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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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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

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

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

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

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

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

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

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

-

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完了—本云阅财经还没见温栀回来。

他以为她上完洗手间就会回来的。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休息室的门推开,阎圆圆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表哥你骗人,赫言哥根本不在宴会厅。”

“不在吗。”祁时樾假模假式,“刚才打电话还在的。”

“肯定是你和他又联合起来骗我。”见他拿了手机出来,圆圆冲过来要抢,“我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今晚抓不到他!”

祁时樾站起来把手机举过头顶。

他近—米九的个子,只有—米六的圆圆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到,把他领带都扒歪了,他索性单手摘了领带扔到—边。

“行了,冒充我女伴混进来就算了,还扯来扯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是你表妹。”

“阎圆圆!”

语气不重的三个字,圆圆不敢放肆了,退开叠手站在—旁很委屈。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赫言哥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你不是洪水猛兽但比洪水猛兽没好多少。”祁时樾捞起沙发上的领带,难得的语重心长,“听哥—句劝,赫言是看着你长大的,他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他不会禽兽到会对你有这种心思,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再说了,你丰富多彩的大学什么青春奶狗肌肉猛男没有,非缠着他—个老男人干什么。”

圆圆咬着唇辩解:“赫言哥—点也不老,我就喜欢他成熟稳重的样子。”

祁时樾往外走,嗤道:“小鲜肉不喜欢,非喜欢老腊肉,什么品味。”

远在车上的司赫言,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祁时樾出了休息室往宴会厅走,在走廊拐角处碰见之前跟温栀在—起的女记者。

“请问看见温栀了吗?”

女记者怔了下:“温栀?温栀已经走了啊。”

祁时樾蹙眉,女记者瞧大佬的表情不太对,想着不管怎么样也得帮着解释—句:“温栀工作结束没别的事就先走了,她可能忘记跟您告别了,主要是您那边也不方便,有女伴在……”

“我什么女伴?”祁时樾打断她。

女记者有点懵:“那个来休息室找您的不是您的女伴吗。”

祁时樾:“……”

-

温栀回家先去浴室卸妆,然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深秋干冷,她洗完澡全身上下抹了层厚厚的润肤乳,磨蹭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像是响了很久的样子。

她走过去打开包接起。

“祁时樾?”她问,“这么晚有事吗?”


“祁时樾?”温栀打开门,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祁时樾身形颀长,衣着休闲,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保温袋:“昨晚你不是指给我看了。”

温栀:?

昨晚?她就随手一指他能定位?他那双眼怕不是一台定位仪吧。

“这位是?”她看向旁边戴小绿帽,背恐龙小背包的小朋友。

“我姑姑的儿子,就是你采访的那位,祁缪的儿子。”

温栀莫名,这大清早的,一大一小,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她:“你们来我家是?”

“他妈妈出差了。”祁时樾朝她比一个麻烦让让的动作,“我过来讨谢礼。”

温栀下意识让开,一大一小动作自然地走进来,明明第一次来,却随意得像进自己家。

尤其是祁时樾,还打开主动鞋柜给自己找拖鞋。

温栀家里不常来客人,只有几双一次性拖鞋,他也不介意,拆开两双,一双给自己一双给小朋友。

“拖鞋有点大别摔了,摔了也没人管你。”

温栀在旁边听着,心说祁总可真心大,放心让祁时樾带孩子。

她跟着走进去:“你说的讨谢礼是什么意思?”

祁时樾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别总口头感谢,昨天帮了你,今天帮忙带一天孩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带孩子交给她带就好了,他还进来干嘛,他不去忙自己的事吗。

像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时樾悠悠补一句:“我怕你带不好,得在旁边看着。”

听听,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给个任务还得在旁边监工,这么不放心干嘛还委托给她带。

温栀心里飘过一大串腹诽,抬头的时候祁时樾已经把保温袋里的盒子都拿出来了,足足十二个小盒子,各种汤粥包点。

小绿帽双手扒着桌边,眨巴大眼睛问:“表哥,什么时候去吃肯德基呀?”

“满脑子肯德基,小心长出鸡屁股。”祁时樾余光瞥眼不远处站的人,“去,把木头姐姐牵过来吃早餐。”

祁时樾的嘴,可真是无年龄段无差别地攻击啊。

木头姐姐不用牵自己走过来了:“哪有你这么跟小孩说话的。”

祁时樾挑眉看她:“教育我?”

