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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尽失后,我成了摄政王夫人结局+番外

公子清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过半月,我接了一个江湖悬赏令,是去凤鸣城取一样东西,这对我来说太简单,还有钱赚,我便连夜赶路赶往凤鸣城,谁想半夜下起了大雨,我好不容易寻到一处破庙躲雨,刚一推门进去,一阵风吹过,里面的蜡烛全都点着了。一股异香飘过,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已经倒地。这香是我自己研制的,叫“醉今朝”,只要是中了就跟喝多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然后不省人事,没想到会叫人拿来对付我。等到再睁开眼,我看见自己熟悉的床,还有帷幔,骤然间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室内焚着香,味道中还掺杂着浅浅的“醉今朝”的香料,我浑身无力。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着,不是我那徒弟还会是谁,将他挫骨扬灰我都能认得出。要不是他串通好宗门在大战中釜底抽薪,我现在就能抱得美人归了。没错,宗...

主角:宇文铎宇文家   更新:2024-12-02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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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铎宇文家的其他类型小说《武功尽失后,我成了摄政王夫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过半月,我接了一个江湖悬赏令,是去凤鸣城取一样东西,这对我来说太简单,还有钱赚,我便连夜赶路赶往凤鸣城,谁想半夜下起了大雨,我好不容易寻到一处破庙躲雨,刚一推门进去,一阵风吹过,里面的蜡烛全都点着了。一股异香飘过,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已经倒地。这香是我自己研制的,叫“醉今朝”,只要是中了就跟喝多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然后不省人事,没想到会叫人拿来对付我。等到再睁开眼,我看见自己熟悉的床,还有帷幔,骤然间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室内焚着香,味道中还掺杂着浅浅的“醉今朝”的香料,我浑身无力。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着,不是我那徒弟还会是谁,将他挫骨扬灰我都能认得出。要不是他串通好宗门在大战中釜底抽薪,我现在就能抱得美人归了。没错,宗...

《武功尽失后,我成了摄政王夫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没过半月,我接了一个江湖悬赏令,是去凤鸣城取一样东西,这对我来说太简单,还有钱赚,我便连夜赶路赶往凤鸣城,谁想半夜下起了大雨,我好不容易寻到一处破庙躲雨,刚一推门进去,一阵风吹过,里面的蜡烛全都点着了。

一股异香飘过,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已经倒地。

这香是我自己研制的,叫“醉今朝”,只要是中了就跟喝多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然后不省人事,没想到会叫人拿来对付我。

等到再睁开眼,我看见自己熟悉的床,还有帷幔,骤然间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室内焚着香,味道中还掺杂着浅浅的“醉今朝”的香料,我浑身无力。

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着,不是我那徒弟还会是谁,将他挫骨扬灰我都能认得出。

要不是他串通好宗门在大战中釜底抽薪,我现在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没错,宗门一战,我是为了一个男人,天白门的白秀川,我有一次偶然过江东,曾在乌江边上见过他,生的肤白貌美,跟名字一样,秀气得很,我魔教修的外形,他们天白门修长生,清规戒律跟和尚一样,愣是没多瞧我一眼。

可我很不服气,直到最后一次,夜里将他抓来我的闺房,惹得全宗门一起讨伐。

而我那个好徒弟就是在那个时候背叛我的。

放走了白秀川,在我布的阵眼上悄悄放了一块石头,导致煞气溃散,我全身内力尽毁。

“还真是让我费了一番功夫。”

我还没开口,他到先言语。

“你这叛徒,手段阴险,简直忘恩负义!”

十三是我捡来的,那天是正月十三,所以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冰天雪地里,很冷,大名叫冷十三,要不是我把他领回来,他现在早就被野兽吃了,尸骨无存。

“可我的手段都是师父一点一点传授的。”

说着,他转过身缓缓朝我走过来,只是短短一个月未见,冷十三竟然已经修炼得如此妖孽,竟是到了有些男女不分的地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忘了自己在床上,双手攥紧了床单,冷十三上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师父,我不会放你走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在我身边。”

我扭头照着他虎口咬去,“冷十三你要脸吗?”

冷十三眉头微蹙,但也好看得紧。

他弯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我,颇有几分我当年嚣张的神韵,区别在于他是男人,要比我盛气凌人几分。

“师父说不要,那我便不要。”

他这么说话,有点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听候差遣的样子,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竟也能做出背叛我的事。

“你杀了我吧。”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的道理我一个女人也是懂得,既然如此地步,他留着我无非是想一步步折磨我,然后再让我看着他如何统领自己昔日的魔教。

“师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师父可以对我笑一笑吗?”

