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她轻轻笑着。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贺致...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精彩片段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沈初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沈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沈初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贺致洲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沈初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贺致洲才开口:“自己躺下。”
沈初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沈初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贺致洲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贺致洲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贺致洲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贺致洲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沈初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沈初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沈初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沈初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沈初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贺致洲听到那两个字,敏感皱眉,随即面色又恢复往日清冷。
要不是她浑身湿漉漉的,白净的面庞上都是水珠子,眼尾还泛着红,瞳色漆黑发亮,有些拘谨和茫然望着他。
“我身上湿透了,把你车子弄的到处是水。”
她无辜解释。
贺致洲收回视线,“没事。”
她系上安全带,身上又湿又黏,还很冷,不太舒服。
他打开车内暖风,无意间瞥到她凹凸有致的轮廓,安全带贴着女孩湿透的身躯,压的曲线更加明显,他连忙收回视线,正人君子一般,非礼勿视,
“你回哪里。”
沈初抬眸观察他的神色,斟酌回答:“回宿舍。”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看多一眼,便会陷入她的背德游戏的旋涡里,车子开出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朋友打来的。
他没接,关了静音。
沈初乖巧坐着,车内很暖,可她很冷,衣服湿哒哒沾着皮肤不太好受,“姐夫,你不接吗?”
“不关你事。”
“姐夫,你是怕我在你接电话时乱说话吗?”
贺致洲眉头压的很深,不回答,却是默认了。
沈初很伤心的模样说:“我不会,我很乖的。”
手机接着响起,贺致洲仍然没接。
沈初想了很久,说:“你接吧,我不会说话的。”
贺致洲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朋友打来的,他提醒沈初:“别说话。”这才接听。
沈初确实说到做到,她没说话,等他打完电话,她很乖,跟讨夸奖似的说:“我是不是很乖?”
贺致洲没有反应。
故意回避似的,不搭理她。
沈初落寞看向车窗外的雨景,一直回到宿舍,她都没说话。
抵达校门口,贺致洲没打算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在开车门之前,他还是把外套拿了过来,递给她,他没看她,说:“披上。”
她到底是个女生,穿着白色的衣服,淋了水后很透,可以看到里面内衣轮廓。
沈初嘴角扬了扬,解开安全带披上,“谢谢姐夫。”
他随即把伞给她,她接过来,“谢谢。”
贺致洲嗯了声,反应平静,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沈初下了车,身上穿着他的外套,似乎还残留他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她朝他挥手,打着伞往学校里走。
贺致洲很快离开。
回到宿舍的沈初哼着歌儿,心情不错,虽然浑身湿透了。
室友见她披了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问她怎么了。
沈初站在落地镜子前打量,“没带伞,淋了一身雨。”
“你的外套……”
“不告诉你们。”沈初扬起好看的下巴,心想今天淋雨值了。
进了浴室,沈初脱下黏黏的衣服,穿上他的外套,仿佛没有任何遮挡被他抱在怀里。
……
回到研究所,贺致洲衣服也湿透了,先去宿舍换身衣服,正在脱衬衫,沈簌的电话就来了。
沈簌问他:“下好大的雨,你回到研究所了吗?”
“刚回到。”
“不对,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堵车?”
他脱掉衣服,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路上遇到你妹妹等公交,她淋了一身雨,我顺便送她回学校。”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回复的沈初有点儿急了,坐不住。
贺致洲不太好搞昂。
可是贺致洲越是难搞,她越是有兴致。
好想看他跌落神坛是什么模样。
下午还有文化课,沈初旷了,没心情上课,她百般无聊,不在微信上骚扰贺致洲,骚扰了,他也不会回复,没把她拉黑,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沈初旷了两节课,傍晚就收到导员的电话,怪罪她的语气:“沈初,你是不是不想念了?你知不知道导师对你很有意见,你再旷下去,是想被辞退?”
