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星朗廖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画展上,老公说白月光才是他的缪斯女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颜星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行在画廊之中,无数女子人像画向我扑面而来。或坐,或立,或躺,或是捧着鲜花微笑。所有的画像,都有着和廖雪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和泪痣。我嫁给他十年,也当了他十年的模特。他曾经深情款款,向我表白。“你知道吗,与油画不同。水彩是不能更改的艺术,每一次深思熟虑的落笔,都只为你,吾爱。”可我没想到,我只是他怀念故人的一个工具。他每一次落笔的深思熟虑,是在回忆廖雪儿的笑容、声音、神情举止。我蹲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难怪他说不能告诉别人,他画中原型是我。难怪他画画时总是点上一颗痣。难怪他总是看着自己的画愣愣出神。没想到,这狗血至极的白月光剧情,有一天也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看着手中的郁金香,我费劲心思设计搭配了一个下午的花,因为刚才的重重一...
《画展上,老公说白月光才是他的缪斯女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穿行在画廊之中,无数女子人像画向我扑面而来。
或坐,或立,或躺,或是捧着鲜花微笑。
所有的画像,都有着和廖雪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和泪痣。
我嫁给他十年,也当了他十年的模特。
他曾经深情款款,向我表白。
“你知道吗,与油画不同。
水彩是不能更改的艺术,每一次深思熟虑的落笔,都只为你,吾爱。”
可我没想到,我只是他怀念故人的一个工具。
他每一次落笔的深思熟虑,是在回忆廖雪儿的笑容、声音、神情举止。
我蹲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难怪他说不能告诉别人,他画中原型是我。
难怪他画画时总是点上一颗痣。
难怪他总是看着自己的画愣愣出神。
没想到,这狗血至极的白月光剧情,有一天也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手中的郁金香,我费劲心思设计搭配了一个下午的花,因为刚才的重重一摔,已经弯折了花杆,现出发黑的伤口。
郁金香是娇贵的花,就像爱情。
我自嘲一笑。
为过去十年,也为我今天摔烂的爱情。
我擦干眼泪,只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平静地回了家。
我想知道,颜星朗到底能装多久。
这一天,他忙到很晚才回家,还喝了点酒。
他以前从来不喝酒的。
“老婆,我好开心。”
他有几分醉了,抱着我胡言乱语。
开心?
我冷笑一声。
是为了画展大获成功而开心,还是因为见到了思念十年的女人?
这个答案,我想不言而喻。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
“老婆,瑶瑶老婆,你是我的缪斯,我的灵感源泉,谢谢你。”
以前我听到他这样说,会觉得自己的付出陪伴得到了认可,会觉得他是真心对我的。
可现在,我只想发笑。
谎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连说谎的人都信了。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英俊的眉眼上,他睁着眼睛,眼神清澈又无辜。
我想起一句话,这样的眼睛,看狗都深情。
我叹了口气,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颜星朗,你画像中的女人是谁?”
他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当然是你呀老婆。”
假话。
我心中一片冰凉,推开他,又想起了白天那个女生。
黑长直,杏眼,她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也许在哪儿见过她,但想不起来了。
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但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日晚饭,颜星朗带回来一个不速之客。
“老婆,这是我以前的同学,廖雪儿,她刚回国,想念我们中国菜,我就带她回家来吃顿家常的。”
廖雪儿换了一件深绿色的裙子,长发飘飘,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早就听阿朗提起过你了。”
阿朗?
颜星朗脸上没有一丝意外。
看来,这样亲密的称呼,对他们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淡然一笑,拒绝了她的握手。
“廖小姐,我刚从厨房出来,手还是湿的。”
廖雪儿一愣,收回手撩了撩头发,目光落在了客厅的黄色郁金香上。
她径直走过去抱起那瓶鲜花,神情惊喜而夸张。
“阿朗,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最爱的花。”
颜星朗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我们三人间流动。
我看着他们两人交接的眼神,用力攥紧了拳头。
原来,颜星朗最爱郁金香,也是一个谎言。
他最爱的,是那个爱着郁金香的廖雪儿。
我深吸一口气,笑了笑。
“不好意思廖小姐,这是我花店客人订的花,只是不小心摔坏了,我就带回家来自己养着了。”
“是吗?”
