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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后续+完结

甜酱达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

主角:白月光傅沉宴   更新:2025-01-02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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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傅沉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

《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

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

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

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

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

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

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起初,我以为她是嫌弃顾梦溪只是顾家抱错的女儿,所以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她又宁愿傅沉宴娶我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人,都不想自己儿子和顾梦溪搅和在一起。

甚至,为了制造我和傅沉宴独处的机会,她三五不时就出去和闺蜜旅游。

私底下还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拿下傅沉宴。

每每这时,我都有很重的负罪感。

我不敢告诉她,其实从我住进傅家不到月余,就已经和傅沉宴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觉得我也是动机不纯的女人而厌弃我。

傅太太早饭也不吃了,摔了筷子,起身要拉着我离开家,傅沉宴也一把拉住我。

“妈,我有话跟安澜说。”

傅沉宴拉着我的手陡然用力,疼得我情不自禁拧眉。

他是怕我同他妈告密吗?

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

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我往后退一步,淡淡道:“我嫌脏。”

他不光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

被嫌弃的傅沉宴,甩袖转身走到客厅和顾梦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我熟若无睹的出门,无视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缺钱的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为了照顾好傅沉宴,我按照协议,自学了营养管理健康心理学,只为照顾好他,让他尽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又一次醉酒发病后,他把我当成了顾梦溪,一夜极尽疯狂。

清醒后,傅沉宴看着床上那抹刺眼的红,抱着我道歉:“安澜,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时机合适,我们再公开关系。”

自这日后,他便夜夜痴缠我,包包首饰不要钱的往我房里送。

尤其是床榻上,情话都不带重样。

我渐渐迷失在这虚假的深情里,一等就是五年。

却始终没等来他所谓的时机合适,反而等来了他和我在一起的真相。

顾梦溪最初赌气跑出国,就是想逼我亲生爸妈放弃寻亲。

傅沉宴救我,不排斥我,也是因为暗查发现我才是顾家真千金。

他觉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把我困在傅家这片天地,就可以帮顾梦溪坐稳真千金之位。

可他也怨恨我的存在,恨我逼走了他的心上人。

那一夜,他并非认错了人。

而是他得知顾梦溪竟然在国外新交了男朋友。

所以,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他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他:“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沉宴的命令,他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澜,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他,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澜!

你别越界了!”

他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他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顾梦溪扯了扯他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宴哥哥,你家保姆好凶哦,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她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若非知道顾梦溪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她话中深意。

她左一句保姆,右一句保姆,不断提醒我的身份,傅沉宴也没有反驳。

我噙着笑和她对视,不知道她如果失去自以为坐稳的真千金之位,会如何?

顾梦溪见我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恼怒或者自卑,用力抱紧自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宴哥哥,我好冷啊。”

傅沉宴二话不说将她抱到了自己主卧给她放热水泡澡。

又亲自去厨房按照网上的教程给顾梦溪煮姜汤。

在我半夜口渴出去喝水时,听着傅沉宴房间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心不受控的抽痛。

傅沉宴小心翼翼的诱哄声,不同于和我在一起时的放肆。

在我身上,他从未有过怜惜。


傅沉宴从不许我忤逆,我屡次三番拒绝他的靠近,算是彻底惹恼了他。

可我已经毫不在乎。

上了车,傅太太叹息一声:“确定要走这么急吗?

要不等你生日了再走......”我查看着三天后的机票,谢绝了傅太太的好意。

只是我没想到,陪她去同闺蜜喝完下午茶,我渐渐失去意识。

耳边傅太太低语:“安澜,别怪我,我只是不想阿宴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能委屈你了!”

“你放心,我会让阿宴对你负责的!”

她打了个电话,反锁房门离开。

醒来时,浑身燥热无比。

“醒了?”

听到略熟悉的嗓音,我想起来这是那个同傅沉宴讨要我的兄弟,陆泽。

“怎么是你?”

陆泽细细打量着我的眉眼,漫不经心笑道:“你那天不都听到了吗?

该不会还在期待傅沉宴能来同你一晌贪欢?”

“他嘴上说着不让别人碰他的人,最后不还是让我来了?”

陆泽给我看了他和傅沉宴的聊天记录。

帮我搞定个事,事成重谢你。

紧着是傅沉宴发过来的地址和房号。

我了然的打开我的手机,果然也收到了信息。

安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攀高枝吗?

别以为收买了我妈,我就会轻易妥协,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我这没用!

早就知道傅沉宴恨我,但不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不过是拒绝了一次他的求欢,他就把我当成甩不掉的包袱如此轻贱了。

“你不是傅沉宴的好兄弟吗?

故意让我听到真相,图什么?”

陆家有钱有权,陆泽更是陆家太子爷,我想不到他会缺什么。

“我图什么,你那天不都听见了?”

我讶然。

“要不是为了你,谁跟他做兄弟?”

“门外蹲守了一堆记者,都是傅太太找的,为的就是逼你和傅沉宴结婚,毕竟她已经知道你就是顾家千金。”

“只有让你嫁给傅沉宴,才能让顾家不计较自己女儿被她儿子欺压五年的过失......”不愧是傅沉宴的亲妈,对我的好,都是带着目的。

对上我波澜不惊的面孔,陆泽继续循循善诱:“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体内的燥热让我难受至极。

陆泽明明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我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香。

这股淡香,竟让我体内不至于那么难受。

本能让我挪动身体,靠近了他。

他却起身端来一杯热水和药:“喝了吧,应该会缓解你的难受。”

他明明说他图我,却在这个时候端的如此君子。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陆泽嗤笑:“别把我跟傅沉宴那种畜生做对比,我可不会乘人之危。”

“除非你同意和我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裹挟着体内越来越悸动的燥热,让我拉住陆泽的领带,朝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吻了上去。

他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都僵硬住了。

他一把推开我:“安澜,你先把药喝了,你现在怕是脑子不清醒。”


“你玩弄她感情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你老婆?”