学校管的严,特别她的导师还是出了名的魔鬼,偏偏她随心所欲,时不时旷课,被抓过很多次。
然而每次考试她的成绩永远都是前三,是导师嘴里老天喂饭的那种人,天生好条件,有灵华,悟性。
偏偏她很浪费自己,不珍惜羽翼。
导师对她是又爱又恨。
“沈初,你别整有的没的,再这样下去,你记录太多,我保不住你。”
大概是惜才,导员不忍心过多责备她。
“导员,贺婉之前腿受伤,她在哪家医院住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不是崴了脚吗,下个月的表演她不能参加,我去看看她。还有其他同学想去看看。”
……
去医院路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沈初没带伞,来到医院问了一圈,找到贺婉在的病房。
贺婉就一个人在,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一眼,微微诧异:“沈初?”
她们俩是一个班的,并不熟,只在上课的时候见过,贺婉看到沈初来难免有些诧异。
沈初弯唇,漆黑的眸子弯成月牙,眸底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来的路上买了一大捧雏菊花,放在床头柜上。
“恢复怎么样?”
贺婉坐直了腰,很意外沈初来看她:“也就那样,下个月的表演我是参加不了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贺婉却是目光期待望着她:“下次我能不能和你一组跳?”
轮到沈初意外了:“你想跟我组队?”
“恩!”贺婉很喜欢沈初身上独特的气质,何况她很有个性,就连严厉如魔鬼的导师都拿她没办法。
“好呀。”沈初挤出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再次给贺致洲发了消息。
姐夫,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贺婉?我在医院看她昂。
又聊了一会天,过了几分钟,沈初手机响了,她跟贺婉说了声,走到病房外接。
声音甜美嗲嗲地喊了声:“姐夫。”
“沈初,你没玩够?”
贺致洲声音透着冷淡和沉着,语速并不快,咬字却很重。
沈初靠在墙上,一副天真无辜的口吻:“姐夫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在看望同学。”
只是她的同学贺婉恰好是贺致洲的妹妹。
不就巧了么。
“你又想做什么。”贺致洲声线沉的厉害。
“姐夫,我没想做什么。”她软着嗓音,有一双漂亮会勾人的眼睛,闪着碎碎的光。
贺致洲并不信她,傻子才会继续上当。
他是真小看她了,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昨晚就是蓄意为之了。
贺家的家庭氛围简单温馨,特别是贺夫人和颜悦色的,没有半点架子,贺父工作繁忙并不在家,鲜少回来,即便如此,和贺夫人的感情一直能够不错。
贺夫人没有因为沈初私生女的身份而轻视她,反而对她颇多照顾,同时没有忘记一碗水端平,给未来的儿媳妇夹菜。
贺夫人说:“之前就听说沈簌有个妹妹,现在见到了,姐妹俩都很漂亮,老沈家的女儿各有各的出色,听说沈初你跟贺婉还是一个班的,你还是你们舞蹈系长得最好看那个。”
沈簌刚听前半段以为是夸自己,礼貌夸一下沈初,听到后半句后,心里瞬间不平衡了。
她让沈初来贺家,可不是为了让贺夫人夸她的。
贺婉难为情了:“妈妈!”
怎么什么话都说。
被点到名字的沈初不好意思笑笑,下意识瞥了一眼贺致洲,发现他根本没再看她。
她的视线在他唇上停留片刻,随即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一桌的氛围看起来和谐,却又不那么和谐。
除了贺夫人和贺婉,其他三个人心思各异。
尤其是沈簌。
沈簌余光一直在观察沈初,她看了多少次贺致洲,沈簌一清二楚。
虽然贺致洲没有看过沈初一眼,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的。
但沈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而且很强烈,总觉得沈初和贺致洲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她把之前在贺致洲车里的套子,宿舍里垃圾桶的内裤联系起来。
她心里的不安被无形放大。
说话间,贺婉把话题引到沈簌身上,说:“说起来,沈簌姐,我能不能当你的伴娘,我还没做过伴娘,人生第一次想给你。”
贺婉不想贺夫人又爆她的料,以后怎么跟沈初玩。
沈初听到这话,拿餐具的手紧了紧,盯着碗里的汤看,她晚上不吃饭,为了保持身材,稍微了喝点汤。
沈簌露出笑意:“伴娘可以,我是没有问题的。”
转而,沈簌问贺致洲:“可以吗?致洲?到时候我们办婚礼,让贺婉当伴娘。”
贺致洲神情意味不明,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说:“还没到时候。”
贺夫人说:“这不是快了么,等你工作稳定点,不那么忙了,就可以请人安排日子,再和沈簌父母那边商量商量,其实很快的。”
沈初装作看手机,编辑了微信发出去。
几乎同一时间,贺致洲的手机屏幕便亮了一下,他拿起来扫了一眼。
你真要和姐姐结婚?