我觉得他许是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了说着,食指从我脸颊缓缓滑倒颈间,我以为他要掐死我。

我让自己努力冷静起来,冷冷地抬头与他对视,“冷十三,你觉得这样很有趣是吗,我是囚徒,如何对你笑,除非你自杀,到时候我或许给你几分笑脸,不然就滚。”

我说完,就看冷十三的表情逐渐凝固,阴翳的可怕,冷笑着说:“好,很好。”

不过他没有对我动手,而是说完转身摔门而去。

他走之后,我发现这房间里的陈设好像什么都没变,还是我在时的样子,我原以为他当上教主之后要把我的东西付之一炬呢,现在看来没有,所以早就想着要把我捉回来囚禁了。

房间里的香一直燃着,我每天浑浑噩噩地睡了又醒,偶尔有下人推门来送饭,冷十三再没来过了。

不过我为了反抗开始绝食,直到绝食的第三天,开始睡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喂我喝水,房间里的香味也逐渐散去,我只是饿得没力气。

“师父。”

我迷蒙着看到熟悉的眉眼,即便他如何修炼可那眉眼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嫌恶得别开头,汤匙里的燕窝险些洒出去。

“师父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

冷十三说话时竟多了几分可怜。

我冷哼一声,努力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你可是故意放走白秀川的?”

他点了点头说是。

“你可知宗门众人当时正在半山腰上等着讨伐我?”

冷十三没否认。

“你可知道那往生阵是我用内力吊着的?”

“师父,我没想过伤害你,真的没有···”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去,“你别假惺惺的,现在将我囚禁于此还要演戏吗,冷十三你在我面前装这么久不累吗?”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跟白秀川在一起。”

“我看上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教主之位也不会传给他。”

“只要他跟师父在一起就跟我有关系,我不在乎教主位置,我只在乎你······”说着,我一怔。

房间中瞬间安静,窗外的风声吹进来沙沙作响,我们都没说话。

确实我也想过,冷十三并不会背叛我,毕竟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从我捡他回来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平日里脾气不大好,对他态度是不好了些,可从前十三也没有过怨言。

就是白秀川来了之后,他才性情大变······可我还是不想原谅他,自那日一战后,他杀了同门师兄弟,那些忠心于我的人皆死于他剑下,我不甘心,床榻边上的碗筷被我拂到地上。

“那并非你残害同门的理由,断头崖一战就是你早有预谋,杀了同门,早知今日,我就不该救你,是我眼瞎看错你,冷十三,我不会在信你的鬼话。”

“他们是死于宗门人之手,我一直都是为了保全你的魔教。”

他说起话来有些激动,眼眶猩红地看着我。

“你不必说了,出去!”

想起那些弟子的死,我亦心如刀绞。


冷十三在外面连跪了三晚,最后众人求情,我才算暂时不跟他计较。

因为人在屋檐下,他没有杀我的心,我想逃出去,才有余地,那天以后他常来看我,对我亦是恭恭敬敬,再也没提过那件事,这些日子房间里的香用料更少了,我除了用不上内力之外,些许力气还是有的,一眨眼到了冬天。

窗外大雪纷飞,我院子里种了许多红梅,我竟有一瞬想起宇文铎来,他喜欢在冬日的冰天雪地力穿着狐裘大氅,模样倒也俊俏。

相较冷十三,宇文铎好看的冷淡,不动声色,却又叫人见了心中波涛汹涌,我不知为何会想起他,大抵是翻到了投出的那支白玉扳指,我学着他的样子,带在指间搓弄。

一眨眼到了下午,我昨日说了要吃乾元街的糕点,十三说他带着人亲自去买,一眨眼到下午也不见人影,等来的是呼啸的北风还有上山的官兵。

踏雪而来的另有其人。

男人骑着高头大马。

马尔通体纯黑,四只蹄子白地跟雪融为一体,我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便认出他。

山下的人前来通报,我们已经被官兵包围,宇文铎主动请缨前来剿灭魔教,而前面那位就是他。

宇文铁骑已经兵临山下,我们毫无反抗之力,经上次跟宗门一战,魔教中大洗牌,我原先的徒弟和师兄弟已被斩草除根,现在山上剩下的只是徒子徒孙罢了。

就在我想要逃跑时,我的房间已经被人团团围住,我想宇文铎大抵不知道我在这里,若是落在他手上,我这个前教主,加上还欺骗过他感情,现在怕是要被剥皮了。

我逃窜到后院的梅林中,不知不觉慌不择路,逃跑时还不停往后看,脚下一滑,以为就要摔倒时,忽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就这么着急见我?”

