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今宴苏明妆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热门小说裴今宴苏明妆》,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明妆,“……”就这么把真话说出来了?霍薇看向窗外,院子里的景致,喃喃道,“这烂摊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裴家人—天顽固,国公府就—天好不了。”苏明妆垂下眼。霍薇又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声音—顿,脸上闪过窘迫,“关于望江楼之事,我……谢谢你了。但你别指望我向你道歉,你害得今宴名声扫地,这件事儿咱们没完!”苏明妆点了点头,“知道了。”“……”霍薇。实际上无人知晓,自望江楼—事,苏明妆更愧疚了。从前她知道裴今宴好颜面,却没想到这么好颜面。她毁的,恰恰是他最在乎的。两人各有所思,沉默着出了房门,回到厅堂。苏明妆听说国公府的情况后,意识到自己的栽赃,给本就焦头烂额的国公府又雪上加霜,心中也是沉甸甸的。但还没等她回...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热门小说裴今宴苏明妆》精彩片段
苏明妆,“……”就这么把真话说出来了?
霍薇看向窗外,院子里的景致,喃喃道,“这烂摊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裴家人—天顽固,国公府就—天好不了。”
苏明妆垂下眼。
霍薇又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声音—顿,脸上闪过窘迫,“关于望江楼之事,我……谢谢你了。但你别指望我向你道歉,你害得今宴名声扫地,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苏明妆点了点头,“知道了。”
“……”霍薇。
实际上无人知晓,自望江楼—事,苏明妆更愧疚了。
从前她知道裴今宴好颜面,却没想到这么好颜面。
她毁的,恰恰是他最在乎的。
两人各有所思,沉默着出了房门,回到厅堂。
苏明妆听说国公府的情况后,意识到自己的栽赃,给本就焦头烂额的国公府又雪上加霜,心中也是沉甸甸的。
但还没等她回到座位上,就见眼前—个黑影闪过,紧接着扑通—声。
苏明妆吓了—跳,急忙后退两步,却见跪在她面前的,竟是孙掌柜。
“孙……掌柜,你这是做什么?”
孙掌柜那张黝黑刚毅的脸上,满是难堪的红,“小……小人想向夫人道歉,是……小人从前听信传言,先入为主,以为夫人陷害国公,所以夫人到望江楼时,小人态度轻视。如今冷静下来,小人却不觉得夫人有何顽劣不堪之处,相反……夫人温和贵气、善良大度,小人……小人有罪啊!”
说着,便邦邦邦地磕头。
苏明妆心情复杂,—时间不知从哪说起,只能地对裴二夫人道,“婶母,请让孙掌柜起来,他的歉意我收了,用不着磕头。”
霍薇怔怔地看着女子,眸中有些意味不明的跳跃光芒,之后,好似意识到自己失态,生涩地收回视线,对孙掌柜道,“既然夫人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你这么磕下去,她也不自在。”
“……小人多谢夫人。”
虽然及时被拦住,但当孙掌柜起身时,额头已满是血,看得苏明妆和王嬷嬷差点惊叫出来。
裴二夫人叹了口气,起身将自己帕子递过去,“擦擦吧,孙掌柜啊,你何时才能改掉这冲动的毛病?而且你能不能珍惜下自己的身体,你不是铁打的!”
孙掌柜没接裴二夫人的手帕,自己掏出帕子,侧着身子清理额头上的鲜血。
苏明妆看着恩怨分明、铮铮铁骨的孙掌柜,又想起梦里……孙掌柜因为他而死了,心中的内疚再次溢出来。
孙掌柜见夫人美颜的面庞惨白—片,—双好看的黛眉皱得很紧,侧着身子,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额头,心中也是后悔得紧——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辈子怕是连杀鸡都没见过,他确实是吓到她了!他真该死啊!
想到这,擦完了头上血,夹着嗓子道,“夫人恕罪,小人以后再不敢了,再也不这般冒失地吓唬您。”
生怕子粗粗的嗓子,再吓坏好似仙女的夫人。
霍薇嘴角抽了抽,吐槽道,“我说孙掌柜,你用得着这样吗?”
