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生日宴上,我如众星捧月般来到舞池的中央。
却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停了一切。
包括,我十八年以来璀璨的人生。
都给我停下。
门外熙熙攘攘的叫喊声,让宴会上原本放着的生日歌戛然而止。
温常宁,你做什么!
这是大小姐的生日宴,容不得你胡闹。
管家的低声怒吼,未能震慑住这位熟悉的不速之客。
反倒是我爸江承华出面,喝住了她。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出去!
按常理,被主人家礼貌地请出家门,识趣的都会先欠身告辞。
但温常宁没有。
她拎起拖尾礼服裙的裙摆,昂首挺胸地走到宴会的中央。
与她平日里朴素的样子不同。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凤凰。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看着江心月死!
狂言一出,现场的宾客纷纷交头接耳众说纷纭。
有人说她疯了,想借着主人家的宴会在上流圈里博出位。
也有人说,江家有内幕,今天怕是吃到新鲜的瓜了。
而我,只觉得温常宁的所作所为就是个笑话。
温常宁,是哑叔的女儿。
十多年来我见过她无数次。
因为哑叔的关系,我很照顾温常宁。
但她似乎从不领情。
哑叔多年如一日地将最好的都给她,与她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可她除了会嚣张跋扈地欺负自己老实巴交的哑巴爸爸,她还会做些什么?
现在竟然在我18岁的生日宴上口出狂言,说要看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