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旦走上舞台,阮宁溪就会像是被注入了一道神奇的魔力,即使没有绚烂的灯光,光环也会自动萦绕在她周围。她只是穿了一条再简单不过的舞裙,和最基础款的芭蕾舞鞋,但即使在没有灯光效果的舞台,天生的舞者依旧能用脚尖画出最美的音符。阿强自认为俗人一个,看不懂那些高雅的艺术。可当他真实站在这里,举着手机为傅先生拍下阮小姐跳舞的全过程时,他突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一向不近女色的傅先生为什么突然对阮小姐不一样了。没有人会不被阮小姐吸引。在一段激烈而悠扬的音乐中,阮宁溪的旋转频率也随着节奏慢慢缓下来,最后轻盈落在地上,蜷缩着抱住纤弱的身体,完成了endingpose。台下,几个评委开始鼓掌,就连一向对阮宁溪不怎么服气的Lena也在侧台象征性地拍了拍手。她的眼...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一旦走上舞台,阮宁溪就会像是被注入了一道神奇的魔力,即使没有绚烂的灯光,光环也会自动萦绕在她周围。
她只是穿了一条再简单不过的舞裙, 和最基础款的芭蕾舞鞋, 但即使在没有灯光效果的舞台,天生的舞者依旧能用脚尖画出最美的音符。
阿强自认为俗人一个,看不懂那些高雅的艺术。可当他真实站在这里,举着手机为傅先生拍下阮小姐跳舞的全过程时,他突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一向不近女色的傅先生为什么突然对阮小姐不一样了。
没有人会不被阮小姐吸引。
在一段激烈而悠扬的音乐中,阮宁溪的旋转频率也随着节奏慢慢缓下来,最后轻盈落在地上,蜷缩着抱住纤弱的身体,完成了ending pose。
台下,几个评委开始鼓掌,就连一向对阮宁溪不怎么服气的Lena也在侧台象征性地拍了拍手。
她的眼中,除了嫉妒,还有不易察觉的惊艳。
**
城市的另一端,会议室内无一人敢大声呼吸。
傅氏在海外的一个小项目并不顺利,负责的项目经理捅了个大篓子。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偏偏项目经理怕被责怪,直接卷了一部分公款跑了,等下面的人反应过来时只剩下个烂摊子。
男人沉冷的眼眸翻涌着暴虐的戾气,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花钱请底下的人来上班不是为了当吉祥物,这个项目相关的员工该辞退的辞退,该降级的降级。”
傅屹北脸色冷得快滴出墨来,不带任何温度的处理方式,是他一向的习惯。
底下的人不敢说半句反驳的话,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敢太快,深怕加重这位活阎王的戾气。
倏尔,会议室内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
谁敢在会议室不静音啊!还是傅先生亲自出席的会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搜寻着是哪个倒霉蛋。
只见傅先生那双如鹰隼般的锐利双眸淡淡一瞥,没什么情绪地拿起桌上的手机。金属眼镜下,幽深眼眸微弯出一点弧度,但很快就掩下去,难以被人察觉到。
“傅总,是现在回去就把人辞退吗?大家手上都有项目,短时间内我们可能无法立刻凑齐一个全新的团队……”
男人的眼眸骤然又危险了几分,抬眸淡淡扫过整个会议室的人,冷声道:
“那需要我去帮你完成这个项目吗?”
