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慕风江紫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葬身鲨鱼腹后,船长女友才开始后悔柳慕风江紫鸢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紫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慕风最终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为了减刑,他故技重施用一副病弱的模样日日看着狱警。可他的狱友就没有江紫鸢脾气那么好了,他数次被看不惯他惺惺作态的狱友按在地上凌辱打骂。时间久了,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一天半夜,他扑在狱友床上死死捂住对方的口鼻,却因为力量差异被对方反制,脑袋磕在床板上咽气了。而江紫鸢因为安全事故被吊销了船长证,她的公司原本不想放弃一个天才船长,可她每每作为助手进入驾驶舱后,总是执拗地盯着手机上的定位红点,驾驶船只直奔深海。一来二去,公司只好安排她干些杂务。夕日意气风发的船长,沦为了一个满身脏污的清洁工。江紫鸢每天一遍遍擦拭着甲板,仿佛只要自己足够用力,就能将所有记忆都通通擦去。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掏出怀里那...
《我葬身鲨鱼腹后,船长女友才开始后悔柳慕风江紫鸢全文》精彩片段
柳慕风最终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为了减刑,他故技重施用一副病弱的模样日日看着狱警。
可他的狱友就没有江紫鸢脾气那么好了,他数次被看不惯他惺惺作态的狱友按在地上凌辱打骂。
时间久了,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一天半夜,他扑在狱友床上死死捂住对方的口鼻,却因为力量差异被对方反制,脑袋磕在床板上咽气了。
而江紫鸢因为安全事故被吊销了船长证,她的公司原本不想放弃一个天才船长,可她每每作为助手进入驾驶舱后,总是执拗地盯着手机上的定位红点,驾驶船只直奔深海。
一来二去,公司只好安排她干些杂务。
夕日意气风发的船长,沦为了一个满身脏污的清洁工。
江紫鸢每天一遍遍擦拭着甲板,仿佛只要自己足够用力,就能将所有记忆都通通擦去。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掏出怀里那张揉得不成样的诊断单,痛哭流涕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不胜其烦,索性飘到海面逗弄游鱼。
再后来,江紫鸢在干活的间隙看到游客就匆匆迎上去,她将鲨鱼的照片发给每一个人,不停地询问着:“你看过这只鲨鱼吗?”
一开始,人们还会耐心地回答她,可时间久了,大家都把她当成疯子,远远望见她就躲。
“那个人啊,听说她的男朋友掉进海里死了,她就疯了。”
“唉,真是可怜啊……”
江紫鸢对周遭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她依然我行我素,执着地寻找着那只吞下我的鲨鱼。
投诉越来越多,公司管理见她整日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也放弃了她。
被游轮开除的江紫鸢仍然没有放弃,她开始逐个哀求渔民,带她去深海寻找。
“我必须要找到我的爱人,求求你们,帮帮我!”她重重磕在地上。
可渔民听说她要去的地方,纷纷面面相觑。
“小姑娘,深海危险啊!”
“那片海域群鲨环绕,实在有去无回!”
“年轻人,别再执着了!”
但是江紫鸢的眼神坚定而疯狂,她直直跪在地上,磕到额头淌血。
渔民都被她吓坏了,生怕惹祸上身,纷纷摇头拒绝,闭门不见。
消瘦憔悴的江紫鸢在海岸游荡了半年,终于找到一艘被遗弃在岸边的旧船。
可船只实在太老太破了,性能也有限,无法抵达定位显示的海域。
江紫鸢穿戴上潜水设备,毅然决然地跳下了船。
她背着氧气瓶,手里紧紧握着定位仪,朝深海潜去。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她,亦如我当初落水那般。
可她没有丝毫恐惧,眼里只有屏幕上闪烁的微弱红光。
她不停游着,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被黑暗所吞噬。
她不能死,她还没有找到……
她在黢黑的海底断断续续寻了三天三夜。
终于在快要力竭之时,一个体型庞大的鲨鱼与她擦身而过。
她望向骤然亮起的红点,咬牙跟了上去。
可鲨鱼游速极快,瞬息之间只能看见一个黑影。
江紫鸢急红了眼,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抓不住了!
于是她毅然拔出腰间的匕首,朝自己的大腿刺去。
血腥味瞬间在海水中漫开,黑影顿住了。
江紫鸢大喜过望,紧握着匕首在大腿上猛刺。
汹涌的水流瞬间朝她袭来,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回身朝她猛冲过来。
那一根根锋利的牙齿,仿佛来自地狱的利刃,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江紫鸢笑意更甚,她甚至迫不及待迎着鲨鱼游去。
“怀瑾怀瑾,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说过,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你是不是等了很久?深海一定很冷很黑吧?你别怕,我这就来陪你。”
江紫鸢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决绝的光芒。
冲过来的鲨鱼一口咬上她的手臂,她疼得面目狰狞,却吃吃笑着:“怀瑾,你曾经的痛我都经历个遍,等看到我时,你能不能心软一下?”