男人的生意低沉醇厚,熟悉的就仿若我身体的一部分,只是转头看向他,那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荒唐红尘,瞬间涌上心头,我不知是该逃还是该抱住他。

我兀地推开宇文铎,只是冰天雪地我跑不快,低着头只作不识,“我不认识你。”

宇文铎矜矜搂着我腰,我们俩指间距离近在咫尺,他似是眼中带着笑意,低头看着我说,“忘恩负义东西,利用完我就想逃吗,亏我四处寻你,原来躲到这里。”

他要比我想象中的温和得多,原以为满是戾气,似乎也不是。

“你松开些,太紧了。”

他身后的手,压得我胸口喘不过气,胸前的两团要被压扁了。

“跟我回去吧。”

我摇头说,“你是来灭门的,都要杀我,为何要跟你走,还有,我徒弟呢?”

冷十三去了那么久,在路上或许遭遇不测。

“他?

死了。”

宇文铎似是很不屑冷十三,说着我捶打着他要挣脱开怀抱,他也不觉得痛,任由我捶打,说着将我抱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

“你这个王八蛋,那是我徒弟,要是杀也是我来,你到底是来抓我还是要剿灭魔教!”

宇文铎冷冷地说,“自然是寻你。”

我被宇文铎带回府里之后,才知道外面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流落在外多年的五皇子重回朝堂,解决了天下武林宗门,从前的门派都不复存在,而我的魔教,是最后一个被剿灭的,宇文铎抢先一步,保全了我和剩下的徒子徒孙。

唯独冷十三死了,我曾追问宇文铎,但他并未给我答案。

他嘴上哄着我跟他回去,到了宇文府我才知道原来他身边美女如云,而我被带回来,也只是万花丛中的一人。

起先他还常来看我,后来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西苑,或许人就是越是得不到,就越能激起斗志,宇文铎很宠一个胡人女子,据说是他在外领兵打仗时带回来的,异域风情,身段曼妙,每次碰到那个女人,我便心烦意乱。

“她就是那个被摄政王从江湖上带回的女人?”

窗台外,府邸里的丫鬟低声细语,这些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啊,确实有用处,要不是她,咱么摄政王也不会那么快将魔教那群乌合之众剿灭,这女人听说也是魔教中人,你看她生得那么妖孽,八成就是。”

“魔教中人定是会勾男人的,都是祸水,五皇子当初还朝不是还上书说要娶一名魔教女子,不过被咱们摄政王直接驳回了吗。”

女人嬉笑着说,“看来啊男人都喜欢狐媚的,摄政王不让五皇子娶,可自己却悄悄将魔教女子带回府邸,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诟病?”

另外一个丫鬟闷笑,“不过啊,现在约莫传不到五皇子耳中了,塞北战事就够他头痛,更不要说什么女人了。”

······两人说起话来是在聒噪,我咳了咳,顿时没了声音。

这几日我爱犯困,宇文铎没空来看我,在那胡姬身边正夜夜笙歌,我浑浑噩噩地从晌午睡到了傍晚,感觉身子很沉,睁开眼时才发现被人搂着。

我嘤咛着说,“好重。”

宇文铎这才起身倚着窗头,狭长的眼角似是有着柔情,就那么注视我。

“听丫鬟说你最近贪睡?”

他声音很温柔,修长白皙的手指正轻轻抚弄我耳际的长发,缠绕在他指间。

我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许是到了春日,自然爱犯困。”

我对他太低不冷不热的,他似乎感受到了。

换作别的女人。

他能去看她们,都已经是莫大恩赐,那些女人早笑成花一样的迎接。

“我来了为什么不开心?”

我冷哼着起身,扯着嘴角露出抹讥笑,“我倒是无所谓,你若是去那胡姬那,许是能看见些灿烂的笑容。”

“出息,何时醋意这么大。”

男人的笑意更深。

“并非醋意,而是想着你何时能彻底厌烦我,再将我放走,从此不再发什么追杀令,我就彻底自由了。”

我刚说完,宇文铎脸上笑意逐渐凝固,阴恻恻地说,“昭儿,你的命是我给的,我不许你离开。”


我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在一场跟宗门大战中,因为有奸细作祟,让我功力尽失,保命带伤潜逃时,我为了增长内力,睡了一个男人。

原先老教主,也就是我师傅在的时候,给我留了本武功秘籍一直放在锦囊里,或许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从前我觉得自己一身绝世武功,向来横行霸道,江湖上的宗门教主加起来也打不过我一个,所以锦囊在身上带着都要着尘了。

遇见那男人是我在潜逃的路上,从断头崖到翠玉岭跑得筋疲力尽,撞上他是个意外,原只是想能偷点东西吃。

不过后来想起身上带着保命锦囊。

我紧张地把秘籍拿出来时,祈祷师父没跟我开玩笑,那秘籍能帮到我。

确实,师傅没骗我,只不过这秘籍的修炼方法有些叫人难为情,身负重伤抑或是武功内力尽失时,可寻男子双修,方可采阳······正看着门外忽然有推门声,一个男人从帐外进来,身上穿着塞北的狐裘大氅,长得很高大,长发高高束在耳后,皮肤白白嫩嫩的,帐内烛火有些暗淡,映衬他五官分明,我躲在角落里,悄悄看他,却没被发现。

