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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番茄

寒三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站住,你要干什么。”夏雨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卧房门口靠近。夏雷伸手一挥,夏雨的身子猛的倒退两步。见守门的侍卫盯着自己,夏雨抿紧了唇。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担心王爷被眀棠占便宜,这话怎么出的了嘴。战王帝祀被一个女人那样那样了,说出去多丢脸,有损王爷的威名。“你们让开,我亲自守在卧房门口,你们去院子处把守,但凡有任何靠近这里的人,就地处置了。”夏雷眼中冷淡,已经站到了卧房门口。原本守门的侍卫见状赶忙将位置让开,动作利索的去院子门口守着了。但夏雷这个举动也让侍卫们更笃定了眀棠跟帝祀之间有些什么。“唔,眀棠你敢!”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呢,卧房内帝祀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声音不小,夏雨的脸拉了下来,眼中全是怒意。就知道那...

主角:眀棠医妃   更新:2024-11-28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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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眀棠医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住,你要干什么。”夏雨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卧房门口靠近。夏雷伸手一挥,夏雨的身子猛的倒退两步。见守门的侍卫盯着自己,夏雨抿紧了唇。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担心王爷被眀棠占便宜,这话怎么出的了嘴。战王帝祀被一个女人那样那样了,说出去多丢脸,有损王爷的威名。“你们让开,我亲自守在卧房门口,你们去院子处把守,但凡有任何靠近这里的人,就地处置了。”夏雷眼中冷淡,已经站到了卧房门口。原本守门的侍卫见状赶忙将位置让开,动作利索的去院子门口守着了。但夏雷这个举动也让侍卫们更笃定了眀棠跟帝祀之间有些什么。“唔,眀棠你敢!”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呢,卧房内帝祀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声音不小,夏雨的脸拉了下来,眼中全是怒意。就知道那...

《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站住,你要干什么。”

夏雨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卧房门口靠近。

夏雷伸手一挥,夏雨的身子猛的倒退两步。

见守门的侍卫盯着自己,夏雨抿紧了唇。

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担心王爷被眀棠占便宜,这话怎么出的了嘴。

战王帝祀被一个女人那样那样了,说出去多丢脸,有损王爷的威名。

“你们让开,我亲自守在卧房门口,你们去院子处把守,但凡有任何靠近这里的人,就地处置了。”

夏雷眼中冷淡,已经站到了卧房门口。

原本守门的侍卫见状赶忙将位置让开,动作利索的去院子门口守着了。

但夏雷这个举动也让侍卫们更笃定了眀棠跟帝祀之间有些什么。

“唔,眀棠你敢!”

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呢,卧房内帝祀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声音不小,夏雨的脸拉了下来,眼中全是怒意。

就知道那个花痴垂涎他们王爷的美色,指不定打着治病的名头趁机揩油。

“闭嘴,喊什么喊,再喊我不客气了。”

卧房里,眀棠手上的麻醉药又推进了帝祀的体内。

但是她没料到帝祀这个人的意志力这么强,一管强悍麻醉药注射到体内都没干倒帝祀这个家伙。

眀棠无奈,只好将更强的麻醉药拿了出来,还加大了计量。

当然了,注射麻醉药的过程中眀棠也没忘记报复帝祀。

就连针管眀棠都拿的大型号的。

又粗又尖锐的针头扎在帝祀的臀部,帝祀是又羞又恼。

全身上下那么多地方,眀棠专门挑那种私密的部位,不是在报复他就见鬼了。

等他好了,一定要掐死眀棠!

帝祀眼皮子反困,除了羞愧,他还有股不安,因为他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困意。

身为将士,昏厥可是大忌!

“啧,皮够厚的哈,累死姑奶奶我了。”

帝祀彻底晕了过去,眀棠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手感还怪好的。”

眀棠说着,又拍了两下,看着帝祀睡的沉,眼底带着痛快。

“啪啪啪。”

一口气接连在帝祀臀部拍了两下,拍的门外的夏雷都不淡定了,在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眀棠别太过分了。

“真是小气,拍两下怎么了,都是臀部,怎么就帝祀这王八蛋的金贵啊。”

眀棠一屁股坐在地上,扶了扶额。

她大概是低血糖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弱,看样子以后她要经常锻炼身体了。

若不是一直喝着灵泉水,她早就撑不住了,这都拜帝祀所赐。

将灵泉水取出又喝了几口,眀棠这才觉得没那么晕了。

她站起身,抹了一下嘴,站在床边打量帝祀。

帝祀皮肤下的虫子不断在蠕动,将他的面皮都撑红了。

眀棠眯眼,双臂环绕在胸口。

“啪”的一声!

