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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小说结局

周牧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飘在空中,看着自己插满管子的躯体。感觉很陌生。我想拥抱爸妈,但是想到小时候去墓地给爷爷奶奶扫墓时,不小心被脏东西“摸头”,我总会发烧迷迷糊糊好几天。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灵魂飘来飘去,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记得之前看电视都会人来接走。正在想着,灵魂受到一股力量牵引,将我拖到原来的家中。我和姜染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怎么会回来这里?难道是我执念太深了吗?主卧里传来一阵动静。我飘过去看,居然是姜染。她在收拾东西,床上已经摊了许多物品,有她的衣服,包包,首饰,还有一本我们婚纱照。我们的婚纱照只拍了一套室内的服装,仅仅为了结婚请帖和婚礼现场要用。记得那天,她妆都不愿意化,就擦了点口红。不过她漂亮,不化妆依然美艳动人。姜染把床上的物品一一分类,...

主角:陆泽年周牧白   更新:2024-12-2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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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年周牧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周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飘在空中,看着自己插满管子的躯体。感觉很陌生。我想拥抱爸妈,但是想到小时候去墓地给爷爷奶奶扫墓时,不小心被脏东西“摸头”,我总会发烧迷迷糊糊好几天。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灵魂飘来飘去,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记得之前看电视都会人来接走。正在想着,灵魂受到一股力量牵引,将我拖到原来的家中。我和姜染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怎么会回来这里?难道是我执念太深了吗?主卧里传来一阵动静。我飘过去看,居然是姜染。她在收拾东西,床上已经摊了许多物品,有她的衣服,包包,首饰,还有一本我们婚纱照。我们的婚纱照只拍了一套室内的服装,仅仅为了结婚请帖和婚礼现场要用。记得那天,她妆都不愿意化,就擦了点口红。不过她漂亮,不化妆依然美艳动人。姜染把床上的物品一一分类,...

《爱意归零陆泽年周牧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飘在空中,看着自己插满管子的躯体。

感觉很陌生。

我想拥抱爸妈,但是想到小时候去墓地给爷爷奶奶扫墓时,不小心被脏东西“摸头”,我总会发烧迷迷糊糊好几天。

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灵魂飘来飘去,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记得之前看电视都会人来接走。

正在想着,灵魂受到一股力量牵引,将我拖到原来的家中。

我和姜染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怎么会回来这里?

难道是我执念太深了吗?

主卧里传来一阵动静。

我飘过去看,居然是姜染。

她在收拾东西,床上已经摊了许多物品,有她的衣服,包包,首饰,还有一本我们婚纱照。

我们的婚纱照只拍了一套室内的服装,仅仅为了结婚请帖和婚礼现场要用。

记得那天,她妆都不愿意化,就擦了点口红。

不过她漂亮,不化妆依然美艳动人。

姜染把床上的物品一一分类,然后装进纸箱。

最后到那本婚纱照的时候,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那本我曾翻看过无数次的婚纱照,我心里不舍,飘过去想捡起它。

可我忘记自己现在只是个灵魂,别说捡起,连翻开我都做不到。

努力好几次,手指都从相册穿过,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死了,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知是怅然还是痛苦,我觉得眼角要溢出眼泪。

就在这时,垃圾桶突然倒了。

姜染盯着垃圾桶楞了会,她捡起婚纱照翻看起来,在看到第一张我们并肩而立的照片时,她怔住了。

新郎西装笔挺,满眼爱意和幸福。

新娘一袭白色婚纱,脸上尽是不耐和厌烦。

对比如此明显。

我们的婚纱照,她从来没有看过。

从选片,制作请帖,到和婚礼策划沟通,全程都是我跟进。

此时的姜染沉着眼眸,漂亮的脸蛋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她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中我的面庞,眼神透着些许伤感。

最后,她把相册小心放进了放自己物品的纸箱。

一个人走上了阳台。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包烟。

她熟练的夹起香烟,点燃,吐出一口烟圈后便看着夜空发呆。

指间的烟火,忽明忽暗。

电话铃声响起。

姜染看到来电显示表情转为惊喜:“牧白哥,你回来了?”