没有半分威胁,却硬生生让人打了个寒颤,仿佛方才那一秒的笑意只是错觉。
结束会议,男人快步离开,吴特助也紧随其后。
“先生,按照您吩咐的,已经从国内调了一部分专业人才过来,估计后天就能顺利进项目。
果然如您所料,这个意大利人不怎么靠谱,竟然还卷钱逃跑了,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意大利人是傅家旁系塞进来的人,其实这件事情傅先生早就提前预知到了,因此也提前做了准备。
至于项目内的其他员工,即使被辞退也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赔偿金。
吴特助小跑两步推开办公室的门,继续报告着:“您吩咐的人已经追去西西里岛,相信马上就能连人带钱抓回来。”
傅屹北脚步未停,径直走入,冷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只要钱。至于人,留在岛上。”
吴特助摸了把额头的冷汗,怕是这个蠢货意大利人跑路的时候也没想过,傅家的钱,怕是有命拿也没命花。
工作后的吴特助第八百次感叹到幸亏自己和傅先生是同一边的。
“先生,阿强说阮小姐已经顺利通过了主舞的选拔,他还说……”
傅屹北的视线还落在手机上,闻言头也不抬,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掉。”
???傅先生怎么知道阿强把视频也给他发了一份?但人家阿强也没说什么,就是发了个视频,顺便夸一夸阮小姐真厉害。
“好的先生,阿强夸您眼光好呢。”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再次点开了手机里的视频。
小小的屏幕中央,一个小小的白裙少女在旋转,像是一只小蝴蝶,不知不觉转到了瞳孔深处。
或许连傅屹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血管悄悄钻到了心脏深处,落了窝。
“Julia舞团的老头还挺识相。”没有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吴特助心想,人家老头敢搞小动作吗?
“先生,还有一件事,听说阮小姐拿着您的袖扣……”
傅屹北眯起眸子,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吴特助:“说。”
“听说阮小姐拿着您的袖扣,仗着您的名头在舞团晃悠了一圈。”
算得上是狐假虎威了。
往日傅先生最讨厌有人借自己的势,一旦发现,绝不留情。也不知道这一次对阮小姐是不是会不一样。
傅屹北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虎口,有一圈小小的牙印,是昨晚捂住那张惹人心痒的小嘴时留下的。
心头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挠了挠。
突然想到先前有人说她是只高傲的小天鹅。
男人神情平淡,了然轻笑道:“分明是小狐狸。”
什么小狐狸?吴特助眼底透露出疑惑,还扯上动物世界了?紧接着,就看到傅屹北勾了勾唇,吩咐了一句:
“舞团那边,派个人盯着点,有什么消息及时通报。”
“是。”
看来这位阮小姐还真是不太一样啊!!!
*
从舞团回到家已是晚上,阮宁溪又给自己下了碗阳春面。或许是那碗鸡汤小馄饨唤醒了她的胃,就想吃点记忆中的味道。
热水在奶锅中翻滚着,热腾腾的水汽升到半空,让这个独居的家多了几分温馨。
将面捞出,在凉水中过一遍后放入早就调好的汤底内,一碗清淡却诱人的阳春面大功告成。
阮宁溪低头夹了一筷。她吃东西一向很慢,慢悠悠的,小口小口。
拿到主舞的位置开心是必然的,但似乎没有想象中兴奋。喜悦只存在于消息落地的那一个小时。
傅屹北的司机一直都等在剧院,直到把她平安送回公寓。
对了,傅屹北!
要不是因为他,可能自己都不能这么顺利拿到主舞的位置。于情于理,是不是应该问候他一句?
可是,她甚至没有傅屹北的联系方式。
阮宁溪放下筷子,连自己都未曾发觉嘴边的叹息。
罢了,露水情缘而已。
与此同时,桌角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一串夹杂了很多8的吉利数字。
“哎!瞪我干嘛?要不是我你能拿到这200万吗?要我说你还是得分我一半呢!”
莫大少爷反手就是一个告状:“傅哥,你这小猫瞪我!”
他有义务让傅屹北清醒过来,这女人在他面前乖得跟猫似的,在别人面前可是另一副面孔呢。
谁知道傅屹北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好友,搂着小姑娘径直往门口走。
阮宁溪不甘心反驳道:“我才不是小猫!”
只听到身旁的人低声说道:“不是小猫吗?”
那晚,叫得跟小猫没两样。
不远处,莫易呈挠挠头,随着吴特助咬牙切齿道:“我傅哥最近一直这样吗?”
“先生在阮小姐面前的确不太一样。”
打击完莫易呈,吴特助又追了出去。
莫易呈紧随其后,有些不快道:“啧!我倒是瞧瞧还能怎么不一样!”
