的背影孤独冷漠,又透出些许阴森可怕。

长夏等人吓得愣在门口。

“你们在外候着,文墨执剑随我进来。”沈喜喜一声令下,毫不犹豫走向黑暗中的男人。

“是。”文墨执剑感激地应道。

夫人保留了大人的尊严。

大人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狼狈又无用的样子,这才忍着,宁愿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

“许方东,你怎么样?”

沈喜喜的手触碰到男人肩膀的刹那,水里瞬时伸出大掌,狠狠拍打在她手上。

“啪——”地一声。

沈喜喜雪白的手背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火辣辣的疼。

许方东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他的触感和嗅觉敏锐,一股芳香入鼻,明显是女人,文墨和执剑是不会随意触碰他的身体。

难道是他们找来的女人?

许方东浑身发烫,一股股暖流在他身体里冲撞,难受至极。

他咬着牙,朝那双手的方向投去警告的眼神,即使看不到。

沈喜喜忘记了疼痛,看愣了。

许方东细长的丹凤眼就这样望着她,剑眉紧蹙,红唇被咬得活色生香。长发乌黑发亮,发梢上滴着水珠,落在雕刻般的脸颊上。

好一张美男出水图。

书里怎么没写许方东是个这么美的美男子?!

要是他的眼睛没瞎,是该有多好看。

沈喜喜发愣之际,文墨已经走到许方东身边,许方东似乎能感知到眼前人是他认识的,再次伸出手。

文墨用手指在他手背写着什么。

“大人不喜欢外人接近,误伤了夫人,属下替大人道歉。希望夫人不要怪大人。”执剑看到沈喜喜手上红印,满脸歉意。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沈喜喜没在意,而是着急问。

“气味。大人靠每个人身上的味道认出是谁。”执剑解释。

沈喜喜了然地点点头。

“嘭——”

又是一阵巨响。

文墨不知说了什么惹许方东不悦,一掌拍在浴桶上,浴桶被震得裂开,水汩汩流出。

浑身湿透的许方东站起来,白色的里衣紧紧贴在他身上,锁骨清晰可见,身材高挺消瘦。

很难想象这样一副瘦弱躯体下,能有震碎木桶的非凡掌力。

沈喜喜不禁摸了摸手,庆幸许方东刚才手下留情。


屋内的大动静,几人都听到了,长夏红了脸。

文墨面色也有些尴尬。

执剑脸色如常,道:“里面好像没动静了。”

长夏一听,伸手要敲门,被执剑拦下,“你干什么?”

长夏:“询问夫人是否需要沐浴更衣。”

执剑好心道:“需要自会叫你,如今他们都睡了,你惊醒夫人,是想被责罚吗?”

他可听说了,夫人脾气不好。

长夏想了想,收回手。

执剑啧啧两声,“难怪被自己人骗,实在不长心眼。”

长夏垂下眼,咬着唇,没有反驳。

文墨摸了摸额上的汗,松口气,“我先去休息,今夜辛劳你了。”

执剑笔直地站在门口,点头应道。

许方东只让他们俩靠近,所以每夜轮流守着,今夜值守的是执剑。

沈喜喜这边带来的人,没有一人离开,连上了年纪的姜嬷嬷都候在门外,等着第二天一早的惩罚。

夫人的脾气她们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执剑则心想:夫人好大的气派,夜间值守都那么多人。

以后的净思院再也不用看国公府大房那些人的眼色。

……

许方东居然睡着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沈喜喜睡得沉沉,他起身也没有惊扰到她。

确保沈喜喜身上盖着被子,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外衫,才朝门的方向走。

一、二、三、四、五……二十五。

许方东在心中默念,床到门的距离,二十五步。

停下脚步,抬手轻扣木门。

只一下,门就被打开,执剑习惯地扶住许方东的右手。

许方东的手指在执剑手背写着:“什么时辰?”