她哪敢,正要说话,他跟着道:“行吧,我听你的,对他客气点。”

什么叫“听她的”,这话未免太超过两人的交情范畴,可看祁时樾,一脸坦然,修长的手指扣住保温盒盖子,动作优雅地一个个打开。

好像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温栀便不接茬了,坐下来吃早餐。

早餐品类丰富,包点松软香甜,粥软糯可口,比温栀起锅烧水准备蒸的那两个寒酸馒头好吃多了。

吃完早餐,祁时樾主动收拾餐桌,手一挥赶人:“带他去那边看电视,别站这碍事。”

话是对温栀说,浓浓的嫌弃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她和小绿帽是屁事不会干还添乱的客人。

温栀乐得清闲,牵着小绿帽去沙发那边,小绿帽对肯德基异常执着,又问:“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吃肯德基吗?”

不是才吃完早餐,温栀额了声,想着怎么安排去吃肯德基的时间,还没说话,祁时樾散漫的声音传来。

“李泽琛,你后面长鸡屁股了。”

小家伙立马往后看,认认真真的:“没有鸡屁股呀!”

“再吃一顿就长了。”

小泽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竟然对这么离谱的事深信不疑,满脸写着“我不要长鸡屁股”的惶恐。

“……”

温栀一时不知该评价祁时樾满嘴跑火车,还是该感叹小泽没有幼儿园文凭才如此好骗。

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带小泽出门走走。

这想法倒是跟祁时樾不谋而合,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超市逛逛。”

温栀觉得他日理万机的总裁,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在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监工上。

本着还谢礼就要还得诚心诚意的原则,说:“你有事可以去忙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祁时樾系上安全带,从内后视镜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没事就自己带,为什么还要送她这来?

这人行事随性,随性得完全没有计划,想到一出是一出。

比如,到超市后他拿了很多肉类和蔬菜放进购物车。

温栀牵着小泽走在后面,不解问:“你要做饭?”

“不做饭吃什么。”祁时樾拿了盒仔排,回头问,“糖醋排骨喜欢吃吗?”

温栀点头:“还可以。”

他又顺手拿了盒扔进购物车。

经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温栀想起家里没有小泽穿的拖鞋,停下来弯腰挑选。

小泽很快选中一双绿色小恐龙的拖鞋,他真的很爱恐龙,跟小猪乔治一样。

温栀拿着拖鞋起身,听到后面幽幽传来一句:“我的呢?”

她回头:“你不是有吗?”一次性拖鞋看他穿得挺好。

祁时樾扯了扯唇,自己从货架上拿了双男士拖鞋扔进购物车。

动作透着点不高兴。

等人推着车走远了些,温栀低头问小朋友:“你表哥性格一直这么诡异莫测吗?”

没文凭的小泽不能理解四字成语,只傻乎乎地笑:“表哥很厉害!”

要走的时候,小泽还是心心念念没吃着的肯德基,委屈巴巴指着玻璃柜问:“表哥,这个烤鸡可以吃吗?”

祁时樾让营业员包了一只,睁眼说瞎话:“这个可以,我们中国的鸡吃了不会长鸡屁股。”

小泽听了又高兴了。

温栀暗叹口气,心说还是得多读书,但凡有个幼儿园文凭也不至于被骗这么惨。

可能是看小家伙太可怜了,祁时樾短暂性地良心发现了一下,又去蔬菜区买了两个土豆,说给小泽炸薯条吃。

温栀内心感叹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还会炸薯条这种高难度技艺,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回家整理食材时,他误把蒜认成了葱。

温栀心里咯噔一下:“你不会做饭?”

祁时樾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会做饭?”

不会你自信满满买那么多菜,好像给个菜勺马上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108道满汉全席。

装个屁啊装!

温栀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听见他又说:“这不是有你嘛。”

心里的小人顿时梗住,由霸道叉腰到缩回角落画圈圈。

祁时樾瞧她那讪讪的样子,胸腔溢出一声闷笑:“你也不会做饭?”

温栀抿唇:“倒也不是不会……你对自己的肠胃有信心吗?”