她的小手猛的拍在了帝祀的脸上。

这声音比刚才还大,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门外的夏雨脸都气红了,夏雷抿唇,压低声音:“王妃,您莫要太过分了。”

他知道以眀棠的性子肯定要报复一下,但王爷性命危及关头,眀棠最好是有分寸一些。

“喊什么喊,老娘是在给他拍虫子呢,再废话你来。”

眀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着帝祀已经被拍红了的脸,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她她,她就是故意的。”

夏雨不敢大声,只哆嗦着指着卧房。

要是蛊虫能拍死,还用的到眀棠来啊。

“滚远点。”

卧房里传来一阵暴吼声,中气十足的让院子门口的侍卫都一哆嗦。

好家伙,眀棠草包真是强,受了那么多折磨了,这精力还这么旺盛,反倒是王爷没啥动静。

“闭嘴。”

夏雷低低开口,整个秋水院静悄悄的,眀棠听见没人再继续说话,将手探在帝祀鼻翼下。

见帝祀呼吸顺畅,她冷冷的收回手,意念一动,手钏在她手腕上微微发光。

“帝祀,醒醒。”眀棠推搡了一下。

“醒醒。”

见帝祀没有反应,眀棠又推了一下,可帝祀仍然没什么动作,这一下眀棠确定帝祀已经睡的很沉了。

下一刻,眀棠跟帝祀的身影齐齐的消失在了卧房内。

“唰”的一下。

明亮的手术灯在头顶刺来。

帝祀迷迷糊糊,只觉得周围十分冰冷。

“滴滴滴。”

耳边有仪器的声音朦胧间传来。

“检测到病人急需换血,血型乃是RH阴性D型血,血库中没有这种血型,不过检测到有一个移动血库,可取血。”

机械的女音冷冰冰的,毫无人的温度,帝祀只隐约听到血型这样的字眼,下一秒,他的脸就被扇到了一侧,彻底将他扇晕了过去。

“啧,真是皮厚啊,两管麻醉药都没让你彻底晕过去。”

眀棠活动了一下手腕,呲着一口小白牙,见帝祀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小手印,她耸耸肩。

治病没那么容易,帝祀会理解的对吧。

不过移动的血库。

眀棠嘴角一抽,这不就说的她么。

熊猫血啊,还是D型的,帝祀竟也是这么珍贵的血型。

不过让她给帝祀献血,她可不愿意。

“调取O型血袋,拿出中型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血管钳、组织钳。”

眀棠找了身白大褂穿上,又拿出消毒设备在手术台上消了消毒,戴上口罩头套以及手套。

“哗啦哗啦。”

推车不断的转着,眀棠拿出小型的手术灯,翻起帝祀的眼皮子照了照。

没有看到帝祀眼中有蛊虫时,她松了一口气,从手术推车上拿起中等型号的手术刀,掀开帝祀的袖子,锋利的刀尖切开了帝祀的皮肉。

猩红的血顺着帝祀的胳膊流下,眀棠冷着脸盯着那血,随后用实验皿将血存放。

及亮的手术灯下,只见实验皿中猩红的血下,有两个肉虫在不断翻滚。

那肉虫没一会便将血给吸光了,而肉虫的身子一瞬间变大,随后停直了蠕动。

“嗜血蛊?”

眀棠盯着血虫,口罩下的红唇微动,清冷的声音在手术室内响起。

帝祀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方将只有古书中记载的嗜血蛊都用了出来。

嗜血蛊,一如其名,是一种以血液为存的蛊虫。

中了蛊的人全身的血液就像是为蛊虫准备的一样。

一旦到了指定的时间,蛊虫就会苏醒,开始吸食人身上的血液。

这就跟现代的血液癌差不多,但过程比血液癌可要惨多了。

因为人体内的血液循环周期半个月就要循环一次,也就是帝祀身上的血一到循环的时候,蛊虫便会将他的血吸食。

人身上的血长期被吸食,面色会发白,身体枯萎,器官衰竭。

帝祀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靠他深厚的内功。

若她猜的没错,以前帝祀到了病发期会泡在寒潭水中,让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减缓,缩短蛊虫吸食血液的周期。

在这设备落后的古代,能想到这个办法,也算是个高人了。

“刺啦。”

眀棠点了个火,将实验皿中的肉虫子点燃了。

滋啦滋啦的声音刺耳,血虫发出一股刺耳的声音,而躺在手术台上的帝祀浑身抖动,面皮下又有东西在不断蠕动。




“咚!”

