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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结局+番外

娇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枭一路拉着人到了电梯里,司念盯着这只拉着自己的手,一时也看呆了眼。这只手上面有着类似火焰的黑色纹身,从修长的手指蔓延到了小臂,看着有一股带着邪气的野性。确实,跟某人的气质很搭。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被盯的有些发烫,陆枭立刻松了手,尴尬的咳了一下。随后嘴角便挂了一丝邪笑,不要脸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啊,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傻。”司念一脸黑线,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夸人的?“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看着认真说出这话的人,陆枭虽然觉得还是很可笑,但是内心却对她多了一些刮目相看。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清楚的知道人活着必须要有些心眼,甚至要心狠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所以他看的开,经历过大风大浪,当过孙子也认过义父。刚刚司念说的...

主角:司念祁墨寒   更新:2024-12-23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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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祁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枭一路拉着人到了电梯里,司念盯着这只拉着自己的手,一时也看呆了眼。这只手上面有着类似火焰的黑色纹身,从修长的手指蔓延到了小臂,看着有一股带着邪气的野性。确实,跟某人的气质很搭。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被盯的有些发烫,陆枭立刻松了手,尴尬的咳了一下。随后嘴角便挂了一丝邪笑,不要脸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啊,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傻。”司念一脸黑线,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夸人的?“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看着认真说出这话的人,陆枭虽然觉得还是很可笑,但是内心却对她多了一些刮目相看。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清楚的知道人活着必须要有些心眼,甚至要心狠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所以他看的开,经历过大风大浪,当过孙子也认过义父。刚刚司念说的...

《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枭一路拉着人到了电梯里,司念盯着这只拉着自己的手,一时也看呆了眼。这只手上面有着类似火焰的黑色纹身,从修长的手指蔓延到了小臂,看着有一股带着邪气的野性。

确实,跟某人的气质很搭。

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被盯的有些发烫,陆枭立刻松了手,尴尬的咳了一下。

随后嘴角便挂了一丝邪笑,不要脸的开口:“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啊,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傻。”

司念一脸黑线,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夸人的?

“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

看着认真说出这话的人,陆枭虽然觉得还是很可笑,但是内心却对她多了一些刮目相看。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清楚的知道人活着必须要有些心眼,甚至要心狠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所以他看的开,经历过大风大浪,当过孙子也认过义父。

刚刚司念说的这句话,他认同。

那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被打.倒,人只要活着,总有翻身的那一天。

陆枭回去后,给手底下小弟随便交代了一下平时要多注意点司念,如果再碰到有人欺负为难的,上去拦着点。

小弟们一脸邪门的点了点头,觉得他可能是吃错药了......

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额外照顾的,可以说是拿女的当男的,比如红瑰,拿男的更是当牛使,比如他们这些小弟......

私底下,其实他们也暗自讨论过关于某人性取向的问题,最后一致得出结论——他们小陆总可能对人类没兴趣。

-

最近司念又接了一些钢琴课的私活,想着多攒着钱,万一哥哥需要用钱可以不用再到处借,加上还要在金苑工作,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早孕的缘故,总是时不时的打起哈欠犯困,工作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一点影响。

饭点到了,她们一帮工作人员正在休息室一起吃午饭,就听到一个先前被打的那女人的朋友在跟红姐嘟囔:“司念最近工作的时候总是犯困,这样下去怎么工作啊?万一得罪了客人就不好了。”

红姐听了倒是没说什么,而是拿起自己的餐盘走到了司念身边,语气带着关切:“司念,怎么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

那人见状,红姐非但不怪罪,还过去关心她,这才意识到红姐是向着司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司念强颜欢笑:“没事,红姐,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调整一下就好了。”

最近这几天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她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孕妇确实有些吃不消,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为了继续上班,只能勉强着吃一点。

吃完饭后,司念正在这边一只一只仔细的擦拭着高脚杯,转头却意外的看到了祁墨寒和南音音,还有另外几个人一同走了进来。

司念心中一惊,连忙低下了头,往另外一边走去,试图避开他们。

但祁墨寒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试图伪装的司念。

司念还穿着统一的工作服,西装加白色围裙,一张清纯娃娃脸,硬是穿出了女仆装的感觉。

“她怎么会在这里?”祁墨寒语气中充满了不满,眉眼间透漏着一层冷意。

还有这身衣服什么意思?她在这里工作?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祁墨寒心中一阵烦躁,想着得想办法把人关家里才行。起码安全。

