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后续》,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
《软骨后续》精彩片段
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
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
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
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
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
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
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严重啊?”
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但需要打消炎针,打完回去按时塞药,记住啦,至少半个月内不可以再进行房事。”
“谢谢医生。”
护士搀扶着她去打针。
时芊很害怕打针,视线避开护士手里的针头,一抬头,又又看见了江野。
这个人像是阴魂不散一样,那张脸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气,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选手,但差个肤色,偏偏又长得白净。
不过皮肤白也不奇怪,毕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冲她扬了扬下巴,“害怕打针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给你抓一下?”
时芊瞪着他,“我要咬的!”
“行啊。”江野大方把手臂伸给她,“尊贵的时小姐,咬吧,不用客气......”
话未完全落,护士的针头已经刺入她的肌肉,同时,时芊也狠狠地咬住男人小臂上的肌肉。
还真是不客气。
江野舌尖舔了一下上颚,哂笑:“人看着娇弱,咬人的劲倒挺大。”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阴沉冷戾。
......
江野陪在时芊身边,走到医院门口,他瞅着小姑娘,笑得不怎么正经:“是第一次啊?给了谁?林总还是晏总?”
时芊不理他。
“听说晏总去要人,还亲自揍了林总一顿。”他自问自答,“不过晏总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时芊冷不丁道:“你这么了解他,是上过他的床吗?”
江野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弯的,怎么会跟他上床,但我怀疑晏总是弯的,林总送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每次都让他手下的人玩,他自己倒是洁身自好。”
“所以?”时芊没好气儿。
“所以,如果不是他眼光高,品味独特,那就是不行了。”江野不羁地勾勾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国色天香放在面前都不心动,就算不心动,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时小姐,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全都是给他弄的?”
江野挑挑眉,“他好你这一口?”
时芊懒得离他,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她招手,但对方没停下来。
江野点燃一根烟,烟雾喷到她头顶:“要不,我送你回去?”
时芊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居然嫌弃?”江野嘴角泛起讥诮,“我这不是普通的摩托,好几十万的。”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蓦地开到面前。
江野吐出一口烟,自嘲地走开,“明白了,时小姐要坐那种上千万的车。”
“诶!”时芊后悔了,她现在宁愿上江野的车,也不想与晏池待在一个空间里。
加长轿车落下车窗,橙黄路灯下,四目交汇半晌,男人声线微沉:“还不上来,是想要我下车请你吗?时小姐。”
澳城,四季清阁。
婚宴办得隆重,港澳两城的达官权贵都来了,新郎新娘却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终于熬到酒席尾声。
时芊疲倦地坐在椅子上,这里都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丝毫不敢怠慢。
“小姐,您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早些回房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跟新人去趟晏家。”
说话的人是她父亲生前的亲信陆行知。
时芊微微抬头,水波朦胧的眼睛微闪,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
“虽然爸爸走了没多久,要是他知道温姨这样做是为了保住云洲集团,在九泉之下会理解的。”
陆行知眉心蹙得很深:“没想到先生走了,时家的危机却要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联姻来维持。”
温姨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劳。
时芊很感谢她。
顶层总统套房,灯光昏暗。
“淑雅,你真美!真不敢相信,你侄女都快二十岁了。”
温淑雅靠在床头,衣不遮羞,伸手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不屑地挑挑眉:“很快我就可以摆脱她了,到时候呀,有人替我好好疼她。”
她瞥了眼床头柜的时钟。
晚上八点整,酒席也快散了。
面前的小狼狗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得是姐姐厉害。”
两人情难自拔,完全没注意到隐在门框处,支着手机录像的人。
他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拍够了,才懒懒开口:“真没想到,我特意赶回来,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声音一出,床上的男女明显受到惊吓,快速分开。
温淑雅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慌忙穿上。
本来潮红的整张脸都白了:“晏池,你不是说不出席我们的婚礼吗?”
男人立体凌厉的轮廓藏在阴影处,愈加阴沉森寒。
话音却很是随意:“不出席,我就不可以......”
他特意停顿一下,漫不经心笑。
“不可以来找你洞房吗?”
男人不悲不喜的时候寡冷得如腊月寒冬,但只要一笑,眉眼间尽透着摄人心魂的温柔,会让人错以为他的脾气很好。
温淑雅自知已酿成大错,她不过是想放纵最后一次,哪知道就这么倒霉。
她跑到晏池面前,想抱住他,但男人退后了一步,周身的气息冷冽,凌厉眸光往女人身后一瞥。
小狼狗与之对上,吓得抓起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往外跑。
房间门被关上后,温淑雅才磕磕巴巴地说:“晏池,你听我解释,刚......是他强迫我,他趁我喝多了反抗不了......所以......”
晏池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相信你。”
温淑雅暗自窃喜,传闻中精明,手段又暴戾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这么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她抹着并不存在眼泪,“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事就好。”晏池没有拆穿她,视线冷冷清清,从她肩上的红痕随意扫过,温润的声线没变,“婚宴辛苦你了,今晚好好休息。”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去,温淑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红着脸:“你不是说,来找我洞房吗?”