可惜,两个人都被关在了电梯外。
再次进到电梯,看到亮起的数字,阮宁溪抿了抿唇。
这点小动作自然也被傅屹北捕捉到了。他搂着小姑娘,手掌搭在细软的腰间上下捏了捏,温声道:
“下次再迷路就随便找个工作人员,让他们带你来见我。”
阮宁溪不服气,小声嘀咕:“我才没有迷路,我只是记错了数字。”
男人抬起眼皮,满眼促狭,一声轻笑,没说什么。
小姑娘拧眉,语气有几分质疑:“再说啦,随便找个工作人员就让人家带我见傅先生,好大的口气呀。那岂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见你喔?”
她微微低头,长发滑落在胸前,白皙的后颈肌肤印入眼眸。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番,目光不自觉被吸引。
他靠近她,那只戴着蛇骨串的手慢悠悠伸进了小姑娘的裙子口袋……
“哎,你干嘛呀……”
阮宁溪警惕地捂住口袋,却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松松勾出了通行证。
“你以为谁都能拿到这个吗?”
傅屹北弯腰靠近,薄唇在女人耳边轻语:“只有我的人,才有这张通行证。”
温热的气息散发着暧昧,惹得怀中的人忍不住往后钻,却正中下怀,靠得他更近。
男人眼底划过笑意,继续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去到这艘邮轮的任何一个角落。”
阮宁溪眉心微动,怪不得人人都妄想攀附傅屹北。只不过和他睡了一晚,维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就能享用如此特权。
着实容易叫人迷失。
垂下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过后,阮宁溪仰头凝视着傅屹北,清澈水润的眼眸认认真真,仿佛只装着他一个人。
纤细白软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晃了晃。小姑娘的嗓音又软又娇,散发着香甜的水蜜桃气息:
“去哥哥的心里也可以吗?”
电梯门开,傅屹北却再次按了关门键。
“怎么不出去……啊!”
外面的保镖只听到一声低软的惊呼,却没看到电梯门关的瞬间,衣冠楚楚的男人直接将女人拦腰抱起抵在了轿厢。
阮宁溪也不知道只是随口勾引的一句话,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抱了起来。今天穿的裙子是背后绑带的,披散着长发的时候看得并不真切,但实际上细细的带子直到接近后腰的地方才开始交合,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屹北的双手牢牢抓握着她的两侧臀腿边缘。
这样的姿势,她的背抵靠在冰冷的金属侧壁上,很不舒服。只好忍不住隔开背后的冰冷,使得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
“喵~”
随着小猫娇弱的叫声,男人的剑眉微不可察蹙了蹙。
“先生,可能是哪儿来的流浪猫。”
看见boss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吴特助在车子四周检查了一番。
“奇怪……猫呢?”
似乎是被小猫发现了,这会儿,不仅没看到小猫的存在,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叫人处理。”
男人逆光而立,高大的身材在手工定制的西装包裹之下,更是充满了性·张力。黑色衬衫隐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冷淡的四个字,却让人莫名胆寒。
仿佛,那只小猫不该无端惊扰。
吴特助当即低下头,“明白。”
“喵~”
小猫声又出现了。
但这次,随着猫叫声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女孩。
突然出现的小姑娘不知从何而来,瞧着似乎是个亚洲人。
女孩的脸庞精致得像个瓷娃娃,透亮的肌肤粉白细腻,即使在略显昏暗的地下车库也丝毫没有灰气。
尤其是那双明眸,漂亮得不像话,第一次让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灿若星辰。
她穿着芭蕾舞裙,与此格格不入的是脚上的拖鞋。毛茸茸的大拖鞋,为这张娇媚的脸增添了几分纯净的孩子气。
就连一向自诩理性的吴特助也忍不住看出了神。
真漂亮啊!
阮宁溪是来车库透口气的。
每回演出之前,她总会独自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放空思绪,以达到最佳的演出效果。往常演出开始20分钟前,她都会按时回到后台。
可今天,显然出现了不速之客。
那只小猫咪瞧着就刚出生没多久,或许还未完全断奶。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小家伙和猫妈妈分开了。
G国的冬天来得早,若是放任不管,它的结局只有一个。
阮宁溪不忍心。
“先生,小猫在你们车底下,方便帮我一起把它抱出来吗?”
