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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席云知云知 全集

长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竹垂下头,眼眶微红:“是的,席小姐。我们找到王爷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并且昏迷不醒。”“昏迷了快三个月才醒来,刚醒来皇上就召见我们进京。”从封地一路来到京城,就走了四个来月,其中的艰辛别提多难了。席云知轻轻抚摸裴玄后腰上的伤痕,然后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双手做出握刀的姿势然后扎在裴玄的后腰,身体扭转一划,与伤口完美契合。这人用的应该是刀类的兵器,并不锋利!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一样。“所以,你们并没有找到背叛王爷的人?”席云知立刻捕捉到了重点。墨竹沉默了,沉默无非不是一个答案。她转头看向白卿,“他还有几率恢复吗?”白卿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好,那就尽力而为。”死马当活马医!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又犯了难事。裴玄非要跟狗哥一起...

主角:席云知云知   更新:2024-12-3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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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云知云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席云知云知 全集》,由网络作家“长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竹垂下头,眼眶微红:“是的,席小姐。我们找到王爷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并且昏迷不醒。”“昏迷了快三个月才醒来,刚醒来皇上就召见我们进京。”从封地一路来到京城,就走了四个来月,其中的艰辛别提多难了。席云知轻轻抚摸裴玄后腰上的伤痕,然后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双手做出握刀的姿势然后扎在裴玄的后腰,身体扭转一划,与伤口完美契合。这人用的应该是刀类的兵器,并不锋利!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一样。“所以,你们并没有找到背叛王爷的人?”席云知立刻捕捉到了重点。墨竹沉默了,沉默无非不是一个答案。她转头看向白卿,“他还有几率恢复吗?”白卿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好,那就尽力而为。”死马当活马医!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又犯了难事。裴玄非要跟狗哥一起...

《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席云知云知 全集》精彩片段

墨竹垂下头,眼眶微红:“是的,席小姐。我们找到王爷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并且昏迷不醒。”
“昏迷了快三个月才醒来,刚醒来皇上就召见我们进京。”
从封地一路来到京城,就走了四个来月,其中的艰辛别提多难了。
席云知轻轻抚摸裴玄后腰上的伤痕,然后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双手做出握刀的姿势然后扎在裴玄的后腰,身体扭转一划,与伤口完美契合。
这人用的应该是刀类的兵器,并不锋利!
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一样。
“所以,你们并没有找到背叛王爷的人?”席云知立刻捕捉到了重点。
墨竹沉默了,沉默无非不是一个答案。
她转头看向白卿,“他还有几率恢复吗?”
白卿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好,那就尽力而为。”死马当活马医!
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又犯了难事。
裴玄非要跟狗哥一起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伤的原因,他对人有着超乎寻常的警惕与攻击性。
平时白天还好一点,晚上的时候墨竹完全没有办法搞定他。
“你确定让我出手?”席云知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墨竹勾唇,眼底意味深长。
“我与你家王爷并未成亲,你们现在就听我的命令会不会有点急了?”
就算成亲了,这种忠仆也不会马上就听从主母的话。
现在他们的信任太突兀了。
墨竹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席小姐,除了您属下不知道该信任谁。”
“我们从安城来到京城这一路上,王爷逃跑次数不下于百次!”
“把属下埋进土里五十几次。”
“王爷只有在您的面前才能安静一会。”
“而且,王爷在来京城的这段时间几乎没有睡过觉——长此以往,属下怕王爷身体撑不住。”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席云知还是过去了,她不想还未成亲的夫君就去见太祖皇帝。
裴玄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抱着被子十分警惕。
她看了一眼白卿:“你就不能给他弄点药?”
白卿果断拒绝:“他头上有伤,一不小心变得变得更傻了怎么办?”