周围明亮一片。

清冷的钢面墙壁反射着光。

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恍人眼睛却不会让人感受到不适。

眀棠眼眶一红,看着周围熟悉的构造,攥紧了手。

这就是空间内那片神秘的二层手术室吧,在现代的时候她一直寻找进来的办法。

可她尝试了多种方法都不能进来。

手术室内设备俱全,心电图,放射仪,一排排的手术刀全的眀棠双眼放光。

若不是她现在动不了,她一定要跑过去摸摸那些手术刀。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手术刀就是他们的伙伴。

“滴滴滴,检测到病人失血过多,高烧39度,应当先服用止血药,注射抗菌青霉素。”

机械般的提示声响起,眀棠瞪大了眼睛,只见一盒药从手术室两侧的柜子上飞了出来。

止血药落在眀棠掌心,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止血敏。

“唰唰唰。”

一盒药飞过来后,又有一盒药落到了眀棠手心。

那是一盒维生素k1。

“真是神奇啊,莫非这空间能揣测我心里在想什么?”

眀棠嘀咕着,将维生素k1扒了两粒吞下。

“哗啦哗啦。”

一辆手术车滑了过来,上面有止血钳以及消毒酒精等各种设备。

眀棠二话不说,拿起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剪开,将止血敏洒在伤口上,进行局部消毒。

止血敏刺激到了伤口,再加上伤在后背上,眀棠行动不便,索性将止血敏倒满了整个后背。

“唔。”

嘴里咬着一个干净的帕子,眀棠疼的眼球都红了。

帝祀对么,她记住他了!

在这个封建的王朝,谁有权谁是爹。

不管眀棠再怎么蠢笨貌丑,也罪不至死。

帝祀这是想要她的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跟明画一个贱人一个渣男,也是绝配。

“呼。”

止血敏发挥了效果,虽然刺激,但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眀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术车又转了,上面放着青霉素点滴。

眀棠缓了一会,伸手将药管掰开,动作利索的兑好了药。

针管刺进血管内,眀棠大口大口喘气,伴随着明亮的手术灯,她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战王府,篱落院。

来来往往的丫鬟手上端着铜盆,拿着干净的帕子不断进出卧房。

一个丫鬟进去后,另一个丫鬟满脸恭敬的走了出来。

铜盆内的原本干净的水变成了血水,帕子上也全是鲜红。

卧房内压抑的不像话,帝祀站在床榻边,一个穿着灰色衣袍、大夫模样的老者正尝试给明画喂药。

可药刚到嘴边,明画又咳出了一口血。

翠儿捂着嘴哭,眼睛都肿了,见明画根本吃不下药,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噗通一声跪在帝祀脚边:

“王爷,再这样下去我们小姐怕是要没命了,奴婢求王爷开恩,让大小姐,奥,不,让战王妃救救我家小姐,只需要她的半碗血就可以。”

翠果说完就砰砰的在地上磕头,额头很快便肿了起来。

“王爷,药喂不进去,甚至刚才二小姐喝的也已经吐出来了,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大夫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帝祀就将他踹出去。

果然啊,明家的二小姐真真是战王的心尖,看战王这脸沉的,要是明画真的出事,怕是汴京的人也要跟着遭殃。

这都要怪眀棠那个草包,你说好端端的她竟然干出替嫁这种事情。

“王爷,求求王爷了,大小姐小时候便吃了小姐的药,小姐落下病根,每个月都要咳血。这也就算了,可大小姐明知道我们小姐心仪王爷,居然还做出了替嫁这种事情,王爷,我们小姐心中苦啊,奴婢真是心疼我们小姐,还请王爷看在这么年的情分上,救救我们小姐。”

翠儿爬着往帝祀跟前又砰砰的磕头。

一边磕她一边哭,还打亲情牌。

“夏雨,将凝霜丸拿来!”

帝祀眼中阴沉一片,夏雨惊呼一声:“王爷,不可。”

那凝霜丸可是王爷救命的药,相清风一共才提炼了十二枚,少一枚王爷的毒都压制不住。

若是将凝霜丸给明画吃了,王爷这个月怎么办?

“我这就去提眀棠放血。”

夏雨咬牙,作势就要往外冲。

“回来!”

帝祀猛的挥手,一股劲风劈头盖脸的朝着夏雨打了过去,打的夏雨面色发白,立马跪下:“王爷赎罪!”

