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大结局》精彩片段
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
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
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
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
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
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少。
压抑了那么多年,在季仕衡回国后,她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意,疯狂输出。
竭尽所能创造见面机会,嘘寒问暖送早餐这都是小事,她还给季仕衡写过情书,向他述说爱意,从未想过放弃。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年后,在伽慈的努力下,季仕衡答应了和她在一起。
成为恋人后,他不许伽慈对外公开俩人的关系,理由是时机不对,怕两家父母知道了会尴尬,伽慈还一度为此伤心过。
可季仕衡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让伽慈渐渐忘掉这件事,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半年前,伽慈借用季仕衡电脑办公时,无意间点开了一个文件夹,在里面看到上百张同一个女生的照片......
前女友还是小三?
伽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有愤怒有委屈,然而这些都在哭过后,被她掩盖了起来,选择自我欺骗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可带着猜疑的日子终究是过不安稳的,几月前,一个叫喻苓的模特在娱乐圈爆火,成为鼎晟集团婚纱系列的代言人。
看到她的时候,伽慈愣了很久,浑身发冷,不受控制地发抖,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长达三年的纠缠里,季仕衡的爱一刻也不属于她。
这个长存在季仕衡u盘里的女孩,终究还是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掀起了波澜。
喻苓开始和季仕衡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两人出双入对,外界都在传她是季仕衡的女友,他却从未辟谣过也没向伽慈解释过。
季仕衡不爱她的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倔强的不肯承认,选择隐忍。
直到今日,“艾林”的出现,伽慈才知道所谓的幸福不过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
回过思绪,洗手间里的动静停了,伽慈拿起遥控器摁灭了电视,三年了,她第一次感到了疲惫想要放手。
不想成为季仕衡的备用工具,更不想等一个心里始终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
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她要试着走出季仕衡这片沼泽地,然后彻底离开。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
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
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
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
她问他:“你在哪儿?和谁一起?”
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
伽慈没有说话,她总是很厌恶季仕衡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明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却总是装作不知情。
察觉到伽慈的沉默,季仕衡故意想说点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想我了吗?”
伽慈扫他的兴:“你才刚走,不想。”
“真的不想......”季仕衡慢慢重复了一遍,迅速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人在外面吗?家里的座机没人接?”
他思维模式转变的太快,伽慈一时没跟上:“没有啊,上了一天的班,我刚回家。”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着粉色针织运动套装的女人,手里牵着一只萨摩,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伽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一下沸腾起来,心跳得极快的同时她也异常的兴奋。
那种兴奋和喜悦无关,是刺激等待,和好奇,尽管她心里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握着手机,匆匆冲着手机那端说:“我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
闻言电话那头的季仕衡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又带着些紧张:“别跑了,赶紧回家。”
伽慈恍若未闻,一直盯着那两道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仕衡还在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伽慈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挂掉电话。
迎上那个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便利店吗?我刚搬过来不太熟悉。”
伽慈看着喻苓和她手中的那只大狗,露出贝齿微微一笑:“直走步行一百米左拐就是。”
喻苓今天打扮的很有青春活力,看上去就跟大学里还没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粉红色拉链衫的链子只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和清晰突兀的锁骨,一条爱心的链子坠在锁骨中间,细碎钻石的光芒流转,看着和伽慈手上的那条手链倒是有些相似。
听伽慈说完,她道了声谢,却不急着走:“您也是住着附近的吗?咱该不会是同一小区吧!”
她牵着的那只大狗,一见到伽慈,就围着她的裤腿嗅来嗅去。
伽慈面上笑容不减:“有可能。”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喻苓,探究的眼神从头瞥到尾,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居心。
喻苓似乎不急着走了,竟并排跟伽慈坐在了石凳上:“你自己出来跑步吗?女孩子一人不安全,怎么不见你男友陪着你?”话落,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样,故作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我是觉得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才......”
伽慈也懒得拆穿,低声应道:“他忙,出差了,你呢,结婚了还是单身?”