祁时樾:“……”


温栀挂了电话,并把号码屏蔽来电。

手机放进风衣口袋,她在风中兀自站了会儿。

她想起那天祁时樾把她送车上后,消失了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他应该折返回去处理后续了。

后续是什么她不清楚,但从周子熠的话里能听出来,那畜生被祁时樾打完后,又被周子熠收拾了一顿。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第二天那些狐朋狗友会来集体道歉了。

道明寺都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名言,到今天还有人以为动动嘴皮道个歉就能抚平伤害、抹去恶行,想想都觉得可笑。

捅过刀的地方好了也有伤疤,道歉又不是灵丹妙药,他们凭什么以为伤口可以恢复如初。

-

周子熠再打就打不通温栀的电话了。

助理敲门进来:“周总,财务这批款要您签字……”

话到一半他顿住,后面的音量直线变小,像怕惊扰了一样:“才能打款。”

周子熠靠在宽大的座椅里,眉眼疲倦,整个人透着股活人微死的颓丧感。

这种感觉以前是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今天,不对,是最近,经常会看见他这样。

平常只是低气压,而今天是低气压释放后的颓丧挫败,情况更甚。

助理说完不敢催促,安静等在旁边。

过了片刻,周子熠似才回神,抬手让他把文件拿过去。

签完字,他问:“待会儿是不是有个会。”

助理道:“是的,关于新能源新项目的。”

“会议改到明天上午。”他撑着桌子起身,“给司机打电话,在车库等我。”

周子熠上了车,司机恭敬问:“周总,去哪里?”

“回周家。”说完周子熠便靠着座位阖上眼,看上去累极了。

天阴沉沉的,不到五点就没了白日亮光。周子熠到周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似要下雨一样。

他到客厅没看见宋秀兰,问刘姨:“奶奶呢?”

刘姨说:“还在睡呢,老夫人最近爱睡觉,一般到饭点就醒了。”

宋秀兰果然是饭点醒的,下楼看见周子熠坐在沙发上,周身烟雾缭绕,刘姨一脸要说不好说的表情,推了台空气净化器正对着他。

见宋秀兰下来,刘姨忍不住道:“少爷,您别抽了,老夫人闻二手烟不好。”

周子熠熄灭烟头,刘姨拿出二百米冲刺的速度,捞起烟灰缸就跑,生怕二手烟污染了宋秀兰的肺。

宋秀兰瞥到闪过去的烟灰缸插满烟头,问他:“怎么了这是,周家要破产了?”

周子熠不说话,宋秀兰在他对面坐下,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不过半个月没见,人消瘦一大圈,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见,一副要死不活的颓丧样。

感觉比她这个癌症患者还没精气神。

“说话啊,你回来总不可能是来表演抽烟的吧。”

周子熠抬眼看她,眼里有疲惫的血丝:“奶奶,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秀兰从没见过周子熠这样,她这孙子遇什么事都没这么丧过,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也正色几分:“你说,到底怎么了。”

周子熠嗓音被烟熏得很哑:“我惹之之不高兴了……我哄不好了。”

宋秀兰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温栀性子软,待人温和,很少生气。但她这样的性格要么不生气,生气就不会是几句软话能掠过去的。

这么久了阿熠都没把人哄回来,想来是真把人惹急了。

宋秀兰恨铁不成钢道:“早干嘛去了,之前我问你,你怎么搪塞我的?现在知道哄不好了回来找我了。”


温栀回到家时,祁时樾才通过好友申请。

她点开对话框,想了想。

打招呼显得过分热情,他们并不熟;什么都不说又显得太冷漠,毕竟别人蹬着乌龟牌自行车也把自己送下了山。

她发了个两百的红包过去,并附上一句客气的、没有任何延伸空间的:谢谢

发完便没再管,拿睡衣进浴室洗澡。

手机搁在床头柜,屏幕一直亮着,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中”。

显示了很久,直到温栀从浴室出来的前一刻,信息才姗姗来迟。

不谢

同样两个没有任何延伸空间的字。

温栀擦着头发,扫了眼退出去,锁屏。

想到什么,她放下毛巾,把背包里的丝绒盒拿出来。

里面是她专门定制的袖扣,本来是送给周子熠的生日礼物。

现在不用送了。

高定袖扣不便宜,花了她一个月工资,扔是不可能扔的,她联系定制的工作室,拍照过去,麻烦对方代售。

对方说定制款代售一般要打折扣,划不来。

温栀回:没关系,能卖就行

有些事,当你知道不值得的时候,及时止损又何尝不是一种赚呢。

弄完一切,她打开电脑,整理前一天没完成的金融峰会报道。

桌上的手机震动,是奶奶发来的信息,一条语音。

“之之,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奶奶想你了,奶奶知道你忙,但再忙也要吃饭不是,你抽个空回来陪奶奶吃饭好不好?”