执剑写道:“酉时三刻。”

许方东神色微愣,半年来,他夜不能寐,昨晚竟然睡了四五个时辰。

许方东:“我要沐浴。”

执剑:“是。”

顿了顿,许方东又写道:“她在睡,别进去叫醒她。”

执剑:“夫人没发话,没人敢进去,都在门口候着。”

许方东面无表情的脸,不着痕迹地拧了一下眉。

执剑没注意,带着他到隔壁耳房沐浴更衣。

热水和木桶很快送进屋,文墨也已醒来,和执剑一起伺候许方东。

长衫退去,许方东身上的红色痕迹以及左肩上的咬伤显而易见。

文墨和执剑相互看了一眼。

明知许方东听不到,执剑还是压低了声音,“大人和夫人昨晚相处地不错。”

文墨轻咳一声,“私下里不准议论主子。”

都看到了,没必要说出来。

执剑激动道:“昨晚大人一夜都没醒来,寅时三刻起的。”

文墨眼睛一亮,“当真?”

执剑:“我守了一夜,一刻都没打瞌睡。”

文墨:“以前大人上朝都是这个时辰醒,这半年却无一夜能入睡,每日断断续续闭眼一两个时辰,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夫人一来,大人居然能入睡了!”

执剑双目炯炯有神,“我有种预感,夫人会是我们大人的希望。”

许方东忽然抬起手臂。

文墨赶紧伸出手。

许方东写道:“你们俩各领十板子。”

执剑凑过来问:“大人说什么了?”

文墨淡定道:“等下领了十板子再去睡。”

因为违背许方东的意愿,让沈喜喜留在屋中。

执剑仗义道:“我甘愿领二十板子,你好好照顾大人。”

文墨笑着摇摇头。

许方东沐浴好,文墨为他肩上的伤上了药。

穿戴整齐后,像往日一样在院中的葡萄藤架下坐着,阳春三月,万物复苏,许方东能闻到空气中飘浮着花草生长的味道。

文墨端来的早膳,他依旧只吃了几口,然后到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天。


闲王进了净思院,将其他人都拦在门外。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踏进这里。”

“是!”

国公夫人生气道:“这是国公府,又不是他们闲王府,正主不能进,这是什么道理?”

许国公喝道:“闭嘴吧。”然后,狠狠剜一眼边上的许如易。

许如易垂下头,不说话。

闲王走得极快,很快就见到姜嬷嬷和长夏。

她们也看到了闲王,先是一愣,然后立即行礼,“见过王爷。”

闲王阴着脸摆摆手,目光一下就落到了长身玉立的许方东身上。

半年不见,物是人非。

即便风采被磨平,依旧出挑。

说实话,单单样貌,此刻的许方东也比许如易强太多。

在文墨的提示下,许方东礼貌地向闲王躬身施礼。

文墨:“大人说,见过闲王。”

闲王回神,摇了摇头,可惜许方东是个眼瞎耳聋不能说话的,即便身子健全,也不适合做女婿。

闲王:“别整这些虚礼,我来带喜喜走。”

闲王一边说,文墨一边写。

许方东面色暗沉,缓缓伸手指向正屋。

“喜喜,宝贝女儿!爹爹来接你了!”闲王推门冲进屋,姜嬷嬷和长夏等一干丫鬟紧随其后。

闲王还没到床边,就被一个枕头砸中。

“滚!别吵老娘睡觉!”沈喜喜被吵醒,半睡半醒中,丢出了什么,然后裹起被子,翻身继续睡。

“好,好,爹不吵着喜喜睡觉,爹这就出去。”闲王一下子就成了女儿奴,态度一个大翻转。

闲王抱着枕头,轻声轻脚地后退,压低声音问长夏,“她昨晚真和那个谁圆房了?”

“回老爷,是的。”

闲王瞠目结舌,“是不是被强迫的?”

长夏红了脸,想起昨晚夫人大声喊出的豪言壮语,怎么看都是大人被强迫,她如实道:“大人是被下了催情药,但,但是夫人主动的。”

闲王又望了一眼裹着被子熟睡的女儿,露出一脸绝望的表情。

自家女儿什么脾气性格他最清楚,谁又能强迫她呢?要是不愿意,昨晚已经将国公府掀翻天,怎么还能睡得那么香?

像宝贝一样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竟然看上了许方东。

女儿居然还对许方东下了药,到底什么时候看上他的?

看上谁不好,偏偏是这个许方东。

闲王越想越觉得头痛,退到门口,又看到许方东那张祸害人的脸,转瞬变为怒火。

“你……你……”闲王瞪了他半天,最后冷哼一声,将枕头甩向许方东,黑着脸带着人离开。

离开前,不忘叮嘱姜嬷嬷和长夏,“好好照顾她,有事立即通报王府。”

“国公府的,你们要是敢再欺负我的喜喜,我决不轻饶!”