现在的裴玄疯疯癫癫痴痴傻傻,起码能自理。
一旦病情加剧,很可能成为一个大小便都不懂的人。
这样一想,还是放弃了用药。
“过来!”席云知对着裴玄招了招手,太过随意的姿态,所有人都不信她能把人叫过来。
晚上的裴玄十分危险,攻击性强。
比白天的裴玄难搞许多。
果然,席云知也没有叫动。
“席小姐小心,晚上的王爷很危险。”墨竹在一旁赶紧提醒。
席云知看了一眼这青黑色皮毛的狼犬:“这狗是怎么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发现王爷的时候这只狗就在了。”墨竹回忆当时的情况。
“狗哥,过来。”守在裴玄旁边的狗子有点犹豫。
“过来!”语气加重,狗子慢慢地挪步过来。
狗子的离开让裴玄感到焦虑,身子微微靠前挪动几分。
“裴玄,我们去抓鱼你去不去?去抓今天的大鱼!”
随着席云知的诱导,还有狗子的加成。
裴玄慢慢地走下了床靠近她,长时间没有休息他眼中遍布血丝。
突然,墨竹惊呼。
“你干什么!”
裴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席云知一记手刀劈晕了。
“现在没有用药,也睡觉了,若是没有什么事你们就出去吧!”
席云知手段暴力,毫不拖泥带水。
墨竹几人面面相视,席小姐这话说的好像没有毛病,他们离开前十分默契的没有带走王爷。
屋内安静下来,席云知深思。
从刚刚打听的消息来看,裴玄还是处于危险中。
背刺他的人没有找到。
那日夜里裴玄的离开见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不知道。
从这点来看,这人要么是身份特殊。
要么就是秘密接头人,并且裴玄十分信任,这才单独见面。
这个人一天找不到,裴玄就危险一天。
裴玄被她随手扔到软塌上,狗子睡在他的脚下。
狗的感知比人灵敏,一旦有危险会最先知道。
终于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放下床幔,开始研究空间的用途。
她要在女主穿越来之前,搞清楚空间的功能与用法。
心中默念,“进去。”
她还在原地,用各种方法之后都没有进入空间,这时她肯定这个空间是不能进入人的。
不知道其他的活体可不可以进去。
黑暗中,对狗子招招手。
揉了揉狗头,依旧没有效果——
三番两次摆弄有点耗费精力。
接着实验了被褥之类的死物,这些东西全都可以进入。
研究清楚空间,席云知开始算白软软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
为了不影响剧情的发展,除了让阿武偷走发簪,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不出意外,白软软是在她成亲一段时间的时候出现的。
正巧赶上乌镇水患,秦朗奉命前去赈灾。
在一众灾民中看见,勤勤恳恳为百姓治病的白软软。
因为这件事,白软软被白家人,家法处置,治病救人不要紧,主要是她拿着家里的钱财粮食来赈灾。
那时候她倔强,坚强,不肯低头。
绝对不承认救人有错,秦朗被她吸引,出手相助。
白软软......很好,席云知十分期待她的到来。
这一次,她要与白软软做朋友。
她脑中的知识是她所向往的,未来千年的智慧,若是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定可以破除命运。
出神之际,一道狗子呜咽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人!”席云知第一时间捂住口鼻,大叫一声引来其他人。
顺便守在裴玄的床前。
狗子全身紧绷,靠在她的腿上,背脊上的毛发倒竖如钢针。
绿油油的眼珠子盯着房顶上。
这些人就这么等不及吗?
席云知侧过头看向小床上沉睡的裴玄,他逃跑了上百次。
是不是代表,这一路上都有刺杀。
他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这才带着狗子离开的?
院落中灯火通明。
“阿武,人在房顶上,抓!”
这一夜,护国公府十分热闹。
上百家丁府兵,追着房顶上的黑衣人在京城狂奔。
顺便还找了京兆尹,护城将军。
队伍越发壮大,没有跟任何人说是刺客。
而是逢人便说,这是采花贼,快抓!
谁家没有个闺女啊,小偷小摸的他们不怕,但是采花贼不行!
顿时周围一些达官贵人们,自发性地开始抓贼。
冬青担忧的看向小姐:“小姐这样做对您的名声不好。”
“名声算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看他们抓贼多来劲!”席云知深知人性险恶,想要拥有最严密的防控,那就是让大家都提心吊胆。

席老将军站在将军府门前翘首以盼,心想这孙女出门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老国公爷不好了,小姐在大街上把武安侯世子揍了!”小厮打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席老将军没有半分犹豫,当即拍手叫好:“好!打得好,打死那个鳖孙!”