鲜血染红了海水,更多的鲨鱼贪婪地围上来,想分一杯羹。
可江紫鸢却硬撑着奋力划水,朝最开始的鲨鱼游去。
“怀瑾,我来了。”
在被鲨鱼吞噬的那一刻,江紫鸢看到了我。
我飘在海中,目睹了这一切。
我看着她疯狂地寻找,看着她惨烈地死去。
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江紫鸢欣喜若狂,她想要冲过来抱住我。
可我却后退一步,摇摇头,“江紫鸢,我们早就结束了。”
“不,不是这样的,怀瑾,你听我解释……”江紫鸢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紫鸢,你走吧。”我转过身,不再看她。
“怀瑾,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江紫鸢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却抓了个空。
晨怀瑾刺破浓雾,洒在我身上,在绚丽的天光中,我轻飘飘的灵魂开始消散。
我的声音清晰传到她耳朵里:“下辈子,我要做游鱼,做飞鸟,不会再和你一起了。”
“怀瑾,对不起……”江紫鸢的声音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从此以后,我们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柳慕风眼角滑落一滴泪,“都怪我当时站得不够稳,是我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江紫鸢舒出一口气,将柳慕风紧紧抱住,“别乱想!你就是太苛责自己了!”
她温柔的眉眼转而渗出几分冷意,“既是这样,那该让他长长记性!他愿意躲我,那就让他躲吧!”
我前一秒还哀叹江紫鸢就吃柳慕风柔弱绿茶的模样,下一秒就被她妄自揣度的语气气得浑身发抖。
我冲上去想给她一巴掌,但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脸。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拿起手机,通知副船长,“不用找了。”
对面有些意外,“船长,这片海域不安全,如果搜寻的话,必须要尽快!”
江紫鸢不耐烦地打断她:“我说不用找了,你听命行事就行!”
电话被直接挂断,柳慕风拉了拉江紫鸢的手腕,可怜兮兮道:“紫鸢,我现在一闭眼都是自己沉入海底的画面,你今天晚上……能不能陪着我?”
江紫鸢看着他苍白的脸,点头答应下来:“好,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
柳慕风破涕为笑,他从领口扯下领带,套在江紫鸢手腕上,“拴住你就不会跑了。”
深夜,伏在病床边的江紫鸢看着手腕上的蓝色领带,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上的定位软件。
我飘到她身后,发现她正在查看“老公”的定位。
那是我的手环!
江紫鸢定定看着屏幕上那个停在岸边的定位,终于放下心来,“还好,你没事就好。”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她经常在外航行,我们总是聚少离多。
我时常抱怨找不到我的“船长”,于是又一次在我踱步街头忿忿抱怨时,胸口撞到一片柔软。
我低下头,江紫鸢正笑容灿灿地看着我。
她抬起我的手腕,将手环套了上去。然后扬扬手,露出她腕上的同款。
“你看,这样你就能随时看到我在哪里了。”江紫鸢紧紧揽住我,“我也能随时找到你了,我发誓,不管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我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知道,毕竟你是个航行四方的大船长嘛。”
此刻的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红点,眼眶酸酸的。
江紫鸢就这样握着手机守了一晚,第二天她刚睁开眼,就迫不及待看向手机。
只是这一眼瞬间让她惊醒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原本停留在离岸不远的红点,竟然开始移动了!
而且移动的方向,是深海!
江紫鸢猛地弹起,她抓起手机,语速飞快,“快!马上按照这个定位给我找!立刻!马上!”
“船长,这……这定位怎么会在……在……”电话那头,副船长语气惊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在那怎么了?!”江紫鸢心急如焚,怒火中烧,“让你找你就赶紧找,哪来那么多废话!”
副船长还想说什么,却被江紫鸢粗暴地打断了。
“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我找到他!”江紫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烦躁地长腿一踹,床头的水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睡梦中的柳慕风被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江紫鸢焦急万分的模样,连忙坐起身,拉住她的手,“江紫鸢,怎么了?是不是怀瑾哥又和你闹脾气了?”
江紫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定位显示她可能还在海上。”
柳慕风惊讶地捂住嘴巴,“啊?怀瑾哥还在任性?”
江紫鸢摇摇头,“还不确定,我已经让副船长带人去找了。”
柳慕风犹豫着开口:“紫鸢,你说……怀瑾哥会不会是故意把定位扔进海里?”