晏池垂着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涌起一抹阴冷。
手机响得及时,晏池从她手里抽离,接起电话,与对方说了两句便挂断。
而后看着温淑雅,神色未变:“临时有事,明天再来接你和时芊回晏家。”
话落,阔步走出房间。
后脚刷开另一间套房。
同时,电梯门打开,时芊从包里拿出房卡,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然,走路的姿态踉踉跄跄。
她的酒量天生就不错,奈何今晚要应付的宾客太多,这下有了七分醉意。
刷开房间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第一件事就是一键把所有灯打开。
不曾料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身整齐不苟的黑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房间的光亮下英俊得瞩目。
他一言不发,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仅是如此,就让人没由来地感到生畏。
挂了电话,时芊去找温淑雅。
她要找她拿钱,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卡里只剩几十万。
父亲走得意外,现在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温姨名下。
站在门前,抬起的手犹豫了半天都没有敲响。
她差点忘了晏池可能就在里面。
晏池不出席婚礼,但婚礼结束后既然出现在酒店,肯定是来找新娘子。
那个狗模人样的老禽兽,温淑雅又是皮相身材极佳的上等美女,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晏池可是追了温淑雅整整三个月才把人得到手,那时候父亲刚去世一个星期不到,他就登门接人出去。
可谓是心急如焚。
现在他们一定在做着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她要是敢去打扰他的兴致就死定了。
时芊思来想去,只能找陆行知帮忙。
以免催债的人耍赖,还安排了一些人过去,约定好在目的地集合后,她坐上计程车离开酒店,来到澳城最有烟火气的地方。
这里的房屋普遍老旧,当初她就是在这里被路过的张晓救了一命。
张晓要是有什么事,她也会义不容辞去救她。
时芊却在楼下等了好久都未见陆行知来送钱。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她现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不安。
八月初的澳城气温很高,连呼吸都是热的。
时芊只穿着一件白恤搭配小短裤,在外面站不到一会背后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声,时芊吓得一股脑跑上四楼。
大门敞开,屋子里站满了花臂青年,张晓手脚被绑住,嘴巴被贴上胶布,一个男人正拿着玻璃抵在她脸上,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脸蛋滑下。
张晓见到来人,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时芊脸色一白,尽可能冷静道:“你们快放开她,钱很快就会送到。”
话刚落,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推了进来,紧接门砰一声关上。
手里拿着玻璃,嘴里叼着烟,穿着背心,长相痞气的男人,走到时芊面前,似笑非笑道:“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时小姐......几年不见,又变漂亮了。”
小弟说:“既然时小姐都来了,那我们就不怕收不到债啦,才五百万,对于你这种豪门来说,不算什么。”
这个人时芊见过,是林氏老林总的手下,江野。
几年前,他们有过几次交集。
父亲生前说过,林氏集团背地里有很多不正当的行业,也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时芊走到张晓面前蹲下,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口,还好不深,回去好好处理应该不会留疤。
她松了口气,将张晓嘴上的胶布轻轻撕开,“晓晓别怕,有我在。”
张晓哭得稀里哗啦。
江野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他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五岁,一身的腱子肉,众多小弟中气质与众不同,手臂上没有任何纹身。
他翘起二郎腿,呼出一口烟,看着一脸稚嫩却十分淡定的时芊,挑眉:“钱什么时候到,拿不到钱,我们也不好回去交差,时小姐不要让我为难才好。”
时芊掀眸,目光冷冷地回视:“我都在这里了,你还怕会拿不到钱吗?”
江野眯起眼:“当然......不怕,不过兄弟们还等着去港城转场,再晚点港口的船就不等我们了,你不会是想要招待我们吧?”
小弟们轰然大笑。
时芊没接话,低下头继续给张晓松绑。
江野一边抽烟,一边打量她。
小姑娘蹲在地上,白T恤的领口微敞,饱满若隐若现。
他想了想,觉得没有提醒的必要,反正不用多久,就是老男人的玩物了。
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
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
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
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
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
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
晏池微微颔首。
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
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
这两年,他有意撮合他们,但无果,把人逼急了,娶了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
时庆上一辈人在京..城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谢茗一样,家族声望大。
在此之前,晏则初对温淑雅做过深入的背调,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实际身份还有待确认。
但奈何晏池偏要与他对着干,纵使心中十万个不乐意,也只能欣然接受。
他接过温淑雅的茶盏,捏起茶盖刮走浮沫,抿了口,随即放下,拿出一个大红包,语气敷衍,例行公事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温淑雅莞尔接过:“谢谢爸爸。”
心里的石头也未完全落地。
佣人又端上茶盏,温淑雅端起,准备递给二夫人。
一只大掌蓦地从她手中接过了茶盏,随后在晏则初旁边的独立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起,语气平静道:“茶已经敬完,各位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时芊站在佣人堆里,抬眼看到晏则初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暗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两天经历的事,她觉得已经够累了,本来是不用来这里凑这个热闹。
但温淑雅苦心婆娑,说她们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嫁进晏家,希望她跟着一起住进晏家。
她和晏池毕竟只是一场商业联姻。
温淑雅想利用晏家来挽救时家的危机,最后慢慢地还是要把这些都给到时芊手里。
这些都是温淑雅的一面之词。
时芊在昨晚之前不会有一丁点怀疑。
现在不一定了,时父去世前,云洲集团一直稳若泰山,才一个多月过去,就开始危机四伏。
直至上周,温淑雅突然宣布要和晏家大少爷联姻,这其中的阴谋诡计,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还有父亲的死......那天早上,父亲出门前和她聊电话,提到要去跟晏池谈一个涉及千亿的项目。
项目是在上午谈的,人是在下午走的,心脏病发得突然,浸泡在浴缸的水里,直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时芊当时在港大赶回澳城,父亲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思及此,时芊的目光锁定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地扫了过来。
人前就是一副冷淡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在背后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时芊脑海浮现他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凶得就如饿坏了的豺狼虎豹。
她现在站在这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她怀疑要是再站得久一点就要晕倒过去。
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的体力素质各方面绝对论不上弱女子。
四目交汇半晌,时芊错开,看向说话的人。
晏则初眉心一凛:“心妍是你长辈,我儿媳进门,理应也要向她敬茶,包括你三妈、四妈、五妈,都是长辈。”
佣人斟酌着再度端来茶盏,温淑雅瞧着情况不对劲,没敢下一步的动作,求救的目光投到晏池身上,后者淡淡看着,没有任何回应。
晏则初沉了口气,看向温淑雅:“还不快端茶?”