“云知有没有伤到手?”对孙女那是绝对的关心。
小厮唇角忍不住抽搐,“小姐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席老将军的心立刻悬了起来,难道云知受伤了?
“哎呀,你快说啊,吞吞吐吐的,只是什么?”顿时急得不行。
小厮一咬牙,把刚刚在集市上的事情,以及小姐把成安王弄进客栈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国公爷,客栈那小二是大嘴巴,已经把小姐给成安王洗澡的事情全都说出去了,您看这怎么办啊?”
席老将军听到孙女暴揍秦朗的时候捋着胡子神态轻松,隐约有得意之相。
听到后面的时候他就定在原地不会动弹了。
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厮汇报。
“你说,成安王被云知给——”说不下去了,心想孙女这心也太急了。
小厮疯狂点头,“咱们要不要把消息压下来?”
“压?压什么压,反正早晚是我国公府的人,看看咋了!”不愧是爷孙俩,想法都一样的。
“祖父?您怎么在门口?这里风大当心着凉。”不知何时席云知手中拎着礼盒回来了。
席老将军还特意往她身后瞅了瞅,空无一人。
“祖父?您在看什么?”席云知顺着祖父的视线也朝后看了看。
“当然裴玄啊,他以后就是我们护国公府的人了,这丑儿媳也要见公婆呀!”席老将军只在二十年前见过一次裴玄。
那时候是老成安王带着他来进京拜见先帝,顺便给裴玄请封世子之位。
当时朝堂上一片清明,没有那么多钩心斗角。
“他进宫了。”席云知扶着祖父走向厅堂。
为祖父倒了杯茶之后,“一会我们就要进宫了,晚上是给成安王的接风宴。”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席老将军叹了口气:“云知,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
“哎,当今圣上多疑暴虐,没有先帝的容人之量,宫宴上必将不会太平。”
其实席云知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当年他的父兄真的是战死吗?
因为父兄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书中并没有写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如今她重来一世,仍旧无法把这些事情当成只是作者胡乱的设定。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他们漏掉了。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小时候父亲会带着自己骑马射箭,兄长会陪着自己练武,母亲也是温柔端庄,会给她做好吃的点心。
可一夜之间,他们护国公府男丁死绝,母亲伤心欲绝随父亲而去。
偌大的国公府只剩下他们一老一少。
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他们头顶,准备随时收走他们的一切。
尤其当今圣上的品性,在结合成安王的遭遇,为他沐浴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口。
从受伤的角度以及伤势来讲,绝对是亲近之人下手。
她是不是有理由怀疑,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为之。
“祖父,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父兄们的死吗?”席云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
祖父身体不好,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焦虑影响身体?
“云知,休要胡言!”
席老将军腾的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口四处张望,见门外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祖父,你也怀疑对吗?”席云知的眼眶骤然红了。
眼底泛着泪花,什么都不做是为了她吗?
席老将军叹了口气:“我们护国将军府从祖上就守护着大雍朝,守护着这片土地,百姓的安稳就是我们席家的使命。”
“知道为何席家能够存在这么久吗,就是因为我们家有个规矩。”
“打完仗必定会马上上交军权,只有军权在皇帝手中他才会安心。”
席家数百年屹立不倒与他们上交兵权有很大的关系。
席家人娶妻不分门庭,只娶心上人,就算无子也不得纳妾。
种种规矩让他们减少了很多争斗。
从来不参与皇权争斗的席家当年也拒绝了当今圣上。
也许因为那次拒绝便被记恨上了。
席云知是席家最后的血脉,席老将军做不到不顾她的安危,那时候的她太小了。
“云知,你能好好地生活就是对祖父最好的回报了。”一瞬间祖父好像老了许多。
背脊也不像之前那般笔直了——
席云知何尝不想,可是上辈子她得到了什么?
十几年的磋磨和失去孩子,最后被困佛堂而死,她怎么能甘心?
