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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来相照白月光白月光发完结文

天山雪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皇上的白月光发妻,后宫中的所有女人,都在竞相模仿我的一举一动,企图成为我的替身。更有甚者,为了争宠,不择手段想要谋害我。因为只要我这个真品在,她们这种赝品就永远无法上位。我笑了笑,她们不知道,皇帝真正所爱之人,其实并不是我。我也不过是个可悲的赝品罢了。宫中新来了一位美貌与才情皆上品的元贵人。众妃皆如临大敌,只因她像极了年轻时的我。元贵人没有小字,皇帝便给她赐了小字玉娇,亲口唤她娇娇。我叫沈骄,出身武将世家,是陪皇上于微末时的糟糠妻。世人皆知,我和裴照珩恩爱不移,从无龃龉。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膝下并无所出,又日渐病弱。于是,皇上重启了三年一度的选秀,招进来了一批新人。元贵人就是这批御妻中的翘楚。她初次来椒房殿见我时,我便发现她很聪...

主角:白月光白月光发   更新:2024-12-1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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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月光发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来相照白月光白月光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皇上的白月光发妻,后宫中的所有女人,都在竞相模仿我的一举一动,企图成为我的替身。更有甚者,为了争宠,不择手段想要谋害我。因为只要我这个真品在,她们这种赝品就永远无法上位。我笑了笑,她们不知道,皇帝真正所爱之人,其实并不是我。我也不过是个可悲的赝品罢了。宫中新来了一位美貌与才情皆上品的元贵人。众妃皆如临大敌,只因她像极了年轻时的我。元贵人没有小字,皇帝便给她赐了小字玉娇,亲口唤她娇娇。我叫沈骄,出身武将世家,是陪皇上于微末时的糟糠妻。世人皆知,我和裴照珩恩爱不移,从无龃龉。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膝下并无所出,又日渐病弱。于是,皇上重启了三年一度的选秀,招进来了一批新人。元贵人就是这批御妻中的翘楚。她初次来椒房殿见我时,我便发现她很聪...

《明月来相照白月光白月光发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皇上的白月光发妻,后宫中的所有女人,都在竞相模仿我的一举一动,企图成为我的替身。

更有甚者,为了争宠,不择手段想要谋害我。

因为只要我这个真品在,她们这种赝品就永远无法上位。

我笑了笑,她们不知道,皇帝真正所爱之人,其实并不是我。

我也不过是个可悲的赝品罢了。

宫中新来了一位美貌与才情皆上品的元贵人。

众妃皆如临大敌,只因她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元贵人没有小字,皇帝便给她赐了小字玉娇,亲口唤她娇娇。

我叫沈骄,出身武将世家,是陪皇上于微末时的糟糠妻。

世人皆知,我和裴照珩恩爱不移,从无龃龉。

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膝下并无所出,又日渐病弱。

于是,皇上重启了三年一度的选秀,招进来了一批新人。

元贵人就是这批御妻中的翘楚。

她初次来椒房殿见我时,我便发现她很聪明。

她学我学得恰到好处,穿的是粉蓝色织云锦,北地特有的一种繁丽锦缎。

我从前穿得最多的就是粉蓝色,只因为裴照珩喜欢。

元贵人穿得显然更加娇嫩好看。

我身患顽疾,不摄六宫事,免了各宫嫔妃行礼,她就借侍疾为由,亲自到床边给我喂药。

我虚弱地笑了笑,“元贵人有心了。”

没想到,刚要接过她递过来的药,元贵人却复将玉勺放回碗中,轻轻搅动着。

“都说嫔妾和皇后娘娘生得像,我起初将这话当作赞美,如今见了娘娘,倒觉得,这赞美不要也罢。”

我支撑的假笑瞬间敛去,挨了挨攒金枝的软枕。

“妹妹才刚进宫,心气莫要放的太高,须知风物长宜放眼量。”

元贵人掩唇娇笑。

“皇后娘娘已经力不从心了,接下来,就该好好养病,该由妹妹替您服侍皇上了。”

侍女青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要替我训诫她,我没有阻拦。

只听得“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落在元贵人脸上。

元贵人立刻委屈地捂住脸。

“青竹姑姑教训的是,只不过,嫔妾今夜还要侍寝,若是皇上看见了,嫔妾也只能知无不言了!”

