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麻子小桃的女频言情小说《茧途金兰王麻子小桃全局》,由网络作家“璞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咋知道的?!我一脸惊奇。我学的中医药专业,可不是白吃饭的。兰清姐说着搂我躺进被窝。白米饭?哪有白米饭?......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闻到隔壁锅屋传来的香味。白米饭香!我像是被勾了魂的馋鬼,一路嗅着,进了锅屋。看到兰清姐正在灶台前忙活。小馋鬼,起来啦?她笑眼盈盈看着我。快去洗漱,一会能吃饭了。我觉得像是还在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今儿又降温了,穿厚点。她叮嘱了一声。兰清姐姐真好,呜呜。等我收拾完自己,兰清姐已经烧好了一桌子饭菜,我帮她端到了堂屋去。一大早,她已经把衣服洗了,鸡喂了,还做了饭。我妈对于兰清姐的这顿忙活十分受用。没想到大学生连这些活都会做啊。我从小家里也是农村的,这些活以前经常做。兰清姐分发着碗筷,看我要走,问:哎,你...
《茧途金兰王麻子小桃全局》精彩片段
你咋知道的?!
我一脸惊奇。
我学的中医药专业,可不是白吃饭的。
兰清姐说着搂我躺进被窝。
白米饭?
哪有白米饭?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闻到隔壁锅屋传来的香味。
白米饭香!
我像是被勾了魂的馋鬼,一路嗅着,进了锅屋。
看到兰清姐正在灶台前忙活。
小馋鬼,起来啦?
她笑眼盈盈看着我。
快去洗漱,一会能吃饭了。
我觉得像是还在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
今儿又降温了,穿厚点。
她叮嘱了一声。
兰清姐姐真好,呜呜。
等我收拾完自己,兰清姐已经烧好了一桌子饭菜,我帮她端到了堂屋去。
一大早,她已经把衣服洗了,鸡喂了,还做了饭。
我妈对于兰清姐的这顿忙活十分受用。
没想到大学生连这些活都会做啊。
我从小家里也是农村的,这些活以前经常做。
兰清姐分发着碗筷,看我要走,问:哎,你去哪儿?
她去锅屋吃。
我妈替我答道。
兰清姐不以为意,拉过我,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把饭和筷子塞我手里。
就坐这里吃,你昨天晚上不就想吃白米饭了吗?
我妈一看,当场就来了火,骂道:兰清,别以为你给我儿子正了骨,就可以在我家里无法无天!
李婶,你这话说得严重了啊,我只不过让您女儿坐桌上吃饭而已。
我低着头,赶紧扒拉着白米饭朝嘴里塞。
别干吃饭呀,就点菜。
兰清姐朝我碗里夹了一叨土豆丝。
我妈急了,抢了我的碗,塞给我哥。
哪有你这么糟践粮食的,这不还有窝窝头,女孩子家家的干啥吃白米饭?
兰清姐见状,不急不躁地重盛了一碗米饭给我,还夹了一块昨天没吃完的红烧鸡肉放我碗里。
李婶,这白米饭啊,不管男孩吃,还是女孩吃,只要吃进肚子里去就不算糟蹋。
而且,我看丫头严重营养不良,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说着,她又给我妈盛了一碗,顺便给哥碗里又添了一勺。
而她自己拿起窝窝头啃了起来。
这一顿操作下来,我妈肚子里的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坐下来老实吃饭。
没想到我居然能上桌吃饭,还是白米饭和肉,还没挨打!
好家伙,这搁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
吃完饭,兰清姐偷偷问我: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的哭喊声?
我不以为意:昂,不听话的外地女人被打了呗。
你怎么知道?
我们这儿经常这样。
经常?
兰清姐皱起了眉头。
我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悄声跟她说:听说村长和镇长因为这些外地女人发了大财呢。
兰清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看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去玩了。
可一转眼,她却不见了。
我妈托村长还有几个劳力去山下找人。
村长,您千万别让那个小妮子跑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野啊。
小心别给咱阿福抻个断子绝孙哈哈。
兰清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了不少,我给他抻一抻,正个骨而已。
听到这,我很有眼色地过去把我哥从床上拽下来,让他站直。
众人围着看了一圈,两只腿确实一般长了。
我让我哥试着走了一下。
嘿,还真不瘸了。
我妈还是不服:那为啥阿福哭成那样?
村长出来说:我年轻时正过骨,接那一下子是疼得很哟,但值得!
你儿子以后就不会再瘸啦。
没想动这姑娘年纪轻轻倒是个有手艺活的。
村长对兰清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转身对我妈说:他婶子,你今后有福咯,找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媳妇!
兰清皱着眉头说:我可不是她什么儿媳妇,今个借宿一晚,明天我就下山。
村长一愣,看向我妈。
我妈冲村长挤挤她的三角眼,佯装同意:是是,多谢兰清姑娘给我阿福正了骨,我明天亲自送你下山。
村长在一旁呵呵地笑着,心领神会。
此时我妈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真为兰清姐姐揪心。
今晚这么一闹,暂时安宁。
兰清姐跟着我来杂物房里睡。
我随意在地上捡了根麻绳头子,把乱糟糟的头发扎起来。
兰清姐突然拉住我,看着我的耳后方。
你耳朵后面这个是胎记吗?
