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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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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

《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

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

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

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

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

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

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息和换装。

她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还没走出酒店就会被那些媒体拍到,只能先去客房躲避,再打电话给迟远山,想办法送自己去医院。

‘叮——’

电梯门开启,迟云晚颤抖着从邀请函中找出房卡,跌跌撞撞朝客房走去。

当她来到门口,却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而那道清冽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的神智似乎已经受到影响,竟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室内壁灯昏黄,光晕将靠在落地窗边那个人镀上一层暗影,眉眼看不分明。

骨节匀长的右手举在耳侧,似乎正在打电话,腔调散漫,“对,刚下飞机……知道了,晚点回去。”

他看到迟云晚突然闯入,怔了下,随后低声道,“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男人将手机扔到一旁,抬眸睨着她,“这位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迟云晚眼睛眨也不眨,似要将窗前那人看得更真切些。

六年不见,他的身形比记忆中还要料峭挺拔,即便没有看清脸,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贺沉曦——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贺沉曦等了片刻,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缓缓靠近。

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天生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无情且懒倦。

右眼角下方长了颗朱砂色的泪痣,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她仍未回神时,他再次开口,好听的声线染了点促狭,“小姐,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他人客房是犯法的。”

迟云晚嘴唇动了动,音调有些轻,“这是我的房间……”

贺沉曦眉梢微挑,“这里不是809吗?”

她用尚存的意识回答道,“是,但开房信息留的是我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向前台查询。”

贺沉曦闻言,拿起桌上座机,拨通了前台号码。

“帮我查一下809的开房人信息……稍等。”他瞥向门边的迟云晚,不动声色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迟云晚。”她压抑着喘息。

“迟云晚……”贺沉曦薄唇吐出的音调里莫名带了些缱绻,眸光意味深长,“这名字有点耳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

她咬着下唇,内心狂跳如鼓。

难道,他想起来了?

可贺沉曦和酒店工作人员确认过房间信息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的确是我走错房了。”他这样说着,神色却没有半分歉意。

迟云晚脑袋里已经烧成了浆糊,神智被生理摧残得支离破碎,冷白的肤色洇出淡淡绯红。


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

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

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

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

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

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

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

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

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

贺沉曦似笑非笑,“我也比你抗冻。”

他这样说,自己再矫情也不合适,便把那外套穿上,衣袖间那股淡淡的苍兰香萦绕不去。

丸子输完液后还要留院观察一晚,确保不会再吐。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们都还没吃饭,把丸子留在宠物医院里,先去找地方填饱肚子。

今夜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

贺沉曦先去热车,让她在医院走廊里等,别出来。

刚才给丸子打针的护士从她旁边经过,看到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外套,揶揄道,“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又有爱心又细心。”

迟云晚连忙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怔了下,尴尬地走开。

‘滴滴——’

门外传来两声短促的鸣笛,迟云晚立刻走出医院,坐上副驾。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懒洋洋道,“今天多谢你了,折腾到现在肯定饿了吧?走,请你吃东西去。”

迟云晚抿唇道,“这几天都是我在你家里蹭吃蹭喝,今天该轮到我请你了。”

贺沉曦薄唇在路灯的光影里勾起淡弧,语调饶有兴味,“好啊,你想请我吃什么?”

她短暂思索了下,“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近,去大学城附近吃吧。”

贺沉曦闻言,在前方路口调头,朝大学城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车辆停在大学城的停车场。

迟云晚轻车熟路在前面带头,贺沉曦跟在她的身后,似是想看她到底要请自己吃什么。

这个时间点正是晚自习下课,很多学生来这里吃路边摊,狭小的通道被两侧摊位占满,显得人流有些拥挤。

贺沉曦伸出手臂,以强势的姿态护着她,又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走在前面的迟云晚根本没有察觉。

穿过这条拥挤的小巷,迟云晚停在一家招牌老旧,冒着浓烟的烧烤店前,回头冲他笑了笑,“就是这家,整个大学城最火的烧烤店。”

贺沉曦看着那个招牌,眉心浅浅一折,却没说什么,跟随迟云晚走入店里。

的确如迟云晚说得那样,这间不大的烧烤店生意异常火爆,一楼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只得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迟云晚给自己划了一串烤面包,一串烤土豆,两根心管和烤鱿鱼,然后就把菜单递给贺沉曦。

他在她点过的基础上又划了一些,“这家烤鸡爪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迟云晚淡笑点头,“好。”

服务员过来收走菜单,贺沉曦起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插上吸管递给她,似漫不经心说道,“之前我在京大上学的时候,也总来这家店吃烧烤,没想到时隔六年,居然还开着。”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

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

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

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

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

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

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

“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

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迟云晚脊背一僵,“提前回去了。”

迟远山清隽的脸庞浮现些许担忧,“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走,不安全,让司琛送你。”

迟云晚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等他想起我来,我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太阳。”

迟远山张了张口,“他心里是有你的,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迟云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

如果俞司琛真想找她,又怎么会只打一个电话?

