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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

大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怎样都是死局。“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原来,话本子里...

主角:白月光大周   更新:2024-12-31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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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由网络作家“大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怎样都是死局。“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原来,话本子里...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精彩片段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
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
“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
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驸马一向能言善道,不如分析一下,这被污蔑造谣的对象,是怎么平白无故转到本宫头上来的?”
“还是说,这以讹传讹的更名改姓,你也有份?”
我看着沈旬气急一般站了起来,涨红着脸。
“微臣看公主是被气昏了头,夜风正好,公主还是独自冷静冷静吧!”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
当真是做贼心虚。
我去暖香阁见了一个人。
那忙着鸳鸯戏水,不知今夕何夕的公子,正是丞相嫡子,沈渊。
被我毁了好事,他有些微怒,连行礼也透着散漫。
“再玩下去,你那弟弟怕是真要骑在你头上加官晋爵了。”
沈渊有些漫不经心:“怕什么,驸马不能从政,这是圣祖爷定下的规矩。”
“的确,可他很快就要被本公主休了。”
我撂下茶杯。
暖香阁的茶有一阵奇香,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难怪第一次隔着纱帐看见沈旬时,我会陷进去。
想来那时我喝的茶里,有迷香。
这些天除了调查谣言,我更看重的,是丞相的家世。
毕竟这与沈旬的密谋有关。
沈渊虽然傲慢,却有真才实学,招贤大会上也是一等一的料子。
可如今,成了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调查过后才知晓,那迷香和美人,都是沈旬带他来的。
毁掉一个人,要从支配欲望开始,他倒是懂这个道理。
经我一点拨,沈渊有些醒神,喝着茶半晌不语。
“给你两条路,一个是相信你弟弟的好意,继续花天酒地,让你爹知道,你是自甘堕落。”
“另一条……”
“是什么?”
“半月后将会举办一年一度的招贤大会,广招天下有才之人。”
“本宫是主考官,聘你来做副考官,如此能帮你在你爹面前,挽回几分颜面。”
我不多言,起身便走,其中利弊,想必沈渊自己清楚。
刚出了门,家奴来报,说是苏家小姐前来送礼。
无事献殷勤。
我上了轿,吩咐他们慢一点,不必急着赶路。
路上再也没有闹事的敢扔菜叶,连讨论声也变了窃窃私语。
只因那关入地牢的几人被罚五十大板,流放边疆。
原本打一顿就能放人。
可皇兄正为此恼火,这几人便成了杀鸡儆猴的第一批。
也不知流放的路上他们会不会后悔,拿苏廷尉的钱办这等苦差事。
进了公主府,沈旬也在。
他倒真像个主人,替我照顾苏芸,为她倒茶,邀她共赏石亭里的画。
“公主回来了?”
苏芸像是刻意避嫌一般,忽然后退几步,和沈旬拉开距离。
她走过来,对我笑得甜腻。
“前几日去寺庙求签,求了这紫檀手串,原本想那日就送给公主……”
说罢,拿起手帕擦着眼角的泪:“外面的风言风语,您别往心里去。”
“我和驸马都相信公主的……”
这话实在挪移。
绿珠到底沉不住气:“呸!那日被挟持的明明是你,苏小姐几乎话说的,倒真像我们公主失了名节一样!”
我垂眸瞥了眼装着紫檀手串的礼盒,此刻正放在沈旬手中。
“送给本宫的?”