“你看错了吧,阿寒,这里可是金苑,司念她怎么会来这里?”南音音故作惊讶的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转头微笑着想要叫司念过来服务。

祁墨寒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纵容着女人的行为,不经意间眼神淡淡的注视了几眼眼前的南音音。

女人拉着祁墨寒故意朝司念躲着的那个角落去,把名贵包包一放,就这样坐了下来。

“服务员,过来一下。”南音音招了招手,声音甜美而娇嗲,带着几分做作。

司念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

“给我倒杯红酒。”

司念微笑着点了点头,动作小心谨慎的打开酒瓶,尽量不让自己出错。她知道南音音肯定是想找茬,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

没想到的是,南音音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刚接过酒杯就故意倒在了自己的裙摆上。

粉色的高定丝绸长裙,一片红色酒渍格外明显。

司念都震惊了,为了整自己她还真是不择手段,价值不菲的裙子都可以不要了,就这么恨自己吗?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笨手笨脚的!这件衣服可是墨寒专门给我定下的限量版,你得赔我。”南音音尖叫着,明摆着故意刁难。

司念无奈,但是碍于自己现在是服务员,她有自己基本的素质,还是开口说:“对不起,我给您洗干净。”

“洗干净?这可是专门定制的真丝面料不能洗,你知道这多贵吗?也不看自己赔不赔得起!”南音音的声音不依不饶。

“哎呀,我的高跟鞋也被你弄脏了,只要你把鞋给我舔干净,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让你赔钱了。”南音音看司念脸色苍白,以为她是怕了,继续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她。

其实司念并不是怕了她,只是本就疲惫的身体突然更加不舒服了,她感觉头晕目眩的很难受。

这时,红姐闻声踩着高跟鞋赶了过来。一手扶过司念,想要为她解围:“哎呦,这是怎么了?南小姐?”

“一点小事,让她们自己解决就好,你说呢?”祁墨寒这时开口道,明显不想让红姐插手。

红姐见状没说什么,她认识祁墨寒,知道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司念心中一紧,小嘴抿了抿,她感觉头晕的更加厉害,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娇嫩的软肉瞬间破了皮,渗着血丝。

一阵痛感传来,司念感觉好了不少,只是一张小脸连带着嘴唇,更加没有血色了。

“都说了给你洗了,再说你那酒明明就是自己泼上去的,我都懒得拆穿你。”

“你眉毛底下挂着的不是眼睛啊?光会长不会看?”

清醒过来的司念,恢复了百分之50的战斗力,但是杀伤力也足够了。

“你说什么呢你!”听到这话,南音音有些气急败坏,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转头摇着祁墨寒的手臂,撒娇说道:“阿寒,你都看到了吧,刚刚明明就是她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这可是你给我定制的裙子,今天一定要让她给我道歉。”




一个接一个,始终无人接听,眼前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意识到什么,急慌慌抬头,“妈,哥哥在哪个医院?”

吴清莲咬牙切齿,瞪着她的目光如同看仇人,“你还有脸提阿恒?”

“妈妈,求你了,带我去看眼哥哥吧。”司念泪水夺眶而出。

吴清莲恨恨看着女儿,半晌后,激昂的情绪缓缓回落,她眼眶通红,扭头往外走,“你是应该去看看阿恒,跪在他的病床前好好忏悔!”

司念一愣,赶忙擦干眼泪,随便找了件外套穿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半小时后,司念在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看见了哥哥司恒。

他胸前缠满了绷带,各种仪器连接着他身体,面容苍白的近乎透明,司念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笑着说要给自己带礼物的哥哥,转眼间就毫无知觉的躺在了这里。

“哥哥......”

司念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上前两步,踉跄着跪坐到床前,她想伸手,却又瑟缩着不敢触碰。

直到一声轻而飘忽的嗓音传来,“念念。”

司念猛地抬头,视线里,不知何时醒来的司恒面色苍白而虚弱,可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一如既往的温和宠溺。

他艰难抬起手,摸了摸司念的脑袋,安慰她,“不怪你......是祁墨寒......狼子野心,和你没关系......”