战王帝祀最讨厌别人违背他的命令。

“拿来。”

帝祀不容置喙,夏雨咬牙,在心中不断地骂眀棠,从衣襟前拿出了凝霜丸。

“画儿。”

夏雨原本想将凝霜丸交给大夫,让他喂给明画服用。

可帝祀大手一挥,拿着凝霜丸坐在了床榻边。

他凤眼沉沉,低低喊了一声,这一声画儿带着怜惜。

翠儿低着头,唇微微上挑。

看吧,在战王心中,他们小姐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眀棠替嫁这事成了,战王也不会牵连明家,眀棠还是成了替死鬼。

接下来就让眀棠先在战王府挡枪,一旦确定帝祀的身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小姐便能当战王妃了。

至于太子那边,小姐也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战王妃跟太子妃,哪个能让小姐当上皇后,哪个自然就是小姐的囊中物!

“阿祀,你莫要怪大姐姐。”

凝霜丸入口即化,丹药入口没多久,明画就幽幽转醒了。

一滴清泪从眼眶滑落,明画娇艳的面容上有些白。

她柔柔开口,一声阿祀让帝祀动容。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母后去世后,那小小的人影在屏风另一面陪着他挨过寒冷的夜晚,看到了为了给他弄吃的,那小人儿被宫中老嬷嬷欺负。

“有本王在,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明家的事,本王不会追究。”

帝祀安抚着,明画轻轻的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明画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便是名满西京的战王帝祀跟太子帝城都心仪她。

那个高贵的位置,她坐定了!

至于眀棠,注定成为她的垫脚石。

而眀棠母亲留下的东西,她也要全都得到。

“咳咳,唔。”

忽的,明画又咳出一口血,还恰好喷在了帝祀手上。

“王爷,求求您让小姐见大小姐一面,大小姐不仅打晕了小姐替嫁,还将您送的青玉笛给拿走了,小姐定然是忧虑于心才又咳出血的。”

翠儿是明画的心腹,清楚的知道明画想干什么,立马演戏。

眀棠身上确实有她们想要的东西,不过不是青玉笛。

眀棠母亲神秘,传闻眀棠手上有一本医书,那医书乃是高人留下的,太上皇生了怪病,若是小姐能拿到那本医书治好太上皇,便会被封为县主!

“又是她。”

夏雨愤愤不平,帝祀冷笑一声,拍了拍明画的手,蟒袍一挥,大步走了出去。




“小,小姐。”

又是一抹红彤彤的东西从脸上被揭了下来,锦绣惊呼一声,眀棠对着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大喊。

锦绣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将门关的死死的。

手上揭下来的东西黏糊糊的,眀棠眼睛微眯,用浴桶内的水清洗着红色的‘疤痕’。

直到面上一片光滑,眀棠这才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向浴桶内清澈的水面。

锦绣紧紧的捂着嘴,生怕自己喊出来。

她的眼睛盯着眀棠的脸,眼底带着惊艳。

只见对面泡在浴桶内的人儿生了一张鹅蛋脸。

墨色的发盘着,露出饱满的额,往下,翘鼻又直又挺,鼻尖微立,像是上帝创造的完美的作品。

鼻梁往上,没了那疤痕的衬托,眸子宛若成了一双狐狸眼,眨眼间秋波凝聚,勾魂摄魄,尤其是眼瞳,漆黑中带了点茶色,像是琥珀,又像是黑曜石。

海棠一样娇艳的面上,竟说不出是海棠更娇艳,还是这张脸更娇艳。

锦绣看着看着,忽然就痴了。

汴京人都说明画才是汴京的第一美人,跟眼前这张小脸比起来,竟也黯然失色。

她居然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能形容面前的美景。

只要看见这张脸,任何人或者是任何物件,都会暗淡。

“小姐。”

锦绣喊着,她甚至都不敢认眀棠。

毕竟自己照顾了这么多年的主子被外面一直相传貌丑无盐,突然间让她看见这么一副美景,她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反应过来后,锦绣又高兴了起来。

她就说夫人那样的美人,小姐怎么会平凡。

“锦绣,莫要声张,快侍候我洗漱,我要研究一下这东西是什么。”

脸上的疤痕脱落后落到了浴桶内。

眀棠用手捻了一下,像是红朱砂一样的东西被捻开,颜色鲜红。

锦绣立马点头,动作麻利的侍候眀棠沐浴。

“小姐,太好了,若战王知道您原来长的这么美,一定会对您更好的。”

锦绣低头,盯着眀棠的侧脸,赶忙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

眀棠这张脸美的有些妖,光是盯着侧脸看都觉得要失神了。

她要是再盯着看,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锦绣的小脸红扑扑的,眀棠则是摇摇头:“不,锦绣,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脸上的疤是假的。”