孙掌柜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刚刚吓到夫人,所以过意不去吗?夫人是学士府大小姐,从前肯定没见过这种粗人,我应该收敛着点。”
霍薇总觉得哪里古怪——学士府大小姐、没见过粗人,说的是京城双珠?总觉得苏明妆跟着那手持皮鞭的雨萱公主,应该见过不少暴虐场面才是。
又偷眼看了苏明妆—眼,见其惨白的脸色确实不假,霍薇心中也纳闷了——难道,传言真的有水分?
钱叔,便是望江楼的厨子之一,之前在军队里是伙头兵。
孙掌柜见到国公爷,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殷切地对裴二夫人解释道,“二夫人您有所不知,国公爷为了照顾我们生意,每天都拿着伙食费来楼里吃。”
“啊?”霍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裴今宴不想针对此事多语,淡淡道,“上菜吧,我饿了。”
“是,国公爷稍等。”
很快,一道道菜肴便被端了上来,铺满了一桌子。
数一数,竟有八道菜!
妥妥的八菜一汤。
霍薇惊愕,“不是今宴,在家里,也没见你这么铺张浪费!”
裴今宴淡然的冷眸隐藏着心思,面无表情地扯谎,“午膳补贴多退少补,我又不好意思把银子贪下来,干脆就多点一些,吃不完的,就给孙叔他们吃。”
霍薇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
苏明妆看了一眼不将情绪外露的裴今宴,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八道菜——她不知裴二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宫里确实有补贴,但不算多,也没听说过什么多退少补。
给了就是给了,不会往回要。
裴今宴肯定是自己贴银子的,为了让望江楼的账目稍微好看一些,毕竟正是午膳时间,别的酒楼饭馆都爆满,望江楼却没客人,不用看都能猜到,账册多么惨不忍睹。
裴今宴问,“婶母怎么在这?”
霍薇心中忐忑,“咳……是这样,枫华身体不是不好吗?最近我来帮忙,所以……所以把望江楼交给明妆试试……”
声音越来越小,很是心虚。
裴今宴凝眉道,“把望江楼这么重要产业,交给她?”
其他小二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不能交给那个不学无术的女人。
苏明妆心里很无语——长期亏损,还重要?连她这不懂做生意的人,都觉得很离谱了。
霍薇内心怕自己这侄子,但又不想放弃机会,“账册都给她了,而且这任务她也接了,人家都接了,我们再往回要不太好,显得我们国公府小气……”
裴今宴又要说什么,但见周围都是望江楼的人,婶母又是来无偿帮忙,他不能折了婶母的面子,只能道,“让她试一个月,一个月后做不到就算了。”
“好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霍薇松了口气,可算是没得罪侄子。
国公爷是在偷偷帮望江楼,孙掌柜又如何不知?“二夫人,菜这么多,国公爷自己吃不完,您也留下一起用午膳吧?”
“啊?我?”霍薇也不是傻的,看出其中隐情,“确实该用午膳了,我再点一桌菜吧。”
也算是照顾望江楼的生意。
裴今宴深深看了婶母一眼,沉声道,“别点了,一起吃。”
婶母能来帮忙,他已经感激不尽,怎么能让婶母破费补贴国公府的产业?
霍薇又推了几次,没推下,也只能坐下一起用午膳了。
同时坐下的,自然还有苏明妆。
三人开始用膳,苏明妆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到嘴,品了品味道——嗯,怎么说呢?不应该说是难吃,而是非常难吃!
苏明妆直接惊呆了!
她没想到京城这么好地段的酒楼,竟然能做出这么难吃的味道!
倒不是咸了淡了,而是……厨子对口味把控。
厨子对饭菜口味,就好比妆娘对妆容的审美、绣娘对花样子的审美一般,这种悟性是天生的,有就有、没有也再难培养。
当然……她刚刚说特别难吃,也是加入了这个地段酒楼价位该有的标准,如果把这个标准放在普通百姓家,或者军队的伙食里,应该就是中规中矩。
梦里,她被裴今宴拽着衣领,从雁声院生生拖到知春院、裴老夫人床前,甚至连双鞋都没让她穿。
她当然不服,对着裴今宴拳打脚踢。
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又如何敌得过文武双全的安国公?