失血过多让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可嘴角却还努力扬起,想让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能够安心。

司念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抓着司恒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司恒还想再安慰妹妹两句,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张了张口,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司念抱着他的胳膊,失声痛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眼泪流干了,再也哭不出来,司念才停下来,呆呆跪坐在地上,整颗心像是被绞成一团,痛的她难以呼吸。

痛苦一场后,司念的情绪平静下来,也开始思考。

事到如今,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现在爸爸还在看守所,哥哥又重伤垂危,她必须担负起照顾妈妈,支撑起司家的重担。

擦了把眼泪,司念木然从地上爬起。

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司念红肿的眼睛扫视四周,没看到想找的人,于是问吴清莲,“妈,音音姐呢?”

司念口中的音音姐,叫南音音,是司恒的未婚妻。

模特出身,两年前和司恒在一场酒会上结识,后面互相生了情愫,确定关系后,司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人娶进家门。

前不久,司恒刚刚求婚成功,打算在下周举行订婚宴。

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在这里才对。

“别跟我提她,你哥出事到现在,她连个面都没露。”提及南音音,吴清莲又是愤愤,“当初我就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结果你哥非要跟我犟,现在司家一出事,她立马跑的连影子都没了。”

“兄妹俩,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吴清莲抱怨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一下捶打在司念的心口上。。

她怔怔看着站在原地,任由母亲发泄。

司家破产、哥哥重伤、爸爸入狱......

桩桩件件席卷而来,母亲和她一样,一直被爸爸和哥哥保护着,一时慌乱,情绪失控,她可以理解。

只是发泄过后,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司念深吸口气,将胸腔内含着血腥味的痛楚咽下,“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接下来该怎么办,总要拿个主意。”

吴清莲发泄了一通,情绪也冷静下来。

她看了女儿一眼,眼底有恨铁不成钢的痛楚。

但到底现在再来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解决好当下的事才最要紧。

吴清莲叹了口气,“阿恒后面还要做手术,我的卡被银行冻结用不了,你先去缴费吧。”

说完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心里又是一酸。

说到底,念念也是被祁莫寒给骗了。她爸和她哥那么疼她,现在出了这些事,她心里也不好受。

只是,这一切终归是因她而起,让自己完全不迁怒,确实做不到。

司念都理解的,冲母亲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低声应好。

缴费窗口,司念递给护士一张卡,“你好,重症监护室,司恒。”

护士接过来刷了下,抬眸看向司念,“不好意思,女士,您这张卡不能用。”

司念愣住,不能用?怎么会呢?

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司念有些慌乱的低头从钱包里掏出另外一张,“麻烦试试这张呢?”

护士接过来刷了下,还是冲司念摇头。

大脑轰地一声,司念有些腿软的扶着缴费窗口的台子,脸色一瞬间煞白如纸。

她的卡,都是祁莫寒的附属卡。

可是现在,这些卡都不能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祁莫寒把卡全部冻结了。

原本,司念还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中间或许有什么误会。

或许祁莫寒这么做,是有什么苦衷。

可是现在,这一切的借口全部被现实冲击得灰飞烟灭。

祁莫寒......这是要对司家赶尽杀绝吗?

司念浑浑噩噩的转身准备离开。

结果一回头,就在排队缴费的人群中,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她始终联系不上丈夫祁莫寒,还有哥哥重伤却连面都不露一下的未婚妻南音音。

男人眉眼清冷,目光垂落在手上的检查单,眸子隐含担忧。

而一旁南音音娇颜带笑,似乎在安慰他不用担心。

司念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神经,被人粗暴的一下子扯断了。

她几乎是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抓住祁莫寒的胳膊。

“祁莫寒,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家出事了?我哥哥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可我去给他缴费,却刷不了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男人一个用力给甩掉了。

司念一怔,恍然抬眸,对上祁莫寒神色淡漠的眼。

男人俊美的五官面无表情,黑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冷。




一进大厅,小弟着急忙慌的跑过来问:“陆哥你去哪了,金总他在到处找你呢,你这走的着急,我们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只能说不知道。”

“我干.爹人呢?”陆枭一边有着一边说。

“现在就在顶楼你的办公室坐着。”

“知道了,下去吧。”陆枭说着挥了挥手,又对司念说:“你也别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到了顶楼,金老爷子黑了一张脸:“人去哪鬼混了?整整半天都不见人影!我把金苑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看场子的?”