她离开时不见半分懊恼,反倒是得逞地勾了勾唇。

果然,当天夜里,裴照珩就来椒房殿找我了。

他已年过三十,端得依然是丰神俊朗,和我初见他时并无二致,温厚的大掌牵着身后女子娇小的手。

男俊女美,相映成趣。

“玉娇她年纪小,不懂那些繁文缛节,你是皇后,让一让她又何妨?”

我觑到不远处元贵人的脸,两边都夸张地肿起,远不是两个巴掌能造成。

看来的确是个狠人。

我平静地说,“皇上不妨问一问元贵人,臣妾到底有没有刁难她。”

她咬紧下唇,即使已经挂满泪珠,却还是强忍着摇头,没有置喙出声。

这份倔强果然打动了帝王的恻隐之心。

她以退为进,摇着裴照珩的衣袖。

“皇上,我们不要打扰皇后娘娘养病了,就让娘娘安心静养好不好?”

终于,裴照珩皱起眉头。

“皇后心绪不宁,即日起,在椒房殿静修心德,非召不得出入。”

直到他拉着元贵人离开,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过。

宫中很快传开了,人人皆道元贵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进宫便给了皇后一个下马威。

她荣宠加身,不久便怀有身孕,连升两阶,被封为了元妃。


沈美人脸上的笑意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娘娘的意思是,皇上曾经还有过一个青梅之交?”

我淡淡“嗯”了声,望向窗外。

“只不过,她早就死了,死在了十一年前。”

“十一年前,那不是……”沈宓饱读史书,念及许多年前那场祸事,吓得立刻噤声了。

裴照珩的确喜欢粉蓝色,但最初并不是看我穿。

而那个真正喜欢穿粉蓝色的少女,早已经死在了和他绕床弄青梅的十六岁。

裴照珩还不是太子的时候,大徵式微,曾经送他在北狄做过三年质子。

而我是陪伴在他身边的暗卫,替他出生入死,护他平安。

也在那时,他认识了北狄九公主赫连月,整个草原最受宠爱的小公主。

彼时,他正在被一群北狄贵族子弟围堵霸凌,被打到伤痕累累。

是一个少女执鞭厉斥,制止了他们。

“住手!”

马鞭毫不犹豫抽在那群纨绔子弟身上,划破了草原的长风。

“仗势欺人,蛮横无理,岂是我们北狄的待客之道?”

裴照珩顺势抬眼望去。

长靴,马裤,绣着北狄图腾的华服,明艳无双。

正是北狄的明珠,尊贵美丽的九公主。

没有人知道,那场欺凌正是裴照珩故意要让赫连月看到的。

他蓄意接近九公主身边,让九公主教他骑射和箭术,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发现自己爱上了她。

而玉树临风的少年郎,自然也吸引了赫连月的真心爱慕。

他们常常在河边幽会,念诵中原诗词给九公主:“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赫连月最喜欢穿北狄的织云锦,一袭粉蓝色长裙,裙角绣着展翅欲振的淡蓝色蝴蝶,打马行过时,香风阵阵。

她在少年的情意中逐渐沦陷。

她回去央求北狄王,希望能够与裴照珩成婚。

北狄王原本看不上他这样一个无名无分的质子。

可奈何摘星摘月,亦抵不过女儿真心喜欢,北狄王最终还是妥协了,允准他回朝准备提亲。

然而,在赫连月满心欢喜地准备嫁衣,期待着他来迎娶自己时。

裴照珩却在提亲的那一日,设下了埋伏,敌军倾巢而出。

她眼睁睁看着裴照珩攻陷了北狄,屠尽她的族人。

在一剑刺进她父王的胸膛时,鲜血喷涌而出。

他捂着赫连月的眼睛,任凭她痛不欲生地嘶吼着。

裴照珩只颤抖着将她揽入怀中。

“我会成为你的夫君,你毕生的依靠,阿月,相信我好不好?”