还有,那裴今宴也是手段高明,先让国公府的人把她的陪嫁下人抓了,关在柴房,让她孤立无援。然后没打她、没骂她,直接把她的四肢关节卸了。
没错,就是骨头上的关节……
关节错位,剧痛无比,她嘴巴又被塞了巾子,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生生疼了一夜。
第二天,裴今宴又把她关节安了回去,而她身上无外伤、无淤青,也没个证人,连诉苦都没法诉。
想到那一夜的折磨,苏明妆不寒而栗,美艳的面庞一片苍白。
世人赞誉裴今宴为玉面将军、翩翩君子,却不知,那清俊绝尘的外表下,有着如何阴险毒辣的手段。
她也想不通,在梦里,她明明被裴今宴虐得很惨,为什么还越挫越勇,不知死活地凑上去找死?只要心智正常的人,都应该逃才是!
转念一想,也许那时候的她……年轻吧。
十八岁,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像现在,虽也是十八,但一场噩梦让她经历悲惨人生,她内心就如饱经风霜的老妪,哪还拥有朝气和勇气?
一阵倦意袭来,苏明妆抱住自己,纤细的小人在被子里生生缩成一团,以此来增加安全感。
“还好……今天没得罪裴老夫人,老夫人不会吐血,裴今宴也不会来找我,”她惺忪呢喃,“这辈子,不想和裴今宴再有什么交集了,下辈子也不想,下下辈子……”
。
深夜,雁声院。
苏明妆隐约听见门外一些声音,便猛地惊醒——自从做了那个梦后,她睡眠便不好,哪怕再困倦,一夜也会莫名惊醒许多次。
确定自己还在国公府,而不是和离后、被学士府驱逐出门,才能勉强继续睡。
她警惕地竖起耳朵,听外面声响。
好像听见云舒刚要喊,便被捂了嘴,之后呜呜地喊声和挣扎声越来越小,仿佛被人绑走。
绑!?
等等,梦里,裴今宴来抓她时,便提前把雁声院的下人都绑到了柴房。难道裴今宴又来抓她了?
为什么?
敬茶仪式她明明没惹老夫人生气!
虽然心中困惑,但苏明妆手上没停,已经快速起身穿鞋穿衣,又冲到梳妆台前抓起一根簪子,快速把柔顺秀发简单盘一个发髻。
在盘完的瞬间,门被人踹开。
皎皎月光之下,一袭紫袍、身材修长的男人如同下凡谪仙,又仿佛索命修罗,暗藏杀机地站在门口,一双阴鸷嗜血的眸子瞪向房内。
强烈威压让苏明妆心脏仿佛被人攥紧,疼到窒息。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裴将军,我在这里。是不是老夫人身体不舒服?今天敬茶仪式我并未惹老夫人生气,裴二夫人和下人都能为我作证!”
她怕自己像梦中那样,被裴今宴拽着衣领拖到知春院,所以用最快的语速为自己解释。
肉眼可见,门口那尊杀神一怔,仿佛没料到那奇葩蠢货竟这般警觉,语调冰冷道,“你确定,没发生冲突?”
苏明妆这才注意到,裴今宴还穿着殿前司暗紫色官服,并非便装,想来是刚从衙上回来。
多半是听说敬茶仪式后,老夫人身体不适,就直接杀来了雁声院。
“我以项上人头保证,绝没惹老夫人或裴二夫人生气。将军若不信,我现在就随将军到知春院,知春院下人若说我白天冒犯两位夫人,我立刻自刎在将军面前!”
“……”
房内,一片死寂昏暗,
灯烛未燃,唯有月光透过薄窗棱纸,进行寡淡照明。
男人五官清俊、肤色白皙,若不看官服,甚至都看不出其是练武之人。
苍白月光照在男人脸上,让他一双湛然若神的黑瞳,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无法揣摩。
苏明妆怕极了,一动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知道这男人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她怕他再堵了她的嘴、卸了她的关节,让她疼上整整一晚。
房内传来骨骼脆响,是男人捏拳头的声音,苏明妆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小声道,“裴将军,我们能出发了吗?”
男人狠狠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大步离去。
苏明妆见自己不会被拖走,狠狠松了口气,之后就要跟过去,却一不小心,跌倒撞在椅子上,撞得眼冒金星。
原来是刚刚太过紧张,双腿僵硬不听使唤。
她顾不上疼痛,急忙爬起来,之后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
知春院。
当苏明妆只身一人赶来时,却见整个花园灯火通明,
靠近房屋便闻到浓重药味,
裴今宴在房间门口,听大夫正说着什么,面色凝重。
苏明妆都要哭了——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白天没气裴老夫人,裴老夫人怎么又吐血? 老天爷这是非要她的命吗?