毕竟对待一个绿茶味儿十足的女人,你不能比她还绿茶,那样话茬子就没法往下接了,你会离你想聊得东西越来越远,你要充分发挥女流氓的本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伽慈不知道她这套谬论适不适用这个场合,她也在试,试这一脚踩下去的深浅。
喻苓低头动人一笑:“还是单身,不过有爱人,可惜我们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能在一起,所以这些年一直一个人。”
说完,她还抬头深深看了伽慈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伽慈眨了眨眼:“明白,那你还在等你那位爱人吗?”
“在,一直都在等啊!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伽慈望着她:“如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呢?也许......他已经不再等你了。”
“不会的。”喻苓很坚定:“他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在加拿大,我们会每个周末一起跟着当地的朋友去教堂做礼拜,一起打义工照顾流浪的动物,做一些兼职赚零花钱,我们很相爱,若不是因为......因为某些因素,我跟他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些年。”
伽慈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发紧:“你就那么确定他还爱你?”
“当然,从我回国后他就一直在为我的事业铺路,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套房子让我住,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我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没有显赫的名声和家世,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所以啊。”喻苓心情愈发的晴朗了一些,语气轻快:“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他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晚风最不近人情,刮得伽慈心里发冷,手也发冷。
她以为是喻苓自己搬到这附近的,没想到是季仕衡的手笔。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她这次问的很生硬,喻苓听出她话中的异样,转头和伽慈对视,眼神中染上了冷漠:“这和你有关系吗?”
但伽慈的眼睛很平静,波澜不兴,她沉默不语,似乎很想知道喻苓的答案。
这样的目光让喻苓有些兜不住,转过头不看她:“有女朋友了又怎样?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离婚。”这最后一句话是威胁,也是挑衅。
伽慈翘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笑了,头一回见将当小三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望着那只在远处肆意奔跑的萨摩耶,伽慈突然朝远方大喊了一声:“小米!”
萨摩耶听到有人在召唤自己,迅速朝着这边蹿过来。
它乖顺的在伽慈脚边走了两圈,它吐着舌头,搭起两只前爪,伽慈亲切的抓起小米的两只前爪,让它搭在自己腿上,伸出手去挠它的下巴:“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啊?”
喻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僵硬,那表情是惊慌失措,是出乎意料,是打死都不会想到。
真是痛快啊,伽慈摸着它那颗小脑袋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给它放到地上,喻苓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回到家后,伽慈看着床头亮着暖光的夜灯,眼里伤过一丝黯然。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动漫男女,像极了从前那些年季仕衡将她护在臂弯的模样。
但从前,终究是过去式了,伽慈轻叹一口气,熄灭了夜灯。
翻出上学时用过的行李箱,去驻扎项目还是尽量带些必需品,无关紧要的还是少带。
房子里,日用品她暂时没动,一些必要的,她都装到了行李箱中。
玻璃柜里,摆放着先前去寒山寺,季仕衡三拜九叩为她求的平安福,还有他特意去F国为她亲自调制的香水......
各种奢侈限定,珠宝首饰,高定服装,摆满了一整张床。
毫无疑问,他对她是大方的。
“小慈,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小慈,往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
“小慈,以前你总是一个人,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我了。”这些动听的情话,还言犹在耳。
但此刻,却是越想越觉得刺耳跟可笑!
