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攸宁谢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拒救儿子后,去陪小妾的夫君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迷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谢将军不是幽谷神医的徒弟,又该当如何呢?”谢茗风面上闪过慌乱,立马否认:“太后娘娘这是什么话?”“哼!”太后不看他,而是招呼身后的老者上前。“陛下可看清楚,哀家身旁这位就是幽谷神医苍澜。”苍澜上前行礼。“草民叩见陛下。”太后指了指谢茗风:“神医,你可认得此人?”“认得。”谢茗风瞬间松了口气,他爬到苍澜的脚边讨好道:“徒儿就知道师父记得徒儿……”可苍澜只是后退一步,躲开了谢茗风的拉扯。“我认得你,可你却不是我的徒弟!”“此人曾坠落幽谷被我救下,可他醒来以后却偷走了我谷中数十种百年草药以及我研制的几瓶丹药,伪装成我的徒弟混迹于京城之内。”我心中一惊,差点稳不住步子。怪不得……怪不得谢茗风不愿意从医,非要从军,原来竟是这样。他偷走的草...
《拒救儿子后,去陪小妾的夫君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若谢将军不是幽谷神医的徒弟,又该当如何呢?”
谢茗风面上闪过慌乱,立马否认:
“太后娘娘这是什么话?”
“哼!”
太后不看他,而是招呼身后的老者上前。
“陛下可看清楚,哀家身旁这位就是幽谷神医苍澜。”
苍澜上前行礼。
“草民叩见陛下。”
太后指了指谢茗风:“神医,你可认得此人?”
“认得。”
谢茗风瞬间松了口气,他爬到苍澜的脚边讨好道:
“徒儿就知道师父记得徒儿……”
可苍澜只是后退一步,躲开了谢茗风的拉扯。
“我认得你,可你却不是我的徒弟!”
“此人曾坠落幽谷被我救下,可他醒来以后却偷走了我谷中数十种百年草药以及我研制的几瓶丹药,伪装成我的徒弟混迹于京城之内。”
我心中一惊,差点稳不住步子。
怪不得……怪不得谢茗风不愿意从医,非要从军,原来竟是这样。
他偷走的草药和丹药可以吊着人性命,可若是让他亲自诊脉一定会露馅。
我心中升腾起一股寒意。
太后接着道:“哀家身体不好,在外养病,幸得神医帮助这才痊愈,哀家与神医闲聊之余才得知真相。”
“今日哀家带着神医进宫面圣,却听到永安说了这些荒唐事。”
“皇帝啊皇帝,你被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给蒙骗了!”
皇帝震怒,拍案而起,指着谢茗风怒骂: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来人呐!把他给我拖下去,斩首示众!”
“陛下!”
谢茗风抖如筛糠,在殿中不停地磕头。
“是微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请陛下看在微臣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饶恕微臣!”
见皇帝不搭理他,他又膝行到我身边,哭着揪住我的衣角。
“攸宁,攸宁,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情谊,你不能弃我于不顾!我如今还是你的夫君,欺君大罪是要诛九族的,你和裴儿也会被连累!”
“你不是有御赐金牌吗攸宁,你用这个金牌为我求个恩典,让陛下饶我性命……”
原先我的确是可以靠着这个御赐金牌救他一命。
可他之前如此待我,我又不是傻子。
我后退一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谢茗风,你让我恶心。”
皇帝显然气得不轻,厉声呵斥:“还不快拖下去!”
“等一下!”
长公主大步而来,身后还架着一个人。
那人被打得浑身是血,脚也被砍断了,整张脸面目全非,舌头被割掉,一张嘴就往外吐血。
我盯了许久,才认出那是江若淑。
“父皇说不追究她之前的事情,可她还犯了一件事,儿臣就替父皇先行惩治了。”
长公主朝着苍澜行了一礼。
“还请神医替这女子把脉,看看她是否患有心疾。”
神医颔首,搭上了江若淑的脉搏。
“回禀公主殿下,此女并未患有心疾。”
长公主冷笑一声:
“母后先前命人替江氏疗伤时,我就问了太医心疾之事,可所有太医都说此女身体康健,未曾患过心疾。”
“可笑你谢茗风自称是神医徒弟,却被江氏耍得团团转!”