看来这一年一次的求平安,现也有人替了。
沈旬唇角的笑意有些勉强:“是,微臣先替公主收下了。”
“你既收下,便戴着吧,苏姑娘求来的,比起本宫之前送你的,总是更合你心意。”
二人对视一眼,苏芸惊慌摆手,沈旬则是恼羞成怒。
我还没急,二人反倒分道扬镳。
苏芸急匆匆出了公主府。
沈旬将那礼盒丢在石桌上。
真是沉不住气。
我是被公主赎回去的男宠。
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
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
可我不接受。
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
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
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
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
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
这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
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
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
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
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
可,我还有公主。
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
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
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可以自主。
若是当妾……想必苏芸也是情愿的。
听说公主最近要赐我一座新宅。
将来把苏芸养在那边,也算合适。
可,一次流寇突袭打乱了我的计谋。
公主忽然对我冷落了。
府内的下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怠慢。
被人抛弃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我一次次刻意出现在扶摇面前,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哄我求我。
但是没有。
哪怕我穿着薄纱卖弄着身子,她也只是冷笑。
原来她都知道了。
名声对公主来说,的确重要,可她的权力能杀人,苏芸不能。
不过是一些谣言,伤害不到公主什么,过去也就是了。
我本以为,公主可以理解我的善心。
可她却赐了我一张休书。
怎会如此?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宠爱。
来如潮水,去如骤雨,砸得我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我还有丞相府这条退路。
可有关我和苏芸的谣言一时间拔地而起。
原来被人构陷是这种滋味。
难怪,难怪公主那样愤怒。
我之前筹谋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
那个老匹夫翻脸不认账,连亲儿子也能视作陌生人。
当真无耻下贱。
不过没关系。
公主设下的招贤大会,我一定能大放光彩。
可,她说我华而不实。
那熟悉的字迹一瞬间让我忘了一切。
竟然和芸儿给我的情书,是相同的字迹。
我再也走不稳路,被奴仆请到台下,耳朵里是不断的轰鸣。
那些才子敢议政事,我在扶摇的眼里看见了赞赏。
原来曾经那些鼓励我的话,也出自公主之手。
原来这世上的能人志士不止我一个。
可我却一直以为她看不起我。
悔之晚矣,便是如此。
可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
我每日候在公主府门前,只期盼她能心软一次。
可,我看见了四个模样俊朗的男宠。
他们比我更要好看一些。
我笑得凄凉:“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如果我也回到当初,她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暖香阁。
妈妈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尊重。
我穿上之前的薄纱裙,跳起浪荡的舞,引得过路人注目。
有不少客人想让我近身伺候。
都被我以抱恙推却。
我不知疲倦地在门口跳着舞,可,扶摇一次都没再出现。
她好像彻底忘了我。
我只能做着赎身的梦,跳着孟浪的舞,一次又一次。
周而复始。
而这一切,都是报应。
招贤大会当日,我一眼瞄见角落里的沈旬。
面色惨白,疲态尽显,穿的还是我曾替他量身定做的衣袍。
饶是如此,腰杆仍旧挺得直立。
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
抽签决定顺序时,他迫不及待地冲到第一位,朝我伸手。
“请公主赐签。”
倒是好运气,抽中了第一位。
可惜只用在了抽签上。
看见题目时,沈旬有些得意。
他哀哀怨怨的诉苦一番,作出来的文章依旧是时不我待那一套。
伤春悲秋,感慨的是去日无多。
可除了以景衬情,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
我要的是敢论政事,可议史实的文章。
于是我写下四字批言,交由沈渊,再递到他手上。
——华而不实。
沈旬捧着那张纸,像是被钉死在原地。
也不知是因为我的批言失落,还是认出了我和那情书一样的字迹。
可我没空欣赏他的表情。
抽签还在继续,能人志士越来越多,也有人以此为论点,提出对制度更新的建议。
总之,都比沈旬的无病呻吟好得多。
一直到金乌西沉,沈渊将他整理好的名单呈上来。
而抄录官也呈上手抄的文章。
我点点头:“明日我会拿给皇兄过目,由他来决定名次。”
沈渊得了我的示意,一挥手,众人各自散去。
唯独沈旬。
他像是失了魂一样,仍旧坐在角落,对奴仆的提醒恍若未闻。
直到绿珠扶我起身。
沈旬像回神一样,猛然冲到我面前,吓得沈渊慌忙挡住。
“你这疯子想做什么?”
“原来那些情书,全是出自公主之手,是我误会,是我误会了……”
说着,沈旬掩面而泣。
“也是我一意孤行,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公主,这是我的报应,我愧对你的真心。”
“只是不知,现可否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绕开沈渊,来牵我的手,却被绿珠狠狠打了过去。
“呸,脏心烂肺的东西,不过是万事皆空,才想起我家公主的好。”
“少在这惺惺作态了,真是令人不齿!”
沈渊也冷笑一声:“弟弟一向稳操胜券,怎么没给自己算算前程?”
