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吓得连忙跪下:“姨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这些年偏院的账目都藏得很隐秘,夫人怎么会……”“隐秘?”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毒,“她分明早就盯上我了!这个贱人……她到底还想做什么?!”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目光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夫人还说,您若想要解释,这些账册上列明的银两去向,她愿意随时奉陪。”妙姨娘死死地盯着他,几乎将指甲掐进掌心,却最终强压下怒气,冷冷说道:“滚!”管家躬身行礼,转身退下。房中一片死寂,只有妙姨娘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怎么办?哼,这次我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而此时,正院内,安...
《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嬷嬷吓得连忙跪下:“姨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这些年偏院的账目都藏得很隐秘,夫人怎么会……”
“隐秘?”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毒,“她分明早就盯上我了!这个贱人……她到底还想做什么?!”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目光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夫人还说,您若想要解释,这些账册上列明的银两去向,她愿意随时奉陪。”
妙姨娘死死地盯着他,几乎将指甲掐进掌心,却最终强压下怒气,冷冷说道:“滚!”
管家躬身行礼,转身退下。
房中一片死寂,只有妙姨娘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
“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怎么办?哼,这次我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
而此时,正院内,安安正悠然地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本医书。
昭儿快步进来,满脸兴奋地说道:“夫人,奴婢听说妙姨娘收到账册之后气得摔了好几件瓷器,偏院上下没人敢靠近她!”
安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看来,她已经乱了阵脚。”
“夫人,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昭儿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安安合上医书,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月色,声音中多了几分笃定:“接下来……就等她自己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寒光乍现:“妙妙,你不是喜欢算计人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算计。”
当夜,偏院内的烛火燃了一整夜,妙姨娘彻夜未眠,脸色越发苍白,眼中却满是怨毒。
她紧紧握着账册,目光中透着一股狠意:“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嬷嬷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这账册的事咱们已经瞒不住了,要不……先去求太夫人出面?”
“求?”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她猛地站起身,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去,给洛河山庄的人送信——这次,我要让整个侯府,都为她陪葬!”
当夜,妙姨娘的信被送往洛河山庄。
翌日清晨,洛河山庄内,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拿着妙姨娘送来的信。
“真是个蠢女人。”男子冷笑一声,将信递给身旁的属下,“她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翻盘?”
“主人,那咱们还要不要帮她?”属下试探着问道,“这陆妙妙虽然蠢钝如猪,但她的身份毕竟对咱们还有用。”
男子眸光微微一沉,冷声道:“用,当然要用——不过,既然她想让我动手,那我也要看看她能付出多少代价。”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传信给侯府那边的暗线,就说,妙姨娘有一份针对侯夫人的计划——只要他们配合,咱们洛河山庄便愿意提供支持。”
属下点头应下,随即躬身退下。
男子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远处的天色,目光中透着一抹阴冷:“安安……是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而在侯府内,妙姨娘接到了洛河山庄的回信,顿时觉得有了底气。
“嬷嬷,这次咱们一定要一举击垮安安!”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怨毒,“等侯爷发现,她才是害得侯府陷入危机的罪魁祸首,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姨娘,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嬷嬷小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担忧。
正院内,安安正站在窗边,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自己依旧圆润的手臂,目光中多了几分冷静的审视。
“夫人,这里是侯爷让人送来的新账册。”昭儿将一摞账册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发现,最近那些瞧不起您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再多嘴了。”
安安回过头,淡淡一笑:“他们只是怕我把矛头对准他们罢了。”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为什么不趁着现在的势头,把妙姨娘彻底解决呢?奴婢看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翻不起浪?”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身指了指铜镜里肥胖的身躯,语气平静而笃定,“妙妙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原书里的我,又怎么会被她害得一败涂地?”
昭儿愣住:“原书?”
安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开话题:“不,没什么。我是说,妙姨娘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她顿了顿,轻轻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光:“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减肥,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
昭儿听了这话,忍不住点头:“夫人说得对。最近妙姨娘闹得越凶,侯府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若是您能瘦下来,那他们可就没话说了。”
“所以,我得从今天开始行动了。”安安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我鞭策,“昭儿,去厨房取些新鲜的豆腐和绿叶蔬菜来,另外告诉他们,今后不必在我的饭菜里放太多油和盐。”
昭儿惊讶地看着她:“夫人,这几天您忙得这么辛苦,还要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吗?”
