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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结局+番外

晨小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成婚第三年,裴延带着他的青梅竹马入了府。他任由季婉打断我的腿,然后脱去我的外衣,把我摁在冬日的湖水里。我满身狼狈。裴延说,正妻当如婉婉。我望着他的眸子,神色愈发清明起来。1.我是盛都独一份的长公主,先皇早逝,是当今圣上唯一的长姐。却选了一个没有功名傍身的白丁做驸马。裴延的确有一副好皮囊,一颦一笑如玉如琢,温雅尔良。不然我也不会对他一见钟情。我待他极好,专门入宫向皇弟给他讨了个侍郎的职位,事事都顺他。公主府的海棠花败了又开,转瞬就是三载。裴延的官就像是抽条的竹笋,节节高升,短短三年已经是当朝太保。无甚职权,但官从一品。裴延牵着季婉出现在府里的时候,我正在侍弄湖边的海棠花。他同我说:”萋萋,婉婉和我一起长大,我只把她当妹妹,现在她家中长...

主角:裴延季婉   更新:2024-12-09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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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季婉的女频言情小说《萋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晨小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第三年,裴延带着他的青梅竹马入了府。他任由季婉打断我的腿,然后脱去我的外衣,把我摁在冬日的湖水里。我满身狼狈。裴延说,正妻当如婉婉。我望着他的眸子,神色愈发清明起来。1.我是盛都独一份的长公主,先皇早逝,是当今圣上唯一的长姐。却选了一个没有功名傍身的白丁做驸马。裴延的确有一副好皮囊,一颦一笑如玉如琢,温雅尔良。不然我也不会对他一见钟情。我待他极好,专门入宫向皇弟给他讨了个侍郎的职位,事事都顺他。公主府的海棠花败了又开,转瞬就是三载。裴延的官就像是抽条的竹笋,节节高升,短短三年已经是当朝太保。无甚职权,但官从一品。裴延牵着季婉出现在府里的时候,我正在侍弄湖边的海棠花。他同我说:”萋萋,婉婉和我一起长大,我只把她当妹妹,现在她家中长...

《萋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成婚第三年,裴延带着他的青梅竹马入了府。

他任由季婉打断我的腿,然后脱去我的外衣,把我摁在冬日的湖水里。

我满身狼狈。

裴延说,正妻当如婉婉。

我望着他的眸子,神色愈发清明起来。

1.我是盛都独一份的长公主,先皇早逝,是当今圣上唯一的长姐。

却选了一个没有功名傍身的白丁做驸马。

裴延的确有一副好皮囊,一颦一笑如玉如琢,温雅尔良。

不然我也不会对他一见钟情。

我待他极好,专门入宫向皇弟给他讨了个侍郎的职位,事事都顺他。

公主府的海棠花败了又开,转瞬就是三载。

裴延的官就像是抽条的竹笋,节节高升,短短三年已经是当朝太保。

无甚职权,但官从一品。

裴延牵着季婉出现在府里的时候,我正在侍弄湖边的海棠花。

他同我说:”萋萋,婉婉和我一起长大,我只把她当妹妹,现在她家中长者尽逝,身为长兄,为夫理应照顾她。”

我围着季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她穿着绯色罗裙,容颜清丽,又明媚似火。

和我的寡淡的姿容形成巨大反差。

那一抹绯色,刺的我眼睛生疼。

我说:“你当真要入公主府?”

季婉点头,看着裴延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麻麻的痛在我心口蔓延,叫我有一丝喘不上来气。

我伸手,当着裴延的面,把毫无准备的季婉推进湖里。

绯色入水,季婉双手扑腾着呼叫,在湖里荡起圈圈涟漪。

我心里有一丝快意。

我难得在裴延面前任性,对上裴延的慌乱:“我不喜欢她。

但是既然延之喜欢,这就当她入府的敲门砖吧。”

2“你总穿着素色,却要求延之也穿素色,如此不讲道理,真不讨人喜欢。”

季婉一早就来挑衅我,颐指气使,对着我的喜好指指点点。

我只觉得她聒噪。

一个眼神,身侧的佩兰就上前,一脚踢在季婉的腿窝,季婉吃痛,随后被佩兰押跪在我的面前。

“驸马说过,素色清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夫妻二人之事指指点点?”

我生来就是盛都尊宠无双的小公主,向来骄纵惯了,哪儿容得季婉在我面前上下横跳,当下命人打了她二十个板子,丢在了公主府外的大道上。

当天夜里。

裴延命小厨房准备了我最喜欢的海棠花酥,他轻捻着糕点,送入我口中。

我鬼使神差的拉住他的衣角问:“延之,你讨厌月白色吗?”