听不太清楚对面说什么。

姜染雀跃:“那我现在出发去接你!”

周牧白……

心中已经了然。

姜染的初恋情人,拿了姜家三百万离开她的男人。

为了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吗?

不过,我已经死了,这似乎不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

姜染放下正在整理的物品,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下头发和妆容,急冲冲出了门。

我跟着姜染一起飘了出去。

我有些奇怪,本以为我是因为对房子的执念回到了这里,现在看来不是。

灵魂是被姜染牵着走。

我叹息一声,做人时是舔狗,怎么做鬼了还这么舔啊?

看得出来,姜染心情很好,她开着车,一路跟着车上的欢快音乐哼着歌。

等红灯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了左手的婚戒上。

她居然还戴着我们的婚戒,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犹豫了两秒,她把戒指摘了下来,之后降下车窗后直接扔了出去。

心还是狠狠抽疼了一下。

我觉得很愤怒,冲着她张牙舞爪,想变成电视里厉鬼的模样吓吓她。

但她根本看不到。

心无旁骛般盯着前方的红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意念太强,原本盯着红灯的姜染突然转头向我灵魂所在方向看过来。

她的视线落进我的眼底。

目光中带着疑问和不解。

她茫然四处望着,直到后车响起了催促的喇叭声,她才猛然回神。

接下来的路程,她开车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还有两次闯了红灯,所幸在午夜,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寥寥无几。


五年,也只不过留下个凹痕而已,且这个凹痕只要几天就能恢复。

她推着行李背过身去,没有回答周牧白的问题,她道:“两间次卧你选一间吧,主卧和书房他住过,我想你可能会介意。”

周牧白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姜染陪了周牧白两天。

一天为他接风帮他置办了许多行头,另外一天给他在姜家公司附近找了套公寓。

第三天,姜染把周牧白带去了公司,和他讲了下公司现在主要经营的业务,以及周牧白将要负责的工作部分。

她让周牧白准备两天,下周她会正式将他作为商务部总监介绍给公司同事。

中午时,她翻看了下日期。

次日便是我和她领离婚证的日子。

看完日历后,她又返回到我的聊天对话框,依然没有任何新消息。

就在她出神之际,姜父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语气满是焦急:“小染,我怎么听说泽年死了……”

“爸……”姜染气愤打断姜父的话:“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姜父声音带着怀疑:“难道不是真的,我听生意场上的老张说的,说泽年得了癌症死了,我也不信。我刚打他的电话,打你公公婆婆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所以我才想问你来着。”

姜染苦笑:“爸,这就是陆泽年玩的把戏,我前几天见他还活蹦乱跳的,你见过什么癌症几天就能死人?”

姜父在那头想了一会,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事就好,小染啊,别怪爸念叨你,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和女婿闹了别扭这些天,也该回去看看了。”

姜染捏了捏眉心,然后沉声道:“爸,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抬头看到周牧白深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爸,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和陆泽年其实已经离婚,牧白回来了,他会进公司帮我。”

“你说什么!?”姜父吼出了声。

姜染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和陆泽年已经离婚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公司的事情还一大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冲着周牧白抱怨:“说他死了,谁会相信啊,以前这种狗血桥段只在电视剧看过,玩花样也拜托找个新鲜点的。”

“也许,他真的死了呢?”周牧白微笑着反问。

姜染手抖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手机落在了桌面上。

随即她嘴角勾出一抹笑:“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期盼他明天能够准时出现和我领证。”

说完她再次拿起手机,冲着周牧白娇笑。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她起身挽上周牧白的手臂,只是那眼眸中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情绪。

午饭之后,姜染和周牧白一前一后走进公司。

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姜染身上。

有同情,有疑问,也有悲伤。

姜染扫视了一群,皱起了眉:“怎么?大家的工作都这么清闲,看什么看?”