“祖父,从皇上下旨的那刻起,我们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
与成安王绑定,注定满路荆棘。
不管他是否真的疯傻,他们护国公府都被盯上了。
也许,从很早之前就被盯上了。
——
宴会之上,乐声阵阵,觥筹交错。
皇上带着一众嫔妃落座殿中。
“诸位爱卿,今天是为成安王举办的接风宴,请成安王给大家讲几句。”
裴玄坐在距离席云知不远的地方,正在专心把玩着酒杯,时不时被酒水辣得吐舌头,哈着气。
“成安王?成安王?”皇上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贴身侍卫墨竹连忙夺下酒杯,拉着他走向殿中央。
“王爷快给皇上请安。”墨竹跪在殿中央,拉着王爷的衣摆,想要他跪下。
“不!”裴玄要是能老实行礼那还是他吗?
一屁股坐地上大声哭嚎,豆大的泪珠滚落,大鼻涕还吹出来一个泡泡。
宴会上寂静无声,有所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裴玄的身上。
甚至有的人张大嘴巴,惊愕不已。
就连皇上也吃了一惊,眸底幽暗深邃:“成安王这样多久了?”
墨竹恭敬行礼:“回禀皇上,从醒来时就这样,已经持续四五月之久。”
裴玄嘟着嘴,长睫上挂着泪珠,说话也是磕磕绊绊。
“走,走——”用力抓着墨竹的衣袖,别提多可怜了。
皇上的目光落在席家这边,唇角微勾:“席云知,这件事朕想得不周到了,不如——婚事就此作罢?”

翌日,席云知真的大摇大摆的带着两个恃君出现在大街上。
皇上当时送这两个美男的时候是偷偷的。
现在她逢人就说这两个人是皇上赏识的人,想要拜席老将军为师。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朝皇帝给女子送了两个男人,怎么说这话都不好听。
别人肯定是羞得不敢出门,席云知恰恰相反。
不但带着人出门,还买了一堆的礼物来到这两个美男的家中。
第一站,户部侍郎府邸。
进入府邸开门见山,“余多的母亲带出来!”
侍郎夫人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唇角动了动:“席小姐您这是何意?”
“余多现在是我的人,你还不懂什么意思?你是榆木脑袋?”
席云知把狂妄,无理,嚣张跋扈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们二人的出现,让她有了新的想法。
皇上希望她什么样,那她就要变本加厉,万贯家财不败家怎么行。
侍郎夫人是品级低,在京城满是权贵的地方不够看,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的把她的脸死劲往地上踩。
“余多是我的,他娘自然也是本小姐的!侍郎夫人我希望你能有点眼色,不然这卖子求荣的事我可就管不住嘴咯!”
冬青带着礼貌的笑容:“侍郎夫人,请您动作快一点,一会我家小姐还要去御史大夫家做客,王小姐找我们小姐有事商议。”
御史大夫在京中乃是一枚奇人,谁看见了不抖三抖?
有些事情暗地里做没什么,一旦摆在台面上——那必定会让人扒下几层皮的。
“你们等着,我这就给把人给你们带来。”离开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余多,真是多余的东西,早知道掐死好了。
没多久一名瘦骨嶙峋的妇人被带了过来,面颊凹陷,双眸满是麻木。
在看见儿子的时候才有些动容,却不敢上前一步。
她怕给儿子带来麻烦,只咬着唇不吱声。
“卖身契呢?”席云知朝着她一伸手,卖身契必须要回来。
扯虎拉大旗这招真好用,谁不怕皇上。
目的达成,席云知看着手中的卖身契满意地勾唇,“侍郎夫人有劳您了,我们就不坐了,先走一步。”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定下来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放心该宣扬的全都宣扬一遍。
到了杨家,如法炮制,人要卖身契也要。
不给就是言官投诉你们,就看这官还能不能做下来。
凭借席云知在京城中的高调行事,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皇宫里。
皇上得知的时候面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难看。
现在的皇帝还不是十几年后的暴君,现在才登基没几年刚刚稳固皇权。
虽然疑心重,内心还有一点小小的愿望,要做成一个仁君。
给当初不选择他的父皇看看,不过后面的十几年里朝堂成了他的一言堂。
早就抛弃了当初的热血与抱负——
“这个席云知真是胆大妄为!”皇上气得摔了案桌上的茶盏,不解气又捏断了一支笔。
一旁的总管太监小心翼翼伺候着。
“皇上您息怒,这件事未必是件坏事。”试探性的开口。
皇上睨了他一眼,“怎么说?”
