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从确诊到离开不到五年。
在我想忘记一个人的时候,是老天来帮助我更快的忘记那个人吗?
可是我不想这样的帮忙,我没有亲人,在我心里他早已是我的亲人,即使我死,我也不想忘记他,他早已融入我的血液里。
我拿着报告单,离开医院,只依稀记得,“如果你对诊断结果有疑虑,建议你可以换一家医院,再检查一遍……”
我没做停留,直接到了本地有名的私立医院神经内科。
我把之前的诊断书交给医生,并说想再检查一次。
医生抬头看我,“时微?”
“嗯,是的。”
他奇怪的眼神让我不解,应该是医生也觉得这么年轻不可能得这样的病。
他看着我,指指自己的胸牌。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他的胸牌,上面写着:主治医师崔昊。
这个名字似乎有印象,可真的想不起来,我不确定是否真的认识这个人。
5
“时微,我们同班三年,不记得了?你这记性……”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诊断书,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摘下口罩,“对不起,我戴着口罩,你当然不记得。”
可是即使他摘下口罩,我也似乎真的没有印象,我礼貌的笑笑,他应该知道我依然没有认出来他。
我一向记性不太好,过去十几年从没任何交集,不记得应该也正常吧,我心里这么想着。
他又戴上口罩,问了我一些和上家医院医生差不多的问题,但是并没有立刻给我开检查单。
“时微,一会你有约吗?你后面没有号了,我马上下班,有空的话一起吃饭?”
“我……”
没等我拒绝,崔昊又开口,“正好聊一下你的情况。”
“好。”这些天我都没有正经吃一顿饭,就当是有个人陪着我好好吃一顿吧。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先后到达吃饭的地方。
一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