贺致洲锁上屏幕,没有回复。
沈初又发一条。
我不同意。
这回贺致洲没有回复消息。
沈初放下手机,脸色淡漠拨弄着碗里的汤,她顿时胃口全无,喝汤都没心情了。
当然,贺致洲也没明确回复贺夫人,模棱两可说:“等空闲下来再商量。”
沈簌深深看了贺致洲一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啊,贺阿姨,致洲最近太忙了,我们还年轻,还可以再等等。”
贺夫人脾气一向温和,便不再催他们。
沈初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她在洗手间给贺致洲打电话。
贺致洲懒洋洋扫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对方一定是个女人。”沈初说。
贺致洲没回答她,关了火,拿碟子盛菜。
沈初拽他的衣角:“姐夫,你行情好好。”
贺致洲没有听见一样,走出厨房,说:“吃完吃药。”
“你不吃吗?姐夫?”
贺致洲仍然没理会。
他这脾气太沉了,跟个石头似的。
又臭又硬。
沈初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他准备换衣服,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沈初站在他跟前,微微开口:“你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
贺致洲没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说话。”
“别闹,行吗。”贺致洲皱眉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想她听话一点,耐着性子说,“你先吃饭,把身体养好。”
沈初:“那我好了呢?”
“好了回学校上课。”
“那你和我z吗?”
她一本正经,眼神盼着渴望,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很直接,胆子也大,有什么说什么。
贺致洲沉了沉脸色,重重喊她名字:“沈初。”
沈初拿开他手里的衣服,垫脚就吻他的下巴,柔嫩无骨的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故意撩他似的,亲吻他的喉结,下巴,她迫切希望得到他的回应,一遍又一遍喊他“亲亲我,你亲亲我”。
贺致洲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掌搂过她的腰身,将人抵在衣柜门板上吻了起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绵长,她快窒息了,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双手慢慢缩回身前,无力抓着他的胳膊,她得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脖颈。
之前都没有和他接过吻,还是这样深刻的吻。
感觉很不一样。
她脸颊好烫,这把火蔓延至他们二人全身。
结束这个吻后,沈初没有力气站了,嘴唇红润润的,得将身体重心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
“好了吗?”贺致洲哑声问她。
“嗯……”
“去吃饭。”
“我会乖乖吃饭的。你不吃吗?”
“要陪沈簌吃饭。”他说。
沈初瞬间垮了脸:“你好忙啊。”
他语调意味不明说:“这不是你找的?”
沈初不说话了。
他说:“行了,晚上会回来,你把身体养好。”
“好吧,谁让你现在跟我身份悬殊。那你去吧。”沈初装作很大方,把他暂时让出去。
贺致洲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沈初百无聊赖喝汤,心里很烦,想到贺致洲和沈簌的这层关系,她得再使把劲,搅黄他们俩。
如同当年沈簌搅黄她和周京一般。
沈初想着想着,得意笑着。
……
贺致洲下楼上车,看了一眼车里的后视镜,抿紧唇,启动车子去见沈簌。
接到沈簌,沈簌上了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香水的味道,不是她用的那款,她很敏锐,看了看贺致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声:“你车里坐过其他女生吗?”