“哦,不对,是她连是你女朋友这个身份,都不曾有过,你说她是你老婆,谁信?”

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光听就觉得疼,但傅沉宴却不觉得疼。

“陆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一个我睡过的破鞋,你睡起来不膈应吗?”

发起疯来的傅沉宴,和暴怒的狮子没有两样。

口不择言,面容可憎。

我一时想不明白,就这么个丑陋不堪的人,我为何会爱了他五年!

当真是愚不可及!

本来我是想坐看陆泽暴揍傅沉宴。

这话让我彻底坐不住了。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力砸在了傅沉宴头上。

他摸了摸被砸出血的后脑勺,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安澜,你为了他打我?”

以前他躁郁症犯了,破坏力惊人。

我不忍心他去伤害自己,都是以身来平息他的病症。

以至于,后来,他只要心情不好都会第一时间找我。

他说,我就是他的药。

是他此生离不开的最爱。

如今,我不会再心疼他半分。

“清醒了吗?”

躲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顾梦溪,尖叫着冲过来,手里的包用力往我身上砸:“贱人!

你一个小小保姆,凭什么敢砸我的宴哥哥!

去死!”

陆泽一把将我护在身后,猛的将顾梦溪推开。

傅沉宴满脸受伤的看着我,都顾不上顾梦溪差点摔倒。

任她在一旁哭得梨花落雨,都不曾发觉。

“安澜,我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跟我演起深情来了。

得知真相那天,满胸腔的质问,在他骂我破鞋时,就已经烟消云散。

“你有没有对不起我,你心里明白。”

砸他那一下,我没有心软。

傅沉宴摇摇头,差点站不稳:“安澜,跟我回家,我就原谅你犯的错。”

顾梦溪再也装不下去了,连忙把傅沉宴扶稳:“宴哥哥,她只是一个保姆,你犯得着对她如此上心吗?”

她的胸口若有似无的蹭着傅沉宴的胳膊,企图来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傅沉宴却一把将她的手掰开,冷冷道:“谁跟你说,她是保姆了?”

“她是我......”我等了五年,都没有等来的身份,即将脱口而出。

但是我不需要了。

我连忙出声:“傅沉宴,我不需要你原谅。”

我拉着陆泽,快步离开。

傅沉宴宁可承认我是他女朋友,都不肯告诉我,他早就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

爱和不爱,总是那么明显。

上了陆泽的车,我才发现,他嘴角被打出了淤血。

我抬手替他擦拭,他立马疼得倒吸气:“老婆,轻点!”

“闭嘴!”

我摘下戒指,递给陆泽:“谢谢你昨天帮了我。”

不管他和傅沉宴如何,我都没有想要再和这群人再有半分纠缠。

陆泽看我取下戒指,也不叫疼了,眼尾却瞬间红了:“安澜,你不要我了?”


“在想什么?”

睡在陆泽身边,总不能说在想傅沉宴。

他看我不说话,突然起身在我唇上啃了一口:“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傅沉宴那畜生!”

“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睡一觉就定终生吧?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露骨,陆泽突然就委屈上了。

他抱着我的脸,郑重其事的撒娇起来:“昨天我就说了,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你现在是床都没下,就想不认账?”

“还是我昨天表现不好,你不满意了?”

“这事儿得熟能生巧,你多给我点机会!”

说着,他又俯身亲了过来。

昨夜到底是有药效在作怪,现在药效彻底没了,我感受着手指上的戒指,莫名的心慌。

我做不到上一段感情无疾而终,又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

在我推拒时,陆泽眼睛都红了。

“安澜,傅沉宴那畜生就这么好吗?

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傅沉宴给陆泽打了通电话。

我也没注意是谁的手机,只想快速缓解尴尬,滑动就接了。

傅沉宴听到我有些沙哑的声音,立马沉声问我:“安澜?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你和陆泽在一起?

你嗓子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质问他为何要把我送给他兄弟吗?

陆泽见我发呆,惩罚性的凑过来吻我耳垂:“专心点!”

我忍不住痒,娇笑出声。

傅沉宴在那边瞬间炸了:“陆泽?

你个王八蛋,你俩在做什么?”

“我叫你跟我把人搞定,你就这么玩的?”

陆泽嗤笑出声:“我已经搞定了,重谢就不必了,回头份子钱多随点就行!”

“陆泽!

你混账!”

“安澜,给你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回家!”

“傅沉宴,送出去的人,可没道理再要回去哦!

要回,也是回我家了!”

傅沉宴气得破口大骂,紧接着是东西叮当落地的破裂声。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顾梦溪以外的人失态。

他躁郁症又犯了。

我自是没空管他,而是一把推开陆泽:“外面的记者,是不是早就被你打发了?”

陆泽心虚的挠挠头,讨好的把我圈进怀里:“咱俩上头条,怎么着也得是因为结婚,你说是不是?”

我没想到陆泽是玩真的。

他拿出手机,当即给家里人打电话说要带老婆回家。

我连制止都来不及。

他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门被傅沉宴锤的哐哐直响。

“安澜!

出来!”

我没想到傅沉宴竟然会找过来。

总归是要面对的,我起身去开门,陆泽却将我按在沙发上,自己去开门。

傅沉宴进屋看到我已经换了身衣服,脖颈处的红痕哪怕我想遮也遮不住。

因为陆泽说,就是要盖章证明我是他的人。

傅沉宴猩红着眼,握拳朝陆泽砸来:“畜生!

朋友妻不可欺,你踏马敢动我的人?”

陆泽站着不动,挨了一拳后,开始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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