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卿岑婧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by顾延卿岑婧怡》,由网络作家“豚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佩佩心里憋了气,但忍着没表现出来。她拿着岑婧怡的诗歌选集,站到距离‘评委席’有三米远的距离。十分自信地随便翻开一页,然后昂首、挺胸,抿着唇清起了嗓子。“咳咳!徐字(志)摩,《再别康桥》!轻轻滴(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滴(的)来!”“我轻轻滴(的)招‘了招’手……”岑婧怡听着就皱起了眉头。范佩佩开头就把作者的姓氏念错了,后面更是出现了添字和错字的情况。这些低级错误,就已经决定了范佩佩的应聘结果。偏偏范佩佩没有丝毫自己念错了的自觉,越念越激动,越念越慷慨激昂。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她选择朗诵表演者的样子,张开双手等待掌声。可众人回应给她的,只有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寂静持续了漫长了几十秒,周围才响起大家伙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她念错了吧...
《完结版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by顾延卿岑婧怡》精彩片段
范佩佩心里憋了气,但忍着没表现出来。
她拿着岑婧怡的诗歌选集,站到距离‘评委席’有三米远的距离。
十分自信地随便翻开一页,然后昂首、挺胸,抿着唇清起了嗓子。
“咳咳!徐字(志)摩,《再别康桥》!轻轻滴(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滴(的)来!”
“我轻轻滴(的)招‘了招’手……”
岑婧怡听着就皱起了眉头。
范佩佩开头就把作者的姓氏念错了,后面更是出现了添字和错字的情况。
这些低级错误,就已经决定了范佩佩的应聘结果。
偏偏范佩佩没有丝毫自己念错了的自觉,越念越激动,越念越慷慨激昂。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她选择朗诵表演者的样子,张开双手等待掌声。
可众人回应给她的,只有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寂静持续了漫长了几十秒,周围才响起大家伙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念错了吧?照着读,咋还能叫她读错?”
“就是嘞,要是叫她当播音员,可别叫咱这附近的孩子们跟着学错咯。”
在场的众人虽然不一定能全文背下‘再别康桥’这首诗歌,但他们听也听过了几十遍,自然是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
范佩佩却浑然没有从大家伙的反应中察觉不对,只当大家是被她的朗诵震撼到了。
她迈着无比自信的步伐,走向岑婧怡。
将诗歌选集放在桌面上后,她微昂着下巴道:“快宣布结果吧,我要带我家虎子回家睡觉了。”
岑婧怡和左右两位评委对了个眼神再次确定了答案,然后向范佩佩宣布:“很遗憾,你没有通过选拔。”
范佩佩歘一下变了脸色。
“我哪里念得不好!你凭什么不让我通过选拔!”范佩佩厉声指着岑婧怡质问。
人群中抱着茵茵的顾延卿立马就站了起来。
范佩佩尖锐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肯定是对我怀恨在心,以权谋私,故意不让我通过选拔!”
“好啊你!岑婧怡,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是吧!我要到领导那儿告你!”
“不用了!”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地呵斥声。
顾延卿朝岑婧怡走去的脚步顿住,看着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后走出来。
从身后人们的低呼声中,顾延卿得知,这位中年男人便是副镇长,姓何。
也就是这位何副镇长负责的播音室,是他安排岑婧怡负责下一位播音员的招聘。
“呦!何副镇长,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担任办公室主任的男人从人群中跑出来,迎上去。
何副镇长已经走到了岑婧怡和范佩佩的面前,背着手,沉着脸。
“我听说你们职工宿舍今晚举办了娱乐活动,就想着过来凑凑热闹。”
来到发现是播音员招聘,并且现场的氛围十分不错,他还满意地直点头,觉得岑婧怡的工作做得不错。
没想到临了临了,他都准备走了,竟然还出现有人因为缺乏自知之明而质疑评审这种事。
齐大同这时候就赶紧从人群中跑出来,到何副镇长面前点头哈腰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内子无礼,让何副镇长您失笑了!我这就带她走!”
“事情还没有解决,带她去哪里?!”何副镇长不怒自威,上下扫了齐大同和范佩佩一眼。
齐大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回肯定是躲不掉了,懊悔得简直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大耳光。
他为啥要这么着急去将这个愚蠢的臭婆娘接回来啊!