江紫鸢疑惑地看着她。
柳慕风继续说道:“怀瑾哥他……一定是还在气你为了救我,把他丢在海里……”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所以……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是一气之下,把手环扔进海里,故意让你担心,想让你内疚……”
江紫鸢紧张的面色渐渐缓和,她喃喃道:“你说的对,陈怀瑾怎么会轻易让自己陷入危险呢?他一定是故意躲起来的!”
江紫鸢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轻轻拍了拍柳慕风的背,柳慕风也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我幽幽叹气,江紫鸢啊江紫鸢,是不是柳慕风说什么你都会信?
我甚至毫不怀疑,哪怕是我的尸骨摆在她面前,柳慕风说一句这是狗骨头,江紫鸢下一秒就会扬手丢出去。
就在我哀叹之时,江紫鸢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副船长打来的。
“喂?怎么样?找到了吗?”江紫鸢语气还是带了些焦急。
“船长,我们好像找到那条鲨鱼了。”
江紫鸢的心脏猛地一紧,“鲨鱼?什么鲨鱼?”
“就是吞了定位的鲨鱼啊!”副船长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想说,定位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被鲨鱼吞了!”
江紫鸢愣了一下,随即咆哮道:“胡说八道!鲨鱼喜欢血腥,陈怀瑾身上又没有伤口,怎么会吸引鲨鱼?!”
副船长战战兢兢,“我们寻着定位找到鲨鱼,又用简易声呐探测了一下,它……肚子里确实好像有个骨架……”
江紫鸢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不敢再往下想,双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副船长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根据骨架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个……捐过骨髓的残疾男子。”
捐过骨髓的残疾男子?
江紫鸢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对啊!陈怀瑾怎么可能捐过骨髓呢?而且他也不是残疾!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我知道了,继续搜寻,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江紫鸢挂断电话,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遥远的海面。
可她手机再次响起。
她刚一接起,妈妈焦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的怀瑾呢?他怎么还联系不上?”
江紫鸢本能安抚道:“妈,您别急。陈怀瑾只是和我闹脾气,故意留在海上。”
“还在海上?!”妈妈颤抖着声音大吼,“你知不知道刚捐完骨髓?!你知不知道他现在需要人照顾?!你还把他一人晾在海上,你……你简直是混账!”
刚捐完骨髓?
江紫鸢如遭雷击,她呆愣在原地,手机瞬间滑落在地。
终于江紫鸢还是俯下身贴上他的嘴唇为他渡气。
我坐在船边怔怔看着,确实,翩翩公子虚弱的模样,连我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我低头看向我轻飘飘的身子,胸膛内早就没了跳动的心脏,可为什么此刻却还是拧得难受呢。
当柳慕风终于缓过气来,她轻抚着被江紫鸢吻过的唇瓣,面色慌张,“这……怀瑾哥知道会不会吃醋?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江紫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可她眼中的犹豫很快被坚定所取代,“慕风,这是危机情况下的迫不得已,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陈怀瑾会理解的。”
我不禁哑然失笑。
理解?
我理解什么?
理解你为了救你的竹马,连看都不看我这个落水的南朋友一眼吗?
理解你为了另一个女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三年的感情吗?
可我转念又萎靡下去,我现在理不理解还有什么所谓?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
小艇在海面上颠簸前行,柳慕风依偎在江紫鸢怀里,欣赏着波澜壮阔的海景。
“紫鸢,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今天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别胡说!”江紫鸢轻轻责备,但语气中更多的是宠溺。她紧紧抱着他,仿佛害怕真的失去这份温暖,“你要好好活着,我们还有岁岁年年。”
这话真甜啊,可惜不是对我说的。
她计划的岁岁年年里也应当没有我吧。
就在这时,小艇的通讯器中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叫。
“船长,船长,听到请回答!这里是副船长,我们已经完成了人员清点,发现少了一个人,现在准备掉头回去搜救!”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必浪费救援资源了,以我现在这幅灵魂飘荡的样子,我百分百是不行了。
果然,江紫鸢想都没想,直接语气坚定地拒绝:“不必,剩下一人在我这里。”
她的笃定让我愣了一瞬。
她怕是忘了,柳慕风是她私自带上船的,根本不在既定名单中。
也是,反正我也根本没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响起副船长不可置信的声音:“可船上的雷达生命探测仪检测到附近海域有人。”
江紫鸢毫不迟疑,“船上没有配备特殊电波过滤器,应该是将鲸鱼误判成人了。”
“可是……我这右眼跳个不停,预感很不好……”副船长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底气不足。
江紫鸢怒了,她一把将通讯器掼在甲板上,怒骂道:“胡闹!你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吗?航行靠的是技术,而不是玄学!”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直到江紫鸢的怒火渐渐平息,才叹出口气,“你要是不信我,那便随你吧。”
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小艇,啪啪的声响仿佛连自然都在为我鸣不平。
我强压下心头的苦涩,轻轻叹气。
为什么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感应到异常,而我爱了三年的江紫鸢却感应不到呢?