她转动花瓶看了看鲜花,见花瓣和花杆上确实有不少伤痕,于是讪讪笑了笑,将花瓶放回了原味。
颜星朗终于开了口。
“雪儿,你喜欢的话,我们改天再送你新鲜的。”
他看向我,试图打个圆场。
“瑶瑶就是开花店的,店里要什么花有什么花,是吧老婆?”
我没有接茬。
只是看着那束遍体鳞伤却依然迎风绽放的郁金香。
这是那天我带去送给颜星朗的花。
我把它养在瓶子里,想看它能撑过几天。
残破的花朵,残破的爱情。
等花凋谢的那天,我也就该离开了。
“颜星朗,结束是你的事,开始是我的事。
在我这里,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我看着聊天框里的“对方正在输入…”,过了许久,他才回复。
“好,后天民政局门口,我会到的。”
再次见到颜星朗时,他捧着一大束紫色的鸢尾花。
这一次,他精心修饰了自己,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打了蜡。
他将花递给我。
“你喜欢的。”
我礼貌地扯出一个笑容。
“谢谢。”
他露出一个有点苦涩的笑容,斟酌着开了口。
“对不起。
我只顾着自己的过去和遗憾,我不知道廖雪儿她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
他叹了口气。
“那天我赶过去,才发现她根本没事。
她听说我要离婚了,想和我在一起。
我质问她,她承认了她就是想把你从我身边赶走。”
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直到我亲耳听见她说她喜欢我,她想跟我在一起。
我才发现,我对她早就没有了曾经的感觉。
我只是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那个充满遗憾的十六岁里。”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跟她联系。”
“是我太傻,连珍惜身边人这一个简单的道理也没有学会。”
他絮絮叨叨地剖白着,我始终没有答话。
他的想法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我二十岁遇见他,四年恋爱,十年婚姻。
我掉进了自己编织给自己的爱情牢笼。
我在笼子里一针一线,用我的青春岁月,织出了颜星朗的成功与辉煌。
而现在,我该挣脱牢笼,去编织我自己的梦想了。
我看着手上的离婚证,如释重负。
走的时候,颜星朗喊住了我。
“瑶瑶,过去的事是我的错,我不祈求你的原谅。
但是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和你揭开新的一页。”
我扭头微微一笑。
“颜星朗,我要出国了。
以后的生活,你还是找别人和你揭开新的一页吧。”
他有些难以置信。
我补充道:“这么多年,我从没有跟你说过,我其实很渴望出国深造,因为我总觉得你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你。
我看着你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到今天成名的水彩画家,颜星朗,我们不必再同路了。”
“我要去找我的自由了,再见。”
我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再也不见。
和颜星朗分开,我的生活却真正轻盈了起来。
十多年感情,爱的时候是甜蜜的基石,不爱了却是沉重的枷锁。
我甩开这条锁链,在人生的道路上跳跃着前进。
听说颜星朗封笔了,再也没有画过一副画作。
后来有人请他复原自己被烧毁的画像,他也通通拒绝,还说:“那些画本就是一场荒诞的梦境,被烧了正好。”
他也托人打听过我,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话。
问我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和他见一面。
我的朋友受我嘱托,都守口如瓶。
时间一岁岁过去,我徜徉于艺术的海洋,对他的记忆越来越淡。
后来我留校任教,终其一生,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不同意!”
他激动地大喊起来。
“傅行瑶,你能不能别揪着一点小事不放。
画画是我的职业,艺术创作的灵感我也没办法控制,我都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也很痛苦,你能不能体谅我一点啊!”
我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他。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们先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好吗?
你在意的点,我会处理好的。”
说着,他仓皇地打开门逃了出去。
这就是他。
遇见过不去的事情,永远只会逃避。
当初他过不去被廖雪儿拒绝的痛,今天也过不去被我离婚的痛。
人生的路口里,他不断地仓皇奔走,从这个女人的怀里,躲进另一个女人的港湾。
我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喂,高律,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和颜星朗陷入了冷战。
我一如既往去我的花店,只是不再在下班后去他的画室。
他也很默契地自己搬去了酒店,不来我跟前碍眼。
直到他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傅老师,颜老师这几天状态很不好,上次画廊烧毁的画都要重新画,可是五天过去了,颜老师画了撕,撕了又画,一张也没完成。
傅老师,你最近很忙吗?