闲王撂下狠话,又气势汹汹地走出国公府。

“他是王爷也不能随意对我们国公府的人动手……”国公夫人一脸惊愕。早听闻闲王父女行事嚣张,没想到对国公府也这般无理。一点皇家颜面都不顾。

“这种时候了,你就少说两句,都是那个孽子做出的混账事。”许国公将一肚子火朝许如易发,“看什么看,滚去祠堂跪着!”

许如易为难地说:“爹,我还要罚抄。”

“跪着罚抄!”

许国公恨得牙痒痒,都是儿子惹的祸,瞥到尹琉璃期期艾艾的模样,更是火大。

尹琉璃对上许国公的眼神,垂下头,往许如易身后靠了靠。

许老夫人苍老的双眸沉沉,语态稳重,“青山,让人都到正厅,见一见郡主,以后遇上都恭敬些。”

许国公应声,对夫人说:“把人都叫到正厅。”

国公夫人忙道:“我这就去。”


他起身,将沈喜喜抵在书架上,让她动弹不得。

沈喜喜面色涨红,神色狰狞,快窒息。

许方东的手臂细长,她的双手只能用力捶打他的大臂,打不到他的脸。

他的力气极大,练过空手道的沈喜喜,在力量悬殊下,毫无还手机会。

沈喜喜双手开始乱抓,书架上的书刷刷落地。

瓷瓶碎一地。

许方东听不到,也看不到这些。

沈喜喜与他四目相对,空洞的眼神似乎能透出他心底的愤怒。

她在心底大骂:许方东,你个狼心狗肺!

而许方东此刻被怒火淹没理智,手指触碰到脖颈的血脉,听到她如鼓声跳动的心脏。

求饶,沈喜喜,求饶!

沈喜喜双目充血,泪水溢出。

即便如此,也没向突然发狂的许方东求饶。

许方东在心中呐喊:求饶啊!沈喜喜!

忽然,一滴温润的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许方东面色一怔,松开了手。

沈喜喜瘫软在地,粗粗喘气,随手抓起地上一个小木盒朝许方东砸过去。

许方东回神躲闪,什么尖锐的东西从他脸颊划过。

他抬手,摸到了温热的液体,脸颊刺痛。

痛?

还能比现在更痛吗!

能比此刻连废物都不如的他还痛吗!

长发散乱,殷红的血从雪白的肌肤渗出,滑落到嘴角,一滴一滴,印染在胸膛,如梅花飘落,妖艳绽放。

红唇扯起,许方东无声大笑起来。

沈喜喜见他诡异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

借书架之力,站起身,朝许方东大骂一句,“混蛋!”

许方东才是疯子!沈喜喜自愧不如。

沈喜喜冲出屋子,文墨惊呼一声,“夫人!”朝里屋一看,更是吓白了脸,立即跑进去,“大人!”

小儿子的眼泪刷刷落下,“爹……爹……他……”

沈喜喜弯腰安慰道:“乖,不哭。”

“是不是夫人把我和哥哥带回来,爹爹才和夫人吵架的?”他刚刚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声音很大。

“不是,我和你爹爹没吵架,只是说话声音有点响,你爹爹眼睛看不到,撞翻了一些东西,收拾一下就好了。”沈喜喜脸色尴尬,小心擦许宴脸上的眼泪。

沈喜喜自责,以后可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吵架,影响孩子幼小纯洁的心灵。

“真的吗?”许宴可怜巴巴道。

“嗯。”沈喜喜心中的火气一下被融化,抱起瘦弱的许宴,扬起笑脸,“许久没回来,去你们房间看看,咱们午睡一会儿,醒来吃点心,好不好?”

“……好。”许宴突然被抱住,羞红了脸,忘记了悲伤,乖巧地点头。

“你……”许复抬眸,瞥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我没事,不用担心。”沈喜喜笑了笑,不在意道。

“自作多情。我才没担心你。”许复别过脸,倔强道。

沈喜喜头也不回地带着两个儿子回房间,不管发疯的许方东。

你残缺,你心灵受伤,我就得让着你?

