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慕雪裴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花谢梦断离人远林慕雪裴依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变成胖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他总是高高在上地问她可知错了。如今想来,当初她为了求得原谅说过的违心话,当真是数不胜数。思忖片刻,她还是遣人去递了拜帖。还请大人今晚回府一趟,下官有要事相商。何事?本官公务繁忙。隔着屏风传来沐子谦冰冷的声音。林慕雪拿起卖房文契,抿了抿唇:还请大人过目。呵。沐子谦冷笑,方才推开本官时何等决绝,现在又要本官帮你办事?林慕雪,你可是觉得本官欠你的?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莫不是本官这段时日对你太过宽容,让你都忘了该如何认错?听着他讥讽的语气,林慕雪还是如往常般低声道:是我的错,还请大人恕罪。反正已经违心认过那么多次错,再多一次又如何。况且,这次的认错能换来一处宅院。纵然宅院本就是她的,可若沐子谦执意刁难,不肯在文书上签字,这宅子她也卖不得。...
《花谢梦断离人远林慕雪裴依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他总是高高在上地问她可知错了。
如今想来,当初她为了求得原谅说过的违心话,当真是数不胜数。
思忖片刻,她还是遣人去递了拜帖。
还请大人今晚回府一趟,下官有要事相商。
何事?
本官公务繁忙。
隔着屏风传来沐子谦冰冷的声音。
林慕雪拿起卖房文契,抿了抿唇:还请大人过目。
呵。
沐子谦冷笑,方才推开本官时何等决绝,现在又要本官帮你办事?
林慕雪,你可是觉得本官欠你的?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莫不是本官这段时日对你太过宽容,让你都忘了该如何认错?
听着他讥讽的语气,林慕雪还是如往常般低声道:是我的错,还请大人恕罪。
反正已经违心认过那么多次错,再多一次又如何。
况且,这次的认错能换来一处宅院。
纵然宅院本就是她的,可若沐子谦执意刁难,不肯在文书上签字,这宅子她也卖不得。
即便有当初的出资为证,也需打官司。
沐子谦有这个权势折腾,她却没这个本事应对。
果然,听她认错,沐子谦的语气也缓和几分。
且等着。
说完便让人送客。
林慕雪心如止水,将宅院的消息散布出去,为了尽快脱手,更是压了不少价钱。
做完这些,她去寻了顾庭深,签下了新的幕僚文书。
顾庭深激动不已,连说三生有幸,特地设宴为她贺喜。
她本想早些回府,可转念一想,沐子谦还不知何时才回,回去太早也是干等,便应下了。
酒过三巡,她去净房时,听见隔壁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下意识停住脚步。
透过纱帘的缝隙,她看见沐子谦正搂着裴依依,不知说了什么,惹得裴依依笑得花枝乱颤。
趁此机会,裴依依飞快地凑上前去,在沐子谦唇上轻啄一下。
沐子谦唇角微扬,眼眸中满是笑意。
裴依依娇羞地低下头,脸颊绯红。
大人,你与林姑娘何时才能解除婚约?
裴依依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奴婢日日看着你与他在一处,心中苦楚难言。
你...你可是还念着林姑娘?
沐子谦欲言又止,最后却将裴依依搂入怀中。
百般温柔,如同哄孩童般轻拍她的背。
她如何及得上你?