贺致洲面不改色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闻到一股香味。”
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贺致洲则说:“我没闻到。”
沈簌观察他的神情,说:“是吗,那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接下来,沈簌没再聊相关的话题。
到了餐厅吃饭,位置是在雅间里,贺致洲绅士照顾沈簌,倒茶水点菜,全是以她的口味为准,他的兴致则一向不高,倒是频繁看手机,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很快上了菜,他们俩沉默吃着,彼此没有什么交流,沈簌能够很明显感觉到,他比起之前,还要冷淡了,还有点让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冷淡。
因为这样,沈簌彻底没了胃口,随意摆弄筷子,忽然开了口:“致洲。”
响了两声,电话被接通,她没说话,呼吸很重,明明刚刚在房间还在吻她,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她生吞了。
贺致洲接通喂了一声,没听到沈初说话,便将通话挂了。
沈簌问他:“工作很忙吗?”
贺致洲说:“不是,估计是骚扰电话。”
他面不改色,情绪淡然。
沈簌暗暗咬了咬牙根,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到她。
而沈初从洗手间出来,便跟贺夫人道别。
贺夫人一听她要走了,问她:“怎么这么着急,饭还没吃完。”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不好意思让他等太久,谢谢贺阿姨的招待。”
“原来是要去约会了,那阿姨就不留你了。”贺夫人和蔼笑着。
贺婉倒是瞪大眼,不敢相信沈初都有男朋友了,她好奇又不好意思八卦。
倒是沈簌装作惊讶问了句:“你男朋友?不会是翰森吧?”
贺夫人跟着惊讶一声:“周翰森?是致洲那个朋友?”
“是啊,贺阿姨。”沈初甜美笑着,大大方方承认,她说这话时没看贺致洲,故意有些羞涩的口吻说:“刚在一起没多久。”
“原来如此。”贺夫人恍然大悟,“翰森这孩子真有眼光,居然把你给追到手了。”
倒是贺婉从好奇八卦,一下子变得惊愕住了,不敢置信。
贺致洲倒是没听见似的。
……
沈初从贺家出来,在路口等了几分钟,周翰森的车子就来了,他特地下车给她开副驾的车门,等她上车,他绕回主驾那边上车。
周翰森问她:“怎么了,不是很开心?”
“没有。”沈初打起精神,视线却一直盯着手机看,心不在焉的,无意间却瞥到后视镜贺致洲的车开了出来,开着灯。
不用想,贺致洲肯定是送沈簌回家。
沈初握手机的手指用了力,指关节泛着白,她抿紧唇,脸色很冷。
周翰森也看出来了,“沈初,你怎么了?”
贺致洲的车经过他们已经开远了。
沈初摇了摇头。
“刚好像是致洲的车,他也走了?不过说回来,你怎么来贺家了,刚刚给我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姐姐让我来陪贺婉,贺婉脚伤了,在家休息。”
“你和贺婉认识?”
“同班同学。”沈初不冷不淡回答,没了心情,手肘撑着车窗,抵着额头,看起来漫不经心。
“我倒是忘了,贺婉跟你一个学校,没想到你们俩还是同班同学。”
周翰森接着问她:“我带你散散心,要不?”
“都行。”沈初没意见。
周翰森便启动车子带她离开。
沈初也不问去哪里,她只管看手机,翻着微信,打开贺致洲的朋友圈看,没有一条动态。
他这种人还挺闷骚的,明明刚刚还吻她那么用力,扭头又不理人。
沈初想到这,唇角漾出一抹笑,没关系,她就不信,他真能跟沈簌结婚。
周翰森余光扫到她脸上忽然浮现的笑,问她:“你想到什么这么开心?”