他二人合起来嘲讽,放在以前,沈旬早就拂袖而去。
可他只是看着我。
像在等一个可以转圜的余地。
不过,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无处可去了沈旬?你身上那点银子,只够在茶楼酒肆住三天。”
他点点头:“多谢公主体恤,不过……”
“说什么体恤不体恤,如今看来,暖香阁正适合你这伤春悲秋之人。”
“早些回去吧,晚了妈妈又该不要你了。”
我转过身,朝沈渊一点头。
“新开的那家望江楼,厨艺不错,我让人订了一桌送到丞相府,算作今日的犒赏,早些回去吧。”
说罢,我挽起绿珠的手,打道回府。
饭后沐浴时,听前院的婢女说,沈旬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一夜。
任凭旁人怎么劝,也不起身。
我冷笑一声。
迟来的歉意,并非真心实意。
是他害怕自己到了穷途末路,再难翻身。
“去,告诉沈旬,若是再不走,明日被皇兄以骚扰公主的罪名砍了头,黄泉路上可别怪本宫。”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沈旬便没了踪影。
跑得倒是快。
地上只留下几封书信。
婢女呈上来,我看也没看,只是挥挥手。
“拿去给厨子当引柴的燃料吧。”
迟来的心意没有用,信也一样。
进了庙门,沈旬搀扶苏芸的手也没有放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才是来寺庙求子的夫妻。
他们相谈甚欢,竟一时得意忘形,走在我前面。
“苏家女儿就这般没规没矩,敢把我们公主晾在身后?”
被绿珠一嗓子喝骂,苏芸终于回神,有些委屈地朝我行礼。
“公主殿下,是我不对,我还当是从前和公主在闺阁玩闹的关系……”
沈旬则借着这个好台阶施施然松开手,不声不响地回到我身边。
“公主,微臣只是关心苏姑娘的安危罢了。”
“她刚才被流寇那番威胁,实在是心慌的厉害。”
一唱一和,实在默契。
寺内敲木鱼的声音令我静心。
破天荒的,我没发脾气,安静地随着住持上香祷告,心底也悟出几分禅道。
原来属于我的劫数早就来了。
摇签的签木上写着:迎刃而解。
我谢过老师父,奉上还愿的香火钱。
回去的路上,沈旬欲言又止,风把轿帘吹散了,他的目光落在手腕上。
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疑惑却不开口。
从前来寺庙求签时,我总会替他求一串开过光的紫檀手串。
一年一换。
只不过今年没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可惜沈旬再也不会知道了。
回府后他还和从前一样,招呼也不打,便出了门。
不到三炷香的功夫,影卫进门拿来抄录的对话。
沈旬竟是去了城内的茶楼和苏芸幽会。
我放下已然凉了的茶水,眉头微皱。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影卫禀报,沈旬跟苏芸说,他已取得丞相信任,日后仕途大有作为,定不会亏了苏芸。
而苏芸也在诉苦,说她不愿嫁给当朝周将军的次子。
这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私订终身,对我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下意识的,我攥皱了那张记着对话的纸,又慢慢抚平。
我乃大周朝唯一的公主,从小到大,想要什么,皇兄和父皇都会替我寻来。
现居然被自己的夫君背叛,怎能不算劫难?
只是浪费了我往日所写下的情诗酸句。
彼时沈旬对我的每一封信都回。
我还当是早已与他互通心意,碍于君子脸皮薄,不能太过奔放。
可我忘了,当年在暖香阁看见他时,他正穿着女子的薄裙,眼尾勾着胭脂。
能被调教着出来卖唱的,怎么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是我天真过头了。
可沈旬不该算计我。
连宫里的狸花猫都知道,扶摇公主是最记仇的人,而且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多少宫女太监见了我绕路走,就是不想惹个不痛快。
看来我是给沈旬的好脸色太多了,以至于忘了,他能有今天这般,出门前呼后拥,风光无两全是因为我。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心狠。
琢磨反击时,绿珠忽然跑进来,头上的簪子都歪了。
她急喘着气,拼命摇头,“不好了公主,京城里现在传的谣言与您有关,说……”
我抬起头,绿珠放小了音量,小心翼翼开口:“说您被流寇挟持了一路,早已失了贞洁,还说驸马当了万年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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