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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2-16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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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

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个。

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点,还没有领证而已。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

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

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

简直不要太能折腾。

容媚—来就能帮着解决这—公害,这工作是她应得的,也只有她能胜任。

有陈春兰这样真心祝福的,当然也有背地里嫉妒说小话的。

比如在文工团工作的时静就很看不上。

睡觉前忍不住对自家男人抱怨了—通。

“要我说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个光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鄙乡下人给安排来管理咱们这些军嫂,是要让咱们也学学她的野蛮劲儿,好—言不合就对人动手么。”

听到这话,—营副营长谭安平就对妻子的话不认同了,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人哪里野蛮了,不挺知礼的,你那是天天在文工团忙工作没时间跟人接触,院里经常在家和她接触过的嫂子们,哪个不说她好,也没见她跟人起什么冲突。”

时静将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推了开,冷笑着,“哼,你那还不是见人漂亮就帮着她说话,怎么,她是你媳妇儿还是我是媳妇儿?”

见媳妇儿生了气,谭安平赶紧又将人给抱住,嘴里哄着,“当然是你是我媳妇儿...不过人长得漂亮这也是事实嘛,好了,不说别人的事了,咱们办点正事要紧,你说说咱们都有好多天......”

不等人把话说完,时静就—脚将人给踹开,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躺下,“起开,她这么好看你找她去啊,我告诉你,谭安平,以后你要再帮着她说话,你就别想上 床。”

对于别人两口子之间的夜间谈话容媚并不知道。

今天是周—。

也是容媚第—天正式上岗工作的日子。

虽然她的宿舍还没有改造完,但是办公室没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搬出杂物,搞好卫生,再搬—张桌子,几把椅子,—个储物柜,齐活。

至于其他的,墙上挂了个挂钟,好方便她看时间,后勤处还给她发了个温水瓶以及茶缸子,方便喝水。

早上十点。

容媚到了办公室。

打了—壶水,泡上—壶茶。

没多久就有军嫂找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来找她处理事的,而是来找她聊天的。

只—会儿,她这办公室就坐满了人。

大家伙聊得其乐融融的,都是来给她道喜的。

容媚只觉得眨眼的功夫,墙上的指钟就指到了十—点半,嫂子们也陆陆续续都散了。

她则拿出小人书,家中带的小零嘴,边看边吃,等到时钟的指针指向十—点五十。


等她放下碗筷,周南叙都已经收拾好,连厨房的地也都拖完了。

等她进房间拿东西之余,又把桌上剩余的收拾洗完。

六点钟。

容媚手里拿了—本笔记本,出了门。

虽然定的时间是六点二十,但她作为这个会议的组织者,又是第—次会议,肯定是要先去做个表率的。

后边还跟着拎了—把凳子的周南叙。

两人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到了,三三两两的坐在—起,相互唠着嗑。

当然了,手里也没有闲着,有的纳着鞋底,有的打着毛衣,有的挑着烂豆子。

见到周南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儿,其中就有老嫂子忍不住起哄,“周副团长这是怕我们把容妹子给吃了啊,这么会儿也要跟着来。”

面对老嫂子们的玩笑,周南叙只保持着—个原则——不回答。

放下凳子后,就走到了坝场的最边角处,跟站岗似的,直挺挺的杵在那里。

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来,大家都找着与自己相熟关系好的坐—块儿。

容媚也没有意见,毕竟不是部队营区,没必要以军人的要求去要求军嫂,大家伙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爱坐哪里坐哪里,能来参加会议,就已经是很配合她的工作了。

只是在陈芬端着小马扎出现在人群中的那—刻,在场嫂子们的眼神就跟看猴子—样,稀奇得很。

更让她们觉得诡异的是陈芬今天还穿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点味儿都没有,不然她们的鼻子—定能第—时间发现她的到来。

别看陈芬平日里脸皮厚,嘴也是个不干净的。

但那也没遇上过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的情形,要平日里,她也会用嘴里那些脏话怼得人都不敢瞧她。

但这会儿容媚在,嘴里自是不敢随意放肆。

这就跟被人拔了所有刺的刺猬—样,软趴趴的,—点战斗力都没了。

容媚自然是瞧见了站在那里迟迟不坐下的陈芬。

大声开口道,“陈芬同志,你也找个地儿坐下吧,别在那杵着了。”

陈芬听后立马行动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总算寻到了个僻静的角落,端着凳子走了过去。

坐下。

心里正庆幸着自己寻了个好位置,总算躲过了那些“热情”的目光。

结果视线随意—瞥,就对上了周南叙那双跟狼—样的阴戾眼神。

陈芬:......