终于,困扰我心中多年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
所以前世江若淑根本就不是因为心疾而死。
她是醉酒后在街上游荡,受到马车冲撞后头部遭受撞击而死!
可笑的是,谢茗风居然将这一切都怪到我的头上,还为此折磨我和他的亲生骨肉!
上辈子谢茗风回来得早,给儿子及时用药,再加上我的精心照料,所以儿子很快好转。
他并不知道儿子病得有多重。
如今从院判口中得知,他眼中顿时浮起愧疚之色。
他看向我,嗫嚅着唇小声道歉: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裴儿病重是你为了争宠说出来骗我的。”
“裴儿,现在没事吧?”
我嗤笑一声:
“谢茗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用我的亲生儿子来争宠!”
“攸宁……”
谢茗风一脸愧疚,要过来拉我的手。
江若淑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抓着谢茗风的衣袖。
“将军!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您和夫人之间才闹出这样的误会,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我不如一死了之,向夫人谢罪!”
江若淑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装作心疾复发晕了过去。
谢茗风将她搂在怀里,朝长公主跪下请罪。
“公主殿下,这都是我一人的错,还请您不要迁怒于若淑!”
“晚了。”
长公主勾了勾嘴角,朝门外看去。
走进来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王公公。
王公公俯身向长公主行礼以后,尖声道:
“传皇后娘娘口谕!”
屋里的人齐齐跪下听旨。
“镇国将军宠妾灭妻,杖责三十,罚俸一年。小妾江氏,不敬主母,恃宠而骄以下犯上,掌嘴一百,贬为贱籍,不许侍奉。”
话音刚落,一群侍卫围进来,将谢茗风和江若淑带走行刑。
“公主!”
谢茗风挣脱束缚,膝行过来。
“若淑她身子柔弱,恐受不了……”
“此乃皇后懿旨!谢将军这话,莫不是想违抗我母后旨意,造反不成?!”
长公主厉声开口,三两下就给谢茗风安了个诛九族的罪名。
谢茗风不敢再求情。
庭院中,谢茗风被太监杖责,一声不吭。
可江若淑却是惨叫连连。
被扇的辨不出人样。
“我肚子里怀了孩子,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等等。”
长公主眯了眯眼睛,抬起手。
“既是怀了孩子,的确不好下手。”
江若淑瞬间如释重负,欣喜上头。
“那就先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再重新打那一百巴掌。”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太监就高高扬起庭杖朝着江若淑的肚子重重打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庭院。
谢茗风推开行刑太监冲过去将江若淑搂在怀里。
可是迟了,江若淑的身下流出一摊鲜血。
“公主殿下怎可如此草菅人命,罔顾王法!”
长公主冷哼道:“谢将军这是干什么?难道想抗旨不成?”
谢茗风打横抱起江若淑,冷眼看着我:
“攸宁,是我对不起你,可若淑是无辜的。今日,我谢茗风就算抗旨,也要到陛下面前求一个恩典,为我和若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你敢!”
长公主正要命人拿他,却被我拦住了。
“不止他要去,我也要去。”
“攸宁,你去干什么?”
“休夫。”
王妈妈命人把兰儿和小桃绑起来。
把那块玉佩也摔得稀碎。
绝望和痛苦直升天灵盖,我抱着儿子怒斥她:
“你莫不是要造反不成!我是陛下亲封的郡主!”
“我呸!”
王妈妈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你全家都死完了,就剩你一个,你还敢摆郡主的架子?!”
“如今我的奶儿子是京中新贵,不仅医术了得,还替陛下打了胜仗,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难不成陛下还会为了你这个孤女,为难我和我奶儿子不成!”
抱着儿子,我反抗不得,只能硬生生挨下她这一巴掌。
儿子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声也越来越弱。
我心如刀割,恨不得儿子所遭受的一切都换到我头上。
我抱着儿子给王妈妈跪下。
“我求你了,我不去宫里,你让我去街上找个郎中吧!裴儿他真的耽搁不起了!”
我泣不成声,眼泪泄洪般涌出。
“王妈妈,你也算裴儿的半个祖母,你难道忍心看着裴儿得不到医治,在这里受病痛折磨吗?!”