员工们纷纷收回目光,装起了鹌鹑。

姜染的女秘书,也是姜染大学的师妹,她拿着手机小跑到姜染面前,跟着她和周牧白一起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有事?”姜染挑着眉问。

小秘书把手机放在姜染面前:“姜染姐,我刚刚看到陆氏集团的讣告,说是小陆总他……会不会他们公司把大小陆总弄错了啊?”

“你说什么?”姜染猛地抓过手机,打开首页的讣告声明。

她看到了我的名字:陆泽年……不幸病逝……

她瞳孔骤缩,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周牧白适时把她扶在怀里。

姜染摇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

“肯定是骗人的,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陆家看看。”

她推开周牧白疯狂跑向电梯。

看到电梯还停在其他楼层,她直接打开安全通道的楼梯,径直冲了下去。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陆家。

按了几分钟的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

她又跑向物业办公室,去问物业人员。

物业前台摇摇头:“不太清楚他们去哪里了,不过听说家里有白事,大概忙着处理后事吧。”


为了安慰她,爸妈把我的确诊报告单给她。

“小染,前天是阿姨不对,不该冲你发火,年儿去世不怪你,他是胰腺癌晚期。”

姜染颤抖着手接过那份确诊报告。

视线落在报告单的日期上。

“是那天,居然是那一天……”姜染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挂完水后,姜染坚持出了院。

她再次回到我们的房子里,房间内我的东西基本被我清空了。

她拿出那天被她从垃圾桶重新捡回来的婚纱照,她将相册紧紧抱在怀里。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错的离谱。”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呜咽的风声。

第二天一大早姜染便开车出了门。

不是去公司,反而去的是机场的方向。

姜染把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后,便停到了侧方停车位上。

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我懒洋洋躺在车顶上,晒着早晨的阳光。

她弯着腰,在道路旁的绿植里扒拉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哦,想起来了。

她把婚戒扔在着附近了。

她找的很认真,可是扔戒指已经是几天之前了,每天来来往往的行人,每天早晚一趟垃圾清扫车,总之她没有再找到。

可第二天她又来了。

第三天。

第四天……

姜染的脑子似乎出现了问题,她周围的人都这么说。

我也发现了。

她好像分裂出两个人格。

她一会像是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模样。

在这个人格出现时,她去市场上买回之前,和家里布置一样的物品,按照原来的位置又摆放回去。

她买来鲜花,植物放在阳台。

每天会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食材,回来做各种饭菜,因为她不知道我爱吃什么,便每天换着花样做。

她对着空气问:“老公,这个菜你喜欢吗?……好,那我以后经常烧这道菜。”

她父母看着她这样,又心疼又气愤:“陆泽年已经死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姜染却似乎根本听不到一样,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偶尔她也会分裂回原来的人格。

回到这个人格,她是自责和痛苦的。

她两次自杀都被救了回来。

周牧白来医院看她,他眼中带着嫉妒,表情狰狞:“你不是最爱我吗?你现在为了那个男人寻死觅活是什么意思,还是原本你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姜染抬了抬眼眸,眼神恢复了些清明。

她表情冷漠,目光带着寒气:

“你不提起这事,我都差点忘记,当初你不是和我说是他用我家生意逼迫我爸妈,然后我爸妈威胁断了你国内一切资源你才无奈出国的吗?”