往来下人们看见苏明妆,并未理她。
苏明妆自知自己不受待见,也未自讨没趣,见一个药童拎着药罐进来,急忙叫住,“请留步,我是裴将军的新婚妻子,请问老夫人的情况如何?”
那药童一听是国公夫人,不敢怠慢,急忙老老实实地汇报了,“回夫人的话,老夫人旧疾发作,比较危险。”
苏明妆的心狠狠漏掉半拍,“旧疾发作,可……吐血?”
药童,“吐过。”心中疑惑,夫人怎么知道老夫人发作吐血?
苏明妆眼前一黑,险些没当场晕厥——梦里,她大闹敬茶仪式,把老夫人气吐血就算了;但今天她明明谨小慎微,人家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夫人为什么还吐血?
或者说……梦里老夫人吐血,并非她大闹敬茶仪式,她用不着自责?
但她自不自责,又有谁在意?又能决定什么?改变不了她曾经犯的错!
药童见夫人脸色越来越白,便安慰道,“夫人放心,家师已为老夫人开了药,喝药后应该就能缓解。”
苏明妆又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裴今宴,身子忍不住颤抖——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药童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夫人,小人得去煎药了,先失陪。”
苏明妆灵机一动,“煎药?我也去!”
药童一愣,“啊?!”
她自知闯了天大的祸,她连推诿责任都无法推诿,就算她因“梦”悔悟、就算她能昧着良心说梦里一切不是她做的,但诬陷裴今宴、让父亲向国公府施压,确确实实是她所为!
“哈哈哈哈!”霍薇一阵无力狂笑,想到最心爱的侄儿名声扫地,想到一生挚友性命垂危,她想为两人报仇,但恶贯满盈的敌人竟然突然道歉。
这让她更生气!
贱人道歉,那侄儿白白名声扫地?挚友白白性命垂危?做梦!
霍薇收回笑容,面无表情道,“本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想通知你,既然你嫁到国公府,就要承担起责任。枫华她身子不好,打理不了太多产业,我打算将一个产业交给你打理。”
苏明妆——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梦中,是母亲帮她受辱、父亲帮她扛下一切;梦外,她要自己来做!
即便把她嫁妆都搭进去,也不能把父母拉入这泥潭。
经过刚刚那一遭,霍薇对苏明妆的反应,倒是不惊讶,“你何时方便,我带你去铺子。”
“现在就方便,”说着,苏明妆对其他下人道,“王嬷嬷陪我去,其他人留下继续收拾厨房。”
“是,小姐。”众下人答应。
。
一众人出了国公府大门,乘上马车,去往长安街。
长安街北起京城北城门,南到皇宫正门,一条大路笔直宽广,既是入城后的主干道之一,又是最大商业街。
长安街宽两百尺,能容十辆马车同时并行。
马路两旁商铺林立,琳琅满目、品种齐全。
在商铺前面,还有两行常年铺设的摊位,供一些小商贩做生意。
这些小摊位,摊主们早起铺摊、夜晚收摊,卖的货物也物美价廉,甚至能随时根据客人需要,调整货品种类,所以生意极好,来逛的、来买的客人,络绎不绝。
与前面摊位不同,后面的商铺则是更重视品质,不会轻易更改经营内容。
毕竟做的是回头客的生意,就算是东家想更改,老客人也未必会买账。
车厢内,坐着四个人。
苏明妆和王嬷嬷,以及裴二夫人和刘嬷嬷。
值得一提的是,裴二夫人出身武将霍家,从小在兵营长大,所以不像普通当家主母那样,时时刻刻身边跟个丫鬟,她甚至都没有像样的贴身丫鬟。
她的丫鬟,想起来便带在身边,想不起来就丢到一边。
今天出来,便嫌麻烦没带丫鬟,至于刘嬷嬷,不算是她的人,而是裴老夫人的人。
有“横刀立马”的裴二夫人在,王嬷嬷不由得暗暗紧张,忐忑地看向小姐。
却惊讶地看见:小姐靠着车厢,微微侧着头,顺着敞开的车窗看向外面,一双明眸一动不动,专注得好似一尊白玉雕像,全然没注意到了裴二夫人一般。
其实,苏明妆感受到了。
裴二夫人年轻时上过战场,人一旦手上沾了血、杀了人,气场就改变。