“哎呀,干.爹,别动气。我是真有急事,这才临时出去一趟,也忘了跟手下人招呼一声了。”陆枭说着,拿着茶杯去给自己干.爹倒茶,安抚着老爷子。

“什么事能比会所还大?!你说,你今天不说出来个一二三我绕不了你!”金总喝了口茶,还是毫不客气的批评着。

他这好不容易才来一次,还刚好碰到金苑内部出了点事,就等着他陆枭来解决的,结果半天找不到人影,还得他一个老人家出面解决,刚来就提陆枭收拾了烂摊子,现在正一肚子窝火。

“我接女朋友去了。”陆枭面不改色的撒了个谎。

“什么?人呢,女朋友接哪去了?”金茂元这才看着脸色好了不少,带着点喜悦。

他这干儿子可算是开窍了,他私底下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好姑娘,但是偏偏没有一个瞧得上的。他是怎么催也没有用,陆枭就是无论如何也是对女人没有兴趣,把他给愁的。

“在一楼。”陆枭继续面不改色的说着。

好家伙,给自己凭空捏造一个女朋友。

“快把她带过来,让我见见。”金茂元大喜,一心就想赶快见到人。

“行,干.爹。”陆枭打算好了就这么继续演下去,转头跟小弟说:“去把你嫂子接过来。”

小弟大吃一惊:“啊?”

“把司念带来。”陆枭只好言简意赅。

两个小弟连忙下楼,什么?嫂子?司念是他们嫂子?!

再次见到司念的时候,两人毕恭毕敬道:“嫂子,陆哥让您上去。”

......

司念如遭雷劈,一间不可置信的样子:“谁?我?”

“是的,嫂子。”

“停!别叫了!我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司念一脸忐忑,陆枭他不是去找他干.爹去了吗,叫自己上去干嘛,还有,为什么那些陆枭手底下的小弟叫她嫂子啊!

推开门进去,司念看到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身中式墨衫,手上还盘完着一串文玩珠子,看起来颇有雅趣。

三个人面面相觑,金茂元一脸欣慰的看着司念,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从神色可以看出,他倒是颇为满意。

司念一身素色连衣裙,虽说屋内暖气很足,可以不用穿的像外面那样厚,肩上还是披了一件短式浅紫色斗篷。斗篷毛绒绒的一圈兔毛,更加衬托着一张小脸粉.嫩又格外精致。

陆枭扶了下眉,最先开口:“干.爹,这位是司念,最近刚交的女朋友。”

转头又对司念挤了下眉:“司念,这个是我干.爹,金茂元。”

司念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面子上还是足够冷静,微笑着颔了首。

“哎呀,司念啊,你叫我金叔叔就行,我们家陆枭哪哪都好,就是对女人不上心。”

“唉不说这些,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认识多久了啊?”老爷子问着,司念正在犹豫着怎么回。

陆枭连忙笑着应付道:“没有多久,就最近。”

“她刚刚经历了一段不太好的感情,正在准备离婚。干.爹你就别再多问了,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金茂元听着,好像突然明了,表情有些变化莫测。

随后又笑着开口道:“你要好好的对人家啊,多出去玩玩,该买什么买什么。”

“必须的,干.爹您放心。”陆枭说着,手覆盖在了司念的手上。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这也到吃饭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酒楼定餐。”金茂元说着,拿起电话熟练的定了不少菜。

司念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上了车,此刻正坐在餐馆里,看着一桌子的食物,默默的吃着。

饭桌上,金茂元跟陆枭闲聊,偶尔司念也说几句,看起来有一种表上面的诡异的和谐。

祁墨寒也正在这一家酒楼应酬,跟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谈生意。他出去抽根烟的功夫,恰巧碰到了司念正在隔壁的包间。

包间是半开放的,几间错落着围着中间的一棵树,古木色的装修,看起来很是风雅别致。司念就坐在窗边,她旁边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背影看就很气质不凡。

祁墨寒在外面沉默着,眼神死死的盯着这道背影,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支烟很快抽完,他灭了烟,毫不犹豫的走进去。

祁墨寒推门而入,司念一惊:真是什么鬼地方都能碰到这个恶煞,他是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了?