只是如今朝堂局势复杂,若我此时与她断了,若有人借机生事,我疲于应对于我不利。
再等些时日罢,正妻之位定是属于你的。
原来是这般,奴婢就知道大人心里最在意的是奴婢。
二人依偎的模样,宛若一对璧人。
林慕雪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回到雅间,又饮了几盏酒,众人谈及往事,直至三更才散。
行至成衣铺时,顾庭深忽地将林慕雪拉到一件华服前,问可还中意。
林慕雪不解其意,只点了点头。
林慕雪原以为是他要给裴依依的新衣裳,正欲开口称赞,他却将一张地契塞入她手中。
送你的。
他挑眉道:你那身衣裳都破旧成什么样子了,我早就看不过眼。
这绸缎铺子送你了,往后你要什么衣裳,就直接来取便是。
现在想来,怕是嫌弃她的人罢了。
府中下人们都知道林慕雪与沐子谦的关系,却还敢当众这般议论。
只因沐子谦从不避讳与裴依依的亲近,反倒是对林慕雪越发疏离。
往日里若听到这等话,她定会怒火中烧,立刻去寻沐子谦问个明白。
可此刻,她心如止水,继续收拾自己的住处。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见外头传来说笑声。
沐子谦与裴依依有说有笑地从门外走来,裴依依还挽着他的手臂,姿态亲昵。
见到林慕雪,裴依依神色一慌,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还故意朝她扬了扬下巴,施施然走进内室。
林慕雪知道,裴依依是在等她像往常一样低声下气地求和。
每次二人之间闹不快,沐子谦总会让林暮雪主动和裴依依言和。
即便错在对方,她也要低头认错。
以前她觉得这是应该的,不论是报恩还是维系这段情意,她都该忍让。
但现在只觉得可笑。
她垂眸继续收拾物件,不过片刻,就见裴依依阴沉着脸从内室走出。
方才宴席上的事,你可是都知道了?
沐子谦问道。
什么事?
林慕雪明知故问。
见她这般态度,沐子谦似是松了口气:无事,只是些府中琐事罢了。
林慕雪在心中冷笑,不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沐子谦还瞒了多少他与裴依依的事。
你伤怎么样了?
见林慕雪沉默,沐子谦又开口道。
林慕雪知道这是她给的台阶。
往常这时,她早该顺着台阶下来,重新讨好于他。
可此刻,她连头都未抬,淡声道:不妨事,不劳您挂心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要无理取闹吗?
沐子谦蹙眉。
裴依依也疑惑地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见林慕雪不说话,沐子谦叹了口气:我知你还在为府中之事生气。
但依依这段时日确实做得不错,赏她玉镯,也是因她有功在身。
听她这般说,林慕雪几乎要笑出声来。
裴依依是沐子谦破格收入府中的,做事毛手毛脚,错漏百出。
小到待客时将下等茶叶错给贵客,自己却喝了贵客的茶。
大到将机密文书错发他处,险些酿成大祸。
留她,简直就是留了个祸患。
也就沐子谦被猪油蒙了心,把她当个宝。
若不是林慕雪对府中事务了如指掌,恐怕真要信了裴依依的鬼话。
见她不语,沐子谦又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待我登上更高之位,这府中还不都是你的?
又何必与依依一般计较?
慕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不想让府中幕僚和下人们觉得我偏袒于你。
林慕雪心知这不过是托词。
在府中,下人们都看得清楚,沐子谦是如何对待她与裴依依的。
她费尽心思写就的奏章,沐子谦随手交给裴依依誊抄一遍,就成了裴依依的功劳。
她辛苦联络的官员,沐子谦带着裴依依吃顿饭,就变成了裴依依的人脉。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
日久天长,府中上下都觉得沐子谦更宠爱裴依依。
林慕雪这才明白,沐子谦是在逼她低头。
她抬头看向裴依依,裴依依好像早就料到沐子谦会这么说,一脸得意,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林慕雪冷笑一声:我不会赔的,玉镯是谁打碎的,自己心里清楚。
我还有事,先走了。
沐子谦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别后悔!
林慕雪回到房间,给好友顾庭深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
我已离开相府,明日便去投奔你。
不过片刻,好友顾庭深家的小厮便找了过来。
语气中带着惊喜:少爷托我问句话,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随后又问:那沐大人该如何?