“哎,婧怡,你也起来啦。”
张姐和几个妇女也在水龙头旁打水洗漱。
见到岑婧怡摸着后脑勺走过来,几人笑着向岑婧怡打招呼。
岑婧怡也向她们微笑点头回应,“嗯,该去开广播了。”
“呦,看样子昨夜没怎么睡好啊。”张姐打量着岑婧怡的神色说。
岑婧怡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昨晚长时间侧躺的经历,肩膀僵硬疲惫的感觉好像又重现了。
她无意识地单手揉了揉自己的肩,“嗯,确实没怎么睡好。”
岂料她话音刚落,张姐等人就哈哈笑了起来。
笑得她不明所以,不解地看着众人。
张姐笑弯了腰,指腹一抹眼角的泪,“婧怡啊,你都是当妈的人了,咋还这么单纯呢?”
“啊?”
见岑婧怡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姐这才忍了笑,凑近她低声说:“昨晚,你家顾延卿不是留下没走吗?”
“咋样?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们这都快三年没见了,他是不是恨不得把你给吃咯?”
岑婧怡在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只感觉张姐说话的气声越来越热,燎得她的耳朵发起了烫,连带着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
众人眼看着岑婧怡的脸红成了大虾,笑得更欢了。
这时,范佩佩红肿着一双眼睛也抱着脸盆朝这边走来了。
张姐见状,立马收起了玩笑,扯了岑婧怡到水龙头前接水,然后让岑婧怡到几人的旁边去洗漱,不给范佩佩有任何发疯报复的机会。
范佩佩今天倒是老实,谁也不搭理,排在岑婧怡后面接了水,就远离众人到边缘洗漱去了。
有范佩佩在,大家伙也不开岑婧怡的玩笑了,各自开始了洗漱。
岑婧怡洗漱完回宿舍。
在冷水的降温下,她脸上的热度已经褪去了大半,但还是红得很明显。
端坐在床边的顾延卿一眼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对,蹭一下站了起来。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伤到哪里,开始发烧了?”
他想伸手去试探岑婧怡的额温,结果岑婧怡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僵在空中的手指蜷了蜷,最终无声落下。
岑婧怡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可也没法向顾延卿解释自己脸红的原因。
她和顾延卿对视了一眼,随后目光落在顾延卿的下巴处解释:“我没事,也没有发烧,你不用担心。”
顾延卿默了默,应了声‘好’,然后侧身让开路给岑婧怡。
岑婧怡今天梳头的速度明显快了些,比往常提前五分钟出了门。
下广播回来的时候茵茵已经醒了。
有了孩子在中间做调节,她和顾延卿早晨的那些尴尬也在无声中消失。
茵茵今天穿的是顾延卿给她买的衣裳,红白条纹的短袖,外加红色的背带裤,虽然不如以往看起来精致可爱,但也机灵活泼。
小家伙不仅换好了衣服,头发也已经被扎成了双马尾。
就是一边马尾高,一边马尾低,皮筋儿也只是堪堪箍住头发,美观度实在欠缺。
岑婧怡看着闺女一脸幽怨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实在没忍住低头笑了起来。
手里还拿着梳子的顾延卿一脸尴尬解释:“我…怕她疼,没敢用力。”
茵茵听到这话更幽怨了,皱着眉头噘起小嘴回头看去。
‘哼’的一声,她从顾延卿手里夺过梳子,哒哒哒跑去递给岑婧怡。
顾延卿已经跟茵茵的头发较劲了得有十分钟。
可顾延卿不仅是他的小辈,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在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眼里,团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若非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得罪顾延卿的。
以后没准还有能求得上顾延卿的地方呢。
大队支书正思索着,顾延卿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已经拆开的烟。
取出一根,递过去。
“二伯方不方便?”
大队支书双手接过烟,点头,“方便!方便!”
“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这烟二伯留着抽。”
顾延卿直接将烟盒放进大队支书的手中。
大队支书的心一下就熨帖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包烟可是要一块多一盒呢!
