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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

宋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重生后,她决定了。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

主角:宋锦书知燕   更新:2024-12-29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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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知燕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由网络作家“宋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锦书重生了。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重生后,她决定了。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全文》精彩片段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

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

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

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

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江欲行未觉不妥 ,手里变戏法般,多出一枚翠珠发簪,“南夷盛产玉,两年来,夫人操持家业任劳任怨,我是个粗人,不会挑,望夫人不嫌弃。”

说着,他将簪子插进宋锦书乌发之中。

宋锦书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那是大嫂屋子里经常用的香氛。

再看一旁温温笑着的大嫂秦知燕,她的仙螺髻之上,赫然也是只翠玉朱钗。

只不过,秦知燕的簪子,玉比她的还要大,茵绿莹润,乃不可多得的料子。

前世她未注意过这些琐事。

而今看来,江欲行的偏心,如此明显,对秦知燕的爱意,点点滴滴有迹可循。


宋锦书不记得怎么回到宋家四合院的。

东厢房里,她卷缩在被子里,感觉不到是暖是凉,也没有饥饿感。

秋荷送来的饭菜撤了一次又一次,天黑了,又亮起。

“锦书妹妹这是怎地?”

“不能任她如此下去,赶紧想个法子。”

绣娘扎堆在一起,出谋划策,盘算着如何让宋锦书振作起来。

这时,院门外传来公公尖细的声音,“宋家绣娘,领旨封赏!”

“怎么办?

宫里的赏赐下来了!”

“总不能我们几个去接吧?”

她们急得似无头苍蝇,谁知,东厢的门里走出了宋锦书。

“我没事。”

她牵起嘴角,对各位姐姐露出笑颜。

可她整个人如同盐渍过的萝卜,怏怏的,没了往日的朝气。

她整理着衣裳,恍惚地往院外走去。

自古接旨都在门外,让旁人目睹圣上福泽。

宋锦书以为,自己等来了太后的封赏,定会喜不自胜的。

但宣旨的过程,她魂不守舍,太后娘娘还特意赏赐了宋家‘巧夺天工‘的牌匾,彰显宋家绣品的造诣。

然而宋锦书谢恩后,木讷地回了东厢。

“这还是没回过劲来,你说这小侯爷,干嘛非得刺激宋老板?”

“可不嘛,还请喝喜酒呢!

我呸!”

宋锦书确实只想把自己关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

听到这一句,她在房门口驻步,喜忧参半地笑了笑。

早就决定好,要自己走未来的路,不是么?

他成亲,就祝他白首不相离,家里的姐姐还等着她支棱起来,宋家的绣坊,才刚刚启程而已!

“我饿了,秋荷,我要吃大肘子!”

宋锦书一声喊,在东厢取出银匣子,“今儿高兴,赏,都赏!”

宋锦书生龙活虎,这是绣娘们都乐意看到的。

太后娘娘给的匾额挂上了宋家宫绣的招牌上,店门前还放起了鞭炮,小孩子都来讨红包,好不热闹。

可这东市,还有更热闹的。

一行迎亲的人马,敲锣打鼓招摇过市。

“是邑柏候娶妻吧?”

“这给二房续弦,也不觉忌讳,长子死的那般惨,就怕是新妇克夫,小侯爷也没个好下场。”

“那是人家的家事,人家乐意娶!

抓紧去侯府吧,去晚了,可就没彩头咯!”

宋锦书正将一个红包分给孩子,孩子的娘就拽着小娃的手,着急忙慌地往邑柏侯府方向跑。

门庭若市转眼空。

雪中鞭炮的碎纸片,如散落的梅花瓣。

“小姐。”

秋荷忧心忡忡地唤着,就怕宋锦书还挂记着侯府那位,伤了心。

“无事。”

宋锦书释然轻笑,“后天就是新年,开春后,我要出远门,京城的店就交给紫苏打理。”

邑柏候成亲这么大的事,宋锦书想不听都难。

有时候是绣娘避着她,背地里议论。

有时候是来定绣款的京中贵妇小姐们,好奇地探究一二。

他们说成亲时邑柏候未曾拜天地,说是婚事从简。

他们还说,年岁之宴,邑柏候也不在场。

坊间甚是揣测,邑柏候是不是根本没救回来,但朝廷不仅给他加爵,还赐了免死金牌,破了谣言,但迷雾重重,倒是分不清什么状况了。

宋锦书不去理会,年初二,在爹爹墓前敬了香,洒脱地离京而去。

二月来,春花开。

侯府扶苏阁内,秦知燕取来薄毯盖在男子双腿上,“侯爷真就甘愿同一片天,你与她永世不见?”