“老奴愚见,皇上您就当听个乐就成。”
为皇上端上茶水后,这才说道:“先不说成王如何,只要席小姐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就是一件好事。”
“一个女子喜欢闹就闹,喜欢颜色也不拦着,反正国公府就剩下她一个女娃了。”
皇上听得摇头晃脑,点点头算是赞同示意他说下去。
刘全抿了抿唇,小豆眼精光一闪,“皇上,护国公府到这一代就算结束了,不需要再有多余的子嗣继承。”
这句话说到了皇上的心坎里,护国公府已经不需要有人了。
皇上当即心中就有了计较,“摆驾乾宁宫。”
——
没过几日,宫中来了一道皇后的懿旨传召席云知进宫。
此时席云知正在忙活空间里种植的事。
空间的操作全凭借意念,这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别人看她只是在晒太阳闭目养神,实际上空间里忙碌疯狂种地。
湖水稀释了灵泉,喷洒那块药田上,片刻间后,一片绿色的嫩芽破土而出。
“小姐,宫里请您去一趟。”冬青带着皇后宫里的嬷嬷来到院中。
但嬷嬷没有机会跟她说话,刚进院子就被裴玄一个飞踹踢飞了三五米远。
然后又被狗哥薅着衣服拖拉——
啧啧,惨啊,惨啊!
这几天的相处,说实话席云知真没有看出来裴玄是装的。
几次她都用杀招突然攻击,有一次差点刺破他的眼球——
作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他一点都没有。
哪怕是她单手掐住脖子,几乎要窒息而亡仍旧没有反抗。
相反用那种委屈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一刻席云知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重生之后她怀疑所有人,不信任任何人。
没想到裴玄倒成了第一个不被设防的人。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对裴玄做过什么,空间产出不多的灵泉给他用了好几滴。
总算是掩饰住了脖子上的青紫。
连续好几天,裴玄都怕她又躲着她,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又离不开她。
每天都要一起睡,还要带着狗哥。
慢慢,席云知也习惯了。
——
坤宁宫。
席云知不知要自己来宫里是什么事,只能装作乖巧坐在那里等着皇后说话。
先是说了一些家常话,“看见云知你啊,我就想起来你的母亲了。”
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缅怀,透过她在回忆当年的事。
“你跟你母亲长得真像——”皇后眼角湿润,用帕子擦了擦。
“皇后娘娘,您能说说我母亲吗,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这句话席云知没有说谎。
经历了两世,对于故去的人记忆已经模糊。
记不清楚容貌了。
“我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那时候年轻什么都想要比一比——”随着皇后的叙述,他们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聊了许久,终于说到了正事上面。
“云知如今你已经与成安王定亲了,成亲的日子可有定下?你母亲不在了,本宫这个密友自然要帮衬几分的。”
皇后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嬷嬷手中端着一个锦盒,锦盒内是一串金镶玉红色玛瑙的手串,手串上带着异香。
“这手串是你母亲当年送给我的,如今你也成亲了,这东西也该回到该有的去处。”
皇后唇角带着笑,亲眼看着她戴上了那手串。
席云知很乖,连忙跪谢皇后:“谢皇后娘娘为臣女添妆,这个手串臣女会好好保存的!”
随即眼睛再次充满希冀看着皇后娘娘,好似在说还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拿出来啊!

没想到杀手来得这么快,连国公府都敢闯。
刺客绝对不一般。
这么多人抓捕竟然没有半点水花,听闻贼人潜入贫民区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席云知揉了揉狗哥毛绒绒的脑袋,多亏有它在。
看了一眼房顶上被掀开的瓦面,还有遗留在房顶上的烟管。
可见是有备而来,连她住在哪个房间院落都清楚。
“阿武,如果刺杀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做?”
阿武是死士,擅长刺杀追踪。
略作思索:“如果是属下,属下会先去建筑署偷取构造图,然后再摸清楚府兵巡逻时间,顺利的话属下有八成的把握成功。”
冬青立刻反应过来:“小姐,您说昨天的刺客可能是衙门的人?”