胎记?
哦,对,我问过我妈,她说我一出生就有了。
我不以为意地说着:之前她没跟我说过,我自己也看不到,我还是听小桃说的,她说像个蝴蝶是不是?
没听到回应,我下意识一转头。
却看见兰清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那胎记。
别动,转回去,我再看看。
她的声音温柔,却好像带着一丝颤抖。
我感受到后面那道目光的炙热,身体不禁微微紧绷起来。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
我不明白兰清姐为何这样。
就像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好像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一样。
兰清姐开口问我: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
你的大名叫什么?
啥叫大名?
我妈和村里人一直管叫我丫头。
你没上学?
没,我之前跟着小桃去过学校,但没交学费不准进教室。
我吸了吸鼻子,有点不甘心地说道。
我就在窗外偷听,有次被我妈逮到一顿好揍。
就知道偷懒!
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偷懒,我来学认字!
你都让傻阿福上学,为啥不让我上!
我梗着脖子反驳。
不准讲你哥傻!
我妈气急败坏。
是,我哥虽傻但有学上,还不是因为他是男孩儿。
我为啥不是个男孩儿呢!
我摇摇头,不愿再纠结这个,转而好奇地问道:兰清姐,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道:那碗面我压根没动。
你带我洗手回来后,刚端起碗我就觉得气味不对了。
我无语。
我去锅屋快速做了一碗面条端给姑娘。
她笑眼盈盈地跟我道了谢,并问我哪里可以洗手。
我带她洗了手回屋时,我妈在那里,一脸假笑。
接着跟查户口似的,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
据那姑娘说,她叫兰清,是个孤儿,今年25岁,跟着导师来山里调研时,不小心走错了路,脱离了队伍。
在山里转了两天也没转出去,终于在今天发现了我们村。
她话里的有些词,什么导师啦,调研的,我听不大懂。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咱牛头村虽说坐落在大山中,可顺着山道朝下走,再怎么走也很快就能找到出口。
为什么她转了两圈也出不去呢?
难不成碰到鬼打墙了?
说着,却见姑娘一头栽在了桌上。
啊,这,鬼上身了?
我妈见状却急忙喊我哥过来:阿福,快!
今晚给你找了个更漂亮的媳妇儿!
我哥傻呵呵地把姑娘朝他屋里背。
我明白了,我妈趁着我带那姑娘去洗手的空档,在面里下迷药了。
我赶忙上前去跟我哥抢人,却被我妈一脚踹开。
她恶狠狠地骂道:小贱蹄子,别坏了你哥的好事!
我本想去帮忙,可回头一想,这好像跟村里外地来的那些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村里几乎每年都会有陌生面孔的年轻女人出现。
然后有些又消失不见。
看着我哥屋里灯光微跳,我不忍细想。
我自觉没趣,低头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咦,这碗面条好像没吃多少,几乎没动。
那姑娘怎么一下就倒了。
此时,我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可下了药的面条,我可不敢吃。
算了,回我的小杂屋里睡觉,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迷迷糊糊正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号叫。
——好像是我哥的声音!
等我赶到时,我妈已经在屋里了。
那姑娘好端端地站在床头,而我哥却蜷在床角,鼻涕眼泪一大把。
我妈怒吼: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兰清姑娘双手抱臂,一脸嫌弃:你儿子这也太短了,我给他抻一抻。
我妈一听,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扑过去。
我赶忙抱住她:等一下妈,先看看哥有没有事。
同时冲兰清使眼色让她快走。
我妈扯着嗓子大声喊叫:你别想走!
我儿子下面要是坏了,我准跟你没完!
吵闹声引来不少村里人聚集过来。
哟,他婶子什么时候给阿福找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啊。
傻阿福享艳福咯!
享什么福!
我妈一屁股坐地上,指着兰清,开始哭闹。
这没良心的小妮子,我好心收留她,她却欺负我家阿福。
阿福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这个贱蹄子!
我没欺负他。
兰清姑娘一口咬定,他没事!
那你不是说阿福下面短,要给他抻抻吗?
话一出口,众人哄堂。
农忙时我妈还把我带到地里学着种地。
我学不会,她就打我。
其实我装作学不会。
我怕我妈知道我会了之后,种地的活儿也都丢给我。
我干了这么多活,可没落下她一句好话,还一个不小心就被打骂。
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妈亲生的,哪有亲妈这样对待孩子的。
果不其然,昨天她终于承认了。
——我不是她亲生的。
话说回来,这也让我多少感到有些释然。
这些年的无辜打骂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
兰清姐摸摸我的鸡窝头,安慰道:我让她不敢不喜欢!
我撇撇嘴,小声切了一声。
她却认真地看着我说:丫头,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再欺负你。
我的妹妹,谁都不准欺负!