男子不再如往昔那般骁勇硬朗,坐在轮椅,理了理薄毯的边,“我全须全眼的时候,她都看不上,况且如今是个废人。”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嬷嬷搀扶着老夫人出了院门,宋锦书缓缓站起,对上江欲行凛冽的目光,“你还是去大嫂那里吧,她的安危比我重要。”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江欲行声色暗哑,回顾归京的日子里,宋锦书的冷淡,似乎都有了目的性。

不是她要离开,是江欲行潜移默化地将她推远。

宋锦书眸光黯然了些,“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江欲行只是看着她,看着她。

世界悄然无声,他企图从宋锦书安然的脸上读懂什么,却怎么也看不穿她的心思。

许久……江欲行转身出门去,“朝廷还有公务处理,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他还真没去春草堂,因为宋锦书前去探望的时候,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夜色重,屋中没有烛火,黑沉沉的,好似误入了坟墓中。

宋锦书让秋荷去掌灯,寝卧里传来秦知燕气游如丝的问话,“ 弟妹,你来了?”

“大嫂身子可还安康?”

宋锦书走进去,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汇杂着草药味,袭满了鼻腔。

秦知燕靠坐在床头,本就苍白的脸,更显得如纸一般,毫无血色。

“我这身子,折腾来折腾去,怕是时日无多。”

秦知燕扯开嘴角惨淡地笑着,看了眼秋荷, 秋荷识趣地放下烛台后,退到门外。

秦知燕噙着笑意看宋锦书,眼里闪动着晶莹,“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嫁给个好郎君,而且身体无恙,又精明能干。”

“大哥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改嫁给他?”

宋锦书捅破窗户纸,心底掠过一丝不平,“这么纠缠着,置我于何地?”

秦知燕怔住,没想到宋锦书会开门见山。

她转而低下头,笑得心酸,“门有门规,母亲不允,而且……”秦知燕顿了片息,抬头望着宋锦书,“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我哪怕有一天死了,永远成为他此生的挂念,难道不比短暂的夫妻,来得更深刻吗?”

宋锦书回想起秦知燕去世的那天,江欲行一滴眼泪也没流。

但往后的几日,他不知所踪,找到他的时候,在酒肆喝得宁酊大醉,抱着她又哭又笑。

后来,他似变了个人,长年累月地扎根在校场……“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宋锦书颓然地走出春草堂,对秋荷道,“去收拾一下我的物件,能带走的,都不要留。”


他喃喃呓语,抱得她越来越紧,仿佛要融入骨髓。

宋锦书快要窒息。

她徒睁着明澈的眼,泪水蓄满眼眶,无声地滑落,润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在外厮杀的过往,她从没问过江欲行。

他也未曾提及。

她只知道,江欲行后背有好几处刀疤,有一道深可见骨。

那该多疼……侯府的载誉,是他用血换来的!

感觉到她消瘦的身躯在怀里颤抖, 男子松开了她,低下头正视着她泪眼婆娑的眸子,心疼地不知所措,“书儿不要哭,不哭……”他不住地擦拭宋锦书的泪痕,但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

他慌了,“都是我混账!

我该死!”

江欲行回身举目搜寻,看到了放在桌子角的佩剑,踉跄地扑过去,“我还不如客死异乡,省得惹夫人厌烦!”

“不可!”

宋锦书心惊,赶忙抓住他拔出半截的剑。

两人停住动作,目光相接。

看着,看着,铁铮铮的男儿掌心撑着眉骨,挡住了潮湿的双眼,“夫人舍不得我死,为何就舍得一走了之?”

宋锦书不敢认,这样脆弱的人,会是她那寡淡狠心的相公。

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搀着他的手,“我不走,不走。”

半生的感情岂是说忘就忘的。

就算是疗愈,大约也要一生去缝合伤口吧?

江欲行挪开手,目染晶莹,看她笑起来。

“回府吧。”

宋锦书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一时的意乱情迷,她甘愿放下所有芥蒂,跟他相守一生。

到了马车上的江欲行枕着她的腿,很快就睡去。

明明入梦的是他,梦碎的却是宋锦书。

久违地再次临至邑柏侯府门前,马夫率先跑进去报信,宋锦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托着软泥似的江欲行下了马车。

她半只脚踏进门,老夫人便在下人的簇拥下迎到府门处。

“母亲。”

宋锦书刚喊出口,老夫人一记掌掴落在她侧脸。

面颊火辣辣的疼,宋锦书脑子一片空白。

老夫人声色俱厉,“你好意思腆着脸回来?