G国的语言出了名的硬,很少有人能讲得如此软,小姑娘的嗓音甜甜的,让人讲不出拒绝的话。
吴特助看了眼一旁的男人,似是请示。
阮宁溪悄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陌生男人,瞧着穿着非富即贵。如他们这样的人,哪里会把这种无足轻重的小生命放在眼里。
如果小猫一直躲在车里,等他们把车开走的时候,难保不会发生意外。
小姑娘的眼神总算舍得从车底下收回。
她缓缓抬起脑袋,那双盈盈含水的眸子略过吴特助,直直地落在了他旁边的那位男人。
“哥哥,可以帮帮我吗?”
阮宁溪很知道自己的优势,只是她从来不屑于利用这一点。而此时此刻,不知道抱了什么心态,或许是真的救猫心切,她选择了绝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方式。
更巧的是,伴随在绵软甜腻的嗓音之后的,是恰到好处的一声猫叫,奶声奶气。
那声猫叫像是某个开关,在听到的那刻,小姑娘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起来。
她也跟着叫了一声:“喵~”
“宝贝别怕,姐姐来了。”
傅屹北不自觉垂眸。
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已经蹲了下去,似乎打算直接钻进车底。
白裙子瞬间被蹭了一小块灰扑扑的痕迹,不算明显。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看不出真实情绪。不过,与往常不同,倒是没有立即离开。
“吴特助。”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一旁想动手却只能干着急的吴特助随即反应过来,将外套随手一脱,就蹲了下来。
“女士,让我来吧。”
穿着这么漂亮的裙子,趴在地上着实显得可怜兮兮的。
这种脏活累活就该他们男的来。
阮宁溪一听,自当再好不过。她默默起身让出位置,退到了那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身后。
瞬间,浓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倒不是说香水味道有多重,而是那股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极具侵略性。
吴特助的动作很利落,在看到那一撮小白毛的瞬间就把小猫拎了出来。
原来是只漂亮的小布偶。
只不过拎出来之后……
吴特助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先生,这猫……”
“给我吧。”
没等来回答,倒是阮宁溪忙不迭接了过去,仿佛生怕面前的两个陌生男人把小猫抢走。
“谢谢哥哥,你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樱桃般的软唇一张一合,没有故作姿态的谄媚,却带着不自知的娇甜尾调。
傅屹北的食指下意识蜷了几分,微微抬手,半串“佛珠”露出。
吴特助心道糟糕,这阎王从来没被人喊过好人,不会生气了吧?小姑娘白白净净娇娇软软的,可经不住那些手段啊。
一向铁面无私的吴特助突然心软,赶在boss之前开了口:“女士,距离舞剧开场的时间所剩无几了,您……”
“完了!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们!”
小姑娘毫无留恋转身,踩着那双毛茸茸的拖鞋飞快跑回了电梯间……旁边的楼道口。
隔得不远,似乎还能听到她急匆匆的脚步声。
“呵。”
伴随着寓意不明的一声轻笑,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手串。
准确而言,这并不是寻常那些檀木佛珠,而是蛇骨手串,最中间的,是一颗牙。
一颗狼崽子的牙。
*
¥$¥$¥$__________$¥$¥$¥ (发财符回归!接!)
*
跑回后台的时候,距离舞剧开场还有最后三分钟。
阮宁溪拍了拍胸口调匀呼吸:“呼!幸好还来得及!”
“Cecilia!!!你跑哪儿去了!!!”
阮宁溪刚松了口气,耳边就传来团长响彻后台的吼叫,听得出来已经在狂怒边缘。
“哎,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今晚的道具好像没有……”
小姑娘扭过头,二话不说把怀里的小奶猫塞到了亨利团长的手里:“团长,帮我保管一下这个小家伙。”
“holy shit!(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来不及解释了,我上台了!”阮宁溪拍了拍裙子,迅速换上芭蕾舞鞋,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上了舞台。
热烈的掌声过后,剧场的灯光骤然暗下,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的正中心,随着Lena的舞动,光束的路径移动。
二楼包间内,占领着最佳观赏位置的男人似乎兴致乏乏。
“先生,舞团的团长在外面想进来见您。”
傅屹北摆了摆手,正想开口,视线定格在舞台另一侧缓缓转圈而来的某道身影。
男人眉心微微浮动,眸底染上了一丝难以捉摸的颜色。
“没擦干净。”
在前面专心致志带路的吴特助停下脚步:“阮小姐,您说。”
“我的包落在休息室了,我想回去拿一下可以吗?”