“跟我回去。”祁墨寒一边走一边说着,就要去拉人的胳膊。

司念见状赶紧环上陆枭的手臂,陆枭反应很快,起身挡住了司念,两个人身高都是180往上,势均力敌。

“这是什么意思?”金茂元看着闯进来的人,有些怒气,严肃的说。

“我来接我妻子。”祁墨寒看了眼金茂元,这人他认识。

“什么妻子?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你了,我要跟你离婚,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司念赶紧撇清关系。

“祁总,我听司念的意思,她并不想跟你走,你这又是何必。”陆枭也语气不善。

金老爷子虽然不理解,但是看到自己干儿子都护着这女人,也开口:“在这里,只要.我不放人,还没人能从这里把人给抢走。”

“听到了吗?请回吧,祁总。”陆枭又坐下了,一边夹菜给司念一边说。

祁墨寒看着他的动作,一张脸黑的阴沉沉的:“行。司念,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走不走。”

司念听着他的语气,愤怒中好像夹杂着一丝祈求。很快她便又否定了自己,他可是祁墨寒。

心一狠,目光直视着祁墨寒十分郑重:“我已经和陆枭在一起了,现在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还有,协议书我已经寄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签,所以我这可不算是婚内出.轨哦。”




第二天一大早,司念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

一束光照在司念的脸上,司念坐起来,看着窗外摇摇晃晃的树影,心想今天天气不错。

她伸出手,接过那一缕阳光,那束光把手指照的格外好看,司念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

怔了怔,却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她给自己套上衣服,赤着脚走进了客厅,柳若琳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简简单单的三明治和牛奶摆在餐桌上,柳若琳看着她光着脚,转身去卧室给司念找来拖鞋让她去洗漱。

“一会儿送我去医院吧,我要看看哥哥。”司念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着。

“嗯,一会我们先去超市一趟,不远,就在我家楼下,给你哥哥和吴阿姨买点东西再去医院。”

“谢谢你啊,若琳。”司念看着自己的好友,内心暖暖的,又有一些愧疚。

柳若琳一向对她很好,可以说是惯着她的程度,从小她在学校就性子软,但是也没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就是因为柳若琳。

现在她又不计前嫌的帮助自己,司念心想自己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傻跟她闹别扭。

吃完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了些水果,生活用品,还有很多补品。司念知道柳若琳的性格,便也没有推脱什么,一一收下了。

买完两个人就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吴清莲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很是感激,这些东西虽然并不贵重,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恩情,现在还愿意帮助他们的人,已经几乎没有了。

“谢谢你,柳小姐。阿姨知道你们之前关系好,你和念念闹了别扭后,关键时候竟然还来帮助我们。”吴清莲感激的看着她,发自肺腑的说,有些哽咽。

“没事阿姨,你都说了我们以前关系好,那就不要客气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司念还是那个司念,永远都是我的朋友。”柳若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

“这里面有10万,阿姨你收着,不用还了。”说着不容拒绝的塞进了吴清莲的口袋里。

“这怎么行,这个我们不能收啊。”说着往外面拿卡给柳若琳,她能来看她们,她已经是非常感激了,怎么能再收钱!

就是他们再亲的亲戚,也没有人真的送钱来。

柳若琳转手直接将银行卡放在了司念的手里:“院里让我回去,有点工作需要忙一段时间,钱你先拿着。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就行。最近我会想办法尽量让你能够联系到我。”

因为司念,她已经推了挺多的工作,她是院里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她不在很多工作都没办法开展,所以公司那边一直在催她赶快回去。

“好,我知道了,你赶快去忙吧。”司念没有推脱,收下了这张银行卡。

毕竟十万块钱对她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以解燃眉之急,她现在还有哥哥需要治疗,还有妈妈需要照顾,她需要钱。

柳若琳看她这样,这才放心下来,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没让司念送自己,表示自己一有时间还会回来陪她。

等到柳若琳走了,她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准备瞒着其他人去偷偷把孩子给打掉。

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包括柳若琳,她不想让别人再为她担心了,更担心被祁墨寒知道这件事,更是一个字都不敢往外面吐。

如果被祁墨寒知道了,恐怕这个孩子再想打掉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司念很着急,这件事拖不得。

想着这件事她很快就来到了妇产科,先做了个基础的检查。

检查后,得知她想打胎的医生,拉着她来看b超单:“目前你的受精卵还没有到达宫腔,是不能随便打胎的。现在还不能判断是否是宫外孕,你明白吗?”