这点席云知不敢确定,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只能说分不开关系。”
“对了,阿武待会你去趟建筑署,把咱们府邸的设计图拿回来,就说我要成亲了,准备修缮一下。”
府邸建筑图纸一般来讲是有两份,一份是保留在自己的府内。
另一份就是在这建筑署内存留。
勋贵人家所居住的宅子,几乎都是早些年皇家赏赐。
很多建筑是从前朝过来的,防止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密道出现,皇家严格把控了朝中大臣府宅的建造图。
事情已经烘托到了这个份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了。
做戏也要做全套,她可不想哪天半夜一睁眼,裴玄的尸体在自己身边躺着。
所以闹事就闹个大的。
“冬青,我记得你与荣国公府一个叫媛儿的丫鬟关系不错?”
这个丫鬟的主子,是出了名的大嘴巴和喜欢听八卦的人。
冬青点点头:“是的小姐,我与那媛儿是同乡,聊得蛮投缘。”不明白为何小姐问这个,不该说的她可没有说啊!
“一会你就装作要出府,与那媛儿偶遇,把这几日里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去,切记,一点都不要隐瞒。”
冬青转了转眼珠,“放心小姐,奴婢一定把事情办成。”
护国公府现在越透明越安全,神医白卿来给治病并不是秘密。
即便隐瞒也没有用,不如大大方方地表露出去。
同时,空间的种植她也要着手准备了。
席云知要护国公府消息透明,防护上却武装到了牙齿。
为了方便值夜的人巡视,又不耗费过多人力的情况下,她把祖父的院子也挪到后院中。
两个院子很近,这样外围能省略到一些兵力,着重来保护裴玄。
阿武出去了大半天快要日落时才回来。
进屋喝了一壶茶水这才喘匀这口气:“主子,您真是料事如神,图纸没了!”
他在建筑署等了一整天时间,库房就差翻过来找了。
“好,你辛苦了,阿武让兄弟们回来吧。”席云知准备召集所有死士回京。
当年祖父为他们家中所有人都训练了死士。
从开国时就在延续这个传统。
除去那些跟随父兄一同战死沙场的死士外,还有二十几人活着。
原本她要出嫁用不上这些人了,国公府从今往后也没有主子了,她不想让这些人白白的浪费了年华,全都让他们离开。
现在事态有变,他们要全部归队。
并不是强制的,如果有喜欢外面的生活也可以不回来。
“小姐,属下早就传信下去,不日便归。”
阿武在小姐当众悔婚的那刻起就传出了消息。
他有种预感,护国公府不会就这么落败下去。
席云知扶着茶杯的手一顿,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身边的人都在真好啊。
这时墨竹前来汇报:“席小姐,王爷醒了!”
王爷醒了?
还真能睡,昨天闹得鸡飞狗跳这人都没有醒来过。
现在都天光大亮人才醒。
刚刚睡醒的裴玄有点呆,头顶有一缕头发翘了起来。
怀里抱着狗哥,下巴搭在大狗头上面。
两只毛绒绒的狗耳朵,在他脸颊两边一抖一抖的。
配合上睡眼惺忪的裴玄,怎么看都是人畜无害。
裴玄见到席云知眼睛顿时亮了,“鱼!抓!”
席云知看向墨竹:“你家王爷不会还记得昨天抓鱼的事吧?”谁说傻的,这不是蛮尖的吗?
被打昏了还记得抓鱼,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聪明。
“应该还记得吧?”墨竹他们现在不敢靠近,王爷对他们六亲不认。
席云知坐在他身边,伸手在他的头顶撸了两把,别说这手感还真好。
“嗯?”裴玄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她,好似不懂为何要摸自己。
“走吧,今天还吃鱼!”对裴玄席云知有很大的耐心。
也许是因为这人前世也没有活下来吧?
有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可能裴玄是个傻子她才能放下防备,放下警惕,让自己得到片刻喘息。
心中想着,待一会吃完饭准备上集市逛一圈。
她要为过段时间的灾情做准备。
还要抓紧把祖父的病治好,现在可以肯定空间里的泉水对祖父是有作用的。
但是每天出产太少了,如果用灵泉水浇灌土地种出药材岂不是好得更快。
既有了药材药效,又有了灵泉的恢复力。
想到这里,说干就干。
厨房知道他们喜欢吃鱼,尤其喜欢重口味的辣味,这一桌的鱼八成都是辣的,剩下的是鱼头汤和鱼肉丸,专门解腻的。
“等等!”