老人已到古稀之年,语气却如孩子般撒娇求宠,温栀失笑。

温声回:“好,我明天过去陪您吃晚饭。”

奶奶回了个超级开心的转圈圈表情。

放下手机,温栀看着电脑屏幕,想到明天要去周家,突然就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她叹一口气,关上电脑上床睡觉。

-

第二天是周末。

温栀买了两袋进口水果去周家。

刘姨笑眯眯迎上来,接过水果:“温小姐,回家怎么还买水果。”

“都是奶奶爱吃的。”她扫一圈客厅,“奶奶呢?”

“在偏厅跟人谈事呢,老夫人说你来了直接去偏厅找她。”

温栀还没走到偏厅,宋秀兰眼尖先瞧见她,朝她兴奋招手:“之之,你来得正好,这是送过来的婚纱图册,你快来看看喜欢哪些款式。”

温栀背脊微僵,定了几秒神才迈步过去。

没有看桌上的图册,关心问:“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过一天是一天呗。阎王要我明天走,我想留也留不到后天。”

“奶奶您别胡说,您还要长命百岁的。”

三个月前,宋秀兰查出骨髓瘤晚期,不能手术,只能保守治疗。温栀想起这个事眼睛就酸,这个家,奶奶是对她最好的人。

见她情绪直转急下,宋秀兰拉她坐下,没心没肺笑起来:“别担心,120万一针的抗癌针打着呢,这么贵的针,就是阎王来了都得带个点钞机先点钞,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她拉过温栀的手:“何况我还没看见我家之之和阿熠结婚生宝宝呢,我才不舍得走。”

“……”

难过被另一种压抑情绪代替,温栀长睫微垂,没说话。

选礼服婚纱不是一下能选好的,工作人员留下图册先走了。

宋秀兰翻着图册,全身心沉浸在选婚纱的喜悦中:“之之,你看这套蓝色礼服,简约大气,订婚宴你穿这套,肯定好看。”

“这套露背婚纱也不错,有点小性感,可以拍婚纱照的时候穿。”

温栀看着老人喜悦的神情,思虑了一晚上的话在喉咙边滚个圈,堵在喉口不知怎么开口。

“还有订婚的酒店,渝城最好的酒店名单都在这了,我选了几家,你看喜欢哪家我们就定哪家。”

腿上多出几本酒店的宣传册,很沉,沉得像有千斤重,压得温栀快要站不起来。

“奶奶。”

她深吸一口气,将宣传册放到一边,手搭在宋秀兰膝盖上,像小时候那样蹲在奶奶脚边,仰头看她:“我有事想跟您说。”

温栀长了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是典型的那种,眼尾略微往上挑,多了几分媚气,但瞳眸又莹润无比,好似春水初融,既清又媚。

宋秀兰心里感慨孩子长大了,长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了,慈爱地拍拍她的头:“我家小之之要跟奶奶说什么啊?”

温栀望着奶奶晶体浑浊的眼,从查出骨髓瘤后,奶奶老了好多,保养得宜的脸终是抵不过病魔摧毁。

喉咙涌出巨大涩意,她努力压下:“奶奶,我……”

“奶奶,我回来了。”

突然出现在偏厅的人打断她的话。

温栀听到声音怔了下,没有回头。

周子熠走进来,目光淡然地扫过半蹲的人。

她置气不看他,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打招呼。

宋秀兰瞧瞧一脸负气的孙子,又瞧瞧默不作声的温栀,几秒时间瞧出了端倪。

不过她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慈爱地拉起温栀,笑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家之之和阿熠都回来陪我吃饭了。走,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聊。”

餐厅摆了一桌丰盛的菜,很多温栀爱吃的菜。

她却没胃口,食难下咽。

“之之,怎么不吃?菜不好吃?”

宋秀兰如今的胃口不好,喝点汤吃点青菜就饱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们吃。

温栀想起自己答应奶奶要陪她吃饭,既然答应了陪,就别让老人家失望。

她暂将心事抛开:“没有,都很好吃,刚才是试味呢。

周子熠坐在她对面,视线总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脸,却不肯停留一秒。

一顿饭终于吃完,温栀看准机会叫住人:“奶奶,我有……”

后面的话没说完,宋秀兰突然扶住头:“嘶……头有点疼。”

刘姨忙上前扶住她:“要不要叫医生来?”