“可是医生,这个孩子我必须打掉。”司念听着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很坚定打掉的想法。

“唉——”

医生叹了口气,虽然他是一个医生,但是他看不得现在的小姑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能劝就劝,他并不是劝别人留下,而是想要最大限度的保护每一个人的身体健康。在他看来,健康才是第一位。

现在她的情况来说,流产是不可以随便做的,很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险。

“小姑娘,你的身体更加重要啊,不是说不可以,只是需要再观察观察,现在是还不适合流产的。”

“等到情况稳定一点,你再来检查一下,到时候合适的话,再安排人.流手术好吧?”

见她不说话,又嘱咐道:“药你回去按时吃,先回去吧。”

医生表情带着担忧,在他看来现在流产十分危险,万一是宫外孕更是会有生命危险。

没办法,司念只能暂时放弃流产,想着回老宅一趟,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始终没有忘记,要救爸爸出来。

离开医院,司念打车去了老宅。

昔日蓬荜生辉的宅子,现在已经被封了,由于太久没有人打扫,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她扶着木质旋转楼梯往上面走去,无数回忆一下涌现出来。

透过大大的落地窗还能看到楼下那颗大树,小时候她最喜欢坐在树下的秋千。

哥哥最喜欢给她推秋千了。

还有——

还有祁墨寒。

也曾在树下推着她,虽然是她撒娇了很久祁墨寒才同意推她。但是当时的她却那么开心,她还记得树上的花瓣飘飘洒洒,落在她的蓬松裙摆上。

现在想起,只有痛心的滋味。

怔了许久,司念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

继续往楼上走去。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她不喜欢看书,所以这间房子很少来,如今进去竟是为了找到救出父亲的蛛丝马迹。

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仔细的翻找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找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突然想到如今有用的信息,应该都在警.察那-里吧,这里早已经被警.察调查过了很多遍了。

她再来这里翻找或许也只是徒劳无功,可是她去警局,警.察也并不会给她说什么,只让她回去等结果就好。

她突然瘫坐在地,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了。

她想也许凭借自己这微不足道的力量是救不出父亲的不是吗?她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她没有力量和祁墨寒抗衡,他太过强大,又蛮横无理,心狠手辣。

想到这里,司念感到有些泄气。

但是她没有想要放弃,只是不知道如何破开此刻的困境。

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出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念已经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侧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凉。

勉强站起来,全身酸痛,她准备洗个澡,她还在担心自己医院里的哥哥。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看到自己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痕迹。

凌乱的头发,嘴角干涸的血迹,布满全身的吻痕。

看到这幅摸样的自己,司念眼眶红了红,为了哥哥的治疗,她忍。

在心里暗自发了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

司念洗完澡,给自己换了身遮住脖领的高领连衣裙,套上了羽绒服。

身体在不断的变差,她现在越来越怕冷了。

司念打起精神给自己画了淡妆,有了腮红和唇膏的点缀,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她不想母亲和哥哥担心自己。

到了医院,司念把给哥哥买的水果放在了床头坐下。

“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她看着病床上的哥哥,不禁心疼起来皱着眉头。

床上的人,看着已经比先前好了不少,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病弱。

这三刀对身体的损伤太大,就算脱离了危险期,也必须要好好疗养才能恢复。

司恒淡淡的对着自己的妹妹笑着:“念念,哥哥好多了。”

“念念最近都瘦了,让哥哥好好看看。一定要好好吃饭,现在哥哥照顾不了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了吗?”

“都是哥哥没用。”

司念一双小手冰凉,小心翼翼的捂住哥哥的嘴。

不是的,哥哥才不是。

司恒一遍遍轻抚着自己妹妹有些瘦弱的清丽脸庞,心里万分痛但也只能勉强笑着。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照顾好自己,你要快点好起来。”司念强忍着眼泪,她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终究还是湿润了眼眶。

这是从小疼爱她的哥哥,如果知道自己受得那些伤害,不知道会多么心疼......