席云知朝着白卿伸出了手:“麻烦神医借你银针一用。”
每一道菜她都小心翼翼地去试毒。
菜品被搅得七零八落。
“席小姐这么做未免也太小心了些。”白卿觉得她这么做有点大惊小怪。
皇上试毒都没有这么小心的,席云知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毕竟自己的小命重要。
在每道菜都没有问题之后,她才松了口气,突然她手中的银针朝着桌子中间的红烧鱼眼睛刺了下去。
银针抽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席云知冷着脸:“谁喜欢吃鱼眼?”
墨竹面色发白,嘴唇颤抖,眼里满是后怕:“王、王爷喜欢——”
“啪!”
席云知用力摔了筷子。
阿武等人已经冲了出去,没多久就把厨娘带了回来。
“今天这鱼,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厨娘是家中老人,在国公府都已经有五六代人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六娘有些懵。
冬青用力拉了她一下:“六娘你快说,这鱼哪里来的!有人要害我们小姐。”
一听这话,六娘顿时急了。
“这鱼是今早我儿子在码头买的,您说要吃全鱼宴,我就想着买点活鱼回来,我这就带您去找那卖鱼的!”
席云知闭了闭眼,摆了摆手:“就算去了也找不到。”
她转头看向墨竹,“你起草一份你们家王爷喜欢的吃食菜单,从今往后,王爷喜欢吃的东西不可以出现在餐桌上。”
顺便,打掉一旁偷偷伸过来夹菜的手。
裴玄特别委屈,说好吃又不给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小厮前来传话,“小姐,宫里的人来了。”

皇上对自己赐婚这件事十分内疚,愧疚的目光看向席云知。
还不等席云知表态,一些官员立刻站了出来。
“皇上,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若是这般儿戏收回,那以后下面的人该如何做事?”
“是啊,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更改啊!”
席云知见他们君臣戏码演得差不多了,当即屈膝行礼:“皇上,您赐予臣女的定当是最好的,最适合臣女的。”
“臣女知道皇上是真心爱护臣女的,臣女斗胆请您为臣女添妆。”
敢跟皇上提要求的席云知是第一人。
众人哗然,要求皇上给添妆,这脸是不是太大了。
角落里的秦朗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一句,“眼皮子浅的。”
席云知知道皇上根本不想解除她与裴玄的婚约。
只不过碍于面子在臣子面前想要博得个好名声。
既然如此莫不如顺水推舟,让皇上大出血——
皇上添妆少了可会被朝臣们笑话的,指婚弄出来个傻子,难道还不拿钱买个面子?
席老将军立刻就明白孙女的意思。
他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哭丧着:“皇上您说给我席家一个乘龙快婿的,老臣不管,您必须给云知添妆。”
他比裴玄还过分,坐在大殿中央也撒泼起来。
和还在哭泣的裴玄排排躺在一起。
皇上都要被他们给气笑了,“护国公你还真是......朕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席老将军守护大雍王朝多年,军心民心皆有,并且侍奉过三朝帝王。
满门忠烈,儿子兄弟孙子全都死在沙场上。
就算皇上再不满意,也必须容忍他的冒失和无赖般的行径。
不然会让朝臣和将士们寒心的,失了民心事大。
席云知达成目的后立刻谢恩,顺带连裴玄也都看着顺眼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她拖着裴玄的衣领走回了座位。
从客栈洗澡风波之后,裴玄就躲着她。
甚至是有一点怕她的。
整个宴会其乐融融,也算没有出什么乱子。
就在大家认为这次宴会就这么结束的时候,裴玄不见了。
席云知只是去如厕一下,片刻的功夫人就没了。
墨竹气喘吁吁,焦急不已压低声音:“席小姐不好了,王爷他不见了。”
席云知眼前一黑,闭了闭眼:“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你怎么能让主子连续消失在自己眼前两次?”