“实际上,是你主动找我爸妈提出要三百万,买断你离开我。”

“那么,你当日说的谎,我今天会替你圆上。”

周牧白腾地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染没有看他:“就是你现在理解的意思,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姜染出院后,动用一切手段拦截了周牧白的一切资源。

他可能入职的公司,他正在交往的人际关系,包括周家的生意,都未能幸免。

周牧白如同他五年前说的那般。

失去了一切。

他再次返回了国外,这次他拿了绿卡,不准备再回来。

但是姜染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直到数月后,周牧白国外的住宅被一场不明原因的大火烧成灰烬,他的房产,车子,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听说房子没有买财产险。

以后大概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一年后。

姜染不顾姜父的反对,坚持把公司卖了。

卖的钱一半打给了我爸妈,一半给了姜父姜母。

她则每天窝在我们曾经的房子里,不再出门。

大部分时间她用虚假的人格活着。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她用修眉刀割向了自己手腕。

血液一股股涌出。

弥留之际,她看到了我的灵魂。

她抬手想拥抱我。

血液在沾到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忽地开始透明。

她歇斯底里大喊:“不要!”

可是,没用。

在我的灵魂彻底消散前,听到的时姜染绝望的哭声和呐喊。

我终于可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我死的那晚,妻子接她白月光回国。

因爱她至深,我曾经和她承诺:“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都愿意。”

她眼里淬着毒,道:“那我想要你死,你愿意吗?”

后来,如她所愿,我真的死了。

可她在得知我死讯后,却直接疯了。

……

确诊胰腺癌晚期后,我在医院的大厅里枯坐了三个多小时。

还没想好如何和妻子开口说这件事。

姜染的电话打了进来。

“陆泽年,抽空回来一趟,下个月他要回来了,我们尽快离婚,我不想他回来时,我还没有处理好你这堆破烂事!”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前几日我们大吵了一架。

因为要孩子,更因为她即将回国的白月光。

周牧白要回来了。

我害怕她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和姜染提:“结婚五年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她只鄙夷说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生孩子?”

那一刻,即便作为男人,我的泪水也差点夺眶而出。

心像被刀子剜去一块,生疼。

姜染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她和我说:“陆泽年,离婚吧!这场本就是错误的婚姻,也该各自回归到正轨了。”

从那天开始,她没有再回过家,也没有联系过我。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确诊报告。

我轻声回了一个字:“……好。”

回到家时,姜染和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客厅,他们的面前摊着两份协议书。

见我回来,姜染和男人站起身。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皱起了眉:“年纪轻轻天天无所事事,要不是你曾经有个有钱的老子,现在有我养着你,怕你只能睡桥洞,捡垃圾。”

我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和身上的家居服。

因早上再次突发性腹部疼痛,物业保安帮忙把我送去了医院,我没来及换衣服。

随即她挥了挥手。

“算了,反正以后也不关我事。”

“这是律师,帮我们财产分割做见证,离婚协议书你看下,有异义趁律师在赶紧提出来。”

“结婚五年,我也没有占你的便宜,财产分你大半,你后半生也可以生活无忧。”

边上的男人递过来离婚协议书。

我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重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论协议内容是什么,我都同意。”

我把协议书扔给姜染。

姜染楞了一会。

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同意离婚。

她警惕地上下扫了我两眼,然后把两份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我确实签下的是自己的名字,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的表情落在我眼里,让我忍不住苦笑。

“五年的商业联姻,让你呆在我身边委屈你了,所幸现在也不晚,你还年轻,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不过周牧白这个人,不值得托付终身,我建议你……”

“你不配提他。”姜染冷冷打断我:“当年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赶走他,让他一个人在国外吃了那么多的苦,你有什么资格提他?再说,我和他怎么样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是啊,也许只有我死了,你才能释怀吧。”我目光空洞,幽幽叹息一声。

姜染声音寒若冰霜:“是的,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放下过去,否则每每看到你,都让我感到恶心。”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收起其中一份离婚协议书,冲着我漠然道:“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不要到时候给我装孙子。”

突然有些难以喘息。

但还是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

我和姜染属于商业联姻。

但,在此之前我已经喜欢她很多年。

早在懵懂初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喜欢上了她。

七年前,姜家的生意遭遇到危机,急需注入大量资金,姜父找到我爸,希望陆氏集团能向姜家伸出援手。

我爸同意了。

姜家公司度过危机后,不再执着与单打独斗的发展模式,而是寻求和陆氏集团强强联合。


再一次等红灯时,她拿起手机打开了和我的微信聊天界面。

聊天时间还停留在半个月前,端午的前一天。

我发:“老婆,今天回爸妈家送端午节礼,所有东西都买好了,保证爸妈都会喜欢,现在我回来接你。”