刚刚还一脸不高兴。
小姑娘家家情绪变化这么快么。
这两个字尽显冷漠和疏离。
沈初自顾自发了定位,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来的话,我等你一晚上。
沈初有自信,他会来的。
她穿着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学跳舞的身材都不会差,特别是她,按照家里佣人的说辞是,她和她妈妈一个轮廓印出来的,非传统意义的那类女人。
沈初站在路边,过了好一会儿,贺致洲还没来。
倒是有不怀好意的醉汉经过,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
危险逐渐逼近,沈初站了起来,盯着浑身邋遢的醉汉,学校附近的治安算好的,很少发生社会新闻。
醉汉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小美女,一个人?”
旁边有经过的路人,多半怕麻烦,很快走开。
沈初脊背涌起了一层冷汗,握紧了手机,准备走开,她调转步子,往门卫那边走去,男人跟了过来。
有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落下,贺致洲赫然坐在主驾上,漫不经心看到了沈初。
以及跟在沈初后面鬼鬼祟祟的男人。
贺致洲启动车子,径直开了过去,打开远光灯,摁了喇叭。
突兀地一声,沈初回头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开着大灯,尾随过来的男人掉头走了,走的飞快。
沈初上了宾利的副驾,关上车门,声音柔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随即拿出手机,神态自若翻出微信给人转账。
不枉费她特地情人演这么一出戏给他看。
贺致洲的视线扫过她紧致白皙的小腿,收回视线,启动车子,走了。
沈初自顾自说:“还好你来了,刚刚吓死我了。”
贺致洲压了眉头,“我要是不来,你等一晚上?”
“可你还是来了呀。”她声音甜蜜蜜的,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样。
贺致洲一向是个性子平和的人,没跟什么人黑脸过,除非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一般情况来说,也没什么人能触碰他的底线,今晚他却感觉自己被沈初触碰到了。
加上沈初喝醉那晚,她故意骗他说把内裤落他车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沈初若有所思盯着看,那么好看的手应该很好用。
沈初问:“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订婚吗?”
“会。”
“那你们会生小孩吗?”
“……”贺致洲没回答。
沈初说:“怎么觉得你很尊重沈簌。”
“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
沈初锲而不舍:“你和她之间没有恋爱的氛围。你看她的眼神,什么都没有。”
“那非得是她么?我不行?”
贺致洲眉头压着,漆黑的眼眸深邃,没那么好脾气的语气说:“沈初,这种话别让我再听见。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
“我是救她,也救你,你们俩没有感情,难道你要娶一个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满足不了你。”
沈初不怕他生气,问若未闻,“以前我带她看小电影,光是接个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样。”
“适可而止。”
沈初偏不,胆大妄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过去,她的视线落在男人小腹。
沈初默默听他们聊天的内容,得知贺致洲是在工作单位,唇角勾了勾,转身上楼。
她拿了手机给贺致洲发消息。
“姐夫,你不是说要来吗?你为什么不来?”
他不回复,预料之中。
沈初继续发消息,连续发,直至他回复。
他回:“闹够没有。”
“姐夫,我没想闹,是你说好送我礼物的。”
“你姐姐会给你。”
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好像她是个小孩子,无理取闹。
他随随便便将她打发。
“我已经听你的话了,之前是我冲动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已经认错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说会给我过生日的,姐夫,你骗我。”
她控诉他不讲信用,欺骗她的感情。
“你是骗子,你骗我。”
在建筑院加班的贺致洲看到她狂轰乱炸发的消息,面无表情删了,并且将聊天窗口删掉,记录清空,即便没工作,他都不打算去。
锁上手机,他继续画工图,过了十来分钟,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沈簌打来的电话,他按了接听。
沈簌说:“我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吧?”
“不会。”贺致洲捏了捏眉心,“你那边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没有你在,哪里有什么开心的,而且沈初还不知道去哪里了,都要切蛋糕了,人不见了。”沈簌无奈道,“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帮她过生日,她好像不喜欢。”
“你尽心就行了。”
贺致洲面色清冷,语调起伏不大。
“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晚上一块吃饭?”