“没事没事,小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宋秀兰揉着太阳穴看温栀:“之之,奶奶精神不好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温栀只好点头,“您不舒服一定叫医生来,别硬扛。”

“我多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硬扛。”宋秀兰看向周子熠,“阿熠,你送下之之。”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走到院子,温栀停下来:“就到这吧,再装就不礼貌了。”

院里灯光昏暗,周子熠定定盯着她几秒:“还在闹脾气?”

温栀拧眉:“你觉得我在闹脾气?”

“不然呢。”

他反问得理所当然,温栀都想笑。

“请问我在闹什么脾气,你说说。”

“你吃醋了。”周子熠从没怀疑过,“但吃醋要有个限度,偶尔吃一下是情趣,过了就没意思了。”


听到那几个字,温栀—顿,翻过才拿到的名单,上面果然有祁时樾的名字。

她又仔细看了看,没看见周子熠的名字,松了口气。

旁边的人还在聊:“祁时樾啊,那恕姐姐无能为力,等姐姐什么时候关系网铺过去了,—定帮你……诶诶诶,那不就是,快看快看!朝我们这边来了!”

那人语气陡然兴奋,温栀专心确认名单上的名字没注意,等视野里出现—双锃亮的皮鞋时,她听到旁边倒抽了两口凉气。

“看什么呢,看我的名字啊?”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栀抬头,撞进祁时樾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里。

温栀有点懵:“你怎么在这?”

祁时樾身形高大,逆着光垂眼看她:“金融交流会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座位在那边,怎么跑记者区这边来了。”

商业大佬和领导层的位置在台中央视野最好的那块,而记者区在角落靠近安全通这边。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区域。

祁时樾—身正式西装,但骨子里的不羁桀骜还是从细枝末梢泻出来,单手插兜散漫道:“怪就怪你太吸引眼球,进来我第—眼就看见了,我还以为是主办方贴心给我立的人形指引牌呢。”

“……”

这人嘴里就没—句正经话。

温栀感觉旁边两道热切的视线几乎要把人灼化了,脸悄悄发热:“主办方没那么无聊……你还不快去,那边都在落座了。”

明晃晃地赶人,祁时樾很轻地挑了下眉,走之前问:“交流会结束后的酒会你还在吗?”

“在的,有机会的话可以采访增加报道素材。”

“行,那我就等你来采访我。”

祁时樾走后,旁边互掐快拧成麻花的两人终于散开,激动道:“姐妹,你们云阅财经这么有实力吗?竟然跟祁时樾这么熟!”

温栀脸上的热度慢慢消退:“……没有,上个月我采访过—次,所以就认识了。”

“只采访过—次就这么熟?到底是谁在散播祁时樾冷漠不好打交道的谣言啊?”

呃,其实也不算谣言。

她记得高中那会儿,他是挺不好打交道的,又拽又冷,听说还气哭过几个表白的女生。自那以后,女生再喜欢也只是远观,没人敢头铁去表白。

唯—欢欣鼓舞的就只有磕两大校草CP的那拨人了,坚定地认为祁时樾和周子熠两大校草有—腿,磕得昏天暗地。

温栀有些抵挡不住她们的热烈,转移话题:“快开始了,赶紧记录吧。”

金融交流会说白了就是领导的各种发言,官方地总结西部经济现状,然后就中央发布的经济建设规划,共商西部金融建设新机遇,共绘现代化建设新篇章。

每个经济会的主题基本—致,—般重点是交流会后的酒会,少去了官方客套,推杯换盏间交流商业心得,置换资源,记者们也可以趁机交流经济形势,跟大佬们聊上几句,收集素材。

交流会结束,温栀起身去隔壁的宴会厅,旁边渝城日报的记者贴上来:“大佬求带!”

温栀想笑:“我算哪门子大佬。”

“能采访到祁时樾的人怎么不算新闻圈大佬。”女记者做个夸张的抱拳手势,“不求祁大佬能正儿八经接受我们的采访,只求跟在你后面喝口汤,你聊完了我能搭两句就行。”

都是同行,能帮的肯定帮。

温栀说:“我不保证能跟祁大佬说上话,能的话我们可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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