尤其是现在她替嫁进了战王府,若被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容貌,怕是都要坏事。

虽然不知道为何原主一直在隐藏容貌,但不引人注目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要恢复容貌,也不是现在,而是在她拿回属于她的东西,离开战王府后。

“可是小姐,您不是喜欢战王的么。”

锦绣不解,眀棠冷笑一声:

“喜欢他?我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么,锦绣,这个世界上,冷心冷血的人喜欢不得,眀棠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唯独不会喜欢帝祀,这一辈子,都不会。”

眀棠的声音坚定,甚至是有些大。

锦绣点点头,小脸上全是笑意。

“小姐您能想清楚就好,其实奴婢觉得战王他不是一个良人,脾气太差了,小姐以后的夫君一定要对小姐好,最起码要很宠小姐。”

锦绣很是开心。

她开心眀棠的变化,也开心眀棠能想清楚。

战王固然地位尊贵,固然长的好看,可太阴晴不定了,留在他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被卡脖子,一命呜呼了。

“嗯,动作快些吧,我们还要出门。”

眀棠点头,将那假疤痕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立马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做的。

慵懒的将手臂撑在浴桶两侧,眀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锦绣说话。

这次说话她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秋水院再慌,也是战王府的地盘。

所以门外的海棠海燕等人自然听不到眀棠主仆二人的话。

可这不代表着有内力的夏雷听不到,也不代表着内力比夏雷还要高的帝祀听不到。

“王爷。”

夏雷低着头,他身前,帝祀背着手站在卧房门口。

潋滟金贵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可夏雷知道帝祀不怎么开心。

他不懂,眀棠不喜欢王爷,就意味着不会缠着王爷,为何王爷还不高兴。

“夏风,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变冷了。”

夏雷身侧,还跟着夏风跟夏雨。

夏雨自从虎口的伤莫名其妙消失后,就变的有些神经质。

他抚了一下胳膊,低着头思考。

他现在太矛盾了,他又想来秋水院查清真相,可一来又觉得瘆得慌。

那么大的一个伤口,就那么消失了。

就算是眀棠的口水,那么眀棠也绝对不简单。

搞不好,眀棠不是个人。

想到此,夏雨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洗刷刷,洗刷刷,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拿出来,欧耶耶。”

夏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的,卧房内传来一阵歌声。

歌词奇怪,甚至不成句,但眀棠的声音好听,透着一股吴侬软语味,别说,挺催眠的。

夏雨脸色奇怪,紧接着,里面又传来了其他的歌曲。

“哦,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退路......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歌词稀奇古怪,反正是夏雨跟夏雷等人从来没听过的。

好似不在调上,又好似找对了调,反正就是不难听。

“等着吧,终有一日我要让狗帝祀跪在地上唱征服,我要让他给我洗脚,哈!哈!哈!”

卧房内的曲唱着唱着就变了味道,眀棠嘀咕着,这话似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夏风板着一张脸,缓缓的朝着帝祀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见帝祀的脸霎那间阴沉若下了雨,他抬头望天,默念一声阿门。

眀棠她,就不能低调一些么,让他们王爷跪下唱征服,还要给她洗脚?

这是打算气死王爷么。

“一......”

咕咚一声。

夏雨咽了咽口水,默默的开始计算着时间。

“二......”

夏风撇了一眼夏雨,将话接了过去。

夏雨缩缩脖子,下一秒,只听“轰隆”一声。

卧房内的窗户被内力打的轰隆一声,掉了。

“眀棠,限你半盏茶内给本王滚出来。”

帝祀转过身,脸上满是怒意,大步往外走了。

他真是疯了才会过来听眀棠这个女人胡言乱语的侮辱他!

“哇,你个狗人,动手就动手,掀我窗户干嘛,小气吧啦的,你是不是不举啊。”

卧房内的声音消失了一瞬,下一秒,稀里哗啦的水声下,眀棠吐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夏风闭上了眼睛,往一侧退了退,而帝祀还没走出院子,直接被气笑了。

“王爷,不好了,傅世子他,撑不住了。”

忽的,又有一个黑脸侍卫匆忙走了进来,对着帝祀恭敬回禀。

帝祀闻言,眼底逐渐有猩红涌现。

他转身,大步迈开,三两步走到卧房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




“怎么,战王殿下又想说自己是贱人?都快要归西了,贱不贱的,王爷就别作践自己了呗。”