既然长辈亲自开口了,温淑雅不敢忤逆,微笑着端起茶盏,再次给二夫人递去。
“啊!——”
时芊屏住了呼吸,低下头不去看,听到一声尖叫后。
再抬起头,就看到那杯茶悉数倒在了二夫人头上,几根茶叶挂在她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二夫人身边,一手倒立着茶杯。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近在咫尺的俊脸渐渐清晰,时芊呼吸一滞,视线垂下,放在她一开始主动对他索吻的唇瓣上。
晏池的唇不算薄,形状很好看,他们之前也亲过无数遍,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对方强吻她。
每次也不仅只是亲吻这么简单......
虽没动真格,但他总有办法让她觉得自己下贱。
晏池再度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之间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却让她觉得不安,特别是身体上的燥热,烘得她整个人的意识不能彻底清醒。
时芊别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呼吸深深。
晏池咬住她耳垂,声音沉下去:“乖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晏先生,我们这样实在不合适。”
“你叫我什么?”暗哑不悦的声音。
时芊懵了一下,唇瓣再次启开:“池叔。”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他现在是温姨的老公,但这种情况她实在喊不出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在事情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不能因为林四海的一句话就给温姨判死刑。
晏池眼神一冷,立即下床,到床尾的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
时芊因为他的骤然离开,身体越发炽热,一个翻滚跌下床,黑暗中看到一个小冰箱,抬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想去拿瓶矿泉水。
但手脚发软,别说打开瓶盖,连一瓶水都拿不起来。
她跪坐在地毯上,可怜楚楚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软语又起:“晏先生,我想喝水。”
晏池咬在唇上的烟没有点燃,拿下夹在指缝,朝她勾了勾手,“过来,我帮你解渴。”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对她发出邀请,第一次是在婚宴的酒店,他暗示过她。
第二次是在床上亲吻的时候。
时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到,他很不开心,要是再拒绝,真的会把她扔给林四海。
今晚的光怪陆离,搞不清究竟谁是主谋,但一定是他去找林四海要人了,又或者一开始就是他的意思。
在婚宴酒店房间的时候,他就是过来提醒她,但她不领情,拂了他的好意。
晏池说过,最讨厌别人忤逆他。
在药水的控制下,时芊想事情费劲,理智不多,对于他的有意勾引,身体的欲念更是翻滚不断。
仅存的一点信念,在想到温淑雅有可能就是把她送给林四海的人时,崩塌得彻底。
男人来到自己面前蹲下,长臂揽过她的背和腿,将她横抱起丢到床上,随之俯身而下。
时芊这次没有拒绝,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争先恐后闯入鼻间。
晏池在她耳廓边用最温柔的嗓音一声声唤她。
时芊却觉得刺耳,咬紧了下唇的肉,眼角滑落出几滴豆大的眼泪,一种难堪又快乐的情绪在胸腔泛滥成灾。
被她心头藏起来的欲念,疯狂滋长。
......
窗帘缝隙的一线光亮照到时芊额头,她皱了皱眉,一下睁开了眼睛。
晏池看见人醒了,把窗帘打开,阳光照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漂浮。
时芊眼睛被阳光刺到了,不耐地拉起被子盖过脑袋。
一股子清晨的慵懒声线响起:“还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
时芊露出一双眼睛望过去,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台前,衣冠整齐,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双手抄在西装裤里,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说不出来的瘆人。
但不得不说,那张脸确实优越,皮肤因为爱好水上极限运动,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他的身材还有他的本事,时芊昨晚真正领略过了。
她没有试过其他男人,暂时无法对比。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一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们注定有缘无份。
如果有可能,两年前就在一起了。
是他亲手推开了她,却从未停止过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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