司恒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定是受尽了委屈。

他知道现在家里一切都是自己这个从小娇惯的妹妹扛着,再加上他清楚的知道祁墨寒是个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的人,不禁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你好好养病,我还有点事,先不陪你了。”司念和哥哥告别后,出门蹲在门口捂住了腹部。

痛感越来越明显了,看来她需要去看医生了。

一个人扶着墙,勉强强撑着去挂号。

检查结果表示她怀孕了。

“小姑娘,你怀孕了不能做剧烈运动知道吗,你这样是很危险的呀!小姑娘一定要爱惜自己!”医生看着面前的姑娘,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不禁有些着急。

“我给你开一点安胎的药,一定要按时吃,好好休息。你先在这里坐着等一下。”说完医生看她一个人一副经不起折腾的柔弱模样,吩咐助理去帮她取药。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司念谢过医生后,呆坐在椅子上。

吃过药后,已经好了很多。

此刻她在想她到底该怎么办......

太可笑了,她竟然怀了祁墨寒的孩子。

那个曾经自己深爱却伤害自己万分的男人,她有些哭笑不得。

内心百感交集,却十分坚定一个想法:这个孩子她不会要。

这个念头出来后,她哭了,她不忍心打掉,因为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但是她别无选择......因为孩子的父亲是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经心爱此刻却痛恨的男人!

这种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绝望的时刻她想到了自己的闺蜜柳若琳,此刻能够依靠的恐怕只有她了吧。她此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联系到柳若琳。

但是她接不到电话,司念只能给她留言自己在哪家医院,希望她能够来。

“司念!”

司念猛地抬头,看到了阔别已久的熟悉的面孔。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决堤般的涌现出来。

“你......你怎么来这么快啊。”司念抱着自己昔日的闺蜜,放声大哭。

“我想着你一定是需要特别的事了,才会让我过来。”柳若琳眼眶也红了,一身白色大褂工作服还没换下,任由司念在上面蹭着眼泪。

“对......对不起......”

“都怪我,当初,没有听你的话,还和你断绝关系。”司念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说着。

“没关系的,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柳若琳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司念的后背。

“以后,我们做永远的好朋友好不好。”司念抱着柳若琳,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嗯,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的,我已经原谅你了。”

她本就不怪她,当初和她吵也是为了她好,决绝后,自己也总是想起她,担心她过得好不好。看到她站在这个样子,更是满眼只剩下了心疼。

“嗯......”司念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样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感觉好了很多。

“来的着急,我还没有换衣服,跟我回趟家,我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柳若琳看着哭的乱糟糟的司念,想着给她洗个澡,再带她吃顿饭,她看着实在是太瘦了。

“好。”司念哭累了,久违的有了饥饿感。

柳若琳开车来的,把人带回家又哄着洗了个澡,两个人身材差不多,给她换上了自己平时的休闲装。

吃饭的地点选在了她们过去常去的那家火锅店。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司念终于有了食欲,点了很多自己爱吃的菜,她们俩口味差不多。

饭桌上司念话不多,柳若琳也只是陪她吃饭,夹菜,并不多问。

只是觉得司念一定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曾经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此刻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让她还有点不习惯,又很心疼。

“你还记得当时我们来这里吃火锅吗?我们一点就是好多菜,但是几乎每次都剩下一堆,但是下次还是照点不误。”司念想起了从前,说着嘴角终于带了点笑意。

“当然记得了,我们再点一些吧。像过去那样,每个都吃一遍。”说完两个人又在研究一些吃火锅的新花样。

出事以来,司念第一次吃了一顿正经的饭。终于从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今晚去我家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医院看哥哥。”

看吃的差不多了,柳若琳开口道。

“好。”吃饱的司念有些困了,她也想偶尔暂时逃避一下这个糟糕的世界。

柳若琳去结了账,带着司念去了自己家。

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谈恋爱,专心科研,一个人住在工作地点的附近。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

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和司念到处去吃吃吃,自从她们绝交,她更是埋头科研,一心为科技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柳若琳让司念睡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去睡了客房。

夜色越来越浓,这是司念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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