“七点多吧。”
“就这样说好了。”
“嗯。”
挂断电话,贺致洲伸手揉了揉眉心,接着继续投入工作。
没过多久,保安来到办公室,敲了敲贺致洲办公室的门:“贺先生,门卫处有个女生找你。”
贺致洲眉头微蹙。
保安的表情不寻常,说:“贺先生,你去看看吧,她情绪有点激动。”
贺致洲合上电脑,跟保安去了门卫处。
走近了就看到沈初站在门卫处,漂亮的脸蛋布满泪痕,看着楚楚可怜,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一刻,她的眼睛一亮,立刻朝他的方向小跑过去,身体轻盈,像是蹁跹的蝴蝶,也像是精灵。
“姐夫!”
喊了一声姐夫,却扑进他怀里。
他上班穿的衬衫和西裤,衬衫下摆整齐束进西裤,腰身劲瘦不失力量感,身形更是挺拔有硬朗,棱角分明那种,虽然有距离感,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即便飞蛾扑火。
“松手。”
如那晚喝醉一样,她抱着他不撒手,他语调冷淡让她松手。
她不松手,沉醉贪婪闻着他身上冷调味道。
是体香,不是香水。
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就他们俩。
她不松手,眼泪沾到他胸前衬衫,有丝凉意。
门卫处人来人往,贺致洲面无表情说:“沈初,松手。”
沈初脾气来了:“你骗我,我等了你好久,我满心欢喜等待你送我礼物。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说要送我礼物的男人。”
进了宿舍,门关上。
她大胆将柔嫩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眼神无辜又撩人,上半身和他贴合,紧密无间,而他跟入定似的,不为所动,眸光微暗。
他没有反应。
沈初的视线落在他的下颌上,下颌和喉结线条冷硬分明,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特别性感,有男人味。
沈初忽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喉结。
他还是不拒绝。
沈初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伸手拿开她的手腕往外一拽,她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才松手转而去接电话。
“我在宿舍,刚回来,有事么?”
沈初揉着泛红的手腕,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怜惜她,使那么大的劲,她疼的厉害。
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夫人,关心问道:“最近和沈簌相处的怎么样?”
“还好。”他平静回答。
“下周有时间吗?问问沈簌,要是有空,你们回来吃顿饭。”
“不一定有时间,再说。”
沈初消停没多久,趁他讲电话又贴了上去,红唇微张,吻上他的喉结,她明显感觉到他喉部一紧,呼吸重了几分。
她心里没得意多久,肩头一紧,被他的手掌紧紧扣住,随即被压在门上,后背贴上冰冷的门,双手被反扣在腰后,腿被他用膝盖抵住,身份立场瞬间转变,她眼前一暗,抬眸对上他隐晦如深的眼眸。
他鼻梁高挺,唇很薄,呼吸却是炙热滚烫的。
心跳在这一刻加快,沈初视线往下,看着他愈发近距离的唇。
她还以为他会吻上来,然而距离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他停下来,唇角似乎带着嘲讽的弧度,手机里传来贺夫人的声音,
“致洲,你在听吗?”
贺致洲没有应,而是摁断通话。
她的眼波潋滟,轻轻笑着。
“姐夫,你硌到我了。”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沈初,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惹我,你是不怕你姐姐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沈初挺了挺身体,眼尾勾着,无处不在撩拨他,“姐夫,我的行情也是很好的,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清纯又坏的,没有男人例外。”
他眼里蕴藏的怒意被嘲讽取代,他说:“你缺男人,可以找别人,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你在撒谎,好几次了,你对我是有反应的,现在不就是,对吗?”她唇角上扬,傲娇得意:“不要自欺欺人了,姐夫,承认吧,你也为我动心,没有男人不喜欢我的,你也不例外。”
她扬起下巴,挑衅看着他,眼神张扬。
贺致洲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冷呵一声,松开钳着她的手掌,并且拉开距离,打开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沈初不知道他要打给谁,上前几步扫到了一眼屏幕,好像要打给她父亲,她有点紧张:“你真打给我爸?”