但她不想跟迟远山讨论这个,便岔开话题,“哥,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吗?”

迟远山长指抵着眉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疲惫感尽显,“大环境不好,很多公司都没撑住第四季度,宣告破产清算了。”

迟云晚不懂公司运作,但她能感觉到迟远山嗓音里隐隐透出来的焦虑和烦躁,“驰飞会有危险吗?”

迟远山沉默良久,才挤出一道温淡的笑,“你不用操心这个,公司还没到面临破产的地步,再撑一撑就会过去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明白了迟远山的难处。

能让一向沉着稳重的迟远山说出‘再撑一撑’这种话,意味着公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徐妈从门口探出头来,“迟总,小姐,可以吃饭了。”

“走吧,进屋吃饭。”迟远山伸手将她面前那枝碍事的玉兰拨开,柔声道。

来到餐厅,江柔坐在主位,眉眼不抬,正用瓷勺小口喝着山药鸡汤。

迟远山把迟云晚护在身后,让她挨着自己坐下,隔开她与江柔。

“这几天倒春寒,晚晚,你也喝点鸡汤暖暖身子。”他起身,给她盛了碗鸡汤。

江柔神色不悦,“远山,你现在大小也个董事长,别总干这些佣人做的活儿,要注意身份!”

迟云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哥,你喝吧,我自己盛。”

迟远山嘴角微沉,不顾母亲的态度,执意把那碗鸡汤端到她面前。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走的时候,江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徐妈,把那盒桂花糕拿过来,让她带上。”

正在穿鞋的迟云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个红漆食盒。

“我送你。”迟远山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不用,我还要去城东买点画材,打车方便些。”她不想再让迟远山为难,立刻拒绝。

迟远山不再勉强,凑近她耳旁低声道,“不想送就算了,留着自己吃。”

迟云晚冲他淡淡一笑,拎着食盒出了门。

-

待她坐上车后,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拿出手机给迟远山发了条微信,让他留意身边的人。


她也曾这样怀疑过自己,毕竟她和俞司琛订婚五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只停留在牵手。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柏拉图爱好者?

可自从那晚她和贺沉曦发生关系,她觉得自己某些感官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变化,会因他的一些举动莫名脸红心跳。

原来所谓的‘性冷淡’,只因她没有遇到对的人。

许久,她脸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有些纳闷,贺沉曦是男人,他完全可以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为什么非要自己给他送浴袍?

难道走廊上有监控?

这么大的房子,家居摆设都很值钱,又长期没人住,有监控倒也正常。

迟云晚告诫自己,以后洗澡一定要带换洗衣服进去,否则可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到……

-

今晚,京色酒吧被人包场。

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夜景,窗内则是一场盛大而喧闹生日party。

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觥筹交错间,郁献音斜靠在美人榻上,给自己点了根细烟。

助理凑到她耳边,怯怯说了句,“姐,贺二公子那边派人告知,他不来了。”

郁献音眼睫不抬,吐了个烟圈,“不来就不来,咱们玩咱们的。”

这时,酒吧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正式规整的手工西装,看上去就像要参加什么商业晚宴,与酒吧里糜烂的气氛格格不入。

助理指着他喝道,“这里今晚被郁家包场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无温,修长的手指从上衣口袋中夹出一张黑卡,递给助理,“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

他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沉敛的眸子却不疾不徐地落在郁献音身上。

郁献音支起上身,拢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瞥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呦,这不是俞总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助理闻言,立刻让开,周围的音乐声也渐渐弱了。

俞司琛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眉梢眼角尽是疏冷,“听闻郁小姐今天过生日,俞某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愿博郁小姐一笑。”

说罢,拍了拍手。

两个保镖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抬进来,蛋糕共有六层,接近一米高。

今日到场的来宾皆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看到这样的礼物都忍不住发笑。

蛋糕有什么稀罕的?

又不是金子做的!

郁献音眯起双眸,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赤脚走到蛋糕前,去拆包装盒的彩带。

掀开外包装,众人被里面折射的耀眼光芒晃了一下。

大家定睛看过去,那里面竟是一个水晶雕刻而成的蛋糕。

白水晶虽然价格不高,可如此巨大的白水晶非常稀有,并且极度净透,少有棉絮,在国际拍卖行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来宾开始窃窃私语。

俞司琛这是几个意思?

花这么大手笔讨郁家大小姐欢心,他终于要抛弃那个‘糟糠之妻’了吗?

郁献音来到俞司琛面前,红唇勾出明艳的笑容,“谢谢俞总,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

俞司琛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薄唇扯动出一句,“郁小姐喜欢就好。”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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