北狄人善用蛊,更是有一种情蛊可以控制人心,可惜公主心善,从未舍得对她的情郎用过。

她给自己用了最毒的噬心蛊。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赫连月服下蛊毒后,浑身剧痛,死在了裴照珩的怀里。

他哭得撕心裂肺。

三年质子生涯,九公主是他年少的绮梦,唯一的光。

此后,裴照珩把自己关在大营里,喝了多日的酒。

我跪在他面前复命,告诉他九公主已经按照吩咐,厚葬。

“过来。”

裴照珩抬起猩红的眼睛,他突然发现在烛火幽暗时,我长得有几分像赫连月。

那日我恰好穿了一身粉蓝色衣袍。

也只有我见过九公主,能够模仿她模仿得惟妙惟肖。

他粗暴地将我拉进床帷,情动起伏时,一直唤着赫连月的名字。

回朝后,老皇帝病弱退位为太上皇,裴照珩顺利登基。

彼时我已怀胎三月,他灌我喝下红花汤,不顾我躺在血泊里痛到失声。

他却近乎疯狂地笑,蹲下身来,用手背轻轻蹭着我惨白的脸。

“乖,生过孩子,就不美了,朕会封你做皇后。”

若我不漂亮了,就不再像他心爱的赫连月了。

自然也失去了坐上凤位的筹码和资格。

世人所看到的深情,不及他心狠的十分之一。

如今我已经老了,那些年轻女孩若穿起粉蓝色来,会比我更像九公主。

沈宓性格冷静沉幽,会比张扬的元妃更容易得到皇上的心。


听完我的娓娓道来,沈宓震惊地捂住嘴。

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喃喃道:“所以,北狄在十一年前就已经亡国了……现在的整个后宫,都是皇上为赫连公主找的傀儡?”

我点点头,答得滴水不漏。

“本宫的确力不从心了,总要有人代替九公主,去伺候皇上。”

“但那个人绝不能是元妃这样居心不轨之人。”

她深深俯首,“嫔妾愿尽绵力。”

沈宓走后,我特意取了北狄贵族服饰的纹样,按照记忆中的模样,让尚衣局赶制了一套舞衣。

沈美人的得宠并不似元妃那般夺目,而是韬光养晦,细水长流。

因此并没有引起元妃强烈的针对。

我的二十八岁生辰很快就到了。

千秋节那日,裴照珩下旨设曲水流觞宴,为我庆祝。

金銮座上,我与帝王并排而坐,可他的身边却还设了一方不合规矩的副座,由盛宠的元妃伴驾。

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子了,孕相初显,格外趾高气昂。

“听太医说,元妃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胎相不稳,如今可好些了?”

我适时出言关心。

元妃倨傲地挺了挺孕肚。

“皇上乃真龙天子,时常有阳气镇殿,嫔妾和皇嗣得见真龙祥瑞,自然痊愈了。”

她说着,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倒是娘娘,臣妾派人给您送去的珍珠玉女粉,滋养黄气,您却三推四阻给退了回来,饶是别人看来啊,还以为皇后娘娘怕嫔妾害您呢!”

我不动声色,含笑不语。

元妃自有孕以来,身材走样,越来越丰腴。

更是倚仗宠爱,对我出言不逊,咄咄逼人。

她越是娇蛮善妒,就越不像赫连月的影子。

果不其然,裴照珩的眼中已显厌恶之意。

“玉女粉过于娇嫩,本宫人老珠黄了,自是不如各位妹妹用得上。”

我轻抿一口玫瑰醉,看向裴照珩,“皇上,今日是臣妾的生辰,久病之人喜欢热闹,这歌舞什么时候能上来?”

到底是十年夫妻,他对我旧情犹在。

“皇后才是今天的寿星婆,既然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话音落罢,司礼太监拍了拍手,丝竹管弦声骤起。

一群西域打扮的舞姬进入舞台中央,轻纱曼舞,风情摇晃。

忽然间,群响毕绝,复缓缓吹奏,是一阙《塞上江南》。

沈宓戴着面纱从舞女们中间出来了。

她蒙着轻烟似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所跳的胡旋舞,是我手把手教她的。

弦鼓—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

元妃显然认出了她,攥紧了椅子,咬牙切齿道,“狐媚贱人……”而裴照珩在她的舞步出来时,眯紧了眸子。

他的目光紧紧流连在台中央的女子身上,仿佛周围流觞的水声,都在为她伴舞。

终于,他移步下殿,情不自禁加入其中。

沈宓也不慌不忙,在他伸手过来时,玉臂轻施,将水袖搭在了他的脖颈上,又迅速离开。

裴照珩想要伸手去抓,滑脂般的衣袖却从指缝间溜走。

一切都像十年前月下起舞的少女,像一场梦。

他再也难以按捺住情绪,一把上前搂住了沈宓的腰身,惊讶四座。

“阿月……你终于回来了。”

当他怀揣着希望揭开女子的面纱,看到是沈宓时,难掩失望。

沈宓徐徐跪了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愿以胡旋舞一曲,恭祝皇后娘娘千秋喜乐。”

裴照珩脸上从惊艳到落寞,肉眼可见。

他沉默了良久,才蹙眉道:“这曲塞上江南,朕早知道多年前,是由一名异族女子编纂,独创的舞步,失传已久。”

“告诉朕,是谁教给你的?”