伽慈拿起剪刀,将那些没穿过的高定,还有首饰盒的珠宝一个个剪坏,扔到垃圾桶内,动作干脆利落。
看着行李箱一点点被填满,此时伽慈的心却空了下来,好像破了个洞在呼呼刮着冷风。
压住心里的黯然,打开了柜子最底层的抽屉,泛黄的日记本,稚嫩的铅笔字迹,记载着她的童年。
从一开始的生活琐事,再到日记本上的铅笔字迹越来越工整,满页的文字逐渐变成了记载和季仕衡有关的点滴。
她一页页看着,双眼渐渐模糊,最后一页,是高中毕业后,季仕衡要出国前给她的留言。
“小慈,我出国后你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立马飞回来替你出气的。”
“啪嗒”眼泪无声滑落下来,滴在日记本上,晕开了字迹。
伽慈收敛思绪,将错综复杂的情绪全都压了下去,再把那些日记和书信一张张撕碎。
每撕一页,她和季仕衡过往的回忆也少了一页,全部撕完,她都丢进了纸箱子里封好。
抱起箱子下楼扔掉,她要将自己存在的痕迹都清除掉,包括两人之间的回忆。
可能是这两天一直折腾,又或者气温转变太快,扔完那些“回忆”伽慈总是一阵一阵的打寒颤,小腹也隐隐疼,估计是快来姨妈的前兆,她找寻着咖啡店,想进去给自己买杯热饮。
可刚到咖啡店门口,她就觉着不远处那玻璃窗里坐着的那两个人有点眼熟。
远在外省的季仕衡此时和喻苓在一起。
伽慈心脏蓦地跳了一下,一时间僵在原地,反应过来才放慢了脚步,无声无息的站在转角处,一动不动的看着。
季仕衡今天没穿正装,是一套休闲宽松的灰色运动衫,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黑色小牛皮鞋,身旁还放在一个行李箱,他应该刚下飞机直接过来。
隔着窗户,伽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季仕衡宠溺的表情来看,似乎两人相谈甚欢。
季仕衡将喻苓的手抓握在自己手中,动作默契自然,一举一动的亲密深深的刺痛了伽慈的眼。
他才刚给自己打过电话说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结果转头就和另一个女的凑在了一起,怎么?喜欢暗度陈仓啊?
伽慈攥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再次抬眸,正好对上了季仕衡微微上扬的眼角,他眼里的宠溺在看到伽慈的那一瞬间,化成了一丝紧张。
心脏犹如被人使劲全力拧了一把,伽慈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攥住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等小米再度跑远了,伽慈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小米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但那段时间我的免疫力很差,只要小米一靠近我,就会浑身起红疹过敏,他心疼,最后痛下心送走了小米,他说送给了大学同学,原来那个大学同学是你啊!”
“喻小姐,我是不是应该重新和你介绍一下自己。”说完伽慈整了整衣服,扭头冲喻苓笑了一下,很正式:“你好,我是伽慈,季仕衡的女朋友。”
喻苓的眼光落在别处,淡淡的:“呵呵,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
伽慈自嘲:“男朋友的前女友啊,先是想法设法和他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时不时一通电话以各种理由将他喊走,现在又是假装偶遇跟你聊天,是个女人都会有第六感,再察觉不出来对方是敌是友,你真当我蠢啊。”
伽慈一口气说下来慢条斯理儿的,她勾着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
她是打算离开季仕衡了,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受喻苓的气。
“喻小姐,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难道这种处心积虑的偶遇是你用来交朋友的特殊方式?”
喻苓已有些沉不住气:“你什么意思?”
伽慈耸肩:“没什么意思,你和季仕衡的过去我管不住,但希望你别再拿和他之间的那点事来恶心我,总飘忽不定像只癞皮狗一样出现在我生活的周围,我一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伽慈语气嚣张,但眼睛里盛满了笑意,让人看着有些背脊发冷。
她欲转身离开,喻苓却忽然叫住她,神情悯然:“我真可怜你。”
“你说什么?”伽慈停下脚步回头。
喻苓站起来和她平视,还是之前温柔的,慢慢的:“我说我可怜你。”
“你说你是仕衡的女朋友,可也仅仅是女朋友而已,除了这个称号你还有什么,你敢保证仕衡是真的爱你吗?你有真正得到过他吗?”