当初顾庭深与沐子谦同期入朝为官。
相比起白手起家的沐子谦,顾庭深有着更为显赫的门第,也能给出更优渥的待遇。
顾家极其看重林慕雪的才学,许诺给她高位厚禄。
甚至在得知她与沐子谦的关系后,破例允她身兼两职。
但为了沐子谦,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年寒冬,她因得罪权贵,被人追杀至荒郊野外,几乎冻死在雪地。
是沐子谦不顾自身安危将她救回,更是以自己的名声担保,为她洗清冤屈。
她感激至深,发誓此生必当以身相报。
从此抛却过往,全身心辅佐沐子谦,助他一步步登上宰相之位。
日久生情,沐子谦向林慕雪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两人便私定了终生。
可如今看来,这些心意却似乎不值一提。
林慕雪苦笑,这些年来,就算是报恩,也该还清了。
她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不必多虑,我自有主张。
与下人又说了几句,约定好明日面谈细节,林慕雪便驾马回到自己的小院。
这处宅院虽是她亲手置办,但处处皆是与沐子谦的回忆,她已不愿再住下去。
她先整理书案,却在抽屉深处发现几幅画卷。
展开一看,画中皆是沐子谦的模样。
或凝神批阅奏章,或独坐庭院赏月,或伏案疾书。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将那人神韵尽数勾勒。
这些都是她曾经为沐子谦所画。
那时他也最爱她的丹青功夫,每一幅都珍而重之,装裱成轴悬于书房。
可自从裴依依入府后,他便嫌弃这些画作老气,说不如让裴依依用新法描摹。
那些画作便被随意丢弃,带回这里。
纸张已经泛黄,墨迹也渐渐褪色。
林慕雪冷笑一声,将画卷尽数投入铜盆,点燃一角。
火舌贪婪地吞噬着纸张,最终只剩一捧灰烬。
恰如他们之间的情意,在不知不觉间已被焚烧殆尽。
收拾完毕,她疲惫地靠在软榻上,正欲写信给顾庭深询问住处,却听下人来报,说裴依依在府中宴席上献舞。
那女子身姿轻盈,舞姿曼妙,沐子谦看得入了迷,竟亲自为她打拍子。
席间宾客纷纷称赞,说裴姑娘舞姿绝世,更有人打趣说宰相大人与裴姑娘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从前林慕雪也曾在府中献舞,可沐子谦总说她舞姿太过刚硬,不够婉约。
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喜欢林慕雪,为此她没少受人白眼和欺辱。
沐子谦明明看在眼里,却始终装作不知。
林慕雪懒得多言,反正说什么都会被说成是借口。
嗯。
她淡淡应了一声,你不必与我说这些,我已与府中无关,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沐子谦一时语塞。
最后,他轻叹一声,走到林慕雪面前,有些别扭地拉住她的手。
其实我也有私心,想让你这段时日休息休息。
不如花时间想想,咱们何时举行大婚呢?
他笑吟吟地问道。
成婚一事,林慕雪已经求过许多次了,每一次,沐子谦都推脱搪塞。
每次闹得不快,他又会拿这事来哄她。
有时候,林慕雪觉得自己不像是沐子谦的心腹幕僚,也不像是他的未婚妻,更像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提线木偶。
见她不语,沐子谦又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
别生气了可好?
说着,她故作亲昵地凑近林慕雪。
林慕雪闻到她身上属于沐子谦的龙涎香味。
胃中一阵翻涌,她一把推开沐子谦,厌恶地皱了皱眉,取出帕子擦了擦手指。
你什么意思?
沐子谦冷冷开口,眸中寒意渐起。
大人恕罪,我还有事,先去更衣了。
林慕雪强压下心头苦涩,淡声说完便转身欲回内室。
沐子谦欲追,却见那扇雕花木门已被紧紧关上,里头传来落锁声。
好!
林慕雪,你且等着!