我看着她面对柳慕风时,眼神里藏不住的怜惜,瞬间找到了答案。
一定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一个用来填补她感情空缺的工具人吧。
“记录仪!驾驶位的记录仪!”江紫鸢大吼出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那是只有她和我知道的小秘密。
在江紫鸢航海之初,我总是缠着她,想听她讲述海上的奇闻轶事。
可航行时常伴随危险,她无法时时回应我的消息,便在驾驶位装了一个小型记录仪,录下航行途中的点滴。
“怀瑾,这样你就能时时陪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看沿途的风景了。”
就这样,我们相隔两地,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数天上的星星,一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
江紫鸢难掩悲痛,她抓了把杂乱的头发,颤抖着手点开记录画面。
起初驾驶室很平静,甚至能看到蔚蓝海面飞过的海鸥。
突然,光线一暗,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挤了进来。
江紫鸢的目光瞬间落在黑影领口的领带,而此刻相同的领带正套在她的手腕。
她的身子僵住了,像一尊木雕般眼睁睁看着黑影在面板上胡乱按了一通。
没过多久,画面剧烈震颤起来,刺耳的警报一声高过一声。
黑影似乎没想到变故发生的如此之快,她慌慌张张打开舱门,可船体一斜,她身子一歪,直直跌了出去。
江紫鸢沉默地合上电脑,扒在桌边的手指骨节泛白。
她猛地站起身,抄起电脑冲回医院。
当她怒气冲冲一把推开病房门时,柳慕风被骤然的巨响吓了一跳,但看见来人是江紫鸢时,柳慕风眉头微皱,“紫鸢怎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怀瑾哥又惹你生气了?”
“闭嘴!”江紫鸢怒吼一声,“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柳慕风眨巴着双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装了!”江紫鸢将电脑砸在她的面前。
柳慕风脸色一白,却很快镇定下来,他颦眉解释:“紫鸢,我只是好奇,想去驾驶室看看……”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江紫鸢怒不可遏,涨红了脸,“就因为你擅自修改航线,游轮才会撞上暗礁,怀瑾他才会……”
江紫鸢哽咽着痛苦地闭上眼。
柳慕风的眼泪瞬间滑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按捺住我的手,在面板上按了按……”
“按了按?”江紫鸢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整艘游轮上的人都要满足你的好奇和手痒吗?!”
柳慕风抹着眼泪,哭得喘不上气,“我知道我错了,可怀瑾哥现在失踪了,难道你也要逼死我吗?”
“我说了你别提他的名字!”江紫鸢提高嗓音,忽而她猛地意识到柳慕风话里的不对,她一把薅住柳慕风的衣领,目光危险,“什么叫‘也’逼死你?”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病房门再次被撞开。
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她们亮出证件,将柳慕风团团围住。
“柳慕风,你涉嫌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柳慕风慌乱地摆手,“我只是一个平民,怎么可能杀人呢?”
“我们接到报案,并在游轮驾驶舱的面板上提取到了你的DNA,证据确凿,由不得你抵赖!”一名警察冷声道。
柳慕风脸色惨白,他无助地看向江紫鸢,希望她此刻能为自己遮掩两句。
可江紫鸢却死死盯着她,不死心地追问:“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说‘也’?!”
柳慕风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于是他指着江紫鸢高声嚷道:“是她!是她带我进驾驶室的!”
他之前赌自己在江紫鸢心中比陈怀瑾重要,他赌赢了。
现在他想赌在江紫鸢心中前途比真相重要。
柳慕风定定看着江紫鸢,可江紫鸢瞬间否认了。
赌输了的柳慕风嗤笑一声,他靠近江紫鸢,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也’吗?”
“因为我落水时,大声喊得是‘船长落水了’,而陈怀瑾那个傻瓜居然不核对情况,一秒都没有犹豫就跳了下去,结果还在船边磕断了腿!”
柳慕风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在冰冷的海水里,一个断了腿的人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轰!”一道惊雷骤然在江紫鸢脑海里炸开。
她一把掐住柳慕风的脖子,猩红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你个贱人!是你害死了他!”
柳慕风艰难呼吸着,嘴角却咧得越来越大,“我?不不不,是你自己选择抛下他的啊……”
江紫鸢的手猛地一松,柳慕风还在猖狂笑着,“我卖卖惨,你就能一秒抛弃对你一往情深的男友,你这个渣女怎么有脸反过来怪我呢?”
江紫鸢痛苦地抱住头,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柳慕风的笑声却越来越大,不知是在嘲讽江紫鸢,还是在嘲弄自己,“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到最后还想着他!”
警察闻言上前按住江紫鸢,“江小姐,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江紫鸢没有反抗,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警察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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