吴特助看了眼阮宁溪,察觉到了她脸上的不好意思,安抚道:“我去帮您取,您坐电梯上楼就行。”
毕竟人家吴特助特地在后台等了半天,又带着自己绕了半天走到这儿,中间的路程阮宁溪是记得的,万不好意思让他特地再回去一趟。
“没关系,我认得回去的路,马上就回来。”阮宁溪眨了眨俏丽的眸子,半开玩笑道:“我还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在傅屹北身边待了好几年,吴特助自然是个会看眼色的,也不再强求。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通行卡交给阮宁溪,温声道:“有了这张通行卡,您可以在船上畅通无阻。”
许是有些不放心,吴特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认识回来的路?要不我还是陪你过去一趟吧。”
这要是把人弄丢了,傅先生扣他工资怎么办?
阮宁溪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在陪着自己跑一趟,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刷步数呢。
“没问题的,谢谢吴特助啦~”
“那你记得一会儿直接上7楼啊!”
小姑娘挥了挥手中的通行卡,小跑着离开了通道,吓得尽头的保镖赶忙让开。
吴特助在原地思索了几秒,觉得还是不行,邮轮这么大,万一丢了他可赔不起。
刚想追上去,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
“人呢?”
电话那头的语气淡淡,但却听得出已经有几分不耐。
“已经在楼下了,只不过阮小姐有东西落在剧院的休息室,所以……又回去了。”
傅屹北啧了一声,“把电话给她。”
“那个,先生,阮小姐刚走。”
电话那头陷入片刻沉默,紧跟着,森冷的声线响起:“你的意思是,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了?”
吴特助脑门莫名出了一层薄汗,祖宗啊,阮小姐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那不是她要求自己去的吗?
“阮小姐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
*
阮宁溪的方向感一向很好,毕竟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要自己来。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下意识就会把周围的方位记住,所以方才吴特助带她过来的路线早就在脑子里刻下。
再加上邮轮上到处可见的路标,阮宁溪很轻松就取回了自己的包包。
戴上戒指,回去的路也异常顺利,只是进了第二个电梯,她就犯难了。
她从小数学就不好,关于数字的东西,通常记得不太清楚。
“刚刚吴特助说的是几层来着?”小姑娘皱着眉头,手指在楼层来回徘徊。
“好像是5,又好像是7。”
纠结万分,数字5的灯光亮起。
电梯门刚一打开,耳边就传来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震耳欲聋,各种颜色的激光射灯营造出喧闹的氛围,空间里还夹杂着引擎轰鸣的声音。
阮宁溪有些不确定,这个地方不像是傅屹北的风格。她试探着往前跨了一步,刚到入口,就被两个黑衣光头保镖拦了下来。
“女士,今天晚上赛车场已经被包场了,没有受邀的无关人员无法入内,抱歉。”
即使有邀请函参与这场盛大的邮轮派对,也并不是能够在任何地方随意穿梭。
但……
阮宁溪晃了晃手上的通行卡,问道:“这个可以吗?”
刚才她也是用这张卡一路顺利来到这里的。
傅屹北面容冷淡,垂手而立,电梯的暖调光线打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多了一股……人情味。
可怕的人情味。
见电梯门口的人没反应,男人眼底多了几分不耐,他脱下外套,一身黑衣黑裤。
视线一瞥,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未说只言片语,那股压迫感席卷重现。
吴特助赶紧拉了拉还在愣神的工作人员:“进去进去。”
两个人扶着没有自我行动力的阮宁溪进了傅屹北的专属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嘈杂转为安静。
阮宁溪倒也不是那么醉,至少还是能说话的。电梯上行,感受到重力晃动,小姑娘从工作人员的怀中离开。
“姐姐,我自己可以。”
说着,她便准备抓住电梯四周的并不存在的栏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纤弱的身子一晃,直接扑向了直挺挺站在后方的男人。
“啊!”
傅屹北没动,垂眸,小姑娘不老实的双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痴痴地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这么大,阮宁溪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胸肌。
软软的,很有弹性。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哥哥,怎么不是硬的?”