沐子谦怒极,一脚踹在门板上,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待林慕雪从内室出来,前厅早已空无一人。
林慕雪回到幕僚府院,正要收拾残留的公文。
便听闻沐府遣人传话,说是大人今晚设宴,邀众幕僚赴宴。
众人皆默不作声。
唯独听见裴依依在院落中连连说好,眉眼间尽是欢喜之色。
林慕雪心知沐子谦是故意为之。
这般情形已非一次两次,每回都是如此。
其他幕僚公务繁忙,避之不及,唯独裴依依总是格外热切。
从前,她定会醋意难消,寻个由头跟去,最后落得一身嘲讽。
如今,她已不愿再做这般无谓之事。
林慕雪换了身素色衣裳,去看了要租住的小院。
确认无误后,便将银钱交付房主。
随后又寻了牙人,想要将如今住的宅子卖了。
然而这处宅院虽是她买下,装潢摆设也都是她一手操持,可那房契上,当初却还是写了沐子谦的名讳。
那时她与沐子谦皆是清贫,林慕雪几乎散尽所有积蓄买下这处宅院。
为了他的面子,是以沐子谦的名义签的房契。
如今沐子谦已是当朝宰相,这等小宅怕是早已入不得他的眼了。
牙人告诉她,若要卖房,还需沐子谦亲自到场,若他不得空,也需一份手书。
她只得又遣人传话。
可那人去而复返,说是沐府根本不见外客。
往常也是这般,每每闹到水火不容时,沐子谦便会将她拒之门外。
她担心他生气,有时会借他人府上的下人,卑微地递上书信,请求他收回成命。
今日是依依的生辰,她想在府上过,所以......沐子谦难得解释道。
这倒是新鲜。
林慕雪在心中冷笑。
从前她的生辰,沐子谦连个祝福都不曾说过,如今倒是记得一个丫鬟的生辰了。
那就祝裴姑娘福寿安康。
林慕雪淡淡说完,转身向书房走去。
她的东西早已收拾得差不多了,贵重的物件都已经送到了新租的院子里,如今书房里只剩下一些日常用的书册和衣物。
正想着要不要今日就将剩下的东西一并收拾了,房门突然被推开。
裴依依端着一碟点心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比往日空旷许多的书房,轻笑一声:看来姐姐是真的要搬出去了?
林慕雪没有理会她,继续低头整理桌上的公文。
见自己被无视,裴依依的脸色沉了下来,走近几步:我与你说话呢,你装什么清高?
林慕雪抬眼看她:你不过是个丫鬟,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就算我搬出去了,你也住不进正房。
你!
裴依依脸色骤变,抬手就要将点心泼向林慕雪。
不等林慕雪躲闪,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裴依依立刻将点心打翻在地,整个人也跌坐在地上。
依依,怎么了?
沐子谦快步进来,一把将裴依依扶起。
林慕雪被推得踉跄后退,不小心踩到了散落的瓷片上。
顿时感到脚踝一阵剧痛,温热的鲜血很快浸湿了绣鞋。
可沐子谦却视若无睹,只是心疼地看着裴依依手上那道浅浅的白痕,连血都没有渗出。
对不起,大人,是我又惹林姑娘生气了,裴依依梨花带雨地望着沐子谦,我本想着生辰,给林姑娘送些点心,可姐姐她似乎不喜……林慕雪冷眼看着这一幕。
她从未说过不喜欢吃点心,相反,因为从小在清苦人家长大,很少能吃到精致的点心,所以格外喜欢。
每逢生辰,她都会念叨几句。
从前沐子谦还会笑她,说少有女子像她这般贪嘴。
可如今有了裴依依,沐子谦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些。
他指着林慕雪,怒道:不过是些点心,你何必如此刻薄?
慕雪,我还以为你这些日子已经想通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善妒。
若你再这样下去,这门亲事,我看也不必继续了。
林慕雪看着沐子谦愤怒的面容,突然觉得好笑。
从前闹得最凶的时候,沐子谦也曾威胁过要取消婚约。
但那时的她,总是第一时间求他原谅,甚至不惜下跪。
因为她以为,沐子谦说取消婚约,不过是一时气话。
直到那日在书房外听到的对话,她才明白,原来沐子谦早就想辞婚了。
只是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罢了。
见她不说话,沐子谦以为她怕了,语气缓和了些:这些日子你神神秘秘的,想必是在准备婚礼的事。
我知道你也舍不得辞婚......我同意辞婚。
林慕雪打断了他的话。
沐子谦原本含笑的面容瞬间凝固,眸中闪过难以置信之色。
最新评论