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性荨麻疹。
浑身痒到半夜哀嚎,教官不但不将我送医。
还把我拖进小黑屋,狠狠鞭打了一番。
一鞭鞭抽打在我的身上的同时还恶狠狠地问我,“下次还喊不喊了?”
我想活命,我只能将一切尊严踩踏在脚下。
一遍遍喊着“不敢了。”
从那之后,我的荨麻疹肆意蔓延,直到我肿成猪头,被学员们隔离。
他们不愿和我共处一室,联合起来要求我端着餐盘蹲到门外的角落里去。
无论我如何辩解,我这不是传染病,他们都冷眼相待。
那眼神,和顾晚晚看向我的,如出一辙。
在学员们的起哄下,我还被逼吞咽了许多塑料方块下肚。
教官们在我左右侧站成两排,在逼迫下,我只能将整碗的塑料物吞咽干净。
听着魔鬼般的笑声,我大喊着“对不起……”
直到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抓上了我的手腕。
我从梦中,惊醒。
医院的白墙晃得我眼睛疼。
王妈和管家站在我的床前,眼眶通红。
王妈从小陪我长大,婚后也跟着我搬到婚房,一直照顾我们。
她哽咽着问“少爷,你怎么会病成这样?不是说你去减肥了吗?”
我不禁冷笑,减肥?
那不过是顾晚晚为了撇开我,方便和陆凛旧情复合的借口。
我看着他们袖口上的黑布,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
如果父母在,此刻他们也会在病床前陪我。
可我没有父母了,也没有可爱的女儿了。
暖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在训练营的水牢里,我濒临死亡时,都是她那声甜甜的“爸爸。”
支撑着我,熬出来。
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洛言,活下去。女儿还在等你回家。
得知我醒来,孙医生拿着一叠诊疗单忧心忡忡走了进来。
我说服他们离开,因为我的病,我心知肚明。
我怕他们一时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