伽慈下意识的想扬起手,扇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她的背影静止了几秒,攥起来的拳头又不露声色的放开:“你才是那个可怜人,一个牺牲了女性最基本的尊严和脸面只为了去抢别人男朋友的人,有什么脸。”
“他爱不爱我,我得没得到过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至少你现在没得到。”
伽慈与喻苓面对面,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我和他还在一起,你就是那见不得人的三。”
喻苓脸色变得青白,无数的话滚到嘴边想要说出来,心中迸发出无比浓烈的不快和恨意,最后被她的理智按了下去,
伽慈见她失态,眼神中多了一丝满意,朝她微笑着招手:“喻小姐,再见了。”
归途,原本短暂的公里变得蜿蜒而漫长,伽慈一步步的走着,表情渐渐清晰起来。
她敛起笑容,嘴角轻轻抿着,那是一个很悲伤的表情,她想装作开心的样子,却又显得很滑稽。
在刚才的那场博弈中,她赢了吗?没赢,心里倒是痛快了,但是也真疼。
伽慈心里乱糟糟的,回到座位上,听着拍卖师尽职地介绍着关于戒指的来源,说着大屏幕上就开始播放这枚戒指的设计巧妙之处。
视频播放了很久,伽慈也愣了很久,直到大家纷纷举起手里的号码牌,一旁的侍者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时,她才骤然回神。
心想着这中间是不是出现了乌龙,伽慈拿起号码牌就准备拍下。
“一千三百五十万!”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季仕衡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他拿着号码牌,在三锤之下,以高价拍走了自己的戒指。
场下所有人纷纷不解,为何他要自卖又自买。
季仕衡嘴角含笑结果拍卖师手中的话筒解释道:“因为工作人员的疏忽,这枚戒指登上了今天的舞台,但好在来得及。”
“在我心里,这枚戒指是有主人的,它该戴在那个人手上,所以抱歉,只能割各位所爱了。”说完季仕衡上前拿走戒指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看到伽慈,而伽慈在他走后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脚步匆匆地出了拍卖厅。
心里却乱成一团,她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整理着复杂的心情。
这时卫生间的隔间里传来了一些充满羡慕语气的对话。
“你看到季总刚才讲话的眼神了没有,盯着戒指都能那么有爱意,也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主人是谁,被他喜欢一定很幸福。”
闻言伽慈的心里涌过一丝暖流,可下一秒,“你还不知道?”另外一个有些惊讶的语气传来,“季总天天和喻苓出双入对的,肯定是她呀!”
“喻苓是真厉害,听说两人还是大学同学,初恋呢,哪怕不在季总身边,也把他拿得死死的,这种校园爱情,久别重逢的剧情,谁听了不羡慕。”水龙头里哗哗流着水,伽慈的手指被冲得冰凉一片。
不知怎么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很慌,有预感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她火速回到家中,期待着季仕衡能回来,能将那枚戒指带到她面前来,可等到夜幕降临,群星垂挂,季仕衡都没有回来。
她忍不住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这次不是女声,而是季仕衡本人。
伽慈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松下,可紧接着那头传来了一阵断续的喘息声,她是个成年人,不可能不知道对面在做什么。
“仕衡?”她屏着呼吸,喊了季仕衡一声。
电话静音了几秒,很快,他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低沉、沙哑。
“小慈,今晚你自己睡吧,明天我尽量早点赶回去。”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伽慈沉着呼吸,一寸寸将加骤的心脏拨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却看到了喻苓两小时前更新的微博上了热搜,配图是一张对镜自拍,一个男的蹲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涂药膏,即使有些模糊但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更甚的是她看到了喻苓左手边,刻意又不刻意显露出来的那枚戒指。
伽慈浑身一震,季仕衡将原本许诺要给她的戒指戴在了喻苓的手上,她还未反应过来,生理已经替她率先做出了反应,眼泪无声落下。
配文是:“你就是我的安全感。”
从前的她,会吃醋,会暴怒,会当场打他电话质问。
可现在心如止水,没有大吵大闹。
如今看来,大概季仕衡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先前做过的承诺,不过是所以敷衍罢了。
伽慈关闭手机,带着一身疲倦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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