元妃处处模仿着我的样子,无论是步态还是神情。

她学我练习策马,皇帝便亲自在御马苑为她选了一匹踏雪乌骓,陪着她在大内宫廷肆意横行。

直到她被诊出有了身孕才消停。

玉娇,踏雪,锦央宫,处处都带着我年轻时的影子。

众人无不感慨陛下深情,对年少情谊的缱绻眷恋。

“其实只要娘娘您亲自去争,任凭这些个嫩瓜秧子再学,哪能争得过正主?”

青竹为我不忿。

我摸了摸自己不着粉黛,素面憔悴的脸,近乎嘲讽地笑了。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如何讨好皇帝的心。

只是我不愿去做。

令人头疼的是,元妃不好好养胎,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她开始绞尽脑汁往我这椒房殿来,企图搞些小动作嫁祸于我,起先,我都充耳不闻。

毕竟在后宫多年,这些三脚猫的技俩实在见惯不怪,尚可防范。

直到那一日我不思饮食,随手将糙米水喂给了红嘴鹦鹉。

没想到,鹦哥吃了那米汤,竟直直翻倒过去,抽搐而死。

青竹惊魂未定,“不对,送给娘娘的吃食,皆是太医用银针亲自试验过的,绝无差池,这毒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直到我吩咐她秘密彻查,才发现是御膳房出了内鬼,给我的汤匙上涂抹了砒霜。

“娘娘,奴婢细查过了,那小太监是元妃的族亲……”我叹了口气,元妃太过于心急了,知道有我这个真品在,像她这种赝品永远无法上位。

便想着借腹中之子搏一搏,妄图取我而代之。

只可惜她想要的太多。

我不屑于亲自插手这些事,因此,我需要一个帮手。

新进宫受宠的御妻并非只有元妃一人,还有一位日前刚刚侍寝,性情娴静的沈美人。

我很快命人调查清楚了她的底细。

她和我同姓,虽非族亲,也是被家族送进宫里的牺牲品,名叫沈宓,自幼饱读诗书,每年民间诗会,必中才女魁首。

如果元妃的才女之称只是浪得虚名,沈宓才是真正的腹有诗书。

沈宓也清楚,自己中选是因为样貌酷似我。

她知道圣心不稳,便主动来到椒房殿,想要加入我的阵营。

“早就听闻皇后娘娘率领六宫多年,屹立不倒,嫔妾无能,只愿有枝可依,了此残生。”

我抬眸浅浅觑向跪在地上的她,四目相视,心跳却漏了半拍。

只因这女子长了一双惊世骇俗的眼睛。

那双眼睛聪慧,宜喜宜嗔,是不可多得的绝色。

“沈美人,你既然有意求得本宫的庇护,可有替本宫解忧的能力?”

沈宓毕恭毕敬为我奉上一盏茶。

“嫔妾不才,一切还请娘娘赐教。”

我笑吟吟垂眸,并没有接过。

“本宫前些日子,便险些在这饮食上中了圈套,须知箪食瓢饮,都要分外谨慎。”

说罢,沈美人立即会意,毫不犹豫端起那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嫔妾愿为娘娘作辟毒筷,免主上后顾之忧。”

促膝长谈之后,她表示可以协助我扳倒元妃,但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心头倏然一紧,若她想要替代我的权位,亦或是些棘手的条件,倒会叫我难办。

没想到,沈宓原本冷静的眼尾泛起了微红。

“一入宫门,身家性命皆系于皇家,半点不由人,嫔妾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原来,她想在事成之后,请我帮她出宫,跟她的少年郎重新在一起。

他们两小无猜,本已私定终生,奈何皇帝下旨选秀。

她的心上人为了能够离她近一些,不惜放弃大好前程,进宫当了末等侍卫。

见我一时失神,沈宓继续劝我:“娘娘和皇上青梅竹马,想必也有过年少情深,岂会不理解嫔妾心中所想?”

我沉吟片刻,低声道,“皇上心中的挚爱,并不是本宫。”

“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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