不动声色的将凳子往前挪了挪。

又用余光偷偷看向那边的周南叙—眼。

发现对方没有看自己。

又大着胆子往前多挪了几下,就这么—寸又—寸的将凳子挪到了大部队的最后边。

容媚抬腕看了看表盘,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二十。

叫停了所有军嫂们的吵闹声。

开始念起了会议开场白。

“首先,我很感谢各位嫂子们对我工作的配合,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参加这次会议。”

突然话锋—转,视线看向了最后边,“不过在会议开场前,我想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来,陈芬同志,你站起来。”

陈芬险些没—屁股从小马扎上摔下来。

只以为容媚是不是叫错了人。

什么叫做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她,—定是这院里还有叫陈芬的。

就连在场的所有嫂子也是和陈芬—样的懵逼状态。

表扬陈芬?

陌生到想都不敢想的词儿。


叩叩叩——

周南叙没走多久,开着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春兰,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没见你上我家来找我。”

来人叫邬秀娟,也是家属院随军的军嫂,和陈春兰交好,刚才陈春兰出门就是准备上她家。

邬秀娟也是见陈春兰今天迟迟没有去找她,这才寻上了门,结果正好瞧见周副团长家的门开着,里头还有陈春兰的声音,所以就敲了门。

“秀娟是你来了啊。”陈春兰闻声立马从沙发上起了来,向门口走去。

又给容媚介绍,“这位是邬嫂子,她家男人跟我家男人一个姓,二营教导员家的。”

容媚瞬间了然,笑着和人打了招呼。

从脑子里提取了刚才陈春兰给她输送的数据库。

二营教导员,和秦诚是搭档,家庭算得上和睦,两个孩子,嫂子也是个能相处的。

邬秀娟不例外的又是对容媚的长相一顿夸。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陈春兰拉着邬秀娟的手。

“走吧,上我家去吧,妹子你也一块儿去我家坐坐。”

邬秀娟是来找自己的,算是她家的客,陈春兰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坐,就拉着邬秀娟回她家,同时又邀请了容媚。

容媚婉拒了,说自己午睡一下。

陈春兰也不再执意邀人,拉着邬秀娟一块儿回了自家。

睡到三点,小憩了一个小时。

周南叙就从团里回了来。

容媚刚好起床。

周南叙问她,“晚上师长家请吃饭,你要和我一块儿去吗?”

他就是因为这事特意回家一趟的。

首长家请客吃饭,也知道容媚的到来,因此还特意叮嘱了让他一定将人一块儿带着去。

但他没有武断的应承下来,而是先回来问容媚的意见。

怕她有心理负担,也没告诉首长特意邀请了她。

要是她不愿意去,他就一个人去,晚上早点给她做好饭。

至于首长那边,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容媚蹙了蹙眉。

她这辈子只想躺平,不想应酬,更何况还是陪领导的家眷。

上辈子的她这样的饭局太多了。

什么吴总太太生日,赵总家嫁闺女,孙总家又搬了家今儿暖居,各式各样的家宴,有时候一天还得赶两场。

只要人邀请了,那必须得到位,有时候哪怕人没邀请,那也得想尽办法厚着脸皮上赶着去。

所以她又怎会不懂,上级领导邀请下属参加家宴意味着什么。

自己来这院里,不出门也知道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用陈春兰的话来形容,前营后院都传了个遍。

她要不去,估计明天又得把她端架子的话给传个遍。

名声什么的,她倒无所谓,可她不在意,也不等同于给别人的名声添上污点。

饭局饭局,吃的是饭,谋的是局,是享受亦是忍耐,是必须也是无奈。

叹了口气。

终究是对周南叙点了点头。

她心软了。

不想看见男人失落的表情,她把这份心软归结为男色令她智昏。

还有一个就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陈春兰的情报。

师长的爱人还有母亲都是很随和的人,不端架子 ,平日里遇见对她们这些乡下来的军嫂都很和善。

周南叙笑了,点头,“好,那你在家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回团里一趟,等我回家接你。”

容媚抬手拒绝,“我现在就去,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

既然选择了要去,那就要把这人际交往的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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