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医院里,我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视线打量着周围,难闻的消毒水味熏得我皱起了眉毛。
“你终于醒了!”
村长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保温盒,见我醒来时站在门口愣了几秒,随即快步上前惊喜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又跟他聊了好一会儿,我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提那个人的名字。
“我已经帮你妈妈料理了后事,在后山安葬了。”
提及妈妈,我鼻子一酸,又有些不争气地想掉眼泪,踉踉跄跄起身给村长鞠了一躬。
当天下午,我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病号服就提着一篮子玉米饼走上了山头。
我将祭品一一摆好,路上提醒了许多遍自己不许在妈妈面前哭,可到了一见妈妈的墓碑,马上就破功了,眼泪情不自禁就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妈妈,那个人他死了,不过您放心,他纠缠不了您的,他那种人该下阿鼻地狱!”
我吸着鼻子,上前抱住了妈妈的墓碑,哽咽的说:“妈妈,我好想你。”
我一定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坚强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