为了儿子,我摈弃自己的身份,抛弃所有的尊严。
此刻我只是个普通母亲,只求给儿子谋一条生路。
见王妈妈没有反应,我将儿子放在一旁,把头磕得碰碰响。
兰儿也哭着恳求她。
“我求您了王妈妈!您救救小世子吧!如果您实在不放心,就您派人去街上请个郎中进来!”
王妈妈抬起头,冷哼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
“想让外面的人都来看笑话,让他们编排将军冷血,对自己的亲儿子不管不顾?”
“将军早就跟我说过了,世子身子硬朗,根本没有什么大碍,这一切不过都是你们争宠的手段罢了。”
说完,王妈妈扯下腰带,揉成团塞进我嘴里,又让人把我的手脚捆起来。
我的儿子被他们拖进房间里关了起来。
王妈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嘴里还不住地骂着。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是郡主,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日里也不来给我请安敬茶,我可是你夫君的奶母,是你的长辈!”
“一点都不像若淑,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出去打扰将军和小夫人!”
我说不出话,嘴里全是血腥味,整张脸又麻又痛。
顾不上自己,我只能拼命朝着屋子里面爬,想看看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可我还没爬出一点,就被王妈妈扯着头发拽回来继续打。
绝望涌上心头。
忽然,院外传来通报的声音。
“长公主驾到!”
我猛地睁开眼。
是永安!她居然从庙里赶回来了!
王妈妈慌乱起身。
“长公主怎么来了?”
她转头招呼着几个侍卫。
“把这几个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生出动静!”
王妈妈吩咐完,转身关上了院门。
紧接着,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
“你这糟婆子挡在这里干什么!攸宁呢?本宫听说小世子病重,带了太医来诊治。”
“谢茗风死哪儿去了?!要是小世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要他提头来见!”
得知真相的谢茗风浑身脱力般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怎么可能?若淑曾经替我挡下一箭,这才落下心疾,三天两头就会复发,惹我愧疚不已,怎么会是假的呢?”
谢茗风几近崩溃,在大殿中又哭又笑。
他爬到我的脚边哭着道歉:
“是我糊涂!攸宁,是我糊涂了啊!我对不起你!”
长公主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身上,“斩首示众未免太过便宜你,依本宫看,先把你收押,至于怎么处罚,就由攸宁说了算。”
皇帝允了。
谢茗风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还一直高喊着我的名字。
谢茗风被关进天牢后,整日不吃不喝,吵着闹着要见我。
还托了几波人来给我送信,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的愧疚,请求我救他出去。
我带着皇帝的旨意去见他。
几日不见,他早就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整个人蓬头垢面,装若疯癫。
见到我来了,他抓住铁杆摇晃,欣喜若狂。
“攸宁!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对江若淑一直以来都只有愧疚!”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裴儿的!”
我看着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心中升腾起快意。
“你别傻了,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
“我已经向请旨,对你凌迟处死,由我监刑。”
谢茗风呆在原地,眼神中闪过震惊。
我知道,他是想起来了,想起他前世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儿子。
“不,不,攸宁……”
谢茗风眼泪鼻涕直流,拼命摇头:
“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
“裴儿,裴儿最喜欢我这个父亲了,你忍心看着裴儿成为没有父亲的孩子吗!”
“我求你了攸宁,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
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谢茗风,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重生了。”
“你求我饶了你,说裴儿不能没有父亲。”
“那你前世将裴儿折磨至死的时候怎么没饶了他!他只是个孩子,却遭到亲生父亲的如此折磨!当时你怎么没有想起,你是他的父亲?!”
“如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你将我扔进难民营,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辱致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爱我?”
