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的?!
我一脸惊奇。
我学的中医药专业,可不是白吃饭的。
兰清姐说着搂我躺进被窝。
白米饭?
哪有白米饭?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闻到隔壁锅屋传来的香味。
白米饭香!
我像是被勾了魂的馋鬼,一路嗅着,进了锅屋。
看到兰清姐正在灶台前忙活。
小馋鬼,起来啦?
她笑眼盈盈看着我。
快去洗漱,一会能吃饭了。
我觉得像是还在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
今儿又降温了,穿厚点。
她叮嘱了一声。
兰清姐姐真好,呜呜。
等我收拾完自己,兰清姐已经烧好了一桌子饭菜,我帮她端到了堂屋去。
一大早,她已经把衣服洗了,鸡喂了,还做了饭。
我妈对于兰清姐的这顿忙活十分受用。
没想到大学生连这些活都会做啊。
我从小家里也是农村的,这些活以前经常做。
兰清姐分发着碗筷,看我要走,问:哎,你去哪儿?
她去锅屋吃。
我妈替我答道。
兰清姐不以为意,拉过我,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把饭和筷子塞我手里。
就坐这里吃,你昨天晚上不就想吃白米饭了吗?
我妈一看,当场就来了火,骂道:兰清,别以为你给我儿子正了骨,就可以在我家里无法无天!
李婶,你这话说得严重了啊,我只不过让您女儿坐桌上吃饭而已。
我低着头,赶紧扒拉着白米饭朝嘴里塞。
别干吃饭呀,就点菜。
兰清姐朝我碗里夹了一叨土豆丝。
我妈急了,抢了我的碗,塞给我哥。
哪有你这么糟践粮食的,这不还有窝窝头,女孩子家家的干啥吃白米饭?
兰清姐见状,不急不躁地重盛了一碗米饭给我,还夹了一块昨天没吃完的红烧鸡肉放我碗里。
李婶,这白米饭啊,不管男孩吃,还是女孩吃,只要吃进肚子里去就不算糟蹋。
而且,我看丫头严重营养不良,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说着,她又给我妈盛了一碗,顺便给哥碗里又添了一勺。
而她自己拿起窝窝头啃了起来。
这一顿操作下来,我妈肚子里的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坐下来老实吃饭。
没想到我居然能上桌吃饭,还是白米饭和肉,还没挨打!
好家伙,这搁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
吃完饭,兰清姐偷偷问我: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的哭喊声?
我不以为意:昂,不听话的外地女人被打了呗。
你怎么知道?
我们这儿经常这样。
经常?
兰清姐皱起了眉头。
我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悄声跟她说:听说村长和镇长因为这些外地女人发了大财呢。
兰清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看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去玩了。
可一转眼,她却不见了。
我妈托村长还有几个劳力去山下找人。
村长,您千万别让那个小妮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