我听了,猛地一抬头。
兰清姐留下来不会因为我吧?
可我何德何能呢?
兰清姐真会安慰人。
好啦,这个给你。
兰清姐笑着从箩筐里拿出来一个花环。
用各种颜色的花花草草编出来的。
哇,真好看!
我兴奋地接过去左看右看。
来,姐给你戴上!
就在她拿着花环越过眼前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之前在哪里经历过类似场景。
想不起来了。
我心里苦笑,这种场景在遇到兰清姐之前哪里会有过。
我甩甩头,不可能的。
呀,小鬼头真好看!
谢谢姐!
我很开心。
谢谢姐。
有姐姐真好。
兰清姐去村里王麻子的澡堂子当搓澡工了。
她说她答应干妈的,要出去赚钱,坚决不做赔钱货。
一开始我妈对她出去干活有些不放心,一路偷偷跟着。
经过一段时间,看她确实本本分分做事,赚的钱还拿出一大半出来给我妈,慢慢地我妈就随她去了。
我妈每次拿到钱,心情很不错,连带着对我也不那么苛刻。
澡堂生意很好,我姐的搓澡生意也不错。
不仅如此,她给人搓澡,还免费赠送专业按摩。
被她搓过的老太太都直竖大拇指。
夸赞我姐不仅给人搓得干净,按摩手法更是一绝。
轻重有度,每一处都精准地按在穴位上,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上的酸痛和疲累。
我妈听说后心动得很,决定去澡堂子试试。
但不到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拉着个长脸。
丫头,你姐让你也过去搓个澡。
原来我妈到澡堂子直接冲进女浴室不给钱,衣服脱到一半,被王麻子老婆揪了出来。
还是我姐出来解了围,付了钱。
然后她又让我妈回来把我也喊上。
拿人手短,她虽不乐意还是照做了。
于是这样,我跟着一起洗了一次痛痛快快的澡。
我妈被兰清姐服务地舒舒心心,刻薄如她,也忍不住夸她的手艺好。
澡堂生意太好了,每次兰清姐到家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妈想让兰清姐也给我哥搓个澡,按摩一下。
看兰清姐累成那样,我主动上前:我来给阿福哥洗吧。
我也埋怨过:刘夫子家的小桃,为啥能天天穿得漂漂亮亮的?
还戴蝴蝶头花呢。
我妈一把揪住我,往鸡棚那边甩,骂骂咧咧:刘夫子家里什么条件?
俺们家里又是什么条件?
有这功夫,去把鸡给喂了!
我不服:那凭啥人家小桃能上桌吃饭,我不能。
我妈不耐烦道:你不一样,家里能给你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有啥不一样?
再逼逼赖赖,今晚就不准吃饭了!
怎么说呢,这种日子过久了,我居然也认命了。
我按照我妈的吩咐,吭哧吭哧烧了一大锅热水。
泡在热水桶里时,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
刚刚我妈还给我拿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过来。
真好,我妈终于知道对我好了。
我的好日子是不是要来了。
正当我心猿意马的时候,听到她在外面喊道:洗完澡来你哥屋里!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大了两圈的新衣服去我哥那屋。
听到我妈说:阿福,你记得一定是上面那个啊,别插错了。
我哥坐在床边,捏着他的宝贝手帕,嘿嘿傻笑。
我妈上下打量着我,嘀咕着:洗了澡总算还能看出一点人样出来,就是跟瘦猴一样。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丫头,妈跟你说实话吧,你是妈捡回来的,养你到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你哥当媳妇的。
你也这么大了,时机成熟。
今晚你好好伺候你哥,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吧。
这一连串的话,给我炸懵了。
啥意思?
我不是亲生的?
还有,让我哥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村里人讲话向来荤素不忌,我隐隐约约好像能听懂几分。
可,她是我妈呀!
我哥再傻,也是我哥呀!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我脑子乱哄哄的。
却提着长长的裤腿,拔腿就朝门口跑。
我妈起身一把薅住我乱糟糟的头毛,往屋里拖。
我抱着头,疼得龇牙咧嘴。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吗?
清丽的女声划过漆黑的夜。
我妈瞪了我一眼,轻声喝道:别出声!
她一开院门,顿时表情都变了。
——居然是一个白净大姑娘哎。
婶子你好,我是来山里调研的大学生,天黑摸错了路,能否借宿一晚?
这大学生咋跑俺们这旮旯儿来了?
我妈脸上出现的错愕一闪而过,又回头瞟了一眼面黄肌瘦的我,眼珠子轱辘一转,随即堆起笑来,热情地招呼姑娘进屋。
我妈撇了一眼蹲在屋门口抱着头的我:去给这位姑娘搞点吃的来。
妹妹,怎么哭啦?
姑娘一脸诧异和关心,把我搀扶起来。
白净的手轻轻地握着我细细的手腕,暖暖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脸蛋儿白白净净的,尤其眼睛,亮亮的,好像透着光。
我妈堆着笑对那姑娘说:没事儿,她自个绊倒了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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