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在浴室的浴缸里找到了蜷缩的娇小身影。
裘易洵松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抚摸着她的脑袋,“怎么跑这里来了?”
庄见希贴着冰凉的浴缸,在看到他那一刻有些委屈,她像是摸不着方向的迷鹿,无助地倾诉。
“好难受.…”
黑亮无神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可怜兮兮。
裘易洵心软得一塌糊涂,摸着她的头发,安抚道,“乖,忍忍就过去了。”
感受到异性的碰触,庄见希的身体就莫名地亢奋起来。
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一道美味的解药,他独特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吸引得她忍不住靠近,想要用他来填补身心的空虚。
庄见希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拱,带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欲求不满。
显然缓和剂的作用过了,没能压制的药效又上头来了。
她轻喘着,手指攥紧他的衣襟,仰着头,吐气如兰。
“给我…”
裘易洵眸眼顿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唇瓣就朝他贴了过来。
唇齿相依,她吻得生涩而不得章法,迫切想要在车里那样刺激的感觉却又无法得到满足,急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少女带着哭腔,终于让成熟稳重的男人溃不成军。
裘易洵重重地喘了口气,下一刻,大手猛地掌控住她的后颈,主导性地带领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辗转反侧,温柔克制的唇舌交缠,让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
期间,裘易洵几番想中断,想用其他办法来给她纾解,可庄见希不给他机会。
一双小手不仅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还扒拉他的,难受又急切得满头大汗。
他见不得她这个痛苦样子,他更不是正人君子柳下惠。
他的妻子想要他,作为丈夫,没理由不满足。
他在她耳边咬牙呢喃,“老婆.....清醒后,不准提起裙子不认人。”
说罢,裘易洵直接单手把人搂抱了起来,从浴室吻到床边,直到双双跌落在柔软的被面。
海藻般的黑发铺满了洁白的床.单....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绽放出绝美的风景...
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床头柜的水杯上,剧烈摇曳的震动几乎溢洒了一半水出来.....
婉转娇媚的声音如泣如诉,惹得远古巨兽越发凶猛。
混乱的一夜,狂野的暴风雨把完美盛放的花儿肆虐得七零八落。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折射进来,照在床上疲惫的睡美人光洁的肩头上,白得发光。
裘易洵几乎一夜没睡,依旧神采奕奕地盯着庄见希看,指腹缓慢摩挲着她的脸。
视线一寸一寸的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一双狭长的墨眸里流淌着无人能知的情愫和暗涌。
药效持续了整整48个小时。
在这两天里,庄见希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这对裘易洵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有点理智时,她板着小脸,卷着被子不准他碰。
浑浑噩噩时,她又咬着被子哭诉他为什么不抱她。
前一刻她让他滚出去,下一秒就光着脚丫巴巴跑出来撞进他怀里蹭…
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的老婆呢?不疼都不行。
裘易洵破天荒的整整两天没有离开别墅,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这个刚圆.房的小妻子,满足她随时要疏解的需求。
厨房里,裘易洵跟着厨师正在学做甜粥,架不住小妻子说要喝,他就亲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