老娘我还死过一回,谁来安慰我受创的心?

憋屈的事,沈喜喜这辈子不会再干。

文墨见许方东脸上的伤,“大人,你的脸在流血,我来给你上药!”

许方东咬牙,“那个疯女人呢?”

文墨:“夫人带着两位公子回房了,大人……不如让两位公子留下……”

许方东明显感觉到文墨的迟疑和犹豫,他冷下脸,写道:“叫执剑来回话。”

许方东抬臂用衣袖随意擦掉脸上的血,好似伤口不在他脸上,感觉不到疼痛。

文墨不敢耽搁,捡起地上碎裂的几块陶瓷片,匆匆去找执剑。

执剑已经吃了第三碗饭,准备盛第四碗的时候,被文墨带走。


“两位公子睡房后面有个空置的杂物房,今日整理过,都是一些旧物,未敢擅自处理,奴婢稍后要为大公子准备点心水果,问问大公子,若是清空,便能为大公子腾出一间书房来。”长夏道。

“那你去吧。”

长夏领了任务,干劲十足地出发。

沈喜喜伸个懒腰,准备去睡个午觉。

这几个小时斗智斗勇的,好累……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大餐要吃。

沈喜喜心情愉悦,将许方东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净思院忙里忙外,热热闹闹,国公府却安静一片。

许如易跪在祠堂罚抄书,尹琉璃陪着跪了半天。

尹琉璃身子娇弱,跪不稳,倒了下去。

许如易听到动静,转头,见尹琉璃身子倾斜,忙上前扶住她。

“琉璃,你何苦陪着我受苦呢,爹没责罚你,你快快回去休息。”许如易心疼道。

“琉璃只想和世子在一起,陪着世子,琉璃实在太没用,连跪都跪不好……”尹琉璃依偎在他怀里,满脸自责。

“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你是最好的。过两日,我便能与你一起回门,可不能让岳父大人看到你如此憔悴的样子。”许如易安抚道。

“世子,即便再难,琉璃这辈子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尹琉璃小声抽泣着。

“我也要同你在一起一辈子。”许如易信誓旦旦道。

尹琉璃还是被许如易好言好语地劝走了。

走出祠堂没几步,尹琉璃水光粼粼的双眸霎时消散。

“找到她了吗?”尹琉璃抬起精明的眼眸,问丫鬟玉蝶。

“老爷夫人将府里下人都派出去找大小姐,不敢招摇,上京城这么大,找个人不容易。若大小姐出城,怕是大海捞针。”玉蝶垂眉回道。

“她要是没能出城,岂不是枉费我这么帮她?”尹琉璃翘起嘴角。

一辈子找不到才好。

即便找到了又如何?

她如今已经是尹府嫡女,国公府的世子妃,尹珍珠回来也只能躲在尹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仗着嫡女身份任意欺辱她。

“国公夫人被郡主气得头痛,备些桂圆红枣茶送过去。”尹琉璃嘱咐道,“知道该怎么说吗?”

“世子妃陪世子罚跪差点昏倒,又担心夫人身体,亲手煮了茶,好不容易才被奴婢劝回去休息。”玉蝶道。

尹琉璃抿嘴一笑。

*

长夏给许复送去点心和水果。

“夫人说大公子读书辛苦,吃些东西休憩片刻,不要伤了眼睛。”长夏做得细致,水果削皮切块摆在盘里,糕点也是备了几个口味。

许复神色微动,以往长辈只叮嘱他用心读书,却从未提醒过他看书会伤眼睛。

许复瞥一眼糕点水果,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收回目光,问:“刚才是发生何事?”

长夏一时不解,很快反应过来,回答道:“夫人在处置……夫人在前厅将身契都还给了下人们,愿意留下的以后每月有工钱,还赏赐了每人二两银子庆贺她与大人新婚。大公子应该是听到了大伙对夫人说的祝贺。”

长夏将处置春心的事藏下来,大公子还小,又要专心读书,烦心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

许复没再追问,他惊讶于沈喜喜做的这些事,他也知道长夏避开了什么。

闲王大闹国公府,他就站在正厅,听得清清楚楚。

“大公子,奴婢有个事请问公子。”长夏恭敬道。

“你问。”许复的声音依旧淡淡疏离。

“后面那间屋里堆放的东西可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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