如果有空就过来劝劝他吧。”
我答道:“小张,我和你们颜老师已经离婚了。
以后他的事,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电话那头的小张明显傻眼了。
“那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下一秒,颜星朗却突然把电话抢了过去。
“傅行瑶,我没同意离婚,谁跟你离婚了?”
我咔嚓一下剪掉枯萎的花枝。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离婚是早晚的事,以后你的私人事务不要再来找我。”
“你……”他气极,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片刻之后,他出现在了我的花店门口。
蓬头垢面,胡子也没刮,衬衣和鞋子上都沾满了颜料。
他顶着两个乌青的大眼圈,将一束黄色郁金香放在了我的工作台上。
“瑶瑶,离开你之后,我才发现,我什么灵感都没有了。
老婆,你才是我真正的缪斯。”
“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以后再也不画她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花,原谅我,好吗?”
我嗤笑出声。
“颜星朗,黄色郁金香究竟是我的最爱还是廖雪儿的最爱,你不会连这也搞混了吧?”
刺目的黄色勾起了我的无数回忆。
这是他与我第一次见面时给我画的花。
我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象征。
却没想到,不过是他祭奠自己爱情的工具。
我一把将花束砸到地上。
“颜星朗,你拿廖雪儿最喜欢的花来讨好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吗?”
“我最喜欢的,是鸢尾花。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鸢尾花的花语,是自由。”
我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转过身不再看他。
“如果你真的想我好,就跟我离婚,让我自由吧。”
嫁给颜星朗十年,他用画笔描摹了我无数遍。
那些为我而作的肖像画,让他成了业内最负盛名的青年水彩画家。
只是有一件事,我却始终不明白。
每一次,他都会在画中我的眼角,点上一颗痣。
我问他,他却抱着我调笑:“泪痣是美人痣,我的瑶瑶,是独一无二的美人。”
直到后来,我见了廖雪儿。
一点泪痣如珍珠般点缀在她的眼角,衬得她眉眼动人。
我才明白,颜星朗心上真正的美人,另有其人。
今天是颜星朗画展开幕的日子。
我给手中的花束绑上最后一根丝带,收拾好东西,给花店落了锁,就开车赶往市美术馆。
浅黄色的郁金香在风中微微摇曳,含苞欲放。
我的心情也微微飞扬起来。
郁金香是颜星朗最喜欢的花,每一年他的画展,我都会送他我亲手制作的花束。
我找位置停好车,抱着花束就往展厅里面走去。
柔和的灯光打在墙上,到处都是颜星朗的画作。
画像中与我长相气质相近的女人,梳着一根简单的马尾辫,侧脸回首,眼神温柔,眼角一滴泪痣如珠似泪,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旁边经过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看了看画像又看看我,眼神惊奇。
“妈妈,这个阿姨好漂亮,像画里的美女一样。”
我微微一笑。
我是颜星朗的模特。
这是一个秘密。
“瑶瑶,你是我的缪斯女神,我不想让大众去分析你、揣测你。”
我脚步轻快,穿过长廊向演讲台走去。
颜星朗一身西装,风度翩翩,正拿着话筒讲话。
今天我并没有提前告诉他我会来,我准备待会儿躲在人群里,给他一个惊喜。
聚光灯闪起,他眼神扫过,接着弯了弯唇角。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而有磁性。
“诸位,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缪斯。”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朝着我这个方向伸出了手。
没想到他眼睛还挺亮,我笑了笑,向前走去,准备登台。
可下一秒,一个身穿白裙子的黑发女生却越过我,走上了台。
颜星朗牵着她的手,笑容中满是骄傲。
“廖雪儿,佛罗伦萨大学艺术学专业硕士,是我在清大的学姐,也是带领我走上绘画道路的领路人。”
那个女生偏过头来,一双杏仁眼中星光闪闪,一点泪痣缀在眼角。
她与颜星朗画像中人,简直如出一辙。
原来,他真正的缪斯,另有其人。
而我愣在原地,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一阵阵的抽痛漫上胸口,堵得我不能呼吸。
手中的郁金香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
有人在叫我。
“喂,小姐,你没事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忙道歉捡起地上花束。
众人的掌声中,颜星朗和廖雪儿在台上相视一笑。
她乌黑如缎子的一头长发在灯下闪着光,转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而颜星朗穿着我早上给他挑选的西装,身姿笔挺,目光深情。
他们像一对璧人。
颜星朗牵着她环视四周,眼神里是自信与骄傲。
祝贺声越来越大,挤压地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转过身,落荒而逃。
我拉开车门,一只手却拉住了我。
是颜星朗吗?