他平常可舍不得抽这种香烟,都是抽自己卷的烟丝,上次抽香烟还是到镇上开会别人发给他的。
“好好好,你别急!我给自行车打打气,咱俩骑自行车去!”
大队支书家有辆破旧的二八大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大队支书给轮胎打完气后,原本想着自己骑车,载顾延卿。
谁料没等他拿着打气筒站起身,顾延卿就已经扶上了车把,紧接着用脚蹬开脚撑。
拿人手短,大队支书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跨坐上了后座,别扭地扶上了顾延卿劲窄的腰。
顾延卿踩下脚蹬,自行车稳稳地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行驶了起来,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抵达职工宿舍时,正好赶上岑婧怡放完起床广播回来。
她抱着趴在肩上没睡醒的茵茵,见到骑自行车而来的顾延卿,怔了怔。
紧接着看到后座上的大队支书,更是疑惑。
顾延卿在岑婧怡的宿舍门前停下自行车,长腿稳稳支在地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座椅太高的二八大杠,在他面前像是缩小了一号。
大队支书从后座上下来后,他长腿一跨,也从车上下来。
“呦,小闺女长这么大了呀。”大队支书笑着主动向岑婧怡打招呼。
岑婧怡眨眨眼,满眼的陌生,“请问您是……”
大队支书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压根儿没把他当成支书。
另一个更是直接把他给忘了!
“这是咱们村的大队支书。”顾延卿停稳自行车后,开口向岑婧怡介绍。
岑婧怡点点头,再朝大队支书看去,这才唤醒了记忆。
不能怪她认不出来对方,实在是她之前几次上门去找,对方都是板着一张脸,没说几句话就挥着手赶她走。
哪里有过现在这副热情随和的表现?
岑婧怡性子本来就清冷,面对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的人,更是笑容都不想挤一个,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转身要去开宿舍门。
顾延卿往前一步,先将她怀里的茵茵接了过来。
进了宿舍,将熟睡的茵茵放到床上后,顾延卿这才开口道:
“婧怡,我请支书过来,主要是想让支书向你说明一下开介绍信的问题。”
“支书说,像你这种户口和实际居住地不在一个地方的,确实没法由村里开介绍信。”
大队支书瞪了瞪眼睛,他什么时候说过?!
他分明说的是‘特事可以特办’!
顾延卿面不改色,继续说:“不过支书给咱们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队支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延卿。
顾延卿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半点,眼里只有岑婧怡。
岑婧怡确实是刚睡醒,昨天白天落下的翻译工作,她在昨晚哄茵茵睡着后补了回来。
不过她昨晚的专注力不是很好,老是走神,一直忙到了将近十一点才躺下。
岑婧怡扶着门,半个身子藏在门后,素白着小脸,蓬松的头发全部捋到了右边的肩头披着。
她抬眸看了眼门外高大的男人,有些尴尬,“你先进来吧。”
都没看清顾延卿手里是否拿了东西,她就赶紧拿了自己的牙刷脸盆等东西,出门去洗漱。
回来的时候,乌黑的头发已经随意地扎在了脑后,眉眼间也没了刚睡醒时的惺忪。
顾延卿坐在床边,看着她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
愣神了有半秒,他才开口道:“这里有包子油条,你快趁热吃了,再去开广播吧。”
岑婧怡放下洗漱用具,这才注意到放在书桌上的早餐和书。
她的视线落在那一摞书上。
饶是隔了那么远,她也能看到最上面那本书的封面是英文字体。
顾延卿注意到她的视线,开口解释:“这是……部队附近的书店清仓搞活动,我随便买的。”
“你看你能不能用得上,要是用不上,我再拿走处理。”
岑婧怡走近,指节纤细的手拿起书。
当发现全都是英文书,且还是市面上的经典热销书,她瞬间明白过来顾延卿说了谎。
这几本英文书在市面上向来供不应求,且售价不低,怎么会沦落到清仓搞活动?