“谢茗风,你真让我感到恶心!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告诉你,我父兄都会在下面等着你!等你下去之后继续日日折磨你,让你不得轮回转世。”
谢茗风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字不成句地请求: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求你了攸宁,我求求你,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子的,我这辈子一定会善待你们母子!我求你了攸宁,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冷笑一声。
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再理会他的哭嚎,我命人将他架起抬走。
刑场上,谢茗风被绑着,行刑官拿着小刀,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凄厉的叫喊声和求饶声响彻刑场。
整整三个时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了血人。
终于……
我的眼角滑落几滴泪,我终于替裴儿报仇了。
我命人将谢茗风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回程的路上,长公主将我拦了下来。
她亲昵地揽住我的胳膊:
“父皇下旨,册封你为柔嘉公主,允你搬进长公主府与我同住。”
“至于裴儿,我早就将他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了,以后我就是他的姨母。”
“攸宁,我要和你一起,好好抚养裴儿长大。”
我眼眶湿润,拉着永安的手喜极而泣。
人生得此挚友,足以。
裴儿也搬到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对他当真是比亲生儿子还要疼,每日换着法地投喂裴儿,将裴儿养成了身强体健的壮小子。
一日闲来无事,我去接裴儿下学。
瞧见休沐的吏部侍郎也去接孩子。
我牵着裴儿的手,小声问他:“裴儿,可羡慕别人有父亲?”
裴儿紧紧抓住我的手,摇摇头。
“不好的父亲不如没有。”
“应该是他们羡慕我,有两个公主母亲!”
我笑着亲了亲裴儿的脸颊。
真好。
确认儿子平安后,我让小桃带着儿子先去长公主府暂住。
而我从梳妆台上最底层的盒子中拿出御赐金牌。
我祖父是开国功臣,这块金牌是先帝赐予沈家的,见此金牌如见先帝。
今日,我就要用这个金牌求一个恩典。
我和长公主刚赶到勤政殿,就瞧见谢茗风抱着江若淑从里面出来。
见到我,他顿了顿,轻声开口:
“攸宁,陛下已经答应,不追究之前的一切事情,也免了对若淑的惩罚。”
“至于我和你之间的误会,等我安顿好若淑以后再向你解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公主显然气得不轻。
在去面见皇帝之前,她先去见了皇后,问清缘由,为何皇帝会帮谢茗风。
从坤宁宫出来后,长公主满脸愤怒地跟我说:
“你都不知道那谢茗风有多贱!他搬出他的师父幽谷神医苍澜,如今神医隐世不肯出山,只剩下谢茗风一个徒弟肯为父皇做事……”
我能理解。
毕竟如今沈家只剩我一个孤女,皇帝自然犯不着为了我去得罪幽谷神医。
不过,这和我请旨休夫一点都不冲突。
我深呼吸一口气,进了勤政殿。
看到我来了,皇帝叹了口气:
“宁丫头,你可是为了谢茗风的事来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你们夫妻一场,又何必闹到如此地步?朕瞧着那江氏也失了孩子,不如就这么算了。”
我强压鼻尖的酸涩,朝着皇帝行了叩拜大礼,随后从怀中掏出那枚御赐金牌,字句铿锵道:
“回禀陛下,数十年前,我祖父跟随先帝征战四方,开疆扩土,先帝感念我祖父忠心耿耿,为我朝开国元老,为表嘉奖,先帝赐予沈家一块御赐金牌,许我沈家一个恩典。”
我将御赐金牌高高举起,一字一句道:
“今日,请陛下容许我休夫,将世子带走自立门户,与谢茗风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皇帝自然认得那块御赐金牌。
也因我的这几句话想起了为国殉身的沈家忠臣。
他长叹一口气:
“自古以来都不曾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不过,朕念在你沈家世代忠臣的份上……”
“不可!”
谢茗风不知何时赶了回来,冒冒失失地闯进勤政殿,打断了皇帝说话。
皇帝的眉眼显出不悦。
“陛下,微臣夫人只是因为和微臣置气,所以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当不得真的!”
“况且一个女子带着孩子没有夫家和娘家,在这上京城该如何立足?”
皇帝面上显露迟疑,他看向我:“朕觉得,这谢将军说得不无道理。”
我不理睬他,只是朝着皇帝叩首。
“恳求陛下恩准!”
皇帝见劝不动我,只得答应。
可谢茗风又不干了,再次搬出他师父。
“陛下!只要陛下驳了她的请旨,微臣就前去幽谷请我师父出山!”
此言一出,皇帝的瞳孔都瞪大了。
他立马沉声道:
“朕乏了,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还是回去自行处理吧。”
说完,皇帝起身要走。
“慢着!”
勤政殿外传来一道雄浑威严的声音。
循声看去。
是太后,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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