“辛苦是一时,命却是长久的。”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别忘了,我以前可是营养学博士,减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点头应下:“奴婢马上去准备。”
夜晚,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军中来报,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是属下回来了。”暗卫低声禀报,“属下查明,那些银两确实是通过太夫人的管事送到了洛河山庄。”
沈越泽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太夫人那边,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暗卫摇了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但洛河山庄的动作,似乎并未停止。”
沈越泽眸光深沉,语气低冷:“继续盯着,不许放松。”
“是。”暗卫躬身退下。
沈越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思片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安的身影。
“她的胆识和聪明,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他低声喃喃,随后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她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日清晨,正院外的花园里,安安正在缓慢地绕着花坛散步。
“夫人,您昨晚明明睡得很晚,今日还这么早起来运动,真是太辛苦了。”昭儿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忍不住说道。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运动不只是为了减肥,也是为了让我更清醒。昭儿,记住了,保持清醒,是我们唯一能赢的资本。”
“夫人说得对!”昭儿用力点头,“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侯爷最近对您的态度变得好多了。就拿昨晚来说,他还特地问了您有没有好好休息呢!”
“是吗?”安安笑意不减,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疏离,“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男人的感情,最靠不住。”
云中侯府的风波愈演愈烈,而安安则在复杂的权谋中愈发从容。
那晚,她独自坐在房中,手中拿着一张记录着问题账目的纸,目光冷静而沉思。
“这局棋,比我想象中更难……”她低声喃喃,“但我绝不会输。”
她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眸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元宸,太夫人,还有妙妙……你们谁都别想轻易掌控我。”
第二日清晨,安安正与刘管家对账,却发现其中牵出的线索更加扑朔迷离。
“夫人,这里又有一笔银两去向不明。”刘管家指着账册中的一页,神色凝重,“表面上写着是修缮偏院,但属下查过,偏院并未动工。”
安安抿唇思索,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看来,这笔银两与偏院根本无关。”
她翻过几页,指着其中一条记录说道:“而且这笔支出,与妙姨娘最近的花销相吻合。”
刘管家眉头一皱:“夫人,您的意思是,这些银两是太夫人拨给妙姨娘的?”
“表面上是,但真正的去向……”安安眯了眯眼,语气笃定,“绝不止于此。”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刘管家:“从这笔银两的来源查起,看看是谁经手的——无论是谁,必定心虚。”
与此同时,沈越泽刚从校场归来,便听闻安安正在彻查账目,不禁眉头微蹙。
“安安最近,未免太过关注府中琐事了。”他轻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刘管家连忙低声道:“侯爷,夫人确实是为府中着想,这次的账目问题,属下实在没有发现端倪,是夫人慧眼如炬。”
沈越泽闻言,目光微微一闪:“她发现了什么?”
“夫人怀疑,有人以修缮偏院为名,挪用了大笔银两。”刘管家小心翼翼地答道,“而且……可能与妙姨娘有关。”
沈越泽眸光微沉,语气低冷:“将查到的线索呈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侯府中动了这等歪心思。”
傍晚时分,安安正在正院中处理账册,沈越泽亲自过来了。
“夫君。”安安站起身,柔声行礼,“妾身正在核对账目,夫君有事吗?”
沈越泽看着桌上摊开的账册,目光深邃:“安安,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你何必亲自过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夫君,若妾身不亲自查,又如何能让夫君知道,云中侯府的隐患有多深?”
沈越泽眉头微蹙:“隐患?”
安安不慌不忙地将一页账册递给他:“夫君请看,这笔银两,明面上是修缮偏院的花销,但实则却不知去向。妾身怀疑,此事与妙姨娘背后的人有关。”
沈越泽低头细看,脸色渐渐阴沉:“这笔银两……果然有问题。”
安安抬眼看着他,目光笃定:“妾身斗胆猜测,这只是冰山一角。若不彻查,只怕侯府会被外人操控,而夫君恐怕也会被暗算。”
沈越泽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我会亲自督查。”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妾身只是希望,能为夫君分忧。”
沈越泽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姨娘,不好了!”嬷嬷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夫人正在查账,已经查到您之前的花销了!”
妙姨娘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查到我的花销?那她是不是已经知道……”
嬷嬷咬牙道:“姨娘,奴婢怕她早晚会发现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咱们得想个法子,把夫人从这件事里引开!”
沈越泽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目光中多了一抹凌厉的寒意:“看来,她的背后,还有一股我们都未曾察觉的势力。”
安安的目光依旧笃定,语气低缓却透着一股力量:“夫君,这股势力,恐怕不止是为了妙妹妹,更是为了您——为了整个侯府。”
沈越泽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点头:“安安,这次的事,我会全力追查。但你……一定要小心。”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中却透着一抹复杂:“夫君放心,妾身自会保护好自己。”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床上,神色得意地听着嬷嬷的汇报。
“姨娘,那件衣裙已经送到了正院,侯夫人肯定会吓得不轻!”嬷嬷一脸讨好地说道,“您这招,实在是高明!”