就算真的是清仓搞活动,顾延卿也不应该全买英文书。
显然,这些书是顾延卿故意买来给她的。
只是……
岑婧怡眼波流转,朝顾延卿看去,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给自己买英文书。
“谢谢,这些书我刚好用得上。”
闻言,顾延卿心中的石头瞬间落到了实处,深眸也闪烁起了喜悦的光芒。
只是藏在心口位置的那枚戒指,他还是没有勇气现在拿出来。
“吃早饭吧。”他说。
“嗯,你也吃。”
岑婧怡拉开凳子,在书桌面前坐下。
她左手拿了一个大包子,右手翻起了一本英文书。
雪白的手腕压在黑色的英文字体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翻开的纸张。
她一看书就入了迷,右手举着的包子大半天也没吃完一半。
顾延卿坐在床边看她,看得肆无忌惮,眼里的深情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直到敲门声响起,各自入迷的两人这才恍然回神。
是刚刚和顾延卿搭话的自来熟大姐。
大姐站在门外,好心提醒说:“婧怡,你还不去广播室啊?”
岑婧怡愕然回神,扭脸朝桌面上的闹钟看去。
发现距离广播开始的时间只剩十分钟。
她赶紧从凳子上起身,右手将包子塞进嘴里咬着,左手扯下脑后的皮筋。
紧接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梳子出来。
咬着包子胡乱梳了几下头发,她就一边扎着头发,一边快步往外走。
出门从自来熟大姐面前经过时,还不忘取下嘴里的包子,对大姐点点头感激地说:“张姐!谢谢你的提醒!”
“嗨呀~”自来熟大姐笑着一摆手,正要谦虚两句,岑婧怡已经拿着大包子跑远了。
留下自来熟大姐尴尬地站在原地,摆在空中的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
“张姐。”顾延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
他学着岑婧怡的称呼,将手中的包子油条等早餐递到张姐面前,“吃包子吗?”
自来熟张姐受宠若惊,这次摆起了双手。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到食堂去吃,你留着等茵茵起来了,让茵茵吃吧!”
“不碍事,买得多,您尝一个,看和食堂做的一不一样。”
“真不用真不用!”张姐虚推了顾延卿的手一把,“你不用跟我客气!”
见状,顾延卿也不再坚持,收回了手。
“这两年来,多谢你们照顾婧怡和茵茵。”他突然话锋一转,由衷地说起了感谢的话。
张姐怔愣了几秒,习惯性摆手。
“嗨呀!这有啥啊!婧怡她一个人带着茵茵辛苦,我们都是女人,能理解她,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况且,婧怡她文化高,性子好,去年给我小民辅导,让我家小民成功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我还要感谢她嘞!”
话匣子一打开,张姐就有些收不住了。
她忍不住数落起顾延卿,怪顾延卿不该这么久以来对岑婧怡和茵茵不管不顾。
面对指责,顾延卿连连点头,全盘接受。
张姐见他虚心受教的样子,心里对他的印象分又加了不少,又对他说了不少关于岑婧怡和茵茵的事。
这正是顾延卿拿早餐来向她搭话的目的。
他想更全面地了解岑婧怡和茵茵的过去,想知道在他缺席的日子里,这坚韧乐观的母女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在自来熟张姐滔滔不绝地诉说中,广播声准时开启。
这也是食堂开门的信号。
陆续有人拿着饭盒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瞧见张姐和顾延卿站在门口说话,大家都是好奇地频频侧目。
没多久,张姐的饭搭子——另外一个胖胖的大姐就来了。
在胖大姐的招呼下,张姐意犹未尽地向顾延卿道别,表示下次有空了再继续跟顾延卿说岑婧怡和茵茵的事。
顾延卿感激应下。
自来熟张姐和胖大姐结伴离开。
胖大姐好奇问:“你啥时候跟婧怡的对象关系这么好了?”
“哪呀!今晨我出来打水,被他吓了一跳!他拿着东西站在婧怡宿舍的门口,像尊雕像似的,也不敲门,怕吵到婧怡睡觉!啧啧,这天底下咋有心这么细的男人?要是我家那口子,不敲门?门板都给你拍下来!”
张姐啧啧感叹,又将顾延卿请自己吃包子油条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一个上午的工夫,顾延卿因为害怕打搅岑婧怡睡觉,清晨在门口苦守的消息几乎就传了个遍。
紧接着,顾延卿家在哪条村,步行来到镇上需要多久,也被人扒得干干净净。
不过人们对顾延卿的评价还是褒贬不一。
有的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人婧怡自己把孩子拉扯大,他想起来当爹了!早干嘛去了?”