枉老生当你是个好儿媳,你竟私自和离,与闻家那登徒子厮混在一起!”

“你不过商贾女,祖坟冒青烟,积了八辈子的福气,才有幸嫁给我儿!”

“不知珍惜也就罢了,处处给侯府丢人现眼!”

字字珠玑,数落得宋锦书一无是处。

老夫人瞪了眼小厮,“还不将吾儿送去歇息,还要被这狐狸精祸害到几时?”

江欲行由下人架起来,进了侯府大门。

伺候老夫人的嬷嬷提着一桶参有冰渣子的水,泼在了宋锦书身上。

“你当侯府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我们家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关门!”

老夫人的呵斥中,寒风穿透了宋锦书的骨头,厚重的府门,在她眼前缓缓合住。

她长睫挂了霜,退下侯府的台阶。

站定了半晌,她拍了拍僵硬的衣料,冰渣子刺啦刺啦作响。

多亏了老夫人打醒她。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早该料到那封和离书落成,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江欲行可在醉酒时对她述衷肠,临终前也可对秦知燕念念不忘。

一颗心住两个人,太拥挤了。

她不要。


宋锦书想象不到马夫所说的画面。

那不该是秦知燕亡故后,江欲行的作为么?

行军打仗,戒酒戒贪,宋锦书只有在秦知燕离世后,才看过江欲行醉酒。

“夫人,您就去吧!

再不去,小侯爷就喝死自个儿了!”

马夫恳切之下,宋锦书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披上外衣,跟着马夫到了酒肆。

酒馆里就只剩下江欲行一人,因为他打砸了店内的酒坛子,洒了满地的酒,和随处可见的土陶片。

店家不敢吱声,眼下,江欲行趴在桌上,双眼迷离地摆弄着酒碗,转半圈,再转半圈。

瞧着马夫归来,店家如同遇见了救星,“兄台,你赶紧把侯爷带走吧!

这要是在我店里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啊我!

他喝了足足三坛子酒,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马夫没办法,求助的目光给到宋锦书。

宋锦书看着满地狼藉,不禁发问,“他为何不回侯府?”

马夫赧颜道,“您离开王府不久,小侯爷就日日夜宿军营,方才酒过三巡,还叮嘱奴才,莫要将他送回府上。”

宋锦书有些纳闷,江欲行这是怎么了?

原先对秦知燕的态度,完完全全转变成她的礼遇。

莫不是她还得感恩戴德,感谢在侯爷心中,她与秦知燕同等分量?

宋锦书梗着一口气,不想管这闲事。

趴在桌上的男子突然发了疯,肘边的空坛一扫而落,“酒!

给本侯拿酒来!”

“哎哟,祖宗!

这可真是活祖宗!”

店家欲哭无泪,赶又赶不走,留又不能留,真怕侯爷耍起酒疯来,把他这小店都给烧咯!

他上哪说理去?

二人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宋锦书,寄予厚望。

宋锦书被架在火上烤,叹气道,“你们下去吧,我来试试。”

她走到酒桌前,看着男子潮色尤重的脸,“小侯爷,您该回家了。”

江欲行注意到宋锦书,皱紧眉头,眯了眯眼,脖子往前探,“你是?”

宋锦书脸一沉,他认不出谁是谁,怎么可能叨念她的名字?

宋锦书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愣住了。

她本能地在期待什么?

难道近一甲子的冷落,还不够痛彻心扉?

下一瞬,男子舒开了眉眼,迷离的墨瞳里似清明了些许,“书儿,是你?”

书儿。

如此亲昵的称呼,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同眠共枕无数个春秋,她还从没听江欲行这么唤过她的名字。

宋锦书如同木头桩子般,反而是男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蹒跚地靠近来。

他比寻常男子高大,身形修长。

展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如同陈年老酒汇聚成的浪潮,把她紧紧裹住。

他的呼吸灼热,扑散在她发间。

他下巴蹭着宋锦书的乌发,犹似贪恋温暖的猫,“书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为什么要走?”

“我做错了什么,可以改。”

“两年在外,他们都死了,死了很多很多人,我一直惦记着,夫人在家中等我,跌入冰川,我爬了两天,才接洽到援军……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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