刚站稳,帝祀就一把将眀棠推开了。

眀棠全身都被绑着,帝祀推她,她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盯着帝祀。

“眀棠,说出你的条件。”

帝祀多聪明啊,眀棠想干什么他能不懂么。

不过眀棠最好识相一些,要不然他就扭断她的脖子。

“帝祀,我的手臂是你折断的,就算我要救你,双手动不了,也没法救吧。”

眀棠声音淡淡,帝祀视线下移,手飞快的动了一下,咔嚓咔嚓两声,眀棠的手就恢复如初了。

“战王殿下果然厉害,折断人手臂还有给人接骨的手法都如此独特。”

眀棠活动了一下手腕。

其实她自己也能接的,但帝祀如此侮辱她,她怎么也要再膈应膈应帝祀吧。

最好是她这么一膈应,狗帝祀能气的归西。

“条件!”

帝祀的脸已经全都变成了青白色。

眀棠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也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

她好不容易重生,还想好好活着,帝祀的命可没她眀棠的值钱。

“我要王爷维持我战王妃的荣誉,该给我的地位跟尊贵一件不能少,还有王爷必须保证我的安危,只要我在汴京一日,只要我是战王妃一日,便要保证我跟我身边之人的安全,相应的,我也会保证王爷的安全,王爷走到今日,什么都赶不上王爷的命珍贵,不是么。”

眀棠淡定的开口,眼神冷不丁的撇向了夏雨。

夏雨握紧拳头,不情不愿的低着头走到眀棠身边,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

“你就不怕本王这次好了然后杀了你泄愤么。”

帝祀眼中的血色更重了,眀棠身上的绳索解开,她动了动,:

“怕啊,但是王爷也知道我一怕就没办法好好研究解药,一怕我就手抖,不敢保证王爷的命也能好好的呢。”

“若我说我能立马解了王爷身上的蛊毒,王爷一定不信,我确实没办法立马就解,不过这样王爷跟夏冰雹更放心不是么,毕竟我要说现在就能让你怎样怎样,你们也不放心。”

眀棠揉了揉手腕,小脸麻木,眼底清澈。

夏风盯着眀棠的眼睛,发现眀棠在面对他们王爷的时候丝毫爱慕都没有。

别说爱慕了,若非眀棠现在处境不好,但凡她手上有个武器,他觉得眀棠都会刺帝祀一下。

夏风心中古怪,他看的很清楚,眀棠根本就不喜欢他们王爷。

既然不喜欢,怎么又做出替嫁这种事。

夏风心中跟个明镜似的,他也知道明家那位二小姐不像表面那样,但耐不住帝祀喜欢。

他们身为侍卫,也不好多说什么。

“眀棠,本王小看你了。”

帝祀睁开眼,认真的看了一眼眀棠。

这是眀棠入王府后帝祀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她。

越是打量,他就越是觉得烦躁。

眀棠这双眼睛有些熟悉,若是以前,他怕是会忍不住扣下这双眼。

“多谢王爷夸奖,那王爷是答应了么。”

眀棠将手放下,微风吹拂着她的裙摆。

虽然她满身脏污,但却有芳华绽放,莫名引人注视。

夏雨看着看着,竟然也觉得眀棠没那么讨厌了。

夏雨抿唇,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

“本王应了,但若是你治不好本王,本王随时要你的命!”

“好,那就走吧。”

眀棠微微一笑,看也不看帝祀,转身就走。

“去哪里?”

帝祀眯眼,眀棠头也不回:

“去秋水院啊,一会我写个方子,我要什么夏冰雹记得给我拿来,还有,我需要单独给你解毒,不许让任何人打扰。”

眀棠记忆力很好,她是从秋水院被抬过来的,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

帝祀跟夏雷还有夏风跟在她身后,然后就形成了诡异的一幕。

一路上凡是路过的下人看着眀棠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而帝祀跟夏雷像是侍卫一样跟在后面,心中都说不出的诡异。

眀棠刻意绕了一下远,确信让更多的下人看到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到了秋水院。

“将房门给本妃打开。”

走到秋水院,眀棠小手一挥,板着脸吩咐守门的侍卫。

侍卫脸色古怪,但眀棠身后跟着帝祀等人呢,他只能恭敬的推开房门。

“进去吧,躺在床上,一会不许喊出声。”

眀棠站在卧房门口,指着里面,眼睛看向帝祀。

夏雨嘴角一抽,十分无语眀棠这粗鲁的言语。

会不会说话啊,这怎么听着不像解毒,倒像是要干羞羞的事。

眀棠草包,不要脸。

“快啊,再晚一会耽误了事你看着办。”