有的说:“人家没准有自己的苦衷,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只要他对婧怡茵茵好,也不枉婧怡这几年来吃了那么多苦。”
当天下午,顾延卿走后,立马就有好几个大姐带着瓜子和糖来了岑婧怡的宿舍。
大姐们用瓜子糖果哄好茵茵,然后拉着岑婧怡就开始了盘问。
岑婧怡被她们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那些离谱的问题。
“哎,婧怡,那你男人这次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回来带你们娘俩走?”
岑婧怡怔了怔,轻轻摇头,“他没说。”
“啥?他没说?那你得说呀!我跟你说,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不在跟前守着,他肯定要拈花惹草!”
岑婧怡当然会优先选择治茵茵的病。
可是去鹏城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月华,我……”
涂月华像是猜到了岑婧怡要说什么,她抬起自己的手,示意岑婧怡先不要说话。
“咱们先不说带茵茵治病的事。你猜,我在鹏城见过谁。”
岑婧怡静静地看着涂月华圆圆的眼睛,等待她的下文。
只见涂月华双指在桌面上用力地点了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胡芬芳!”
听到‘胡芬芳’这个名字,岑婧怡的脑子‘嗡’的一下,耳边响起了长鸣。
她脸上的血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坐在一旁的顾延卿也跟着皱了皱眉。
胡芬芳这个名字他好像听过,是……
是状告岑老师,声称被岑老师猥亵了的那个女生,胡芬芳!
“真的?”岑婧怡看着涂月华,试图从涂月华眼中看到半分开玩笑的痕迹。
涂月华眸光澄澈坚定。
她点点头,“真的!我真的看见胡芬芳了,就在上个月!我在鹏城跟人出去谈生意的时候,在一个外资企业开的酒店里,看见了她!”
“当时,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一个能当她爹的老男人在一起!”
“我喊了她一声‘胡芬芳’,她当时就回过头来看我了。”
“结果我追上去,她又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胡芬芳,还给我拽了个英文名字,叫‘丽莎’!”
岑婧怡的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眸光也逐渐暗了下来。
她低喃:“你叫她了。”
“什么?”涂月华没听清。
“你叫她了。”顾延卿替岑婧怡重复。
并解释道:“这些年,她一直躲在外面,不肯面对婧怡,不肯配合警方的后续调查。”
“你认出了她,当场叫了她,她肯定会因此警觉,兴许已经离开当地。”
涂月华的嘴巴张了张,显然是才意识到这点。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成天就想着做生意了,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没有考虑到?”
“不怪你。”岑婧怡安慰说,“你也是在认出她的当下,太激动了。”
涂月华没有为自己辩解。
她有些着急地道:“可就算她走了,她只要在鹏城生活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你和茵茵跟我去鹏城,我们马上派人顺藤摸瓜去找她,好不好?”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要带岑婧怡和茵茵离开这件事上。
岑婧怡这次很快给出了答案:“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好,我等你的消息!”
几人说完话,包间的门刚好被推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这是镇上最好的私营大饭店,服务员穿着统一的服装,端上来的饭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小吃货茵茵早就饿得直咽口水了,闻到饭菜香,立马两眼放光。
除了小吃货茵茵外,剩下的三个大人则是都没有什么食欲。
岑婧怡在想关于胡芬芳的事。
顾延卿在担心岑婧怡真的会听涂月华的劝。
涂月华则是在无声观察着顾延卿,想看看顾延卿是否真的像岑婧怡口中的那么好。
事实上,顾延卿对茵茵真的是无可挑剔。
他几乎从一开始就在照顾茵茵,不停地给茵茵夹菜。
并且父女俩明显有着不用言语的默契,只需要茵茵一个眼神,他就能准确地判断茵茵想吃什么菜。
涂月华不得不承认,能做到这个程度的父亲,真的少之又少。
甚至于印象中最宠女儿的岑侯明岑老师,也没对小时候的婧怡这么细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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