“知道怕了。”
沈初不说话。
“你一个女孩子,不自爱,别人也不会珍惜你。还有,别再来找我。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贺致洲好话说尽,挂了电话,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
沈初不太甘心走出去,站在门口,眼睁睁看他关上门,将她赶出去。
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上门后的贺致洲从袋子里拿出外套,有个粉色物体掉了出来,不用猜那是谁的,除了沈初能做出这种事来,没有其他人。
随后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是沈初发的。
“姐夫,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这下子,我们俩说不清了。”
“你不是要陪周翰森?”
沈初不说话了。
贺致洲松开钳着她的手:“沈初,我没时间和耐心陪你玩。”
“同样的理由用不了几次。我不会次次都有空。”
他很忙,时间不多。
沈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你生气了?”
“你觉得呢。”
“我只是想见你,你又不来见我,我只能想办法找借口见你。”沈初有点慌了,“你别生气,姐夫,我错了。”
他像是长辈的口吻问她:“你错哪了。”
沈初说:“我错在太喜欢你了,想要和你日日夜夜在一起,我不该放纵,是我的错。”
贺致洲说:“沈初,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我没有啊,我只是单纯喜欢你。”她的情话信手拈来,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你至于这么凶我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沈初垫脚去吻他,她个子不矮了,却只够到他下巴,她也只能胡乱亲到他下巴,“还是我姐姐跟你说什么了,你突然就变了态度,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不喜欢我?”
贺致洲没有回应她的吻,腰背直直的,声音是清冷的,说:“听好了沈初,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情,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可以给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的神情还是那么清冷,没有波澜。
“那你会和姐姐z吗?”
贺致洲摸清楚了她的性格,没有上她的当,“不是你关心的事。我还有事,你自己注意点。”
说完,他离开了。
丢下沈初在酒店。
回到车里,贺致洲点了根烟,眸子暗欲横生,刚刚差点失控,要不是她身体没好。
也许……
晚上,沈簌陪贺夫人逛街吃饭,贺夫人看儿子没来,沈簌兴致不是很高的模样,买了一条项链送给沈簌,刷的是贺致洲的卡。
沈簌:“谢谢阿姨,但会不会太贵了。”
“应该的,买给我未来儿媳妇的,再贵也舍得,何况致洲工作赚钱就是用来疼老婆的。”贺夫人对沈簌还是很满意的,是越看越喜欢。
“阿姨要是男生,年轻几岁,我就跟阿姨在一起了。”沈簌撒着娇。
“你啊,嘴真甜,阿姨倒是想。”
沈簌忽然皱着眉头,神情黯淡下去。
贺夫人一看她脸色不对,“怎么了,沈簌?”
“阿姨……”沈簌很为难的模样。
“怎么了,是不是致洲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沈簌摇摇头,欲言又止,“最近致洲工作很忙,我其实是表示理解的,但是好像他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是不是我有的地方做的还是不够好……”
贺夫人很欣慰,沈簌比她想的还要知书达理,懂得为别人考虑,说:“你别想那么多,你们俩还年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要是他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需要你多多包涵,你要是受了委屈,可以跟阿姨说,阿姨帮理不帮亲。”
沈簌乖巧点头:“谢谢阿姨,还是阿姨好。”
贺夫人说:“其实你们俩也该多点时间相处,感情进展快点,其实阿姨也着急抱孙子。”
沈簌:“好的,阿姨。”
两个人又逛了会,贺夫人提起了沈初,“对了,你那个妹妹是不是舞跳的特别好,我听贺婉说,她可是她们班成绩最厉害的。”
沈簌说:“应该是,我妹妹不怎么跟我说她在学校的事。她比较有个性,我之前问多了,她就不太愿意说了。”
“我是还想她那么厉害的话,能否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带带贺婉。贺婉这孩子,天赋差了点,只能勤奋练。要是有个人能带带她一起进步,那再好不过。”
“好,我回去跟沈初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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