裴延顿了三秒。

我已经了然:“若是不喜欢,那便都丢了吧。”

我和裴延第一次相识,他就是穿着月牙白的长衫,公子无双,叫我挪不开眼。

我只当他是喜欢这衣服,成婚后命令尚衣局为他准备了清一色的月色常服,包纳四季,足足有上百套。

一块糕点入口,甜到发腻。

我忍不住皱眉。

我才知道这糕点,不仅仅是糕点。

他轻吻我的鼻尖,说:“萋萋温雅恭顺的样子甚美,日后也当如是。”

我一怔,裴延这是在为季婉的事情敲打我。

“萋萋近几日实在是不够恭顺,要为夫如何与萋萋做这恩爱不移的夫妻?”

裴延在我耳边轻语,耳鬓厮磨间,我只顾着看他的一双含情眼。

“延之此言在理,那日后只要萋萋恭顺,延之就会与萋萋恩爱不移?”

我问他。

裴延点头。

而我不知,日后我作为公主的所有的尊严与脸面,都将碾碎在他的一双含情眼里。

3入秋之时,皇弟又给裴延升了官。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一品到正一品,升无可升。

季婉也越发嚣张了起来,因为佩兰不小心撞到了她,就把佩兰拉下去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我气的心中郁结,却碍于裴延不能发作。

我去找了裴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服软:“延之,佩兰自小就跟着我,不能白白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裴延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一脸为难:“婉婉已经有孕月余,佩兰冲撞了府里的贵人,受到责罚,纵使是为夫也不能说些什么。”

“身孕……”我重复这两个字,脸色唰的变白,只觉得心被人攥在手里狠狠挤压,久久不能透过气来。

明亮的烛火下,光芒摇曳,我第一次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我可是长公主啊,裴延他怎么敢……4季婉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流言四起。

纵然有裴延压着,但是哪儿有不透风的墙。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与季婉十指相扣来到了我的忘水居。

二人跪在我面前,像极了对痴男怨偶。

“一切都是裴延有错,但婉婉腹中有裴延的骨血,还望公主成全。”

我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俯身拜我的裴延,一时间酸涩无言。

成亲三年,这是他第一次唤我公主,第一次跪在我面前相求。

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延之,事已至此,你要我当如何?”

“希望公主以身请旨,给婉婉一个名分。”

字字刮骨。

前朝也有公主常年无法受孕,驸马另行纳妾的说辞,但我和我的延之,可是恩爱夫妻,我一脸的不可置信,昔日的海誓山盟在此刻土崩瓦解,似乎只是一个笑话。

“延之,那你爱她吗?”

我反问。

“你说过,只拿季婉当妹妹的。”

“我对季婉,只是履行责任,萋萋,你尽可放心。

为夫心中,唯一人尔,不悔相思。”

唯一人尔,不悔相思……我信了。

我看着裴延的那张脸,不似三年前的稚嫩。

官场打磨三年,给他添了三分硬朗。

也给我带来了三分陌生。

我说:“但凡裴郎随求,但凡我有,如君所愿。”

我没有看到季婉眼中一闪而过挑衅的光。

她像是吸人骨血的附骨之疽,一点一点抽干我的所有精血。

5如他所求,我去找了皇弟。

自从三年前的一场大病,肖宁更粘着我了,哪怕已经是当朝皇帝,他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抱着我的手撒娇:“阿姐自从成了亲,就鲜少来宫里走动,这是终于想起朕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肖宁立马收起皮猴子的样。

“阿宁,我想给延之纳妾……”话未完,肖宁抄起桌子上的茶盏就丢了出去:“这裴延脑子被驴踢了,朕这么好的阿姐,他竟然要纳妾?”

门外的奴才唰唰的跪在地上。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生怕收到牵连。

我轻咳两声,肖宁收起了脸上的怒意。

我像小时候一样敲了敲他的脑袋:“我与驸马三年来也没有个子嗣,公主府整日没个烟火气。

这不寻思着纳新人冲冲喜,指不定就怀上了。”

肖宁还是不信,不过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他总算是答应了。

有了陛下的首肯,季婉如愿入了府,从此公主府多了一位新主。

6许是因为季婉的缘故,皇弟最近隔三差人来,各种珍奇古玩不要命的往府里送,我看都懒得看,玉石这东西,自小就是被我砸个响儿的。

但我看不上眼的东西,偏就叫季婉红了眼。

她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来我院子里的时候,佩兰正在清点库存,一颗颗硕大的东珠,还有各色的珍奇玩意让季婉挪不开眼。

她语气中带着酸味:“姐姐的命真好,就算出嫁了,还有陛下宠着。”