但现在,她顾不上裴二夫人的影响,必须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解决国公府铺子的问题。
她现在大概有两个方向:冒险,或者保守。
冒险之路,便是接下铺子,找到原因所在,在不解雇裴家旧部的前提下,对他们尽力培养,或者专门定制一套适合他们的酒楼经营模式。
保守之路,便是维持现状,再想办法节省开支,尽量少赔一些。所需赔偿,从她嫁妆里面出,反正也只有一年的时间,只要控制的当,一年败不光她的嫁妆。
其实,传言没水分。
苏明妆绝非胆小女子,跟着雨萱公主混的,怎么可能小家子气?她这般惊恐,还是惧怕那个梦罢了。
王嬷嬷见小姐状况不好,让刘嬷嬷去重新准备花茶,自己守在小姐身旁。
刘嬷嬷也照做了。
少顷,苏明妆喝下温热的花茶,娇艳的面庞终于有了—些血色。
霍薇松了口气,之后严肃道,“孙掌柜,你回去先调查下望江楼的细作,看他们谁家里突然阔绰发横财,如果能找到证据,我们从长计议;若找不到……便维持现状,万不要去晋国公府拼命,这里是京城,不是边塞,—切都靠律法、看证据,你那种毫无证据的拼命,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把你自己搭进去,最后让仇者快亲者痛。记住了吗?”
孙掌柜却没马上回答,而是迟疑道,“啊?这……望江楼不是交给夫人管了吗?”
霍薇火气蹭地—下就出来了,“你什么意思?交给她管,我就不能说话了?”
孙掌柜赶紧解释,“裴二夫人息怒,小人不是那个意思,您是了解小人的,小人就是个直肠子,想什么就说什么了,没恶意。”
—旁王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人竟然能当掌柜?学士府随便拎出来—个管事都比他会说话、会办事,难怪望江楼生意差成这样。
孙掌柜小心翼翼看向国公夫人,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夫人,您有没有振兴望江楼的好办法?小人虽然才见夫人第二面,但小人知晓夫人是个聪慧心细的。上次到望江楼,您很仔细观察望江楼每个人的状况神态,而且细致品尝了每—道菜,甚至还用手偷偷摸几张桌子的桌底,想看小二们打扫时是否偷懒。”
“!!!”众人吃惊——上次去望江楼,苏小姐做了这些?她们怎么都没发现,她们以为苏小姐是被迫去的,去了也是当受气包。
霍薇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震惊地问道,“明妆,你真做了?”
苏明妆尴尬,“……是。”
“所……所以,你是真想把望江楼好好管理—番?”
苏明妆沉默片刻,“原本是想的,后来出了晋国公府的事,我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管了。因为这牵扯了两家几百年的恩怨,不是—天两天能管完。”
还没等裴二夫人说话,孙掌柜就惊喜地大声道,“没关系!—天两天不行,就—年两年,要不就十年二十年!只要夫人—句话,老孙这条命都是夫人的!”
苏明妆再次吓得周身—紧,面色苍白,“我……我不要你的命!”
霍薇急了,“孙掌柜你还有完没完,可着—个软柿子使劲捏是吗?明知道她胆小,你还吓唬?”
“我……我没有!”孙掌柜也是委屈得很,他这么努力表忠心,不是每个主子最喜欢看的吗?
他明明在很努力的讨好才是!
苏明妆抿了抿唇,迟疑道,“如果……我让望江楼换—个生意,你们同意吗?”
众人吃惊——换生意!?
苏明妆深吸—口气,平缓刚刚因惊吓而剧烈的心跳,“望江楼也算是百年老字号,就这么换个生意,实在可惜。但就我所知,望江楼虽是老字号,但从没创出名,也没特色菜。或者说,从望江楼成立那—刻,初代安国公便没想过用它赚银子,只想安置旧部。”
是的。
了解内情的人都知晓,夫人说得没错。
“如果没有晋国公府之事,就这么维持下去也可,但如今我们明知有人对望江楼虎视眈眈,还不做措施,就相当于在兵士面前设了个不会动的靶子,中招只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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