妙姨娘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她不过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不过……”
她顿了顿,忽然眯起眼,声音低沉:“嬷嬷,去查查正院那边的动静,看看侯爷到底是什么反应——这次,我必须确保安安彻底倒下!”
嬷嬷连连点头,匆匆退下。
妙姨娘看着桌上的茶盏,眸光中透出一抹阴狠:“安安,这只是个开始。等你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击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而此时,洛河山庄内,元宸正悠然地倚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张从侯府传来的密报。
“殿下,妙姨娘最近动作频繁,似乎正在试图对侯夫人发起新的攻击。”属下低声说道,“而侯夫人……似乎并未慌乱。”
元宸闻言,轻轻扬起嘴角,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未慌乱?呵,这女人的确有趣。”
属下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殿下,那咱们是否要插手?”
“不必。”元宸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妙姨娘的下场早已注定,我又何必浪费力气?”
他顿了顿,眸光渐渐变得深沉:“不过,安安……她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也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次日清晨,安安正在花园中散步,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安安微微一愣,回头便看到沈越泽正快步走来,眉头紧锁,神色中透着几分急切。
“安安。”沈越泽走到她面前,语气低沉而严肃,“御制房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动用了我的名义,取走了一批布料。”
安安的目光微微一沉,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探究:“夫君的意思是,这些布料……与妙妹妹的衣裙有关?”
“很可能。”沈越泽点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凌厉,“我怀疑,是有人试图挑拨我们侯府与皇宫的关系。”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深远:“夫君不必多虑,妾身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探究:“你……想到什么了?”
安安抬眼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笃定:“既然敌人藏在暗处,那我们就主动设局,把他们引出来——不过,这需要夫君配合。”
沈越泽微微一怔,随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沈越泽与安安迅速开始布局,以寿衣为诱饵,将潜藏在暗处的势力逐步引出。
数日后,侯府收到了一封“匿名来信”。
“侯爷,这是今日送来的信。”刘管家递上信件,神色中透着几分忐忑,“信中……提到的事,属下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沈越泽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阴冷。
信中只有寥寥数句:
“寿衣事件的真相远比你想象中复杂。侯府正妻,不配高居其位。”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安安那个贱人以为她赢了?哼,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嬷嬷:“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这次,我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嬷嬷脸色骤变:“姨娘,您是说……那件东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让人藏起来的吗?”
“藏起来?”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烦,我却不怕!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让整个侯府,都彻底站在我这边!”
嬷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紧张。
“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递到安安面前,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她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亲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安安接过白绢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几行字,字里行间满是恶毒的诅咒,最后竟还写着“早登极乐”四个字。
她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指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将白绢放在桌上。
“夫人,这分明就是恶毒的诅咒!”昭儿气得眼圈都红了,“这次咱们必须去找侯爷评理,绝不能让妙姨娘再这么嚣张下去!”
“昭儿。”安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
昭儿一愣:“夫人,您这是……”
“妙妙这次,是在逼我失去理智。”安安目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以为,我会因此动怒,和她当众撕破脸。”
“可是夫人,她写得这么过分,咱们难道要忍气吞声吗?”昭儿满脸不甘。
“忍气吞声?”安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锋利,“不,昭儿,你记住了——对付敌人,最重要的,不是愤怒,而是耐心。”
她顿了顿,低头将白绢折好,眸中寒光一闪:“她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只不过,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输得连退路都没有。”
当晚,沈越泽回到正院,刚进书房,就看到桌上放着那块白绢。
“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
安安抬眼看着他,语气平静:“夫君,这就是妙妹妹今日送来的‘礼物’——上面写的内容,您自己看吧。”
沈越泽将白绢拿起来,看完后,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目光中透出隐隐的怒意。
“她竟然敢如此放肆!”他猛地将白绢摔在桌上,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气,“安安,这件事,我绝不会轻饶她!”
“夫君。”安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静,“您若是现在就发怒,只会正中妙妹妹的下怀。”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你的意思是?”
“妙妹妹最近动作频频,显然已经被逼到绝境,她这次故意送来这块白绢,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安安的声音低缓却坚定,“妾身斗胆建议,夫君不如再等等,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要抓的,不只是妙妹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的整条线。”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即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翌日,偏院内。
妙姨娘正坐在榻上,嬷嬷端着一碗药汤走上前,满脸忧虑地说道:“姨娘,夫人和侯爷似乎并没有因为那块白绢而生嫌隙,反而……”
“反而什么?”妙姨娘抬起头,眸中满是阴冷。
“反而更和睦了。”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姨娘,奴婢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侯爷最近已经开始派人盯着偏院了,若是再出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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