我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倒不是故意针对她。

只是我性子速来清冷,说话也带着三分冷意:“本宫不是你的姐姐,你也当不起如此尊贵身份的姐姐,那些个玩意,你要是喜欢就挑两件回去吧。”

我没说什么,季婉就红了眼窝。

裴延来时,季婉眼中豆大的泪珠恰好滑落,泪水被她很快的试去,正好叫裴延看完了全程。

生就像我欺负了她那般。

裴延温柔的揉揉季婉的头,话是对着我说的:“公主,婉婉家室是不好,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日后我为婉婉撑腰,您有什么不满,都冲着延之。”

“还有那些礼物,公主自己守着就是。”

“婉婉若是喜欢那些东西,为夫都为婉婉寻来。”

两人堂而皇之在我的殿里调情。

我不禁想起来裴延之前的话。

唯尔一人,不负相思。

他此时温温笑着,满心满眼的季婉。

我想说些什么,话生生被堵在喉咙里。

他根本就不管事实和结果,甚至不打算听我辩驳,毫无理由的偏爱季婉。

“延之……”我喉咙发涩,良久叹了口气:“佩兰,这些东西既然季姑娘喜欢,就都送去翠竹园吧。”

以裴延的俸禄,这些珍玩的其一都要他半条命,我怎么忍心。

“公主……”佩兰还想说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示意算了。

那两人这时候才向我看过来,季婉也是毫不客气,“既然公主大方,妾身这就却之不恭了。”

裴延和季婉同进同出,消失在殿外的转角。

我揉揉发红的双眼,泪水化在眼角,不消片刻就没了踪迹。

7入冬后,我越发的嗜睡了。

连带着饭量也变大了不少。

我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画本子。

殿里焚着香,身下是皇弟赏的狐裘,杯中冲泡的是外邦进贡的异域果茶。

小日子好不悠哉。

季婉以裴延的名义唤我去赏梅,我实在是懒得动。

但是一想到裴延眉眼俱笑的样子,我动摇了。

不知为何,我比常人更怕冷些。

足足披了两层厚厚的狐裘,这才揣着汤婆子前往梅园。

季婉和裴延早早就到了,季婉还是一身绯色,在梅园中她是唯一的焦点。

微微隆起的小腹为季婉添了三分母性的光辉,裴延坐在她的对面,围炉煮茶。

炊烟袅袅,二人好似画中仙。

我的手里揣着汤婆子,还是感觉指尖微微发凉。

我苦笑:“佩兰,去年的时候是本宫和驸马,这不消一年,就换了新人了。”

佩兰愤愤,啐了一口:“是公主心善,不然哪儿会让季婉那个贱人钻了空子。”

我摇摇头。

没有季婉,也会有别人。

人心易变,向来如此。

绕是皇弟宫中也有佳丽三千,裴延是一品朝臣,府里只有两位夫人,只怕他觉得我公主的身份拖累了他,不能让他美人在怀。

裴延还是一如既往的素色袍子,他远远的看见我,冲我招手:“萋萋快来。”

他的笑一如三年前,再次晃了我的眼。

我笑笑,凑在他身边坐下,裴延把烤好的板栗塞到我手里,热度刚刚好,不烫手,却暖了我的掌心。

板栗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我的心情难得好,“延之,等开了春,季姑娘诞下公子,府里也就热闹了。”

我并不喜欢季婉,但是对于裴延,我给了他十足十的偏爱,自然爱屋及乌。

“借公主吉言,婉婉定不负所托。”

她莞尔一笑,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不经意的让我看见她脚边的板栗壳。

余光所见,我只觉得呼吸都慢了三秒,手中的板栗也变得沉甸甸的,我不着痕迹的把板栗放回案上。

我犹记得,三年前裴延小心翼翼的把板栗揣在怀里,他生怕凉了,然后一脸笑意盈盈递给我的样子。

他当时说:日后入冬的第一袋板栗,都要送给我们萋萋。

当时的板栗温温的,远没有当下现烤的香。

可是如今的板栗怎么就是没有当初的那般滋味。

炉火摇曳,裴延在为季婉剥板栗壳,想来是味道极好,季婉咧嘴一笑。

光影重叠之下,我有一时间的恍惚。

延之……真的还是那个延之吗?

8“公主,妾身想要为腹中的孩子祈福,您是府里身份最尊贵的,您帮妾身挂个福袋吧。”

季婉拉着我的手,连带着裴延看我,也是一脸的希冀。

裴延所求,我总是拒绝不了。

皇弟总跟我说,裴延配不上我的深情。

可我一看到裴延笑意盈盈满眼是我的样子,我就没出息,走不动道。

湖边的梅花更盛,点点殷红在雪色的衬托下娇艳欲滴。

我拿着手中的福袋,心不在焉。

“公主,公主,那,那儿。

那儿的枝头梅花开的最好。”

季婉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手指着一处高枝。

我依着她的话,打算去挂。

一时之间我和季婉凑的即近,挂福袋的间隙,我能闻得见季婉身上的脂粉气。

大冬天的,她怎么涂这样厚的胭脂。

我来不及细想,季婉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公主,您体会过被人误会的滋味吗?”