“放开。”
低沉的声线染上了晦涩不明的暗哑。
“不放,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呢。”
合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阮宁溪变本加厉,藕节般嫩白的双手抬起,牢牢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电梯内,落针可闻。剩下的两个人大气不敢出,此刻只想隐形。
“先生,Cecilia女士的房间到了。”
傅屹北没说话,垂眸,小姑娘变本加厉,发烫的小脸直接往他脖颈处钻。
“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
一声轻笑,又嗔又娇,落在男人眼中便是赤裸裸的勾引。傅屹北虚扶着小姑娘的腰,眉间皱起山包。
他不耐地拽了一下领带,喉咙发涩。
饶是跟了傅先生这么多年,此刻,吴特助也猜不透这位大佬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敢看,只能按着电梯开关。
电梯门仍旧开着。
半晌,一道冷声从背后幽幽响起,嗓音如同被砂石磨过一遍:“去楼上。”
!!!
门缓缓合上,电梯上行,在顶层总统套房停下。
一双长腿迈出,傅屹北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抱着一个女人。
女人整张脸都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瞧不见半分。只有裙摆一角飞扬,白色布料划过黑色的西装裤。
白皙的小脚上,那双高跟鞋晃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
啪,一只高跟鞋落在走廊过道,声音淹没在厚重的地毯。
***
阮宁溪被抱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知道身处何处,又要去向何处。
红彤彤的脸蛋像是被人拿热毛巾敷了好久,软绵绵的身子如同一块香软的小蛋糕,忍不住让人想掐着脖子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甜。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扔在了沙发上。
罪魁祸首毫不怜香惜玉。
“疼~”
女人斜躺在沙发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裙摆在落下的瞬间早已撩到了膝盖之上,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
她是跳芭蕾的,小腿又长又直,还很白。
勾人得很。
傅屹北喉结滚了滚,素来淡漠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沙发的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
嗓子眼突然紧得很。
他扯开了束缚了一整晚的领带,眉头紧皱道:“你该睡觉了。”
小姑娘拂开脸上的头发,看了眼自己身处之地,突然委屈得不行。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一开口,是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甜腻娇软:
“我不要睡这里。”
她不舒服,是那种从骨髓深处钻出来的痒,她想要解药。
阮宁溪直起身子就准备往“解药”身上扑。
奈何,傅屹北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招,微微侧身。
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这下小姑娘是真哭了,但不是那种号啕大哭,而是细细软软的啜泣。
她跪在地毯上,娇嫩的皮肤透着一层红,抬手擦了擦眼角被摔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坏蛋!”
傅屹北捏了捏眉心,失笑。
本以为她还有什么小动静,没想到小东西直接在地毯上躺了下来。没过两秒,似乎觉得不舒服,开始扯身上的裙子。
没一会儿,礼服裙已经褪了一半,饱满毫无遮拦。
傅屹北眉心一跳,下颚瞬间收紧,随手拿起毛毯将人裹住。
蹲下,抱起,直接走向浴室。
————
在楼下随时stand by的吴特助辗转难眠,终于接到了boss的下一步指令。
“拿一套女人的睡衣上来。”
还没等来回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
吴特助忍不住爆了粗口,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位Cecilia小姐还真在顶层套房留下来了?
**
如果刚才阮宁溪的药效是刚刚生效,那此刻,已经到达了7分。她浑然不知,只觉得自己所在的怀抱很舒服,下意识想要贴得更近。
扑通一声,人已经被放进了浴缸。
满是冷水。
傅屹北已经猜到那两杯酒里有东西,但那点计量对他而言,根本不足挂齿。
他一向自制。
小姑娘身子弱受不了那种药是正常的,泡一晚上冷水,药效自然就下去了。
最多生两天病。
谁叫她主动来招惹自己呢?她自己选的。
阮宁溪从水里钻出来,双眼红彤彤的,也不发火,就那么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站在一旁的男人,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好冷……”
可嘴上说着冷,她那双手却不老实地开始脱衣服。三两下,裙子沉底。
“草!”(一种植物)
傅屹北低咒一声,下一秒再也忍不住,弯腰把人从冰冷的浴缸里捞了出来。
“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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