他坐在那里看书,只有翻阅纸张的沙沙声。

我也在偷偷看秘籍,也不知什么时候,许是我看得出神了,头顶渐渐被一团阴影遮住,我猛地抬头,我从男人眼中看到了杀气,只是下一瞬,我可怜兮兮地慌张跌入他眼眸时,他早已杀气全无。

我们魔教自是跟宗门不同,他们修长生,而我们是修美貌,我今年十八,就算到六十岁也能一样容颜不老,且可身材曼妙,勾魂摄魄。

许是看到我的惊世容颜,所以忘却了杀我的心,也只有白秀川那个瞎子才不肯看我。

“你是什么人?”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醇厚,眸子幽深,像是北方人。

我伸手抓着他的裤脚,顿时眼泪落下来,可怜兮兮的抽泣,倒不是因为我也生自北方,而是要拿下他。

“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好不好,我,我害怕。”

说着我起身扑进男人怀里,他下意识想推开我,可我抱得很紧,努力用身子贴着他。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他们要把我卖给七十岁的老头子冲喜,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给老男人呢,他们一路追我到这,你可不可以收留我,我还是个大姑娘,我不要就那么被卖了。”

我双手环着他腰身,不肯松开,抽泣时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有种叫人舒心的感觉,我抓着他哭得越来越伤心,原本在我身后悬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肩膀。

“为何要收留你?”

男人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似是故意逗我。

其实追杀我的不只是宗门,还有我那个好徒弟,他背叛我在前,现在做了教主之位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该是富商巨贾,光看他的车队就有百十来号人。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我会洗衣服做饭,还会…暖床。”

男人轻挑眉毛,“哦?”

我虽然失了身上武功,可是平时修炼出的一身媚骨,男人肯定招架不住,我并非吹嘘自己长相,而是我们魔教修的就是外形,别人天生再好,也比不过我后天重塑。

那天晚上,我跟那男人做了笔交易,我把自己送给他,他带我进建安城,他以为是他赚了,实则我算一箭双雕。

确实,这武功秘籍实在玄妙,这几日跟他在马车里颠鸾倒凤,我的内力竟回复得快到八成。

进建安城的前一天,我们住进了客栈,刚一关上门,他边将我压在了桌边,桌子上的茶壶杯盏一并落到地上。

“青天白日的,你的护卫还在门口,我们要不等到晚上?”

我推搡着想拒绝。

他对我要得特别狠,表面上生的斯斯文文,实则是个禽兽,在我耳边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每次把我逗弄得面红耳赤他才开心。

“好昭儿,给我。”

说着,男人把我压在桌案上,隔得我后背生疼,我不敢反抗他,并非因为我现在功力不足。

而是跟他走这一路上,我发现他并不是个商人这么简单,而且身上的气场叫人生畏,我只想利用完之后再溜之大吉,要是多生事端得罪了人反而不好。

“你轻些,否则我进了建安城就没法走路了。”

随着我功力恢复,对他的态度可没有之前那么百依百顺。

男人似笑非笑地将我贴着额角湿了的碎发挽到耳后。

“跟着我,别走了。”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于是我功力恢复,内力使然,让我身材更加曼妙,容颜昳丽,男人没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他有点没玩够,也是正常。

我笑着搂住他脖颈,整个人盘在他身上,像是美女蛇。

“好吧,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说着我微微勾起唇角,带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既然打算要离开,就要先把内力全都恢复好。

他多努努力,我也能快些重回巅峰。

终于在进建安城的第二天,我溜走了。

建安对我来说最安全,宗门和魔教的手都不敢伸进来,建安是宇文家的地盘,众人都说当朝的小皇帝是个傀儡。

全都要听命于宇文家,朝野上下被宇文家搅得乌烟瘴气,所以魔教才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得这么快,甚至与宗门抗衡。

我离开那男人的第三天,才得知,他就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宇文铎,彼时建安城内开始疯狂张贴我的画像,而且官兵开始全城搜捕。

还好我悄悄易容,才能流窜在各种街头不被带走。

他现在要找到我,无非是知道我利用了他,想要报仇雪恨,骗了他的身,临走之前还携走了他身上的金银财宝,他常年带在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也拿了,一看就颇为值钱,准备在没钱花时当掉。

我在外的好景不长,城内不光是宇文家在找我,我发些还有些许魔教中人,魔教的手能伸进建安城,说不准我那个好徒弟已经跟宇文铎勾结,想要将我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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