然后她整个人惊呼着栽向身后的湖里。

我连忙伸手去捞她,手停在空中,捞了个空。

9季婉没了孩子,冬日的冰湖冷的彻骨,她为此患上了风寒,足足在榻上缠绵了月余。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裴延看我的眼神也越发的疏离。

我去找过他,和往常一样对他撒娇,拿出春天就风干的海棠花给他做海棠花酥。

裴延总是叹气,他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萋萋,你不该推婉婉。”

我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说我没有。

但是从裴延的视角,他说他真真切切的看我推了季婉。

裴延不信我,我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季婉难得穿了一身缟素,她被人搀着来到我面前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行礼,我就冲上去不由分说甩了她一个巴掌:“你为何要陷害本公主,不惜丢了孩子也要驸马和本公主离心。”

她来的总是这样巧,巧的总是让延之看到她为人鱼肉的样子。

裴延护着季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他说:婉婉那日并没有怪你。

婉婉特意来关心你。

婉婉把所有的过失都揽在自己身上。

……张口闭口都是婉婉,扰的我心乱如麻,我第一次失了分寸:“够了,你我三年的夫妻情分,季婉才来府里几个月,她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裴延说:我与婉婉相识二十载,此间情分,也不是公主可以揣度的。

我楞在原地,泪水花了我的妆。

我拉住裴延的手,几乎是祈求:“延之,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

10.近日我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每日睡醒都是满脸泪痕。

我的心乱作一团,每次一想到裴延,心都揪在一起。

佩兰看的干着急:“公主,要不我们去和陛下说说,有陛下在,驸马总不敢冷着您。”

我瞪了佩兰一眼。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委曲求全,若是以权势绑住延之,我实在不敢想延之会作何感想。

翠竹园差人送了信:诚邀公主冰湖一叙,昔日种种,可冰释前嫌。

落款是季婉。

我捻着信,读完后揉成一团。

佩兰一脸的担心:“公主您当真要去?”

我点头,佩兰知道我怕冷,给我围的严严实实。

这是我这个月以来第二次见季婉,她衣着素净,往日那些簪花珠翠也被她卸了个干净。

因为失了气血的缘故,脸色越发的苍白,仿佛风一吹就能把她给吹倒。

她只身一个人在湖面上等我赴约,我摈退了佩兰和一众下属,哪怕是隔着厚厚的鞋底,我都能感受到湖面的冰冷,我吸了口冷气,拢拢披风,一步一步的走向季婉。

季婉没了往日的做作和规矩,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

她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随后轻嘲:“我始终以为,手中有权就可以得偿所愿,但是如今看公主这幅样子,也不过如此。”

我一头雾水。

“公主您说,辜负真心的人当如何?”

季婉同我讲,她和裴延一同在医官长大,自小就是娃娃亲,二人在十三岁就定了终身。

但仅仅因为我的一见钟情,生生拆散了两个有情人。

不应该说拆散,或者说是裴延的蓄谋已久。

“公主您说,若是我在此处断了您一双腿,裴延当如何?”

季婉一步步把我逼退,从袖中取出一柄利刃,折射出她眼中的寒光。

“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掩住心底的惊慌,“本宫是当朝公主,你谋害当朝公主,罪大当诛。”

她苍白的脸色在冰面的投射下越发可怖,随后莞尔一笑:“我只是想知道,以裴延如今的地位,他是选择保我,还是选择护你。”

我从没有想过,季婉如此瘦弱的身体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她制住我,一脚踢在我的腿窝,使我跪在冰面上,底下的湖水翻涌,似乎随时可以破冰而出。

“佩兰,护驾!”

可是冰湖中央与岸边所靠甚远,哪里来得及。

她痴痴的看着刀刃,随后在我耳边狠狠的说:“裴延这一生,不配拥有子嗣,不配拥有幸福。

公主,您自请多福。”

她的速度极快,寒光闪烁之间,我的双腿传来钻心的痛。

脚筋被季婉生生挑断,他看着我,嘴中念念有词。

公主,我不会取您性命,妾身要亲眼看着您像妾身一样,日日活在求而不得的苦楚里。

刺入骨髓的痛让我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最后一秒,她扒去了我的外衣,冰面也随之裂开。

扑面的湖水涌入,淹没了我和她。

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似乎看到了裴延。

亦不是裴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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