眀棠不耐烦的催促,帝祀不语,只沉着脸走了进去。

眀棠紧随其后,在桌子上找了纸笔刷刷刷的写了几行字扔给夏雷:

“将上面的东西都给我弄过来,任何人不许进来,没有我的吩咐若是你们打扰了我,万一帝祀残了傻了,我可不负责。”

说完,“啪”的一声。

眀棠就将房门关上了,震的门框上的灰都扑朔扑朔的往下落。

守门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夏雨跟吞了屎一样的眼神,赶紧低下了头。

好家伙,他们王爷的口味现在是怎么了。

变的这么独特么。

就眀棠顶着一张猪头脸他们王爷也下的去手,大白天的还要关起门办事么。

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什么情趣不成。

眀棠丑是丑了点,但不得不说,身段还是不错的,就那小腰细的,比花楼的花魁还甚。

侍卫们脑补着,夏雷捏着手上的纸张往外走了。

他动作快,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端着瓶瓶罐罐,还有药材。

“王妃。”

敲响了门,夏雷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

“咯吱。”

房门被推开,一双素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将东西拿走后啪的一声又飞快关上了门。

床榻上,帝祀闭着眼睛躺在上面。

他胸口翻涌,面皮下面那蠕动的东西越来越多,像是要将他的脸撑破而出!

“王爷,忍着点,不许睁开眼睛。”

眀棠诡异一笑,确定帝祀没睁眼偷看,从空间内飞快的拿出一个小型的注射器。

里面放着麻药,一针下去,保证帝祀睡的跟死猪一样。

“不许睁开眼睛,王爷很快便不会痛了。”

眀棠慢慢踱步到床边,她红唇勾着,眼底带着报复的光,动作十分快的掀开了帝祀的衣袍,然后,一针刺到了帝祀屁股上。

“唔!眀棠你找死!”

“闭嘴,帝祀你喊什么喊,不要命了!”

卧房内,帝祀闷哼一声,眀棠注射完麻醉药后,下意识的拍了一下帝祀的臀。

以前不听话的病人喊,她就是这么干的。

麻醉药在手,眀棠恍然间就忘了帝祀的身份。

见帝祀要睁开眼,眀棠赶忙将剩下的麻醉药全推了进去。

“唔。”

眀棠下手不留情,怎么狠怎么扎帝祀,疼的帝祀脸都变了。

道道闷哼声从卧房内传来,外面的侍卫已经石化了。

而夏雨脸上则全是担忧。

眀棠那个花痴,不会趁机占他们王爷便宜吧。




“王妃,您必须去。”

夏雷走到卧房门口。

海棠海燕等丫鬟看见他过来了,安静的侯在一侧。

海燕脸上还带着巴掌印,余光瞥见夏雷沉沉的脸,心中窃喜。

眀棠最好是再强硬一些,夏雷可是王爷身边的人,眀棠敢如此不耐烦,夏雷也是可以代替王爷教训她。

这次最好是将她吊在皇宫的房檐上,让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眀棠被战王厌恶。

“夏冰雹,你最好客气一些跟本妃说话,现在可是你在求本妃。”

眀棠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夏雷。

余光瞥见海燕的脸,她的脸上也带着冷笑。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不过要让她们失望了。

“王妃。”

夏雷心中着急。

他知道傅子恒对帝祀来说是不同的人。

在见识了眀棠的医术后,他莫名觉得她可以救活傅子恒。

若是傅子恒没了命,这一辈子王爷都要活在愧疚之中。

“听见了,我不聋,我的意思是,你的态度呢。”

眀棠扭头撇了一眼夏雷,言语间毫不客气。

试问哪一个人刚刚进行了高强度的工作后正想休息一下,又被人通知要工作,能高兴的起来的?

她没有指着夏雷的鼻子骂帝祀就已经够意思的了。

“是,属下奉王爷的指令前来接王妃一道出王府。”

夏雷抿唇,头垂了下来,语气也好了不少。

海燕见鬼的抬起头,盯着夏雷看了一眼。

察觉到海燕的视线,夏雷冷冷的看了回去,眼中的阴沉让海燕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又出什么事了,王爷这会应该舒服的想要睡觉了才是,怎么又让你来。”

眀棠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对方还是帝祀那阴晴不定的狗人。

“王爷很好,是荣亲王府的傅世子出了些事,王爷让属下来接王妃一道过去看看。”