我的心跳慢了一拍。
可随之而来的女声却打破了我的幻想。
“瑶瑶,阿朗让我来劝劝你。”
是廖雪儿。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回过头,用力掰开她的手。
“有事吗?”
“瑶瑶,阿朗还是很担心你,只是嘴笨,所以我来帮他解释一下。
我跟他是青梅竹马,几十年感情,他抹不开面子才把颜料送我的,你别生气。”
青梅竹马,几十年感情?
如此深厚的情意,我这个半途插入的别人自然不能比了。
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了了,冷冷地打断了她。
“廖雪儿,演绿茶很好玩吗?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用再装了吧?”
她闻言一怔,接着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伸手撩了撩头发。
“你终于发现了呀。”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里闪着自信的神采。
“傅行瑶,退出吧,阿朗他不爱你。”
其实她仰着脖子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美丽、目空一切,永远游在前方让人追逐。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理解颜星朗为什么会对她念念不忘十多年。
只是,再美丽的天鹅,也不该游进别人的湖。
“我跟阿朗十四岁就认识,是我带他走上了绘画这条路,他曾经向我表白过三次,只是我没有答应。
这十年间,他画的每一张画,原型都是我。”
她回忆着,轻轻地笑起来:“我这次回国,就是决定抛开一切跟他在一起。
二十岁那年错过的爱情,现在我不想放弃了。
傅行瑶,我劝你早点退出,他的心是我的,你抢不走。”
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她了。
是颜星朗无数次摩挲回忆的高中相片、社团合影。
是他难以割舍的青春年月。
无数杂乱的记忆像碎片扎进了我的心。
我咬了咬牙,不愿让眼前这个女人看见我的心痛。
我抱臂冷笑:“既然你有这样的底气,大可让他直接来跟我提离婚,而不是做个缩头露尾的绿茶小三。”
她一滞,却还硬撑着还嘴。
“阿朗不过是不忍心伤害你,但这是早晚的事。”
“是吗?
那我拭目以待好了。”
我凉凉斜了她一眼,坐进驾驶位甩上车门,一脚油门径直离去,只留下她在原地气急败坏。
冷风从车窗里呼呼地灌了进来。
我的眼睛有点干涩。
廖雪儿说的话多半是为了激怒我,但有一句话,我知道她说对了。
颜星朗不爱我。
这天晚上,颜星朗没有回家。
我也没有向他发去任何询问的消息,只是任凭时间流走直至深夜。
我们默契地保持了彼此的沉默。
可是画廊负责人的一个电话却打破了这个夜晚的凝滞氛围。
“傅女士,画廊晚上意外失火了,您先生的不少画都……我们联系不上颜先生,只能打给您,您可能得马上过来一下。”
我顿时睡意全无,脑子里纷纷乱乱,一时忘记了他的画作都是献给廖雪儿的,只为那些倾注无数心血的作品心痛。
我披上外衣,火急火燎地开着车赶往画廊,一路上给颜星朗打了好几个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
深夜路上车少,我很快就赶到了画廊。
消防车已经把火扑灭。
可颜星朗的十几幅画作已经葬身火海。
负责人一声苦笑:“傅女士,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您清点一下损失吧。”
我怔怔地看着烧得只剩半面的女士画像。
焦黑带黄的残页边下,一双杏眼孤零零悬着,直勾勾地盯着我。
仿佛是廖雪儿的嘲弄。
这么多年,我把颜星朗的事业看做我的事业,我为他四处经营奔走,办画展、开画廊……可现在,这一切却投入了火海之中。
我和颜星朗的曾经,他的三心二意,他的半真半假,都在今夜无端化为飞灰。
我心乱如麻,再一次拨打颜星朗的号码,却依旧是无人接听。
我麻木地清点完损失,浑浑噩噩驾车离开。
颜星朗的温情,廖雪儿的笑容,人像画的泪痣,被大火烧得焦黑的画纸……一幕幕画面在我眼前不断闪回。
我无意识地加了一脚油门。
接着“砰”的一声,我撞上了路中央的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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