她回了句:“不用,我自己的家,自己知道怎么回去。”

她对我,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模样。

她又点开我的朋友圈。

看到的是“朋友仅展示最近三个月的朋友圈”。

车子驶进机场泊车区,她却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呆呆坐在位置上看着远处出神。

良久,她深深叹口气,打开了车门。

我不远不近飘在她身后,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情绪低落。

马上就见到初恋情人了,不应该开心才是吗?

想到等会她要和周牧白见面,我挣扎着想飘走,让我亲眼见证自己所爱之人和她白月光见面,这实在有些残忍。

我想飘回病房,想回去看看爸妈。

可每次只要距离姜染超过三十米,我就会被一道无形力量强行拖拽回来。

努力了几次,我放弃了,开始摆烂。

我把自己挂在距离她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从机场里面出来。

正在我眯着眼睛小憩时,我听到了姜染激动的声音。

“牧白哥,我在这里!”

周牧白推着两箱行李出现了。

别说,这狗男人确实挺帅气的。

看得我有些嫉妒。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眼睁睁看着周牧白将嘴唇亲在姜染的额头。

心口想被什么东西挖去一块,空落落的。

“牧白哥,这次回国是不是不走了?”姜染仰着小脸,满脸殷切。

周牧白微笑点头。

“真好,那你可以来公司帮我了吧,公司现在急需你这样的商务人才。”

周牧白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是催我好几次了,我辞了工作就立马飞回来了,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有答应。”

说完,他刮了刮姜染的鼻子。

姜染满眼感动,她接过周牧白其中一个行李箱。

“现在回周家吗?还是你外面有住处,我开车送你。”

周牧白望着她目光深沉:“周家哪里还有我住的地方,现在凌晨三点多,太晚了,我们可以在附近酒店住一晚,坐了二十多个小时飞机,想休息休息,你留下来陪我。”

姜染身子僵了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自然懂周牧白话里的暗示。

她扯了扯嘴角,笑:“我可是有家室的,不太方面夜不归宿。”

周牧白:“不是离了吗?”

姜染摇摇头。

“没有,现在还在冷静期,过几天才能领证。”

周牧白摸了摸姜染的头,疼爱地道:“一年多没见,你又憔悴好多,他从我身边抢走你,却没照顾好你,放心,以后我会加倍还给你。”

姜染潋下双眸,睫毛颤了颤,并没有回他什么。

周牧白弯腰看向姜染的脸蛋:“怎么?说他一句你心疼了?”

姜染“噗嗤”笑出声。

“神经,我怎么可能心疼他,对他我只有讨厌。”

她眼波流转,眼神却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走吧……”姜染推着行李向前走去:“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可以先住我那。”

周慕白震惊了一瞬,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姜染把周牧白带到了我和她曾经的家里。

她推开门,冲周牧白道:“这套房子我已经挂中介准备卖掉,不过一时出不掉,你先暂住这边,我会给你重新找房子。”

“你让我住你和他曾经的家?”周牧白带着玩味:“不怕我吃醋?还是说你想和我在这里还原你们曾经的生活。”

他将姜染圈在怀里,低下头想吻上她的红唇。

作为男人,我看懂了他眼中满满的情欲。

他伸手去脱姜染吊带裙外面的针织衫。

姜染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躲开了,她双手推开了周牧白,拉开了一段距离。

“别这样,我现在还没离婚,我不想在婚姻存续期内做出任何对他有愧的事情。”

“我和他,只有他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份。”

周牧白紧紧皱起了眉,语气带着探究:“小染,别告诉我,你爱上了他。”

这句话问出的时候,姜染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她摸向戴了五年婚戒的手指,那里只有一个浅浅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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