眀棠的话让人遐想连篇,就算是夏雷也忍不住脸颊抽搐。

更别提海棠海晴以及海燕等几个丫鬟了。

海棠跟海晴对视一眼,迅速的低下了头,眼中的畏惧加深了一些。

看夏雷对眀棠的态度已然是恭敬的,恭敬下,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眀棠拿捏了什么把柄。

反正跟昨晚传出的言论,说眀棠活不过三日压根就不靠边。

还有现在全王府的人都知道刚才帝祀在秋水院歇息了,至于发生了什么,听眀棠现在话中的意思,可见是不寻常。

海棠跟海晴是聪明人,虽然大家都说她们以后是要给帝祀做侍妾的,但她们没有海燕那样的身份,也不敢肖想战王侍妾的身份,自然没那么多心思。

但海燕就不一样了,听着眀棠暧昧的话,她的指甲都掐进了肉中。

眀棠这个贱人,顶着一张丑脸居然也能勾引王爷,真是好手段。

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她先忍着,日后不愁入不了帝祀的眼,毕竟她的貌美是全王府的下人公认的。

“傅子恒?”

眀棠若有所思。

就是那个华容一笑玉颜色,广袖流辉寒霜落的荣亲王府世子傅子恒么?

汴京有三大厉害人物,一乃战王帝祀,手指长戟扫千军,二乃荣亲王府世子傅子恒,传闻他温润高阳,端方廉正,乃是玉一样的公子,说起来还是帝祀的表弟。

三是一等大将军苏怀瑾,听闻他紫衣飘飘阎罗面,眨眼破军弹指间,武功高深,深居简出。

但是这三个人仿佛被上天嫉妒,帝祀身子不好,汴京早有传闻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这不也才有了明家嫁女冲喜的事情。

而苏怀瑾两年前在战场上断了双腿,从此后便闭门不出。

至于傅子恒,听闻小时候为了保护帝祀毁了双眼,成了一个瞎子。

而这也是太后一直不喜欢帝祀的原因,毕竟傅子恒的亲爹,荣亲王才是太后的亲儿子,当年圣上不过是当年养在太后身边的。

帝祀这么急匆匆的让夏雷来找自己,难道是让自己给傅子恒治眼睛的?

“让你们王爷换个人吧,我对眼科类的病不擅长。”

眀棠摆手。

所有类别中,她最不擅长眼科。

眼科类的疾病大多数是伤及了神经,要想治,十分麻烦,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

她若是跟着帝祀去了,短时间治不好傅子恒,还会惹麻烦。

“王妃,并非是因为傅世子眼睛的原因王爷带您前去。”

夏雷说着,眀棠挑眉,朝着他看了过来,意思很明显,不管是不是要给傅子恒看眼睛,她都没有理由出手不是么。

她与帝祀的约定只是给帝祀解毒。

干嘛要当苦力。

“王妃,若您能出手,太后以及荣亲王与荣亲王妃,都会对您心生感激,王妃是聪明人,难道也不在乎么。”

夏雷意有所指,眀棠眼底的神色一凝。

这话倒是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她不能全依仗帝祀,找点其他的靠山也不是不可以。

傅子恒可是太后唯一的亲孙子,就单说太后这一层关系,她若是救了傅子恒都不会没好处。

“行,本妃去,不过本妃要先沐浴更衣,你总不会让我这么一副模样出王府,给王爷丢人吧。”

眀棠摆摆手,示意海棠过来梳洗。

“那属下在外面等王妃。”

夏雷点点头,转身往外去了。

眀棠现在的样子,确实说不上好看,连普通都不是,若她这个样子出去,会给王爷惹麻烦,搞不好有大臣参奏王爷虐待自己的王妃。

“好好侍候。”

夏雷看了一眼海燕。

“是。”

海燕被他看的浑身一机灵,心中多余的想法现在也不敢表现出来,帮着海棠一起服侍眀棠洗漱。

下人打了几桶热水提进卧房内,打点好了其他的事情,眀棠就让海棠跟海晴等人出去了,只留下了锦绣侍候。

她不会穿古代人的衣服,一会还需要锦绣帮忙。

浴桶边,云雾缭绕,眀棠泡在热水中,脸蛋红彤彤的。

她洗干净了脸,脏污都不见了,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当然,她脸上红色的胎记也十分突兀。

“呀。”

忽的,锦绣发出一道惊讶声,她盯着眀棠的脸,只见肉眼可见下,眀棠脸上的胎记直接缩小了一圈。

胎记缩小后,下面的皮肤宛若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眀棠只觉得脸痒痒的,伸手一抹,有什么东西居然从脸上掉了下来。

一块仿制的红疤落进浴桶内,漂浮在水面上,让眀棠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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