墨竹也很委屈,主子虽然变傻了,但是武功还在啊。
特意躲着自己,他根本不能察觉。
“席小姐,现在是宴会尾声不能惊动皇上。”墨竹真的怕了主子,若是不小心跑到后宫,惊扰了哪个娘娘,他们的脑袋还能在么?
席云知当然知道不能惊动皇上。
她只能先跟祖父说一声,然后又去找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
求着他帮忙找人,毕竟惹怒皇上都要遭殃的。
席云知的眼皮直跳,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就在他们满世界找人的时候,一道黑了吧唧满身土腥味的人滚了进来。
怀里还抱着一条身形肥壮的大龙鲤。
金色的鳞片在烛火下耀眼生辉。
“皇,皇,给——”
电光火石间,皇上的面色黑成了锅底。
总管太监刘全更是一拍大腿,暗道一声不好。
“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龙鲤啊!”
席云知一瞬间就想拍死裴玄,抓什么不好,非要去抓皇上的龙鲤。
一身泥的裴玄天真无邪地眨巴着眼睛,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一口大白牙晃得人眼睛疼。
气氛融洽的大殿内死一般寂静,地上的龙鲤吧嗒吧嗒地拍着尾巴。
离了水的鱼眼看就要翻白眼死了。
这时总管太监连忙招呼小太监:“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龙鲤放回池塘里!”
“啪!”裴玄一巴掌把龙鲤拍得不动弹了。
嘴巴张成O型,魂归故里——
“烤,吃!”他抱着鱼直接找到了席云知,一副献宝的模样。
皇上现在是皮笑肉不笑,肉笑皮不笑,怒火险些把他的理智冲毁。
默念好几次,不跟傻子一般见识,不跟傻子一般见识。
“席小姐,这成安王看来很喜欢你呀!”皇上这话说得很有深意。
席云知连忙跪下赔罪,“请皇上恕罪,裴玄他——以后臣女一定好好管教王爷。”
裴玄还是没心没肺的,抱着鱼要烤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能够轻拿轻放的时候,武安侯府的人蹦了出来。
武安侯秦凌峰大义凛然站了出来。
“皇上,即便成安王脑子不好可以理解,但身为他身边的侍从却看护不住主子,这是失职。”
“成安王如今犹如幼儿,难免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事情,不如就由皇上挑选几个人跟在身边。至于那照顾不周的侍从发卖了便是。”
看似向着裴玄说话,实际上想要清理掉他身边近卫。
席云知马上想清楚其中关节。
恐怕是想要暗中除掉成安王,顺道收回封地吧?
真是一手好算盘。
一旁的墨竹面色顿时一白,跪在地上求饶。
他真不是故意没有看住的王爷的。
皇上装模作样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气氛在这一刻焦灼了起来。
忽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砂锅大的拳头用力砸在武安侯的脸上。
“小兔崽子,手挺长啊,都管到我护国公府的头上了!”明明是病弱的老爷子,此时硬生生气场两米八,杀气腾腾。
“秦凌峰你小肚鸡肠,就要以为皇上也是如此?陛下乃是难得一见的明君,怎么会如你这般下作插手别人家务事。
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家教的东西!”
席老将军气场霸道,下手狠戾。
这回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
席云知却暗暗心惊,下午时候她偷偷给祖父的茶水里用了两滴荷叶上的露水,没想到会有如此奇效。
看来这一方空间真的厉害。
“席铮,你休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为所欲为!皇上在这你休要放肆!”武安侯被砸了两拳。
快速闪身躲开,抽出空在与他对骂两句。
“你孙女这个悍妇,两次打伤我儿,你才是没有家教的东西!”
句句捅老将军的心窝子,不说自己孙女还好,一说他就更生气了。
谁人家的好姑娘成亲当日就认下庶长子的,夺了自己未来子嗣的位置。
这一家人多狠毒啊,吃着绝户,想得也美!
新仇旧恨一起来,这次席老将军拿出打山匪的气势。
冲上去对着武安侯就是一顿暴打,此刻的他哪里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砂锅大的拳头不要钱一样往他身上砸。
好好的宫宴就乱了,皇上更是风中凌乱,额角的青筋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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